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不可谈论的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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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在我还为沈家三少沈谕服务时，他的一位异能研究助理就趁着午休时和我一起喝咖啡并闲扯。
他跟我透露了一个奇妙的理论——“聚环效应”。
所谓的聚环效应就是，他们研究部在对异能者展开各种研究时发现，能力越发大的异能者，就似乎能从因果概率上和其他异能者更加频繁的相遇，或者说，是强大的异能者似乎能够扭曲“命运”，让其他异能者因为种种缘由，被“命运”本身聚集到自己的身边。
这就是聚环效应。
我问他聚环效应之后会发生什么，他说，那只是他个人的猜想，他认为，异能者是一种新出现的“生物”，这个生物群落必然要出现所谓的“王”。
不知道为什么，在去商场的路上，我忽然想到了他说的话。
“教授，你自己不是有车吗？为什么要坐地铁？”香兰在一旁问我。
“我不会开车，我协调能力很差。找司机很麻烦。”我回答道，凡是需要驾驶的工具我都不会开。
“你真是太笨了，还是教授呢。你这样是怎么教学生的……”她依旧很毒舌。
“这和我教学生有什么关系，你家里人怎么说？”我问。
“他们收到钱了，说过几天亲自来感谢你。但是我爸和后妈也不像是那么好心的人，还亲自感谢……他们从来没给我打过电话问我怎么样，怎么会亲自跑到这边来呢？”香兰有点怀疑道。
“想那么多做什么。”我说，“赶紧去把衣服买了。”
终于从地铁站直接来到了上面的特大商业广场，香兰被那个建筑奇观震撼得哇哇大叫起来。说实话我也觉得很震撼，毕竟是神临旗下的房地产品牌打造的世界级大商场，设计造型犀利，未来感十足。
然后我们两个，就很不要脸的去坐了通过特殊的螺旋轨道，能从一楼直达楼上、小孩子和女孩们特别喜爱的小火车。
主要是香兰要坐，我就是陪陪她，一起坐坐看，还能省的自己跑路，里面实在是太大了。
小火车经过室内三楼的甜品街时还有几个“补给站”，就是甜点店派服务生过来推销业务，卖卖奶茶啥的。
因为一名卖奶茶的美女长得特别好看，还穿了奶茶店新年特定的亮片裙子很引人瞩目，我们于是买了她家的奶茶，美滋滋的一边喝奶茶一边继续坐小火车。
没想到她竟然还和我们一起上了小火车，见到乘客上来就发传单。
我们下车，她也跟着下车。
这人好奇怪？难道想多卖我们两杯奶茶？
到了匿者所在的女装楼层时，我发现这里就像是个迷宫，店铺都是一个格子一个格子的小玻璃屋。
找了半天才找到了匿者所说的那家几乎没人来的店。
香兰早就自己去行动了，我和她约好买好衣服楼下汇合。
进了那家写着请勿拍照的店里后，我只看见一个埋头嗦粉，一边吃饭一边看手机视频的年轻女店员。
“请问……”我还没开口说完，她就哧溜哧溜吸了一口米粉，才道：“陆教授是吧？”
她话音刚落，我就发现我所站的这个小店，以及外面一圈的范围，光线都忽然变暗了，灯光也变得异常昏暗。
“噫？你能看到我的‘隐匿力场’，是吧？你真的很强。”她从座位上站起来，只见她穿着宽大的外套，短发，有点矮胖，看起来特别普通的一个年轻女孩。
“你就是匿者？”我说。
“嗯，我叫方婷，能力是开启隐匿力场。一旦我的力场开启，就能隔绝一切人类包括异能人的视线和听觉甚至感知，你可以用隐形人来想象我的能力。”她说，“和我秘密接触过的只有晶姬，我们也算是多年的好友了。
晶姬临终前嘱托我帮助你，但是你这样强悍的能力，能够躲过第一次潘多拉检索，应该也有自己独特的避难法子吧？”
“嗯。”我点头。
“我不打算问你是用什么法子避开了第一次潘多拉检索，我只是想告诉你一些事情，这样有助于你以后生存。”
“……我知道这些，是需要付出点什么代价的吧？”我迟疑道。
“你不要把人想的太势利，实际上，晶姬是认为你可能是‘希望’，才委托我这么做的。”方婷道，“晶姬有个误解，她以为我可以帮你躲开第二次潘多拉检索，其实我并没有那样的能力。
潘多拉系统凌驾于一切之上，连你都能看穿我的力场，说明我的力场没她想的那么厉害。”
“潘多拉系统到底是什么？”我坐在了她对面的凳子上，有些紧张的问。
方婷道：“长久以来，沈家大少一直用药物、约束装置等各种法子来控制晶姬，让她为自己服务，用她来笼络各国权贵和政要，扩大神临的势力。在这样生不如死的日子里，晶姬也多多少少了解了一些‘神临’的核心秘密。
这么多年来，神临一直试图能够完全发掘和掌控全世界异能者的所有讯息，甚至完全操控异能者的基因，从而自发研制出合成异能者，甚至变异异能者，异能婴儿等等。
就在去年，他们的研究出现了重大突破，研发出了‘潘多拉系统’，潘多拉系统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知道，那个系统能够在12小时内对全球所有生命完成扫描，判断出超强异能者的方位。
扫描完成后，神临就会专门召请被选中的超强异能者，将他们彻底封闭集中起来，进行下一步的秘密研究。
他们的研究，极大可能是极其血腥而残忍的，甚至完全泯灭人性。
从小就被神临折磨的晶姬对此深有体会，所以她不愿意被做成连自我意识都没有的玩偶，不愿意再沦为绝望的实验道具，所以她逃跑了。
潘多拉系统三十七天就可以重置一次。你这样的超强能力者是漏网之鱼我真是万分惊讶，因为没有任何方法能够躲开潘多拉的检索。我都好奇你用了什么法子。不过，我的品级不够，就算潘多拉检测到了我，我也不会被召请。
这就是我知道的，有关潘多拉的秘密。
那么，问题来了，陆教授，你有没有想过变得更强？通过晶姬的描述，你还不能很熟练的用自己的能力吧？据我得到的情报，你的能力是有很大的进化潜力，但你之前只是利用了其中的一小部分，帮阔少测测死期罢了，是什么导致你最近忽然领悟了你的潜能？”
她看着我的眼睛问。
我张了张嘴，半晌才道：“在潘多拉系统第一次发动的那天晚上，我在旧车站广场上见到了三个连在一起的……奇怪女人……她们在广场上杀了人……”
“你见到了‘女神们’！！！！！！这太惊人了！！！没人能够看她们一眼！！没人知道她们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方婷震撼道，“你见到了她们！还活了下来！还进化了自己的能力！那只有一种解释！
你和她们能力相似率极高！！
天啦噜！这种情况太少见了！或者说根本不可能发生！为什么啊！但是又真的发生了！
是你的能力和三女神产生了共鸣！所以潘多拉系统误测了！！它把你误认为了三女神！”
她激动的大叫。
“是这样么？”我不明所以。
“你知道三女神意味着什么么？”她说，“三女神就是异能界的至高点！是不该属于这个世界的‘东西’！是无法复刻的神迹！说她们是神也不为过！
太惊人了！一旦神临发现你的真正潜能，肯定要把你……作为头号研究目标！
啊，等等，说不定，就是你引来了‘三女神’！你那一晚到底看到了什么啊！”
她激动的抓住了我的手臂询问。
“不，她们是去追踪一名叛逃者，而我正好在那里。”我说。
“这是聚环效应！三女神没有杀了你，你们旗鼓相当啊！快告诉我！三女神到底长什么样子！她们到底是什么？！”方婷似乎有点失控了，她的眼珠都要瞪出眼球了，握着我的手臂的力气也超大！她对三胞胎似乎也太过狂热了吧？
“我、我可以画给你看！”我说，我学过几年素描，功底还是不错的。
于是我根据自己记忆里的形象，用方婷给我的纸板和笔画出了那个和我对视的三胞胎的样子。
“她们就是这个样子的，这是其中的一个头……”我画好后把画翻过来拿给她看。
没想到她拿着那副画直勾勾的看了一阵子，忽然浑身颤抖，随即开始大笑。
“你怎么了啊！！”我问道，她却忽然抓起嗦粉用的筷子插入了自己的眼睛！！！
然后狂笑着跑出了店门！！
我连忙追了出去，只见她竟然从栏杆坠了下去！！
她自尽了！！！
死法和那个试图抢劫我的劫匪一样！！！
只是……
只是看了一眼……
三胞胎的画像而已！！
怎么会！！
我恐惧的看着自己手中的画像……
我画的……
是我画的画害死了她吗？
怎么会这样？！！
曾经，在我还为沈家三少沈谕服务时，他的一位异能研究助理就趁着午休时和我一起喝咖啡并闲扯。
他跟我透露了一个奇妙的理论——“聚环效应”。
所谓的聚环效应就是，他们研究部在对异能者展开各种研究时发现，能力越发大的异能者，就似乎能从因果概率上和其他异能者更加频繁的相遇，或者说，是强大的异能者似乎能够扭曲“命运”，让其他异能者因为种种缘由，被“命运”本身聚集到自己的身边。
这就是聚环效应。
我问他聚环效应之后会发生什么，他说，那只是他个人的猜想，他认为，异能者是一种新出现的“生物”，这个生物群落必然要出现所谓的“王”。
不知道为什么，在去商场的路上，我忽然想到了他说的话。
“教授，你自己不是有车吗？为什么要坐地铁？”香兰在一旁问我。
“我不会开车，我协调能力很差。找司机很麻烦。”我回答道，凡是需要驾驶的工具我都不会开。
“你真是太笨了，还是教授呢。你这样是怎么教学生的……”她依旧很毒舌。
“这和我教学生有什么关系，你家里人怎么说？”我问。
“他们收到钱了，说过几天亲自来感谢你。但是我爸和后妈也不像是那么好心的人，还亲自感谢……他们从来没给我打过电话问我怎么样，怎么会亲自跑到这边来呢？”香兰有点怀疑道。
“想那么多做什么。”我说，“赶紧去把衣服买了。”
终于从地铁站直接来到了上面的特大商业广场，香兰被那个建筑奇观震撼得哇哇大叫起来。说实话我也觉得很震撼，毕竟是神临旗下的房地产品牌打造的世界级大商场，设计造型犀利，未来感十足。
然后我们两个，就很不要脸的去坐了通过特殊的螺旋轨道，能从一楼直达楼上、小孩子和女孩们特别喜爱的小火车。
主要是香兰要坐，我就是陪陪她，一起坐坐看，还能省的自己跑路，里面实在是太大了。
小火车经过室内三楼的甜品街时还有几个“补给站”，就是甜点店派服务生过来推销业务，卖卖奶茶啥的。
因为一名卖奶茶的美女长得特别好看，还穿了奶茶店新年特定的亮片裙子很引人瞩目，我们于是买了她家的奶茶，美滋滋的一边喝奶茶一边继续坐小火车。
没想到她竟然还和我们一起上了小火车，见到乘客上来就发传单。
我们下车，她也跟着下车。
这人好奇怪？难道想多卖我们两杯奶茶？
到了匿者所在的女装楼层时，我发现这里就像是个迷宫，店铺都是一个格子一个格子的小玻璃屋。
找了半天才找到了匿者所说的那家几乎没人来的店。
香兰早就自己去行动了，我和她约好买好衣服楼下汇合。
进了那家写着请勿拍照的店里后，我只看见一个埋头嗦粉，一边吃饭一边看手机视频的年轻女店员。
“请问……”我还没开口说完，她就哧溜哧溜吸了一口米粉，才道：“陆教授是吧？”
她话音刚落，我就发现我所站的这个小店，以及外面一圈的范围，光线都忽然变暗了，灯光也变得异常昏暗。
“噫？你能看到我的‘隐匿力场’，是吧？你真的很强。”她从座位上站起来，只见她穿着宽大的外套，短发，有点矮胖，看起来特别普通的一个年轻女孩。
“你就是匿者？”我说。
“嗯，我叫方婷，能力是开启隐匿力场。一旦我的力场开启，就能隔绝一切人类包括异能人的视线和听觉甚至感知，你可以用隐形人来想象我的能力。”她说，“和我秘密接触过的只有晶姬，我们也算是多年的好友了。
晶姬临终前嘱托我帮助你，但是你这样强悍的能力，能够躲过第一次潘多拉检索，应该也有自己独特的避难法子吧？”
“嗯。”我点头。
“我不打算问你是用什么法子避开了第一次潘多拉检索，我只是想告诉你一些事情，这样有助于你以后生存。”
“……我知道这些，是需要付出点什么代价的吧？”我迟疑道。
“你不要把人想的太势利，实际上，晶姬是认为你可能是‘希望’，才委托我这么做的。”方婷道，“晶姬有个误解，她以为我可以帮你躲开第二次潘多拉检索，其实我并没有那样的能力。
潘多拉系统凌驾于一切之上，连你都能看穿我的力场，说明我的力场没她想的那么厉害。”
“潘多拉系统到底是什么？”我坐在了她对面的凳子上，有些紧张的问。
方婷道：“长久以来，沈家大少一直用药物、约束装置等各种法子来控制晶姬，让她为自己服务，用她来笼络各国权贵和政要，扩大神临的势力。在这样生不如死的日子里，晶姬也多多少少了解了一些‘神临’的核心秘密。
这么多年来，神临一直试图能够完全发掘和掌控全世界异能者的所有讯息，甚至完全操控异能者的基因，从而自发研制出合成异能者，甚至变异异能者，异能婴儿等等。
就在去年，他们的研究出现了重大突破，研发出了‘潘多拉系统’，潘多拉系统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知道，那个系统能够在12小时内对全球所有生命完成扫描，判断出超强异能者的方位。
扫描完成后，神临就会专门召请被选中的超强异能者，将他们彻底封闭集中起来，进行下一步的秘密研究。
他们的研究，极大可能是极其血腥而残忍的，甚至完全泯灭人性。
从小就被神临折磨的晶姬对此深有体会，所以她不愿意被做成连自我意识都没有的玩偶，不愿意再沦为绝望的实验道具，所以她逃跑了。
潘多拉系统三十七天就可以重置一次。你这样的超强能力者是漏网之鱼我真是万分惊讶，因为没有任何方法能够躲开潘多拉的检索。我都好奇你用了什么法子。不过，我的品级不够，就算潘多拉检测到了我，我也不会被召请。
这就是我知道的，有关潘多拉的秘密。
那么，问题来了，陆教授，你有没有想过变得更强？通过晶姬的描述，你还不能很熟练的用自己的能力吧？据我得到的情报，你的能力是有很大的进化潜力，但你之前只是利用了其中的一小部分，帮阔少测测死期罢了，是什么导致你最近忽然领悟了你的潜能？”
她看着我的眼睛问。
我张了张嘴，半晌才道：“在潘多拉系统第一次发动的那天晚上，我在旧车站广场上见到了三个连在一起的……奇怪女人……她们在广场上杀了人……”
“你见到了‘女神们’！！！！！！这太惊人了！！！没人能够看她们一眼！！没人知道她们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方婷震撼道，“你见到了她们！还活了下来！还进化了自己的能力！那只有一种解释！
你和她们能力相似率极高！！
天啦噜！这种情况太少见了！或者说根本不可能发生！为什么啊！但是又真的发生了！
是你的能力和三女神产生了共鸣！所以潘多拉系统误测了！！它把你误认为了三女神！”
她激动的大叫。
“是这样么？”我不明所以。
“你知道三女神意味着什么么？”她说，“三女神就是异能界的至高点！是不该属于这个世界的‘东西’！是无法复刻的神迹！说她们是神也不为过！
太惊人了！一旦神临发现你的真正潜能，肯定要把你……作为头号研究目标！
啊，等等，说不定，就是你引来了‘三女神’！你那一晚到底看到了什么啊！”
她激动的抓住了我的手臂询问。
“不，她们是去追踪一名叛逃者，而我正好在那里。”我说。
“这是聚环效应！三女神没有杀了你，你们旗鼓相当啊！快告诉我！三女神到底长什么样子！她们到底是什么？！”方婷似乎有点失控了，她的眼珠都要瞪出眼球了，握着我的手臂的力气也超大！她对三胞胎似乎也太过狂热了吧？
“我、我可以画给你看！”我说，我学过几年素描，功底还是不错的。
于是我根据自己记忆里的形象，用方婷给我的纸板和笔画出了那个和我对视的三胞胎的样子。
“她们就是这个样子的，这是其中的一个头……”我画好后把画翻过来拿给她看。
没想到她拿着那副画直勾勾的看了一阵子，忽然浑身颤抖，随即开始大笑。
“你怎么了啊！！”我问道，她却忽然抓起嗦粉用的筷子插入了自己的眼睛！！！
然后狂笑着跑出了店门！！
我连忙追了出去，只见她竟然从栏杆坠了下去！！
她自尽了！！！
死法和那个试图抢劫我的劫匪一样！！！
只是……
只是看了一眼……
三胞胎的画像而已！！
怎么会！！
我恐惧的看着自己手中的画像……
我画的……
是我画的画害死了她吗？
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