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一个学渣的心路历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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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清脆悠扬的小提琴协奏曲，圣华贵族中学期中考试拉开帷幕。
进入考室前，楚夕肩膀撞到了白裙飘飘的白雪。
本以为按照白雪的脾气，定会给楚夕一个大大的白眼球。
岂料白雪仅秀眉微蹙，红唇欲言又止，似乎想要骂一句话出来。
顿了一秒，白雪最后还是选择了转头。
楚夕有些莫名其妙，以往碰见这漂亮的富二代女同学，白雪总要冷飕飕讽刺几句，今天安安静静，倒觉得不大习惯。
楚夕历来是个挑事儿的主，便主动搭话：“白雪同学，今儿怎么没骂人了？”
楚夕的嗓门抑扬顿挫，起起伏伏，特招人嫌。
白雪高跟鞋踩在地面，美眸狠狠瞪了眼楚夕，尖起嗓子：“姓楚的，别以为你救了我一次，我就会放过你。”
白雪小丫头心里同样复杂，那日，杀手元强差点挟持了她，危难关头竟然是楚夕帮助。
那感觉，仿佛你掉进水里要淹死，却被被最讨厌的黑猪给捞了上来...
总之，一言难尽。
楚夕露出雪白的银牙，这咄咄逼人的气势才符合白雪的形象。
“姓楚的，这次期中考试难度有提升，你虽然手脚灵活，可脑子一样蠢笨。”白雪被楚夕笑嘻嘻的俊俏模样惹怒，忍不住又讽刺。
“等着，我就看你的名字出现在公告栏，万年倒数第一！”
楚夕唇角扬起邪肆弧度，单手插在牛仔裤口袋，另一只手撩撩额前栗色刘海。
酷酷地开口，模样特撩人心扉：“放心，爷才不会是倒数第一。”
楚夕本以为，凭着自己前世今生的智慧，这种十七八岁小孩的考试必定会很简单。
第一门，是数学。
楚夕翻翻薄薄的卷子纸，扫过一系列函数题。
数学是一门很奇怪的学问，圣华国新一代的教育家们都倡议取消数学考试，给的理由是：
【生活中用到数学的地方不多，用到高等数学的地方基本没有。】
万千被数学噩梦的学生们差点揭竿起义，反抗数学暴力。
但是，数学还是被神奇地留了下来。
楚夕觉得，数学很有用。
比如发射一枚子弹，你可以用函数计算速度方向；
比如割断别人的喉咙，你可以通过每秒流血量设个方程，判定死亡时间；
比如被人追杀逃跑，你可以用数学算出最短逃离路线...
于是乎，楚夕看着这简单的数学试卷，露出不屑的小儿科笑容。
她拿起笔，刷刷刷笔走如蛇，不到半小时就完成试卷。
约莫是29分钟交卷的动静太大，同考室的同学们纷纷面露惊讶。
众人心想着：是谁这么快交卷？
就算是曾经的陆神，据说那满分的数学试卷也用了30分钟完成。
抬头一瞅，唷，居然是楚夕大佬。
众人心头唏嘘，约莫楚大佬又交白卷了...
胖子在为一道函数题抓耳挠腮，瞅见楚夕的动静，心里一派感激。
老大就是好啊，为了稳固胖子的倒数第二位置，甘愿继续当倒数第一。
*
第二门考试物理。
楚夕用杀手逃生的那一套，又是提前交卷。
第三门考化学，楚夕再次提前交卷。
第四门考生物，楚夕继续提前交卷。
第五门英语，楚夕不负众望，继续提前交卷。
直到第六门...
三十分钟过了，同考室的同学们惯性地抬头，准备迎接楚大佬的提前交卷。
但是很奇怪，半点动静都没有。
有胆大的偷偷往楚夕的位置一瞅，发现靠窗的那方桌椅，阳光灿烂、美男俊眉微蹙、侧脸浮现古怪的疑惑...
偷看者疑惑了，为什么楚夕大佬眼里含有泪水？难道语文试卷很难？
只有楚夕当事人知道，为什么老子眼里常含泪水，因为这语文试卷忒变态了！
楚夕一路顺风顺水考过理化生数英，竟然在最简单的语文那里掉阴沟。
第一题、简述莎士比亚。
楚夕疑惑，莎士比亚是...什么东东？
第二题、文字注音。
【餮鼗 曩磲 蕤颥 鳎鹕 鲦鲻 耱貊 貘鍪 籴耋 瓞耵】
心原滚过一万匹草泥马，这一串哪个国家的文字，她差点想把出题老师给阉了。
考试前班主任再三叮嘱，要考题猜测出题老师的意图再答题。
楚夕觉得，出题老师想让她去死...
第三题、【假如庄子穿越到现代，和某影帝交谈，你认为两人会谈什么？写一篇不少于3000字的作文。】
楚夕捏住试卷，庄子是谁？老夫子的兄弟？
...
同考试的同学们吃惊了，楚夕大佬居然最有一个交卷？！
更吃惊的是，接下来的政治历史地理，楚夕无一例外，全部是最后一个交卷。
交卷同时，大佬还露出一种隐忍的杀气...
好像刚从茅坑爬出来似，脸色臭臭的。
—————
两天考试很快过去。
考完后，胖子和瘦子在前面激烈讨论。
胖子说这次的语文真他妈简单，胖爷如有神助，一帆风顺。
瘦子说这次的你是真他妈简单，全都是复习过的，估计能考100分。
叶婷婷在边上看胖子瘦子吹牛，杏眼弯弯，苹果脸浮起浅淡的红晕。
叶婷婷回头，看见摸着下巴怀疑人生的楚夕。
叶婷婷凑过去，疑惑地问：“楚哥，你怎么了？今天的格斗考试，你考得很好呀，谁都打不过你。”
楚夕摇头，妖冶眸子浮起凝重：“婷婷，我问你，这次的语文政治历史地理真的很简单？”
叶婷婷点点头，眉眼笑成月牙：“真的挺简单的，比如语文题的莎士比亚，他是我最喜欢的英国作家。”
楚夕：“莎士比亚是个人——我就说，听起来有点耳熟，他是出题老师的亲戚还是朋友？”
叶婷婷：...
吹牛的胖子瘦子：...
天空飞过一群呱呱叫的黑乌鸦。
胖子痛心疾首，捂住心脏作悲凉状：“老大啊，不学无术这个词真的为你量身打造。”
瘦子扶额悲痛：“老大，你能蝉联倒数第一，不是没有原因的。”
楚夕历来强悍自尊，哪里被人看轻过。
现在，青天白日朗朗乾坤，竟然被胖子瘦子俩二货给鄙视了智商。
楚夕沉默。
她一个卓越的杀手，精通现代科技，精通数理化...却是个顶级的文科白痴。
放学后，楚夕出了校门，欧叔老早就在挥舞他胖乎乎的白爪子。
“少爷，今天考试如何，还顺利吗？”
楚夕准备上车的步伐凝固了，又想起了那个莎士比亚。
楚夕转头，认真地问道：“欧叔，我以前真是个学渣吗？”
欧叔眯起胖乎乎的眼睛，拍拍楚夕的肩膀安慰：“少爷，外人怎么说咱们不理会。就是成绩差了点、人品差了点、性取向歪了点而已嘛，在欧叔心里，少爷永远是最单纯可爱的。”
楚夕总觉得，这【单纯可爱】四个字等于【白痴】。
楚夕叹了口气，天才如她，怎能因为成绩被人们鄙视？
回去还是翻翻几本文科书，提升提升见识。
“小黑客，上车上车~今天继续看资料。”不知何时，一俩黑色跑车开了过来。
车窗打开，李泽言朝楚夕露出阳光般和煦的笑容。
欧叔吓了一跳，下意识看向楚夕，又看向跑车后座的黑影：“少、少爷，您又要去陆氏大厦？”
楚夕努嘴，道：“欧叔，我晚点回来。你帮我把书包拿回去，这事别和老爸说。”
话毕，打开后车门，一屁股坐了下去。
欧叔在开车门的缝隙里，看到了陆神那威严森冷的绝世容颜...
直到黑色豪车离开，欧叔还愣在原地。
难道...少爷真的把陆神给钓到了？
————
随着竞标会的临近，陆左煜对楚夕的训练愈发加强。
黑色豪车在马路上慢悠悠行驶。
“美国竞标会下星期开始，我们三天后去美国。这里有新送来的资料，你等会看看。”
说着说着，李泽言望向后视镜，正巧看见楚夕忧郁地垂头，模样有些丧气。
李泽言挑眉，问：“小黑客，蛇毒复发了？”
楚夕忧桑地摇头，说实话，她高傲的自尊心在文科考试面前，碎得渣渣不剩。
李泽言郁闷了，想了想日期，豁然开朗：“哟，难不成是期中考发挥不好？你担心个毛线啊，听说你蝉联圣华学院倒数第一，记录无人打破。”
楚夕脸色更臭了，手指把玩着她银色的手机，来来回回转圈。
李泽言含笑开解，爽朗道：“怕啥，只要被人记住，哪怕是倒数第一没关系。相当年，我蝉联圣华贵族学院四年正数第二名，照样被万千迷妹记住。”
楚夕放下手机，疑惑地问：“你四年都是第二名，那谁是第一？”
“还能是谁，你旁边那位呗。连续四年第一名，主科考试30分钟内交卷，基本满分，这记录无人打破。”
楚夕慢吞吞转过头，陆左煜那张惹人厌的冰块脸落入眼帘。
这世界也忒不公平了，要么长得丑的脑袋聪明，要么长得帅的脑袋笨，要么又穷又笨又丑。
可陆左煜几乎是一个违背人类规则的存在，这种又帅又聪明又有钱的男人，上帝是闭着眼睛造出来的？
不过楚夕倒想的通，虽然没陆左煜有钱，但她至少比他帅、比他聪明...
最重要的，人品比冰块好。
伴随着清脆悠扬的小提琴协奏曲，圣华贵族中学期中考试拉开帷幕。
进入考室前，楚夕肩膀撞到了白裙飘飘的白雪。
本以为按照白雪的脾气，定会给楚夕一个大大的白眼球。
岂料白雪仅秀眉微蹙，红唇欲言又止，似乎想要骂一句话出来。
顿了一秒，白雪最后还是选择了转头。
楚夕有些莫名其妙，以往碰见这漂亮的富二代女同学，白雪总要冷飕飕讽刺几句，今天安安静静，倒觉得不大习惯。
楚夕历来是个挑事儿的主，便主动搭话：“白雪同学，今儿怎么没骂人了？”
楚夕的嗓门抑扬顿挫，起起伏伏，特招人嫌。
白雪高跟鞋踩在地面，美眸狠狠瞪了眼楚夕，尖起嗓子：“姓楚的，别以为你救了我一次，我就会放过你。”
白雪小丫头心里同样复杂，那日，杀手元强差点挟持了她，危难关头竟然是楚夕帮助。
那感觉，仿佛你掉进水里要淹死，却被被最讨厌的黑猪给捞了上来...
总之，一言难尽。
楚夕露出雪白的银牙，这咄咄逼人的气势才符合白雪的形象。
“姓楚的，这次期中考试难度有提升，你虽然手脚灵活，可脑子一样蠢笨。”白雪被楚夕笑嘻嘻的俊俏模样惹怒，忍不住又讽刺。
“等着，我就看你的名字出现在公告栏，万年倒数第一！”
楚夕唇角扬起邪肆弧度，单手插在牛仔裤口袋，另一只手撩撩额前栗色刘海。
酷酷地开口，模样特撩人心扉：“放心，爷才不会是倒数第一。”
楚夕本以为，凭着自己前世今生的智慧，这种十七八岁小孩的考试必定会很简单。
第一门，是数学。
楚夕翻翻薄薄的卷子纸，扫过一系列函数题。
数学是一门很奇怪的学问，圣华国新一代的教育家们都倡议取消数学考试，给的理由是：
【生活中用到数学的地方不多，用到高等数学的地方基本没有。】
万千被数学噩梦的学生们差点揭竿起义，反抗数学暴力。
但是，数学还是被神奇地留了下来。
楚夕觉得，数学很有用。
比如发射一枚子弹，你可以用函数计算速度方向；
比如割断别人的喉咙，你可以通过每秒流血量设个方程，判定死亡时间；
比如被人追杀逃跑，你可以用数学算出最短逃离路线...
于是乎，楚夕看着这简单的数学试卷，露出不屑的小儿科笑容。
她拿起笔，刷刷刷笔走如蛇，不到半小时就完成试卷。
约莫是29分钟交卷的动静太大，同考室的同学们纷纷面露惊讶。
众人心想着：是谁这么快交卷？
就算是曾经的陆神，据说那满分的数学试卷也用了30分钟完成。
抬头一瞅，唷，居然是楚夕大佬。
众人心头唏嘘，约莫楚大佬又交白卷了...
胖子在为一道函数题抓耳挠腮，瞅见楚夕的动静，心里一派感激。
老大就是好啊，为了稳固胖子的倒数第二位置，甘愿继续当倒数第一。
*
第二门考试物理。
楚夕用杀手逃生的那一套，又是提前交卷。
第三门考化学，楚夕再次提前交卷。
第四门考生物，楚夕继续提前交卷。
第五门英语，楚夕不负众望，继续提前交卷。
直到第六门...
三十分钟过了，同考室的同学们惯性地抬头，准备迎接楚大佬的提前交卷。
但是很奇怪，半点动静都没有。
有胆大的偷偷往楚夕的位置一瞅，发现靠窗的那方桌椅，阳光灿烂、美男俊眉微蹙、侧脸浮现古怪的疑惑...
偷看者疑惑了，为什么楚夕大佬眼里含有泪水？难道语文试卷很难？
只有楚夕当事人知道，为什么老子眼里常含泪水，因为这语文试卷忒变态了！
楚夕一路顺风顺水考过理化生数英，竟然在最简单的语文那里掉阴沟。
第一题、简述莎士比亚。
楚夕疑惑，莎士比亚是...什么东东？
第二题、文字注音。
【餮鼗 曩磲 蕤颥 鳎鹕 鲦鲻 耱貊 貘鍪 籴耋 瓞耵】
心原滚过一万匹草泥马，这一串哪个国家的文字，她差点想把出题老师给阉了。
考试前班主任再三叮嘱，要考题猜测出题老师的意图再答题。
楚夕觉得，出题老师想让她去死...
第三题、【假如庄子穿越到现代，和某影帝交谈，你认为两人会谈什么？写一篇不少于3000字的作文。】
楚夕捏住试卷，庄子是谁？老夫子的兄弟？
...
同考试的同学们吃惊了，楚夕大佬居然最有一个交卷？！
更吃惊的是，接下来的政治历史地理，楚夕无一例外，全部是最后一个交卷。
交卷同时，大佬还露出一种隐忍的杀气...
好像刚从茅坑爬出来似，脸色臭臭的。
—————
两天考试很快过去。
考完后，胖子和瘦子在前面激烈讨论。
胖子说这次的语文真他妈简单，胖爷如有神助，一帆风顺。
瘦子说这次的你是真他妈简单，全都是复习过的，估计能考100分。
叶婷婷在边上看胖子瘦子吹牛，杏眼弯弯，苹果脸浮起浅淡的红晕。
叶婷婷回头，看见摸着下巴怀疑人生的楚夕。
叶婷婷凑过去，疑惑地问：“楚哥，你怎么了？今天的格斗考试，你考得很好呀，谁都打不过你。”
楚夕摇头，妖冶眸子浮起凝重：“婷婷，我问你，这次的语文政治历史地理真的很简单？”
叶婷婷点点头，眉眼笑成月牙：“真的挺简单的，比如语文题的莎士比亚，他是我最喜欢的英国作家。”
楚夕：“莎士比亚是个人——我就说，听起来有点耳熟，他是出题老师的亲戚还是朋友？”
叶婷婷：...
吹牛的胖子瘦子：...
天空飞过一群呱呱叫的黑乌鸦。
胖子痛心疾首，捂住心脏作悲凉状：“老大啊，不学无术这个词真的为你量身打造。”
瘦子扶额悲痛：“老大，你能蝉联倒数第一，不是没有原因的。”
楚夕历来强悍自尊，哪里被人看轻过。
现在，青天白日朗朗乾坤，竟然被胖子瘦子俩二货给鄙视了智商。
楚夕沉默。
她一个卓越的杀手，精通现代科技，精通数理化...却是个顶级的文科白痴。
放学后，楚夕出了校门，欧叔老早就在挥舞他胖乎乎的白爪子。
“少爷，今天考试如何，还顺利吗？”
楚夕准备上车的步伐凝固了，又想起了那个莎士比亚。
楚夕转头，认真地问道：“欧叔，我以前真是个学渣吗？”
欧叔眯起胖乎乎的眼睛，拍拍楚夕的肩膀安慰：“少爷，外人怎么说咱们不理会。就是成绩差了点、人品差了点、性取向歪了点而已嘛，在欧叔心里，少爷永远是最单纯可爱的。”
楚夕总觉得，这【单纯可爱】四个字等于【白痴】。
楚夕叹了口气，天才如她，怎能因为成绩被人们鄙视？
回去还是翻翻几本文科书，提升提升见识。
“小黑客，上车上车~今天继续看资料。”不知何时，一俩黑色跑车开了过来。
车窗打开，李泽言朝楚夕露出阳光般和煦的笑容。
欧叔吓了一跳，下意识看向楚夕，又看向跑车后座的黑影：“少、少爷，您又要去陆氏大厦？”
楚夕努嘴，道：“欧叔，我晚点回来。你帮我把书包拿回去，这事别和老爸说。”
话毕，打开后车门，一屁股坐了下去。
欧叔在开车门的缝隙里，看到了陆神那威严森冷的绝世容颜...
直到黑色豪车离开，欧叔还愣在原地。
难道...少爷真的把陆神给钓到了？
————
随着竞标会的临近，陆左煜对楚夕的训练愈发加强。
黑色豪车在马路上慢悠悠行驶。
“美国竞标会下星期开始，我们三天后去美国。这里有新送来的资料，你等会看看。”
说着说着，李泽言望向后视镜，正巧看见楚夕忧郁地垂头，模样有些丧气。
李泽言挑眉，问：“小黑客，蛇毒复发了？”
楚夕忧桑地摇头，说实话，她高傲的自尊心在文科考试面前，碎得渣渣不剩。
李泽言郁闷了，想了想日期，豁然开朗：“哟，难不成是期中考发挥不好？你担心个毛线啊，听说你蝉联圣华学院倒数第一，记录无人打破。”
楚夕脸色更臭了，手指把玩着她银色的手机，来来回回转圈。
李泽言含笑开解，爽朗道：“怕啥，只要被人记住，哪怕是倒数第一没关系。相当年，我蝉联圣华贵族学院四年正数第二名，照样被万千迷妹记住。”
楚夕放下手机，疑惑地问：“你四年都是第二名，那谁是第一？”
“还能是谁，你旁边那位呗。连续四年第一名，主科考试30分钟内交卷，基本满分，这记录无人打破。”
楚夕慢吞吞转过头，陆左煜那张惹人厌的冰块脸落入眼帘。
这世界也忒不公平了，要么长得丑的脑袋聪明，要么长得帅的脑袋笨，要么又穷又笨又丑。
可陆左煜几乎是一个违背人类规则的存在，这种又帅又聪明又有钱的男人，上帝是闭着眼睛造出来的？
不过楚夕倒想的通，虽然没陆左煜有钱，但她至少比他帅、比他聪明...
最重要的，人品比冰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