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丁老三的损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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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择手段非豪杰不改初衷真英雄—道士下山
“这炸弹，制造起来困难不？产量怎么样？你别跟我说也像丙三改一样，需要高手匠人，一个月生产百十个，突击步兵连扔一轮都不够！”
胡硕拿了个炸弹，在手里掂了掂，转身问铁山候李铁成。
“比火枪的产量高得多，现在还是试制阶段，一个月能生产个千八个，如果你胡子头需要这东西，我扩大产量，保证一个月有两千五提供给你”
李侯爷回答道。
“太少，还是太少啊，我需要至少一万五到两万的库存，保证六个营的突击步兵装备并有一定储备，不然的话赶上大规模战斗，六个营扔上几轮，就没了。铁成，目前你有多少库存？”胡硕问道。
李铁成想了想，竖起了一根手指。
“一千？你跟我开玩笑呢？一千个，两个营扔一轮都不一定够！”胡硕急道。
李铁成看着胡硕回答道。
“数对了，单位不对，我现在有一千箱的库存，随时能让你拉走，我把箭头的生产规模降低一些，全部生产重型箭头，再把打磨的工作交给学徒工，能扩大到每个月生产一百箱箱。”
“随着工匠的熟练，三个月后能到每月一百五十箱，不够的话我再想办法，不行再招收一批工匠争取满足你的需求。”
陆珂忍不住问道“一箱有多少个？”
“二十五个”
“可以啊，这么说现在就有两万五千个的库存了。”
胡硕说到“这东西装备到部队后，得让军士们扔两个训练训练，装备六个营的话，训练两次就是六千个的用量，铁成，你得抓紧扩大产量，不然满足不了部队的需求。”
陆珂拿起一个炸弹，在手里把玩了一会儿，掂了掂说。
“铁成兄，这炸弹，一个有多重，装了多少火药，爆炸的效果，每个都能达到刚才你扔的那个的标准么？”
李铁成答道“没问题，这炸弹重七两，装药三两，铁壳四两铁铸的弹壳。”
“这东西军械司三十年前就在试着制造了，不过以前的铁壳太厚，装药少了，炸不坏铁壳，或者一炸两半，后来我试过用竹筒，效果也不好，竹筒爆炸后杀伤力还是不行。”
“前年有一次试制火枪，一条枪管在检查的时候没发现打造的薄厚不均，装药后炸了，不像以前的炸膛那样炸出个口子，而是顺着薄厚不均的地方，炸出了好几块碎片，我就让人弄了个带凹槽的铁壳，里面装上火药，试着炸了一下，你们猜怎么样？”李铁成又开始卖弄了。
“快说！不然我劈了你！”胡硕急的团团转，作势要抽刀。
李铁成有恃无恐“定国公真是威武！你劈呀，劈了我，看谁给造新玩意。”
胡硕被抓到痛脚，不由讪笑着看着李铁成，不再说话。
李铁成见自己占了上风，笑呵呵的说“当时爆炸之后，我和工匠们检查爆炸效果，一共炸出了二十多个碎片，在三米的距离上，击穿了六厘米厚的松木板。”
“于是我和将人们就想办法试制这种带凹槽的铁壳，用了很多种铁料，一开始的时候，用打造箭头的铁料，发现爆炸效果不好，咱们的火药威力不够，炸不开。”
“后来一个匠人提到，他用过一种铁料，质量一直不太好，主要是太脆了，打造刀剑根本就不堪用，只能打造铁锅什么的，我们找来那个矿出产的矿石，炼了一炉铸造了铁壳，装药实验后发现爆炸效果很好，基本都能按照预设的凹槽炸成碎片。”
“我们又重新设计了铁壳，从圆形改成了这种圆柱形，底部两横两竖四道凹槽，能炸出九个碎片，四周有五横九竖十四道凹槽，能炸出四十个碎片”
“威力怎么样？”陆珂关切的问。
李铁成答道“比最开始的实验型号更好，三米距离上能击穿九厘米松木板，两米距离上能击穿两层牛皮皮甲或者一层铁甲，我说的是游牧民族的那种甲片的铁甲，对付咱们的铁甲或者板甲还是有些吃力，不过近距离爆炸也够呛”
胡硕一直没说话，他在思考这炸弹到底该怎么用，给什么样的部队用。
想了一会儿，也不管正在一旁交谈的陆珂和李铁成二人，冲着大龄上尉参谋三人组一招手，喊道。
“丁老三，你过来！”
丁老三听见公爷叫自己，以为是有什么好事儿，赶紧屁颠屁颠的跑过来，对胡硕行了个军礼。
“公爷，您叫我，有什么吩咐，我立马去办！”
“办个屁，我问你，这丙三改，和着炸弹，如果都装备给突击工兵，你觉得一个营的兵力，在有木寨堡的情况下，能顶住敌人多少步兵的进攻？”胡硕问道。
“公爷，突击工兵本来就是干防守和突击的活，这些年，一直装备的都是战锤、手斧这类兵器，军刀装备的都少。”
“对付的都是着甲的敌人重步兵或者是军阵，选的兵员那都是身高力大的，我听这铁山候说，这炸弹一个是重七两，按照咱们突击工兵的膂力，轻松投出三十米开外，正好是丙三改的射程之外，要是选些臂力好的，能把这炸弹投到四十米甚至五十米，这就填补了突击步兵没有远程打击能力的空白。”
“敌人进入二十米，一轮铁扫帚过去，咱们放下火枪再近距离扔一轮炸弹，接下来，就是个娘们儿拿把剪刀，也能将敌人从寨堡墙下赶走，他们撤退时要是动作慢点，还能给他们来上一轮到两轮炸弹，如果再给我配上两个连火枪兵，弹药粮草充足，多了不敢说，三五千人三天破不了我的寨堡！”
胡硕听了这话，严肃的道“你不要胡吹大气，这东西不一定有你想的那么神。“
“公爷，恕标下冒昧，请听标下细说。咱们突击工兵，一直缺少远程的攻击能力，弓弩和火枪不适合咱们，以进攻来说，从敌方弓箭射程外，到敌方阵型或者寨堡墙下这段距离，一直都是突击工兵伤亡率最高的一段区域。”
“在与敌人短兵相接之后，我们的伤亡反而没那么高，原因是什么相信公爷您也知道。最近这些年，我们的敌人不是那些拿锄头镰刀的老农，而是山里和草原上游牧打猎的野人，这帮人的射术精湛，五十米的距离上，箭箭直奔咱们面门、脖颈这些要害，就算是射中咱们小腿，也能让咱们的军士失去行动能力。”
“攻城的时候我们的弓箭手八十米外能提供弓箭掩护，火枪手六十米外能提供齐射的弹幕掩护，但是也只能大致的压制住敌人的弓箭手，关键对手人人能挽弓搭箭，抽冷子来一下，就能放倒咱们一个弟兄。”
“如果咱们突击工兵有炸弹的话，冲进三十米的距离，往城头上扔一轮，二十五米再扔一轮，城头上可就剩不下多少人了，咱们登城就能从容不少，上了城，是近战肉搏，还是用丙三改收拾他们，那还不是由着咱们高兴么？”
丁老三一番长篇大论，说的有理有据，让胡硕对他很是刮目相看了一番，胡硕摸摸胡子，点头道“接着说”。
丁老三咽了口唾沫，继续说道“如果是野战，咱们突击工兵从来都是从侧翼进入战场，正面有火枪手弓箭手掩护，又有长矛手保护他们，咱们突击工兵在敌人被火枪手弓箭手杀伤一轮之后突入战场。”
“从五十米开外就开始甩炸弹，甩到二十米距离上，一边突进，一边准备铁扫帚，十五米距离上以三行横列的法子打三轮，什么样的部队能经得住这么折腾，估计没等弟兄们换上战锤、手斧，就得跪地投降。”
“那如果敌人战斗意志顽强，不肯投降呢？”
“好办呀，咱们跟他保持距离，二三十米的距离上一边甩炸弹，一边用丙三改虐他们，告诉兄弟们专门往下三路招呼，打断他们的腿，让他们往死里惨嚎，不出一刻钟，敌人就得崩溃”
胡硕听了，眼睛一瞪，骂道“你小子，什么时候学的这么阴损，像你这么弄，咱们可就抓不到那么多俘虏了！”
“公爷，咱们抓俘虏是为了让他们干活赎罪，这近战肉搏，也是断胳膊断腿啊，这被火枪和炸弹打的没脾气的俘虏，更听话不是？”
不择手段非豪杰不改初衷真英雄—道士下山
“这炸弹，制造起来困难不？产量怎么样？你别跟我说也像丙三改一样，需要高手匠人，一个月生产百十个，突击步兵连扔一轮都不够！”
胡硕拿了个炸弹，在手里掂了掂，转身问铁山候李铁成。
“比火枪的产量高得多，现在还是试制阶段，一个月能生产个千八个，如果你胡子头需要这东西，我扩大产量，保证一个月有两千五提供给你”
李侯爷回答道。
“太少，还是太少啊，我需要至少一万五到两万的库存，保证六个营的突击步兵装备并有一定储备，不然的话赶上大规模战斗，六个营扔上几轮，就没了。铁成，目前你有多少库存？”胡硕问道。
李铁成想了想，竖起了一根手指。
“一千？你跟我开玩笑呢？一千个，两个营扔一轮都不一定够！”胡硕急道。
李铁成看着胡硕回答道。
“数对了，单位不对，我现在有一千箱的库存，随时能让你拉走，我把箭头的生产规模降低一些，全部生产重型箭头，再把打磨的工作交给学徒工，能扩大到每个月生产一百箱箱。”
“随着工匠的熟练，三个月后能到每月一百五十箱，不够的话我再想办法，不行再招收一批工匠争取满足你的需求。”
陆珂忍不住问道“一箱有多少个？”
“二十五个”
“可以啊，这么说现在就有两万五千个的库存了。”
胡硕说到“这东西装备到部队后，得让军士们扔两个训练训练，装备六个营的话，训练两次就是六千个的用量，铁成，你得抓紧扩大产量，不然满足不了部队的需求。”
陆珂拿起一个炸弹，在手里把玩了一会儿，掂了掂说。
“铁成兄，这炸弹，一个有多重，装了多少火药，爆炸的效果，每个都能达到刚才你扔的那个的标准么？”
李铁成答道“没问题，这炸弹重七两，装药三两，铁壳四两铁铸的弹壳。”
“这东西军械司三十年前就在试着制造了，不过以前的铁壳太厚，装药少了，炸不坏铁壳，或者一炸两半，后来我试过用竹筒，效果也不好，竹筒爆炸后杀伤力还是不行。”
“前年有一次试制火枪，一条枪管在检查的时候没发现打造的薄厚不均，装药后炸了，不像以前的炸膛那样炸出个口子，而是顺着薄厚不均的地方，炸出了好几块碎片，我就让人弄了个带凹槽的铁壳，里面装上火药，试着炸了一下，你们猜怎么样？”李铁成又开始卖弄了。
“快说！不然我劈了你！”胡硕急的团团转，作势要抽刀。
李铁成有恃无恐“定国公真是威武！你劈呀，劈了我，看谁给造新玩意。”
胡硕被抓到痛脚，不由讪笑着看着李铁成，不再说话。
李铁成见自己占了上风，笑呵呵的说“当时爆炸之后，我和工匠们检查爆炸效果，一共炸出了二十多个碎片，在三米的距离上，击穿了六厘米厚的松木板。”
“于是我和将人们就想办法试制这种带凹槽的铁壳，用了很多种铁料，一开始的时候，用打造箭头的铁料，发现爆炸效果不好，咱们的火药威力不够，炸不开。”
“后来一个匠人提到，他用过一种铁料，质量一直不太好，主要是太脆了，打造刀剑根本就不堪用，只能打造铁锅什么的，我们找来那个矿出产的矿石，炼了一炉铸造了铁壳，装药实验后发现爆炸效果很好，基本都能按照预设的凹槽炸成碎片。”
“我们又重新设计了铁壳，从圆形改成了这种圆柱形，底部两横两竖四道凹槽，能炸出九个碎片，四周有五横九竖十四道凹槽，能炸出四十个碎片”
“威力怎么样？”陆珂关切的问。
李铁成答道“比最开始的实验型号更好，三米距离上能击穿九厘米松木板，两米距离上能击穿两层牛皮皮甲或者一层铁甲，我说的是游牧民族的那种甲片的铁甲，对付咱们的铁甲或者板甲还是有些吃力，不过近距离爆炸也够呛”
胡硕一直没说话，他在思考这炸弹到底该怎么用，给什么样的部队用。
想了一会儿，也不管正在一旁交谈的陆珂和李铁成二人，冲着大龄上尉参谋三人组一招手，喊道。
“丁老三，你过来！”
丁老三听见公爷叫自己，以为是有什么好事儿，赶紧屁颠屁颠的跑过来，对胡硕行了个军礼。
“公爷，您叫我，有什么吩咐，我立马去办！”
“办个屁，我问你，这丙三改，和着炸弹，如果都装备给突击工兵，你觉得一个营的兵力，在有木寨堡的情况下，能顶住敌人多少步兵的进攻？”胡硕问道。
“公爷，突击工兵本来就是干防守和突击的活，这些年，一直装备的都是战锤、手斧这类兵器，军刀装备的都少。”
“对付的都是着甲的敌人重步兵或者是军阵，选的兵员那都是身高力大的，我听这铁山候说，这炸弹一个是重七两，按照咱们突击工兵的膂力，轻松投出三十米开外，正好是丙三改的射程之外，要是选些臂力好的，能把这炸弹投到四十米甚至五十米，这就填补了突击步兵没有远程打击能力的空白。”
“敌人进入二十米，一轮铁扫帚过去，咱们放下火枪再近距离扔一轮炸弹，接下来，就是个娘们儿拿把剪刀，也能将敌人从寨堡墙下赶走，他们撤退时要是动作慢点，还能给他们来上一轮到两轮炸弹，如果再给我配上两个连火枪兵，弹药粮草充足，多了不敢说，三五千人三天破不了我的寨堡！”
胡硕听了这话，严肃的道“你不要胡吹大气，这东西不一定有你想的那么神。“
“公爷，恕标下冒昧，请听标下细说。咱们突击工兵，一直缺少远程的攻击能力，弓弩和火枪不适合咱们，以进攻来说，从敌方弓箭射程外，到敌方阵型或者寨堡墙下这段距离，一直都是突击工兵伤亡率最高的一段区域。”
“在与敌人短兵相接之后，我们的伤亡反而没那么高，原因是什么相信公爷您也知道。最近这些年，我们的敌人不是那些拿锄头镰刀的老农，而是山里和草原上游牧打猎的野人，这帮人的射术精湛，五十米的距离上，箭箭直奔咱们面门、脖颈这些要害，就算是射中咱们小腿，也能让咱们的军士失去行动能力。”
“攻城的时候我们的弓箭手八十米外能提供弓箭掩护，火枪手六十米外能提供齐射的弹幕掩护，但是也只能大致的压制住敌人的弓箭手，关键对手人人能挽弓搭箭，抽冷子来一下，就能放倒咱们一个弟兄。”
“如果咱们突击工兵有炸弹的话，冲进三十米的距离，往城头上扔一轮，二十五米再扔一轮，城头上可就剩不下多少人了，咱们登城就能从容不少，上了城，是近战肉搏，还是用丙三改收拾他们，那还不是由着咱们高兴么？”
丁老三一番长篇大论，说的有理有据，让胡硕对他很是刮目相看了一番，胡硕摸摸胡子，点头道“接着说”。
丁老三咽了口唾沫，继续说道“如果是野战，咱们突击工兵从来都是从侧翼进入战场，正面有火枪手弓箭手掩护，又有长矛手保护他们，咱们突击工兵在敌人被火枪手弓箭手杀伤一轮之后突入战场。”
“从五十米开外就开始甩炸弹，甩到二十米距离上，一边突进，一边准备铁扫帚，十五米距离上以三行横列的法子打三轮，什么样的部队能经得住这么折腾，估计没等弟兄们换上战锤、手斧，就得跪地投降。”
“那如果敌人战斗意志顽强，不肯投降呢？”
“好办呀，咱们跟他保持距离，二三十米的距离上一边甩炸弹，一边用丙三改虐他们，告诉兄弟们专门往下三路招呼，打断他们的腿，让他们往死里惨嚎，不出一刻钟，敌人就得崩溃”
胡硕听了，眼睛一瞪，骂道“你小子，什么时候学的这么阴损，像你这么弄，咱们可就抓不到那么多俘虏了！”
“公爷，咱们抓俘虏是为了让他们干活赎罪，这近战肉搏，也是断胳膊断腿啊，这被火枪和炸弹打的没脾气的俘虏，更听话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