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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4、Trial 审判（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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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护神咒原本就是从某一条白魔法咒语中演化而来，年轻的证人并不能完全洗脱嫌疑。
尽管第一场审判的被告是邓布利多，福吉提议把小斯内普也加入嫌疑人名单，奥格登以“不符合流程”提出反对，后者的观点得到超过半数支持。
希尔证词的可信度因此受到一定影响，不过大多数法师不认为他有能力作案——毕竟三年级也还没开始学幻影移行。
他们没有因为这个年轻人的“特殊”就对他高看一眼，毕竟在他们看来，论“特殊”，谁能比得上证人席上的哈利·波特？
小斯内普先生已经提供了足够多的信息，于是法师们示意他退下。
斯莱特林男孩礼貌地向诸人欠了欠身，转身出去时适逢新的证人大步进门。
那是一个袍子脏兮兮、胡子乱蓬蓬的高大巫师。
他看起来完全是邓布利多的同辈人——那长长的大鼻子、湛蓝的眼睛以及和校长相仿的身形让希尔以为自己眼花。
邋里邋遢的巫师也看到了这个年轻人。
他很快判断出对方的作用，当即向受审区最中间的白巫师怒吼：“你骗了我，你说你找不到别的人——”
“阿不福思，我可以解释……”邓布利多回头看向这位重要的证人，看起来既欣慰又头疼，“既然来了，何必白跑一趟呢？”
希尔眨了眨眼睛，有点明白为什么之前校长试图不改变证人发言的顺序。
阿不福思显然觉得自己受到了愚弄
阿不福思显然觉得自己受到了愚弄，他狠狠瞪着自己可恶的兄弟，最终在傲罗的催促下走到场地中间。
阿兹卡班一案中，邓布利多被指控“滥用白魔法”、“摧毁公共财产（摄魂怪）”和“谋杀巫师（阿兹卡班的囚犯）”……有趣的是，这些罪名的依据仅仅是对方“当代唯一”的白巫师身份。
这意味着魔法部部长在立案过程中动用了不少职权，而与此同时，只要邓布利多有力证明这个“白巫师身份”的不唯一性，再交出充分的不在场证明，就可以轻松脱罪。
无论有无亲缘关系，无论是否情愿，阿布福斯·邓布利多的出现彻底推翻了前一点，而兄弟俩有各自提供了不在场证据——重点不在于“真实”，而在“令人信服”，当然他们确实无辜。
再加上有证据指出遇害的囚徒死于摄魂怪之吻，阿兹卡班一案中，白巫师的判决最终以超过半数的“无罪”定论。
这让福吉大为光火，尤其是被告席的另外两人互相露出揶揄的微笑。
愤怒的部长脑子里灵光一闪。
休庭时他走下审判席，经过被告席时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黑魔法防御术教授：“是你干的，对不对？”
即便休庭，未出庭的被告们也不能随意离开座位。
英俊过分的巫师突然受到这样的指控，便靠着椅背笑了笑：“部长先生，我不理解你对我的敌意，也确实不会白魔法。”
“你当然不，但你只需要控制住邓布利多……”气急败坏的部长越来越相信自己的判断， “你用了某种方法使摄魂怪短暂地变节，随即杀了贝拉特里克斯，因为你——”
接下来的话太惊世骇俗，福吉不得不压低声音，他额角的青筋因此微微凸起。
汤姆挑起眉毛。
如果这位部长先生敢往伏地魔头上猜，他绝对会大吃一惊，并且从此对这人另眼相看。
可惜政客喘了半天，最后说出来的却是“我知道你是谁，你这个丧心病狂的食死徒”。
丧心病狂的黑魔王有点失望，明面上却严肃地摇了摇头，似乎受到冒犯：“先生，恐怕你没那么了解我。”
“我没兴趣了解——”
“更糟的是，”教授轻声细语地打断他的话，“不同于邓布利多，这件事上，你甚至找不到莫须有的证据来污蔑我。”
这奚落的话语仿佛毒蛇的挑衅，福吉看起来快要中风了。
不过他最终挺过了这个。
“回到你的座位上去，斯内普先生！”政客恼羞成怒地回头吼了一句擅自跳下证人席的男孩，然后支使傲罗把人赶回去，借此从教授们面前脱身。
魔药教授眯起眼睛，原本准备拿出来急救的药水又塞回口袋。
希尔原本打算过来和父亲们说点什么，这下只好让傲罗盯着后背坐回去。
坐下之后他还有点不服气，最后被斯内普一个眼神瞪老实。
汤姆也安抚地看了他一眼，不过把整个证人席都扫了一遍，视线经过的最后一个人是“巴蒂·克劳奇”。
能让死人出庭，他们这位部长也是“好本事”。
教授讥讽地勾起嘴角。
休庭时间很快过去，黑魔法防御术教授随着传唤走进审判区。
他在邓布利多坐过的那把椅子前站定，落座之前回头看了身后的爱人一眼，余光正好瞥见新一批入场的证人。
精神错乱、由圣芒戈的治疗师陪同的布莱克到还在意料之中，他们后面跟着的那个金发男孩则让黑魔王扬起眉毛。
他不太在意，审判席上的法官之一却变了脸色：“部长先生，我不知道犬子也有必要出庭——”
卢修斯·马尔福罕见失态地站起来，那张总是傲慢的脸上露出愠怒。
“只是作证，马尔福，傲罗会保护好他……”回到首席台的部长又低声说了什么，受到提醒的官员抿了抿嘴，最终妥协地坐下。
斯莱特林二年级由一名傲罗领进门，身后则跟着严阵以待的麦格。
看起来部长先生临时起意派人去学校“请”证人，而严厉的副校长并不赞同这一行为。
按理说这么一位“保镖”已经足够可靠，可是证人席最末的年轻人还是三两步蹿到前排又翻过护栏，亲自领着教授和学弟上去。
麦格看见他和哈利，怒容总算稍微缓和了一些，她放心地把斯莱特林二年级交给对方，自己则转身帮助那个年轻的治疗师一起安抚西里斯。
希尔只好小声提醒她“尽量往后坐”。
“万分感谢，斯内普。”德拉科被他攥住胳膊，当即用所有人都能听见的声音抱怨起来，“但是我自己能上台阶。”
他这个态度让哈利想给他一拳，然而对方却一个劲朝他挤眼睛——偏见再深小波特先生也意识到问题。
果然，他哥希尔表现得比马尔福还要冷漠：“叫‘学长’，马尔福，这里不是学校，我劝你低调点。”
被宠坏的小少爷愣了一瞬才反应过来“马尔福”叫的是他，他盯着未婚夫的后背磨了磨牙，展现出的怒意无比真实：“但愿你能以身作则，学长——”
“保持安静！”
福吉打断了证人之间的唇枪舌战，清了清嗓子开始宣读诉状。
“斯内普家的那小子？”同僚小声询问时，大马尔福不无嘲弄地说道，“为他感到遗憾——”
“德拉科已经有跟班了。”
魔药学、黑魔法防御术和变形学教授同时请假，这个星期五对城堡里的学生来说大概不亚于圣诞节。
正副校长以及他和西弗勒斯两个青壮战斗力不在，这会大概是进攻霍格沃茨的最好时机。
可惜亲爱的baby盯上了更珍贵的宝物。
否则，城堡里的那一位大概会带给他足够的“惊喜”。
汤姆心不在焉地听着诉状，发现自己被指控为“违反保密法”、“袭击巫师”、“使用不可饶恕咒”、“发射黑魔标记”、“纵火”、“毁坏巫师合法财产”以及“绑架”。
这些罪名他竟然能一个不落地全数撑起。
如果威森加摩能够拿出点像样的证据，他或许不介意蹲几天阿兹卡班，为“低估了部长先生的办案能力”表示抱歉……
哦等等，没有阿兹卡班了。
黑魔王为此感到万分遗憾。
“格里莫广场纵火案”中，他被发现除受害者西里斯·布莱克、家养小精灵克利切以及失踪的莉莉·波特（这个名字在审判席引起了一阵骚动）之外，第一个出现在案发现场。
彼时黑魔标记已经冉冉升空，而他刚好是个“底细不明”的斯莱特林。
福吉得意地眯起眼睛，似乎认定对方无以自辩：“九月一日晚上，你为什么会在那？”
“格里莫广场12号遇袭时，邓布利多教授第一时间得到了消息。”黑魔法防御术教授回忆着说道，“不过作为校长他必须出席开学宴，因而委托他认为可信的人代为前去查看情况。”
“我们的确得到证据，案发前不久，布莱克先生突然给自己家换了保密人。”马奇班女士若有所思，“你是说，你受阿不思之命前往布莱克老宅？”
“……是的。”黑魔王不太喜欢她的说法，但也只是无奈地叹气，“要我说，这真是聪明的做法，不然他今天恐怕要出庭两次。”
女巫不赞同地皱了皱眉，不过她后排有几个人哈哈大笑，显然他们对这个倒霉的斯莱特林教授印象还不错。
“肃静，肃静！”福吉脸色阴沉地瞥了一眼证人席——校长已经自觉地坐到学生和同事身边，部长暂时不想再看到这个老家伙。
“有关邓布利多的部分，稍后证人也许会给出其他观点，现在，被告，先回答这个问题——
“失踪的莉莉·波特和你是什么关系？”
“暂时没有关系。”风度翩翩的男人看起来有些烦恼，“她是西弗勒斯的朋友，希尔凡的养母……如果没有发生这些可怕的事，也许我们也已经成为朋友。”
“你们是否有过冲突？”
“和‘莉莉·波特’吗？我印象中没有。”汤姆笃定地回答——和他有过冲突的是婴儿，“她是非常可爱的人，对我也很友善——
“她知道我们的关系并且给予祝福，我很高兴能得到她的认可，得知她遭到绑架时我非常愤怒。”
“今天之前我听到过一些说法，不过这里还是再次确认一下。”奥格登感兴趣地打量被告，接着又向被告席张望。
希尔忍不住猜测他也是近几期《唱唱反调》的读者。
“你和西弗勒斯·斯内普是什么关系？”
坐在刑讯椅上的男人露出了审判过程中的头一个笑容，那看上去温柔又美好。
他说：“我们是恋人。”
守护神咒原本就是从某一条白魔法咒语中演化而来，年轻的证人并不能完全洗脱嫌疑。
尽管第一场审判的被告是邓布利多，福吉提议把小斯内普也加入嫌疑人名单，奥格登以“不符合流程”提出反对，后者的观点得到超过半数支持。
希尔证词的可信度因此受到一定影响，不过大多数法师不认为他有能力作案——毕竟三年级也还没开始学幻影移行。
他们没有因为这个年轻人的“特殊”就对他高看一眼，毕竟在他们看来，论“特殊”，谁能比得上证人席上的哈利·波特？
小斯内普先生已经提供了足够多的信息，于是法师们示意他退下。
斯莱特林男孩礼貌地向诸人欠了欠身，转身出去时适逢新的证人大步进门。
那是一个袍子脏兮兮、胡子乱蓬蓬的高大巫师。
他看起来完全是邓布利多的同辈人——那长长的大鼻子、湛蓝的眼睛以及和校长相仿的身形让希尔以为自己眼花。
邋里邋遢的巫师也看到了这个年轻人。
他很快判断出对方的作用，当即向受审区最中间的白巫师怒吼：“你骗了我，你说你找不到别的人——”
“阿不福思，我可以解释……”邓布利多回头看向这位重要的证人，看起来既欣慰又头疼，“既然来了，何必白跑一趟呢？”
希尔眨了眨眼睛，有点明白为什么之前校长试图不改变证人发言的顺序。
阿不福思显然觉得自己受到了愚弄
阿不福思显然觉得自己受到了愚弄，他狠狠瞪着自己可恶的兄弟，最终在傲罗的催促下走到场地中间。
阿兹卡班一案中，邓布利多被指控“滥用白魔法”、“摧毁公共财产（摄魂怪）”和“谋杀巫师（阿兹卡班的囚犯）”……有趣的是，这些罪名的依据仅仅是对方“当代唯一”的白巫师身份。
这意味着魔法部部长在立案过程中动用了不少职权，而与此同时，只要邓布利多有力证明这个“白巫师身份”的不唯一性，再交出充分的不在场证明，就可以轻松脱罪。
无论有无亲缘关系，无论是否情愿，阿布福斯·邓布利多的出现彻底推翻了前一点，而兄弟俩有各自提供了不在场证据——重点不在于“真实”，而在“令人信服”，当然他们确实无辜。
再加上有证据指出遇害的囚徒死于摄魂怪之吻，阿兹卡班一案中，白巫师的判决最终以超过半数的“无罪”定论。
这让福吉大为光火，尤其是被告席的另外两人互相露出揶揄的微笑。
愤怒的部长脑子里灵光一闪。
休庭时他走下审判席，经过被告席时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黑魔法防御术教授：“是你干的，对不对？”
即便休庭，未出庭的被告们也不能随意离开座位。
英俊过分的巫师突然受到这样的指控，便靠着椅背笑了笑：“部长先生，我不理解你对我的敌意，也确实不会白魔法。”
“你当然不，但你只需要控制住邓布利多……”气急败坏的部长越来越相信自己的判断， “你用了某种方法使摄魂怪短暂地变节，随即杀了贝拉特里克斯，因为你——”
接下来的话太惊世骇俗，福吉不得不压低声音，他额角的青筋因此微微凸起。
汤姆挑起眉毛。
如果这位部长先生敢往伏地魔头上猜，他绝对会大吃一惊，并且从此对这人另眼相看。
可惜政客喘了半天，最后说出来的却是“我知道你是谁，你这个丧心病狂的食死徒”。
丧心病狂的黑魔王有点失望，明面上却严肃地摇了摇头，似乎受到冒犯：“先生，恐怕你没那么了解我。”
“我没兴趣了解——”
“更糟的是，”教授轻声细语地打断他的话，“不同于邓布利多，这件事上，你甚至找不到莫须有的证据来污蔑我。”
这奚落的话语仿佛毒蛇的挑衅，福吉看起来快要中风了。
不过他最终挺过了这个。
“回到你的座位上去，斯内普先生！”政客恼羞成怒地回头吼了一句擅自跳下证人席的男孩，然后支使傲罗把人赶回去，借此从教授们面前脱身。
魔药教授眯起眼睛，原本准备拿出来急救的药水又塞回口袋。
希尔原本打算过来和父亲们说点什么，这下只好让傲罗盯着后背坐回去。
坐下之后他还有点不服气，最后被斯内普一个眼神瞪老实。
汤姆也安抚地看了他一眼，不过把整个证人席都扫了一遍，视线经过的最后一个人是“巴蒂·克劳奇”。
能让死人出庭，他们这位部长也是“好本事”。
教授讥讽地勾起嘴角。
休庭时间很快过去，黑魔法防御术教授随着传唤走进审判区。
他在邓布利多坐过的那把椅子前站定，落座之前回头看了身后的爱人一眼，余光正好瞥见新一批入场的证人。
精神错乱、由圣芒戈的治疗师陪同的布莱克到还在意料之中，他们后面跟着的那个金发男孩则让黑魔王扬起眉毛。
他不太在意，审判席上的法官之一却变了脸色：“部长先生，我不知道犬子也有必要出庭——”
卢修斯·马尔福罕见失态地站起来，那张总是傲慢的脸上露出愠怒。
“只是作证，马尔福，傲罗会保护好他……”回到首席台的部长又低声说了什么，受到提醒的官员抿了抿嘴，最终妥协地坐下。
斯莱特林二年级由一名傲罗领进门，身后则跟着严阵以待的麦格。
看起来部长先生临时起意派人去学校“请”证人，而严厉的副校长并不赞同这一行为。
按理说这么一位“保镖”已经足够可靠，可是证人席最末的年轻人还是三两步蹿到前排又翻过护栏，亲自领着教授和学弟上去。
麦格看见他和哈利，怒容总算稍微缓和了一些，她放心地把斯莱特林二年级交给对方，自己则转身帮助那个年轻的治疗师一起安抚西里斯。
希尔只好小声提醒她“尽量往后坐”。
“万分感谢，斯内普。”德拉科被他攥住胳膊，当即用所有人都能听见的声音抱怨起来，“但是我自己能上台阶。”
他这个态度让哈利想给他一拳，然而对方却一个劲朝他挤眼睛——偏见再深小波特先生也意识到问题。
果然，他哥希尔表现得比马尔福还要冷漠：“叫‘学长’，马尔福，这里不是学校，我劝你低调点。”
被宠坏的小少爷愣了一瞬才反应过来“马尔福”叫的是他，他盯着未婚夫的后背磨了磨牙，展现出的怒意无比真实：“但愿你能以身作则，学长——”
“保持安静！”
福吉打断了证人之间的唇枪舌战，清了清嗓子开始宣读诉状。
“斯内普家的那小子？”同僚小声询问时，大马尔福不无嘲弄地说道，“为他感到遗憾——”
“德拉科已经有跟班了。”
魔药学、黑魔法防御术和变形学教授同时请假，这个星期五对城堡里的学生来说大概不亚于圣诞节。
正副校长以及他和西弗勒斯两个青壮战斗力不在，这会大概是进攻霍格沃茨的最好时机。
可惜亲爱的baby盯上了更珍贵的宝物。
否则，城堡里的那一位大概会带给他足够的“惊喜”。
汤姆心不在焉地听着诉状，发现自己被指控为“违反保密法”、“袭击巫师”、“使用不可饶恕咒”、“发射黑魔标记”、“纵火”、“毁坏巫师合法财产”以及“绑架”。
这些罪名他竟然能一个不落地全数撑起。
如果威森加摩能够拿出点像样的证据，他或许不介意蹲几天阿兹卡班，为“低估了部长先生的办案能力”表示抱歉……
哦等等，没有阿兹卡班了。
黑魔王为此感到万分遗憾。
“格里莫广场纵火案”中，他被发现除受害者西里斯·布莱克、家养小精灵克利切以及失踪的莉莉·波特（这个名字在审判席引起了一阵骚动）之外，第一个出现在案发现场。
彼时黑魔标记已经冉冉升空，而他刚好是个“底细不明”的斯莱特林。
福吉得意地眯起眼睛，似乎认定对方无以自辩：“九月一日晚上，你为什么会在那？”
“格里莫广场12号遇袭时，邓布利多教授第一时间得到了消息。”黑魔法防御术教授回忆着说道，“不过作为校长他必须出席开学宴，因而委托他认为可信的人代为前去查看情况。”
“我们的确得到证据，案发前不久，布莱克先生突然给自己家换了保密人。”马奇班女士若有所思，“你是说，你受阿不思之命前往布莱克老宅？”
“……是的。”黑魔王不太喜欢她的说法，但也只是无奈地叹气，“要我说，这真是聪明的做法，不然他今天恐怕要出庭两次。”
女巫不赞同地皱了皱眉，不过她后排有几个人哈哈大笑，显然他们对这个倒霉的斯莱特林教授印象还不错。
“肃静，肃静！”福吉脸色阴沉地瞥了一眼证人席——校长已经自觉地坐到学生和同事身边，部长暂时不想再看到这个老家伙。
“有关邓布利多的部分，稍后证人也许会给出其他观点，现在，被告，先回答这个问题——
“失踪的莉莉·波特和你是什么关系？”
“暂时没有关系。”风度翩翩的男人看起来有些烦恼，“她是西弗勒斯的朋友，希尔凡的养母……如果没有发生这些可怕的事，也许我们也已经成为朋友。”
“你们是否有过冲突？”
“和‘莉莉·波特’吗？我印象中没有。”汤姆笃定地回答——和他有过冲突的是婴儿，“她是非常可爱的人，对我也很友善——
“她知道我们的关系并且给予祝福，我很高兴能得到她的认可，得知她遭到绑架时我非常愤怒。”
“今天之前我听到过一些说法，不过这里还是再次确认一下。”奥格登感兴趣地打量被告，接着又向被告席张望。
希尔忍不住猜测他也是近几期《唱唱反调》的读者。
“你和西弗勒斯·斯内普是什么关系？”
坐在刑讯椅上的男人露出了审判过程中的头一个笑容，那看上去温柔又美好。
他说：“我们是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