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半日留命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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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上当了吧？就知道你是鼠性不改！敢半夜来偷东西，没被打死已经够幸运了！”青衣听了昨晚的事，双手一拍，得意地数落着鼠妖。
“哼！那只小瓶子是专门引你上钩的！就是为了让你不承认自己那天晚上出现在大街上的谎言不攻自破的！你果然是做贼心虚！”
“谁做贼心虚了？你看见我偷了什么东西么？”鼠妖不服气，辩驳起来。
青衣一愣。“你偷没偷东西我不知道，但是我敢肯定你一定是在做什么不光明的勾当！”
“那天晚上明明是你们俩闯了我的欺世之梦，还在这里义正言辞……”鼠妖看着她们，那眼神是既想责怪她们却又不敢口出重言。
青衣踢了他一脚，大叫道：“谁想进你的什么破欺世之梦啊？谁让你总是没事就做这个破梦的？”然后白了他一眼。
蓝素无奈地望了青衣一眼。“你们要是再吵啊，就能与飞鸟和黑精灵凑对了。青衣，你先消消气。”
紫罗看着鼠妖，似乎还一直都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经过自我介绍，她才知道原来他叫小羽，已经在这个镇子上住了两年了，和镇上的人相处都还不错，经常负责镇上一些货物的接收，是一个尽职尽责的小伙子，深得镇长的喜欢。
“小羽，那天晚上你为什么出现在大街上？”他看着紫罗，想说却又不敢轻易说出口的样子。“没事，你说吧，我们不会计较后果，我相信你不是去偷东西的。”小羽看着她，眼神软了下来。
“我那天……就是去看看货物而已，也没什么啊。”
“那你昨天怎么不承认？”
“我怎么知道你们要干嘛？我去看看货物，跟你们有什么关系呢？还被抓来问个清楚，好像我做了什么天大的坏事了呢。”
紫罗想了想，确实是他们先入为主了，一开始就以为小羽有嫌疑，所以直接认定他在做什么不好的事了。于是让蓝素解了他的束缚。
她看见他双手被揭开的时候，有一只手明显是垂落无力的，而且他的另一只手还扶着那只手，似乎还在隐隐作痛。蓝素边解边说：“这个小瓶子里其实什么也没有，那天你偷听我们的谈话，所以才设了一个小圈套专门引你上钩的。”
小羽一听，激动起来。“你们——”
“宝石粉过两天就自己掉了，不会腐蚀你的皮肤，放心。”这才消了他的气。“我走了。”他头也不回地甩了甩那只完好无损的手，然后就出门了。
“主人，这鼠妖还真是倔强。”他刚走，青衣就忍不住抱怨了。紫罗笑笑。“不是跟你蛮像的么？”
青衣一听，自己在主人的心里竟然是这么个形象，就激动道：“我怎么倔强了？我可是最听主人的话的呢。”
然后，见两位师兄似也有行动，就问了问他们的进展。两人把最近发生的事情大致说了一下，原来事情并不是镇长说得那么简单。昨晚，见那逃走之人打扮与山上之人大致相同，大概就是一伙的了。所以，早上风灵洒再去看的时候，那被冻住的老头就已经被救走了。
“这长白山除了药材也没什么宝贝，他们也只偷了那些猪羊和药草而已，何必在这个镇子上兴风作浪，引人自危呢？”
“偷东西的，可能并不是他们本人。我看镇长说的还是有道理的，山上有人去过。”因为他在山上闻到了人的气味，而且一定是最近才上去过的。如果要使猜忌更加符合逻辑的话，那就是人妖勾结了？
风灵洒点点头。“可以排除刚刚的小羽，因为他没有在场的证据。”
“这臭小子，还歪打正着了！”青衣抱着手自言自语道。
大街上，小羽一个人走在路上，坏死的手掌依然隐隐在深处作痛，他只能用另一只手帮扶着。幻景轩在他走之后不久也脱出身来，刚刚的样子不仅紫罗一人看见了，看来昨晚为了救紫罗他还是尽了很大的力的。
走着走着，渐渐走到了稀有人烟的郊外，小羽好像知道有人在后面跟着一般转过身，看见他，道：“你跟着我做什么？”
“你的手坏死了，难道你都不用去找大夫看一下么？”
“找大夫有什么用？不就是坏死了一只手掌么，难道会比人妖不分更加痛苦？……”后面那句他是小声嘀咕出来的，幻景轩听得并不十分真切。他又问了下，小羽却一副很不愿搭理地的样子又转身走开了，还让他不要跟着。
他也不想跟着，可是不知不觉就已经来到了小羽的家里。他的家是在郊外的一条小河边的，平时都只是他一个人居住。小屋阴凉，摆设十分简单，不过家里却很整齐，感觉有点不像是一个男人住的地方了。房屋中间的桌子上还放了一些铜锣鼓和小木马的玩具，好奇的幻景轩走上去拿起来看了看。
他小时候可从来都没玩过这种东西，虽然从小锦衣玉食，奴仆围身，他却没拥有过一个平常小孩都有的玩具，在家里不是读书，就是有专门师父传授武艺，说来也奇怪，家中三个儿子，就他的骨骼最为精奇，是练武习法的天生料子，所以幻世昌倒没放过这个培养天赋的机会，即使幻母是十分不同意的，她一直不同意她的儿子练武，涉足家族外的事件。
“你在干什么？不要碰这些东西！”见他正拿着自己心爱的玩具有些出了神，害怕他弄坏了它们，他冲上去一把抢了过来。
幻景轩看着小羽这么紧张这些玩具，他已经这么大了，这种反应也太非同寻常了。“小羽，你这么大了还玩玩具？”
小羽抱着玩具，当做最珍贵的宝贝一样捧在心口。“是呀！我就是喜欢玩玩具，没了这些玩具，我活不下去！”
“好吧，我不碰它们就是了，你不用这么紧张。”说着，就有什么声音传入了耳际。
小羽单手捧着玩具，难免会露出缝隙，玩具就不小心掉下来了。眼看着就要砸向地面了，却突然飞向了别处。小羽一脸惊恐的样子，就为了那个已经安全落在了幻景轩手中的玩具。他把玩具还给他，他小心地抓了回来，然后赶紧跑到窗边，把玩具放在了床头的柜子里。
只见他单手打开柜子，然后再单手把玩具一个一个都放了进去，明明很紧张，却做得细心谨慎，生怕再出事。
一直十分贫嘴又倔强的小雨此时一下子换了性格一样，让他看不懂了。
就在这时，他看见那只本来已经坏死但外表依然完好无损的手开始渐渐变黑了，而此时小羽还正在把自己的玩具往柜子里放着。难道是……有毒？
他一个箭步过去，抓起他变黑的手，顿时痛得他大叫起来。“你干什么？！”
“你的手！怎么回事！”
小羽望着自己的手，明明坏死了，现在却在变黑，能变黑的话说明肌肉还没坏透，却显然是中毒的迹象了。不一会儿，他就晕了过去。幻景轩把他安置在了床上，然后就直接奔去了长白山。
白天，山上是一片安静祥和，根本看不出有昨晚的那种凶险。他奔上山去，早已猜到是有什么把柄被人发现了，才会招致昨晚那贼人的出现，果然，半山腰上，他也发现了那堆被偷窃的货物。
突然，雪钻悄无声息地钻了进去。只听里面两声清脆的响声，他就从里面飞了出来，雪钻紧跟其后。刚出来那座藏有货物的雪山就开始往下陷落。紫电一挥，又将地面冻住，下沉的雪山将地面来得猛地一震。可是，冰冻很快被解开了。
“你们给我出来！”他干脆把紫电插进了雪地里，冰冻住的雪地可以无数次化成冰块，就算化解了也没有用。“我身上也有你们想要的东西，识货的话就给我出来！”
雪山传来一阵女音。“那你身上有什么东西使我们想要的呢？你倒是说来听听。”
他望着四周。“灯芯。你昨晚不就是去客栈找宝贝的么？不识灯芯的话宝贝在你们手中怕是废物了！”
终于，雪钻载着一个披着雪花衣的老婆婆来到了幻景轩的面前。“老头子只告诉我，那女娃儿的身上有宝贝，难道你身上也有？”
幻景轩望着她，点点头。他几乎忘了云缇老祖让他们一路上低调行路，千万不要曝露身份这些交代了。眼前的老婆婆似乎对他十分感兴趣起来。
“既然是这样，老婆子我就替老头子取来，你送宝贝上门，老婆子我是求之不得啊。”说着，便和他打了起来。
老婆婆使用的手法与老头子如出一辙，都是着手对冰雪的控制和利用。一般的小妖或者是常人，面对雪钻的袭击，通常一次或者几次就会被撕碎，根本不费吹灰之力。幸而紫电锋利无比，与其打斗之时，雪山不再下陷，紫电几下就能将雪钻全数砍断，然后乘胜追击，便制住了老婆婆。
“老头子，快救我！”只听她凭空一叫，就吸引走了幻景轩的注意力，此时她趁机用一只手握住了他拿剑的手，然后用起力来，立刻一阵刺骨的寒气就穿透了他的手腕，在整个手臂上游走起来，老婆婆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
眼看着他的手渐渐被冻死，老婆婆的笑更得意了，也没在意自己还在他的手中，道：“中了老婆子我的半日留命冰，你休想活过今晚！哈哈哈！”
“你就是用这个冻死了小羽的手？”他望着手臂上的病毒，没有表现出丝毫异样和痛苦。
老婆婆奇怪起来。“你怎么知道的？”
“你再仔细看看。”他把手臂伸给了她。
看着他自信的样子，老婆婆觉得不对劲，向他的手上看去，**在他的手臂上竟然开始自动化掉，而那股力量是来自于他手上的紫电的。他从小习武，获得神兵紫电，想要使用紫电，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特别是像紫电这般稀少珍贵的神兵，想要它听命自己，就必须付出血一般的代价。小时候，为了适应紫电，他的整条右臂都被冻死过，而且他的身体有时候也会突然显示出奇寒的特性，可能正是他与紫电的缘分才导致如此。所以现在，他怎么还会惧怕这小小的冻伤呢？
“想不想试试我的冰冻之术？”他把手放在老婆婆的衣服上，瞬间冰块蔓延得十分迅速，已经冻住了她的大半个身子。
老婆婆狰狞地望着他，她远远没有想到，一山更有一山高，遇上高手，她的冰冻之术也就等于是作废了。“求大侠，饶了我老婆子一命吧……”
“我凭什么要放了你？你在这山上恐怕也做过不少害人不浅的事，留你一命继续为祸百姓么？”
“老婆子不会啦，求大侠饶命啊，老婆子真的不会了……”
“你的诚意呢？没有诚意，我怎么相信你？”
老婆婆思忖良久，问道：“大侠想要老婆子怎么做才算有诚意呢？”
“把半日留命冰的解药交出来。”
老婆婆眼神不定，言辞闪烁起来。“半……没有解药。”
接着，幻景轩一掌打在冰冻她的冰体上，一股黑气就在里面散开来，然后被吸进了老婆婆的身体。她的整个身体奇寒开始入侵，，黑气在天灵盖聚集。
瞪着大大的眼睛，她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半日……留……命……冰……”
“尝到自己所种之毒的感觉很不错吧？没有解药的话，你就慢慢等死吧！”
“不……不是半日留命冰！……”她胡言乱语地嚷嚷道。
“当然不止半日留命冰了，你毒发的比别人快，这就是原因了。”
“你……你还给我吃了什么？”
“彼此彼此吧！一日魂归散。”幻景轩收起紫电。此时，黑气开始在老婆婆的脸上游走了，青筋和血管有种暴起的感觉。
“我有一日魂归散的解药，可是你却没有半日留命冰的解药，不是我为你可惜，是你自己倒霉罢了！”
老婆婆赶紧大叫起来：“我……我有！我有半日留命冰的解药！大侠，我有啊！”
“你肯承认了？一日魂归散虽然毒发比半日留命冰慢，但是催毒效果却是不假的，交出解药就给你一日混会散的解药！”
“可……可是……解药只有一份，我当然要留给自己。你要解药做什么？”幻景轩一愣。他竟忘了，很多毒药的解药就只有一份，他不该如此轻率地就把毒打入她的体内，这下事情变得麻烦，只能救一个人了。
“你只管把解药交出来！”
“不行，你要是把解药拿走了，我怎么办？”看来老婆婆为了自己的命，又倔强起来了。
“不交出解药，你一样会死！”说着，他已经一掌向老婆婆拍过去了。（未完待续）
“哈！上当了吧？就知道你是鼠性不改！敢半夜来偷东西，没被打死已经够幸运了！”青衣听了昨晚的事，双手一拍，得意地数落着鼠妖。
“哼！那只小瓶子是专门引你上钩的！就是为了让你不承认自己那天晚上出现在大街上的谎言不攻自破的！你果然是做贼心虚！”
“谁做贼心虚了？你看见我偷了什么东西么？”鼠妖不服气，辩驳起来。
青衣一愣。“你偷没偷东西我不知道，但是我敢肯定你一定是在做什么不光明的勾当！”
“那天晚上明明是你们俩闯了我的欺世之梦，还在这里义正言辞……”鼠妖看着她们，那眼神是既想责怪她们却又不敢口出重言。
青衣踢了他一脚，大叫道：“谁想进你的什么破欺世之梦啊？谁让你总是没事就做这个破梦的？”然后白了他一眼。
蓝素无奈地望了青衣一眼。“你们要是再吵啊，就能与飞鸟和黑精灵凑对了。青衣，你先消消气。”
紫罗看着鼠妖，似乎还一直都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经过自我介绍，她才知道原来他叫小羽，已经在这个镇子上住了两年了，和镇上的人相处都还不错，经常负责镇上一些货物的接收，是一个尽职尽责的小伙子，深得镇长的喜欢。
“小羽，那天晚上你为什么出现在大街上？”他看着紫罗，想说却又不敢轻易说出口的样子。“没事，你说吧，我们不会计较后果，我相信你不是去偷东西的。”小羽看着她，眼神软了下来。
“我那天……就是去看看货物而已，也没什么啊。”
“那你昨天怎么不承认？”
“我怎么知道你们要干嘛？我去看看货物，跟你们有什么关系呢？还被抓来问个清楚，好像我做了什么天大的坏事了呢。”
紫罗想了想，确实是他们先入为主了，一开始就以为小羽有嫌疑，所以直接认定他在做什么不好的事了。于是让蓝素解了他的束缚。
她看见他双手被揭开的时候，有一只手明显是垂落无力的，而且他的另一只手还扶着那只手，似乎还在隐隐作痛。蓝素边解边说：“这个小瓶子里其实什么也没有，那天你偷听我们的谈话，所以才设了一个小圈套专门引你上钩的。”
小羽一听，激动起来。“你们——”
“宝石粉过两天就自己掉了，不会腐蚀你的皮肤，放心。”这才消了他的气。“我走了。”他头也不回地甩了甩那只完好无损的手，然后就出门了。
“主人，这鼠妖还真是倔强。”他刚走，青衣就忍不住抱怨了。紫罗笑笑。“不是跟你蛮像的么？”
青衣一听，自己在主人的心里竟然是这么个形象，就激动道：“我怎么倔强了？我可是最听主人的话的呢。”
然后，见两位师兄似也有行动，就问了问他们的进展。两人把最近发生的事情大致说了一下，原来事情并不是镇长说得那么简单。昨晚，见那逃走之人打扮与山上之人大致相同，大概就是一伙的了。所以，早上风灵洒再去看的时候，那被冻住的老头就已经被救走了。
“这长白山除了药材也没什么宝贝，他们也只偷了那些猪羊和药草而已，何必在这个镇子上兴风作浪，引人自危呢？”
“偷东西的，可能并不是他们本人。我看镇长说的还是有道理的，山上有人去过。”因为他在山上闻到了人的气味，而且一定是最近才上去过的。如果要使猜忌更加符合逻辑的话，那就是人妖勾结了？
风灵洒点点头。“可以排除刚刚的小羽，因为他没有在场的证据。”
“这臭小子，还歪打正着了！”青衣抱着手自言自语道。
大街上，小羽一个人走在路上，坏死的手掌依然隐隐在深处作痛，他只能用另一只手帮扶着。幻景轩在他走之后不久也脱出身来，刚刚的样子不仅紫罗一人看见了，看来昨晚为了救紫罗他还是尽了很大的力的。
走着走着，渐渐走到了稀有人烟的郊外，小羽好像知道有人在后面跟着一般转过身，看见他，道：“你跟着我做什么？”
“你的手坏死了，难道你都不用去找大夫看一下么？”
“找大夫有什么用？不就是坏死了一只手掌么，难道会比人妖不分更加痛苦？……”后面那句他是小声嘀咕出来的，幻景轩听得并不十分真切。他又问了下，小羽却一副很不愿搭理地的样子又转身走开了，还让他不要跟着。
他也不想跟着，可是不知不觉就已经来到了小羽的家里。他的家是在郊外的一条小河边的，平时都只是他一个人居住。小屋阴凉，摆设十分简单，不过家里却很整齐，感觉有点不像是一个男人住的地方了。房屋中间的桌子上还放了一些铜锣鼓和小木马的玩具，好奇的幻景轩走上去拿起来看了看。
他小时候可从来都没玩过这种东西，虽然从小锦衣玉食，奴仆围身，他却没拥有过一个平常小孩都有的玩具，在家里不是读书，就是有专门师父传授武艺，说来也奇怪，家中三个儿子，就他的骨骼最为精奇，是练武习法的天生料子，所以幻世昌倒没放过这个培养天赋的机会，即使幻母是十分不同意的，她一直不同意她的儿子练武，涉足家族外的事件。
“你在干什么？不要碰这些东西！”见他正拿着自己心爱的玩具有些出了神，害怕他弄坏了它们，他冲上去一把抢了过来。
幻景轩看着小羽这么紧张这些玩具，他已经这么大了，这种反应也太非同寻常了。“小羽，你这么大了还玩玩具？”
小羽抱着玩具，当做最珍贵的宝贝一样捧在心口。“是呀！我就是喜欢玩玩具，没了这些玩具，我活不下去！”
“好吧，我不碰它们就是了，你不用这么紧张。”说着，就有什么声音传入了耳际。
小羽单手捧着玩具，难免会露出缝隙，玩具就不小心掉下来了。眼看着就要砸向地面了，却突然飞向了别处。小羽一脸惊恐的样子，就为了那个已经安全落在了幻景轩手中的玩具。他把玩具还给他，他小心地抓了回来，然后赶紧跑到窗边，把玩具放在了床头的柜子里。
只见他单手打开柜子，然后再单手把玩具一个一个都放了进去，明明很紧张，却做得细心谨慎，生怕再出事。
一直十分贫嘴又倔强的小雨此时一下子换了性格一样，让他看不懂了。
就在这时，他看见那只本来已经坏死但外表依然完好无损的手开始渐渐变黑了，而此时小羽还正在把自己的玩具往柜子里放着。难道是……有毒？
他一个箭步过去，抓起他变黑的手，顿时痛得他大叫起来。“你干什么？！”
“你的手！怎么回事！”
小羽望着自己的手，明明坏死了，现在却在变黑，能变黑的话说明肌肉还没坏透，却显然是中毒的迹象了。不一会儿，他就晕了过去。幻景轩把他安置在了床上，然后就直接奔去了长白山。
白天，山上是一片安静祥和，根本看不出有昨晚的那种凶险。他奔上山去，早已猜到是有什么把柄被人发现了，才会招致昨晚那贼人的出现，果然，半山腰上，他也发现了那堆被偷窃的货物。
突然，雪钻悄无声息地钻了进去。只听里面两声清脆的响声，他就从里面飞了出来，雪钻紧跟其后。刚出来那座藏有货物的雪山就开始往下陷落。紫电一挥，又将地面冻住，下沉的雪山将地面来得猛地一震。可是，冰冻很快被解开了。
“你们给我出来！”他干脆把紫电插进了雪地里，冰冻住的雪地可以无数次化成冰块，就算化解了也没有用。“我身上也有你们想要的东西，识货的话就给我出来！”
雪山传来一阵女音。“那你身上有什么东西使我们想要的呢？你倒是说来听听。”
他望着四周。“灯芯。你昨晚不就是去客栈找宝贝的么？不识灯芯的话宝贝在你们手中怕是废物了！”
终于，雪钻载着一个披着雪花衣的老婆婆来到了幻景轩的面前。“老头子只告诉我，那女娃儿的身上有宝贝，难道你身上也有？”
幻景轩望着她，点点头。他几乎忘了云缇老祖让他们一路上低调行路，千万不要曝露身份这些交代了。眼前的老婆婆似乎对他十分感兴趣起来。
“既然是这样，老婆子我就替老头子取来，你送宝贝上门，老婆子我是求之不得啊。”说着，便和他打了起来。
老婆婆使用的手法与老头子如出一辙，都是着手对冰雪的控制和利用。一般的小妖或者是常人，面对雪钻的袭击，通常一次或者几次就会被撕碎，根本不费吹灰之力。幸而紫电锋利无比，与其打斗之时，雪山不再下陷，紫电几下就能将雪钻全数砍断，然后乘胜追击，便制住了老婆婆。
“老头子，快救我！”只听她凭空一叫，就吸引走了幻景轩的注意力，此时她趁机用一只手握住了他拿剑的手，然后用起力来，立刻一阵刺骨的寒气就穿透了他的手腕，在整个手臂上游走起来，老婆婆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
眼看着他的手渐渐被冻死，老婆婆的笑更得意了，也没在意自己还在他的手中，道：“中了老婆子我的半日留命冰，你休想活过今晚！哈哈哈！”
“你就是用这个冻死了小羽的手？”他望着手臂上的病毒，没有表现出丝毫异样和痛苦。
老婆婆奇怪起来。“你怎么知道的？”
“你再仔细看看。”他把手臂伸给了她。
看着他自信的样子，老婆婆觉得不对劲，向他的手上看去，**在他的手臂上竟然开始自动化掉，而那股力量是来自于他手上的紫电的。他从小习武，获得神兵紫电，想要使用紫电，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特别是像紫电这般稀少珍贵的神兵，想要它听命自己，就必须付出血一般的代价。小时候，为了适应紫电，他的整条右臂都被冻死过，而且他的身体有时候也会突然显示出奇寒的特性，可能正是他与紫电的缘分才导致如此。所以现在，他怎么还会惧怕这小小的冻伤呢？
“想不想试试我的冰冻之术？”他把手放在老婆婆的衣服上，瞬间冰块蔓延得十分迅速，已经冻住了她的大半个身子。
老婆婆狰狞地望着他，她远远没有想到，一山更有一山高，遇上高手，她的冰冻之术也就等于是作废了。“求大侠，饶了我老婆子一命吧……”
“我凭什么要放了你？你在这山上恐怕也做过不少害人不浅的事，留你一命继续为祸百姓么？”
“老婆子不会啦，求大侠饶命啊，老婆子真的不会了……”
“你的诚意呢？没有诚意，我怎么相信你？”
老婆婆思忖良久，问道：“大侠想要老婆子怎么做才算有诚意呢？”
“把半日留命冰的解药交出来。”
老婆婆眼神不定，言辞闪烁起来。“半……没有解药。”
接着，幻景轩一掌打在冰冻她的冰体上，一股黑气就在里面散开来，然后被吸进了老婆婆的身体。她的整个身体奇寒开始入侵，，黑气在天灵盖聚集。
瞪着大大的眼睛，她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半日……留……命……冰……”
“尝到自己所种之毒的感觉很不错吧？没有解药的话，你就慢慢等死吧！”
“不……不是半日留命冰！……”她胡言乱语地嚷嚷道。
“当然不止半日留命冰了，你毒发的比别人快，这就是原因了。”
“你……你还给我吃了什么？”
“彼此彼此吧！一日魂归散。”幻景轩收起紫电。此时，黑气开始在老婆婆的脸上游走了，青筋和血管有种暴起的感觉。
“我有一日魂归散的解药，可是你却没有半日留命冰的解药，不是我为你可惜，是你自己倒霉罢了！”
老婆婆赶紧大叫起来：“我……我有！我有半日留命冰的解药！大侠，我有啊！”
“你肯承认了？一日魂归散虽然毒发比半日留命冰慢，但是催毒效果却是不假的，交出解药就给你一日混会散的解药！”
“可……可是……解药只有一份，我当然要留给自己。你要解药做什么？”幻景轩一愣。他竟忘了，很多毒药的解药就只有一份，他不该如此轻率地就把毒打入她的体内，这下事情变得麻烦，只能救一个人了。
“你只管把解药交出来！”
“不行，你要是把解药拿走了，我怎么办？”看来老婆婆为了自己的命，又倔强起来了。
“不交出解药，你一样会死！”说着，他已经一掌向老婆婆拍过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