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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Go or stay 去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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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是黑魔头统治下最黑暗的那几年，霍格沃茨校园内，都未曾亮起过索命咒的绿光。
视野开阔的格兰芬多塔楼最先被绿光照亮窗户，超过一半的人认出那是什么，大小狮子们惊慌失措。
级长珀西强忍着不安，拼命拍桌子大吼，试图让人群冷静下来。
罗恩奋力挤过混乱的人群找到赫敏，紧张地告诉对方，哈利不见了。
聪明的棕发女巫蓦地变了脸色。
公共休息室的大门“砰”地一声从外面打开，一个低年级还没接触过的教授跨过门洞，走进来维持秩序。
“孩子们，禁林里发生了一些意外，校长要求我代替米勒娃过来照看你们——”
“等等，赫敏，我们知道他在哪。”
双胞胎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两个一年级身边，乔治按住正要向教授求助的小女巫，他的双胞胎兄弟沉着脸掏出一张折叠整齐的旧羊皮纸——
“我庄严宣誓我不怀好意。”罗恩听见他这么说。
破旧的羊皮纸自动摊开，墨迹从中间向四周蔓延，一边勾勒出建筑的形状，一边浮现出作为标注的细小字母……
赫敏惊叫了一声，同时反应迅速地自己捂住嘴巴。
两个一年级还没来得及赞叹地图的神奇，就看到双胞胎之一伸出手指点了点地图边缘的位置——
他指出的那个小墨点，边上用非常袖珍的字体标注着“哈利·波特”，周围是一大片树木的图案。
“梅林！他在禁林里，那刚才那个死咒……”罗恩吃惊地喃喃，“他怎么会跑到那里去？”
他的疑问暂时没有人能回答。
“这张地图必须尽快让校长看到。”双胞胎表情罕见的严肃，“我们信不过这个教授，你们两个留在这掩护——会有人配合你们的，我们溜出去找邓布利多——”
“不行！”赫敏立刻出言反对，“现在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外面可能很危险，你们不能——”
“她说得对，你们去不合适。”罗恩皱着眉毛附和道，“你们太高了，隐形衣罩不住你们……我跟赫敏去比较好。”
棕发小女巫狠狠瞪了他一眼。
“到底是自家人，哥哥们总算没白疼你。”弗雷德忍不住咧嘴笑了，他把地图收好塞进怀里，然后揉了一把弟弟的脑袋，“臭小子。”
罗恩不高兴地白了他一眼，打掉了他的手。
“哦，小罗尼跟着哥哥们学‘坏’了，妈妈会难过的。”乔治嘿嘿笑着按住赫敏的肩膀，“亲爱的，不用担心我们，托这张地图的福，没有人比我们更清楚学校里的那些密道了。”
“我不是——”赫敏涨红了脸，还没来得及争辩，双胞胎已经像两条泥鳅一样溜走。
弗雷德举起胳膊向房间另一头的一个姑娘比了个手势，对方立刻会意地挤到教授身边，故作紧张地问东问西。
乔治一边贴着墙小心翼翼地往外走，一边向愣在原地的两头小狮子摆了摆手，示意他们赶紧履行自己的职责。
赫敏瞪着他们的背影，最终被罗恩使劲拖走。
悄悄溜出休息室后，双胞胎立刻飞奔到最近的密道入口边——一个弄丢了头盔的盔甲。
“真不敢相信，我们前不久才摸明白这个宝贝的用法，竟然这么快就要把它上交国家。”弗雷德根据地图的指示，一边用魔杖戳盔甲上的一颗铆钉，一边感慨道。
墙壁上很快出现一道暗门。
乔治点亮自己的魔杖，跟着附和道：“是啊，我自己都没想到，我们竟然觉悟这么高。”
他拉开门，做了一个“您请”的动作，笑着建议道：“说实话，我已经开始舍不得它了……要不然我们回去吧？”
“这主意好极了。”弗雷赞同地点了点头，然后毫不犹豫地跳进密道中，“我们从校长室绕一圈就回去。”
“探索出一条回宿舍的新路线？”乔治欣慰地看了眼兄弟的背影，紧跟着也跳下去，“有创意，我喜欢。”
麻瓜研究学教授赶到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的同时，安抚完赫奇帕奇的斯普劳特教授，也刚刚到达斯莱特林的巢穴。
石门缓缓打开后，她没能看到预料中小蛇们慌乱的样子，而是一露脸，就差点被里面的二十几根魔杖打成筛子——
“晚上好，斯普劳特教授，您大棚里最角落的植物是？”坐在房间正中的银发女孩冷淡地问道。
矮矮胖胖的女巫吓了一跳，略微紧张地回答道：“帝王蟹爪兰——它跟角落里的蘑菇关系很好，并不是我嫌弃它。”
有几个举着魔杖的斯莱特林忍不住笑了。
艾芙拉·斯坦普轻咳了一声点点头，确认来人是货真价实的草药学教授。
他们虽然在地窖，却也透过黑湖的湖水看见那条索命咒的光芒——他们中的很多人，因为家庭原因，对这条咒语的特征尤其熟悉。
斯莱特林高年级们在年级首席的示意下放下魔杖，但依然将低年级挡在身后。
房间里压抑的气氛让习惯了阳光、植物和泥土的草药学教授很不适应，她绞尽脑汁组织语言，试图安抚这些小蛇过于紧绷的神经。
她不知道的是，她的出现本身就已经说明了很多问题——
校园里有人公然发射死咒，而斯莱特林院长竟然没有第一时间出现在他们面前，要么是他觉得事态无足轻重，要么……
他根本来不了。
斯普劳特的现身无疑是在告诉他们，事实情况属于后者。
“请问，我们的院长是否身处禁林中？”
斯普劳特看着他们紧抿的嘴唇，不忍心地点了点头：“西弗勒斯很机警，他一定会没事的……”
“非常感谢您抽空过来照看斯莱特林。”女首席向草药学教授行了个绅士礼，“不过赫奇帕奇的同学们更需要您——我们会保护好自己，请放心。”
赫奇帕奇院长再一次感受到两个学院学生之间的不同，几乎忍不住在心里叹气。
她告诉他们，邓布利多委派的教授很快就会赶来，又施了几个保护咒才离开。
艾芙拉再一次向教授道谢，然后目送她消失在休息室外的石廊里。
确定草药学教授彻底走远后，她转过身，一一扫过周围的高年级，然后淡漠地开口：“七年级出列。”
站在最前面的十来个男巫和女巫往前迈了一步。
“斯内普教授不在，我们去天文塔接一年级回来。”接着她看向其他人，“五年级留下来保护低年级，六年级自由选择队伍。”
六年级中有去有留，其他人没谁对留下的人有意见。
毕竟，量力而行，也不失为一种体贴。
队伍人数确定之后，年轻的女首席再次看了一眼公共休息室，留下最后一条指令——
“所有人，注意安全。”
***
“注意安全，德拉科，毕竟你们身边可是埋伏着一个杀手——你们周围的地形有没有什么特征？”
天文塔上，布雷斯一边监视自己负责的那块区域，一边对双面镜说道。
“湖？那你们恐怕不在我的视角里——都听见了吗，视角里有湖的人找找有没有他们俩的影子！”
“找到了！”一个戴眼镜的拉文克劳很快给出回应，“他们在b6区！”
那是禁林最中心的位置——布雷斯将整块禁林分成了a、b、c三层，每一层又相应地划分区域，a带是离城堡最近的一层，c带则最远，再往外就是山坡了。
与此同时，诺特说道：“黑豹……教授在c5区。”
回归不久的达芙妮跟着补充道：“麦格和耗子在b4 ——她抓到它了，正在往一点钟方向移动。”
“看来所有的目标都在这了——除了b4、5、6和c5，其他人撤销对当前区域的观测，角度调整到刚才提到的那四个区——视角衔接起来！”
那四个区最初的观测者纷纷主动报出自己视角的参数，其他人各自分段调整。
布雷斯告诉镜子那头的人：“十一点钟方向直走，你们就能和教授汇合——只要他在原地不动的话。”
他们一取得联系就校准了方向，不过布雷斯还是向b6的负责人确认了一遍：“他们走对了没？”
“目前是对的——他们从我的视角里消失了！”
“让他们停下，立刻！”潘西突然高声叫道，“b5区，奇洛在那——刚才的绿光就是从那来的！”
“还有飘浮在空中的波特——梅林，他看上去像是死了！”
楼梯口的木门突然打开，辛尼斯塔教授惊呼道：“我的天，你们怎么还留在这——孩子们，我们必须赶紧离开这！”
***
“……谁死了？”
双面镜在一阵刺耳的噪音中断开了联系，镜子里的画面又变回铂金男孩自己的脸。
“真会挑时候。”德拉科烦躁地皱起眉毛，镜子里的他也跟着皱起。
“他们做的已经够多了，接下来的，就交给你的手吧。”
希尔用树枝和布条简单地固定住自己摔断的腿，在同伴的搀扶下勉强站了起来。
躲过那个索命咒之后，他似乎冷静了许多，不再像刚开始那样，急着赶到斯内普身边。
只有他自己知道，刚才的生死关头，他受到过两次召唤。
第二次召唤来自德拉科——幸亏如此，否则他不可能及时抓住跌落的少爷。
其实察觉到奇洛的攻击时，他本意并不是将德拉科推下扫帚，而是带他离开……但就在他准备使用“小把戏”时，第一个召唤将他带走。
他在那里停留的时间很短，几乎还没来得及眨眼，就又被德拉科召来……
会在那个时候用鳞片召唤他的人，除了德拉科，就只有dad。
哪怕是黑魔头统治下最黑暗的那几年，霍格沃茨校园内，都未曾亮起过索命咒的绿光。
视野开阔的格兰芬多塔楼最先被绿光照亮窗户，超过一半的人认出那是什么，大小狮子们惊慌失措。
级长珀西强忍着不安，拼命拍桌子大吼，试图让人群冷静下来。
罗恩奋力挤过混乱的人群找到赫敏，紧张地告诉对方，哈利不见了。
聪明的棕发女巫蓦地变了脸色。
公共休息室的大门“砰”地一声从外面打开，一个低年级还没接触过的教授跨过门洞，走进来维持秩序。
“孩子们，禁林里发生了一些意外，校长要求我代替米勒娃过来照看你们——”
“等等，赫敏，我们知道他在哪。”
双胞胎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两个一年级身边，乔治按住正要向教授求助的小女巫，他的双胞胎兄弟沉着脸掏出一张折叠整齐的旧羊皮纸——
“我庄严宣誓我不怀好意。”罗恩听见他这么说。
破旧的羊皮纸自动摊开，墨迹从中间向四周蔓延，一边勾勒出建筑的形状，一边浮现出作为标注的细小字母……
赫敏惊叫了一声，同时反应迅速地自己捂住嘴巴。
两个一年级还没来得及赞叹地图的神奇，就看到双胞胎之一伸出手指点了点地图边缘的位置——
他指出的那个小墨点，边上用非常袖珍的字体标注着“哈利·波特”，周围是一大片树木的图案。
“梅林！他在禁林里，那刚才那个死咒……”罗恩吃惊地喃喃，“他怎么会跑到那里去？”
他的疑问暂时没有人能回答。
“这张地图必须尽快让校长看到。”双胞胎表情罕见的严肃，“我们信不过这个教授，你们两个留在这掩护——会有人配合你们的，我们溜出去找邓布利多——”
“不行！”赫敏立刻出言反对，“现在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外面可能很危险，你们不能——”
“她说得对，你们去不合适。”罗恩皱着眉毛附和道，“你们太高了，隐形衣罩不住你们……我跟赫敏去比较好。”
棕发小女巫狠狠瞪了他一眼。
“到底是自家人，哥哥们总算没白疼你。”弗雷德忍不住咧嘴笑了，他把地图收好塞进怀里，然后揉了一把弟弟的脑袋，“臭小子。”
罗恩不高兴地白了他一眼，打掉了他的手。
“哦，小罗尼跟着哥哥们学‘坏’了，妈妈会难过的。”乔治嘿嘿笑着按住赫敏的肩膀，“亲爱的，不用担心我们，托这张地图的福，没有人比我们更清楚学校里的那些密道了。”
“我不是——”赫敏涨红了脸，还没来得及争辩，双胞胎已经像两条泥鳅一样溜走。
弗雷德举起胳膊向房间另一头的一个姑娘比了个手势，对方立刻会意地挤到教授身边，故作紧张地问东问西。
乔治一边贴着墙小心翼翼地往外走，一边向愣在原地的两头小狮子摆了摆手，示意他们赶紧履行自己的职责。
赫敏瞪着他们的背影，最终被罗恩使劲拖走。
悄悄溜出休息室后，双胞胎立刻飞奔到最近的密道入口边——一个弄丢了头盔的盔甲。
“真不敢相信，我们前不久才摸明白这个宝贝的用法，竟然这么快就要把它上交国家。”弗雷德根据地图的指示，一边用魔杖戳盔甲上的一颗铆钉，一边感慨道。
墙壁上很快出现一道暗门。
乔治点亮自己的魔杖，跟着附和道：“是啊，我自己都没想到，我们竟然觉悟这么高。”
他拉开门，做了一个“您请”的动作，笑着建议道：“说实话，我已经开始舍不得它了……要不然我们回去吧？”
“这主意好极了。”弗雷赞同地点了点头，然后毫不犹豫地跳进密道中，“我们从校长室绕一圈就回去。”
“探索出一条回宿舍的新路线？”乔治欣慰地看了眼兄弟的背影，紧跟着也跳下去，“有创意，我喜欢。”
麻瓜研究学教授赶到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的同时，安抚完赫奇帕奇的斯普劳特教授，也刚刚到达斯莱特林的巢穴。
石门缓缓打开后，她没能看到预料中小蛇们慌乱的样子，而是一露脸，就差点被里面的二十几根魔杖打成筛子——
“晚上好，斯普劳特教授，您大棚里最角落的植物是？”坐在房间正中的银发女孩冷淡地问道。
矮矮胖胖的女巫吓了一跳，略微紧张地回答道：“帝王蟹爪兰——它跟角落里的蘑菇关系很好，并不是我嫌弃它。”
有几个举着魔杖的斯莱特林忍不住笑了。
艾芙拉·斯坦普轻咳了一声点点头，确认来人是货真价实的草药学教授。
他们虽然在地窖，却也透过黑湖的湖水看见那条索命咒的光芒——他们中的很多人，因为家庭原因，对这条咒语的特征尤其熟悉。
斯莱特林高年级们在年级首席的示意下放下魔杖，但依然将低年级挡在身后。
房间里压抑的气氛让习惯了阳光、植物和泥土的草药学教授很不适应，她绞尽脑汁组织语言，试图安抚这些小蛇过于紧绷的神经。
她不知道的是，她的出现本身就已经说明了很多问题——
校园里有人公然发射死咒，而斯莱特林院长竟然没有第一时间出现在他们面前，要么是他觉得事态无足轻重，要么……
他根本来不了。
斯普劳特的现身无疑是在告诉他们，事实情况属于后者。
“请问，我们的院长是否身处禁林中？”
斯普劳特看着他们紧抿的嘴唇，不忍心地点了点头：“西弗勒斯很机警，他一定会没事的……”
“非常感谢您抽空过来照看斯莱特林。”女首席向草药学教授行了个绅士礼，“不过赫奇帕奇的同学们更需要您——我们会保护好自己，请放心。”
赫奇帕奇院长再一次感受到两个学院学生之间的不同，几乎忍不住在心里叹气。
她告诉他们，邓布利多委派的教授很快就会赶来，又施了几个保护咒才离开。
艾芙拉再一次向教授道谢，然后目送她消失在休息室外的石廊里。
确定草药学教授彻底走远后，她转过身，一一扫过周围的高年级，然后淡漠地开口：“七年级出列。”
站在最前面的十来个男巫和女巫往前迈了一步。
“斯内普教授不在，我们去天文塔接一年级回来。”接着她看向其他人，“五年级留下来保护低年级，六年级自由选择队伍。”
六年级中有去有留，其他人没谁对留下的人有意见。
毕竟，量力而行，也不失为一种体贴。
队伍人数确定之后，年轻的女首席再次看了一眼公共休息室，留下最后一条指令——
“所有人，注意安全。”
***
“注意安全，德拉科，毕竟你们身边可是埋伏着一个杀手——你们周围的地形有没有什么特征？”
天文塔上，布雷斯一边监视自己负责的那块区域，一边对双面镜说道。
“湖？那你们恐怕不在我的视角里——都听见了吗，视角里有湖的人找找有没有他们俩的影子！”
“找到了！”一个戴眼镜的拉文克劳很快给出回应，“他们在b6区！”
那是禁林最中心的位置——布雷斯将整块禁林分成了a、b、c三层，每一层又相应地划分区域，a带是离城堡最近的一层，c带则最远，再往外就是山坡了。
与此同时，诺特说道：“黑豹……教授在c5区。”
回归不久的达芙妮跟着补充道：“麦格和耗子在b4 ——她抓到它了，正在往一点钟方向移动。”
“看来所有的目标都在这了——除了b4、5、6和c5，其他人撤销对当前区域的观测，角度调整到刚才提到的那四个区——视角衔接起来！”
那四个区最初的观测者纷纷主动报出自己视角的参数，其他人各自分段调整。
布雷斯告诉镜子那头的人：“十一点钟方向直走，你们就能和教授汇合——只要他在原地不动的话。”
他们一取得联系就校准了方向，不过布雷斯还是向b6的负责人确认了一遍：“他们走对了没？”
“目前是对的——他们从我的视角里消失了！”
“让他们停下，立刻！”潘西突然高声叫道，“b5区，奇洛在那——刚才的绿光就是从那来的！”
“还有飘浮在空中的波特——梅林，他看上去像是死了！”
楼梯口的木门突然打开，辛尼斯塔教授惊呼道：“我的天，你们怎么还留在这——孩子们，我们必须赶紧离开这！”
***
“……谁死了？”
双面镜在一阵刺耳的噪音中断开了联系，镜子里的画面又变回铂金男孩自己的脸。
“真会挑时候。”德拉科烦躁地皱起眉毛，镜子里的他也跟着皱起。
“他们做的已经够多了，接下来的，就交给你的手吧。”
希尔用树枝和布条简单地固定住自己摔断的腿，在同伴的搀扶下勉强站了起来。
躲过那个索命咒之后，他似乎冷静了许多，不再像刚开始那样，急着赶到斯内普身边。
只有他自己知道，刚才的生死关头，他受到过两次召唤。
第二次召唤来自德拉科——幸亏如此，否则他不可能及时抓住跌落的少爷。
其实察觉到奇洛的攻击时，他本意并不是将德拉科推下扫帚，而是带他离开……但就在他准备使用“小把戏”时，第一个召唤将他带走。
他在那里停留的时间很短，几乎还没来得及眨眼，就又被德拉科召来……
会在那个时候用鳞片召唤他的人，除了德拉科，就只有da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