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战斗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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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一鸣拨通了云海大厦的应急指挥中心：“云海大厦指挥中心，这里是01特别行动组，我是陆一鸣。我们遭遇突发状况，这团白雾可能是城市级灾害，现在开始报告！”
“请详细描述。”指挥中心的调度员声音冷静。
陆一鸣略作思考，用了两分钟简洁地概述了当前状况。
“我们高度怀疑这次事件是由这弥漫的白雾引起的！防毒面罩能缓解食欲亢进，但无法完全免疫，需要极强的意志力才能抵挡！建议立即关闭云海大厦外层的气密闸门，启动短期内部空气循环系统。”
“外出时必须穿戴全封闭防护服，并携带便携式氧气罐！”
“明白！”
作为总指挥，陆一鸣有权直接发布紧急指令，无需冗长的会议讨论。
幸运的是，云海大厦在设计时已充分考虑了各种可能的灾难，包括洪水、空气污染等。
内部的空气储备充足，还有一些绿植供应氧气，即使完全封闭，也能维持一个月的生存需求。
当然，长时间封闭会导致一系列问题。人工生态系统是高难度技术，尤其对于容纳16万人的循环系统，现有科技尚无法实现。
时间一长，生态平衡可能会失调，氧气含量下降，就无法居住了。
陆一鸣只是担忧，这白雾是否已经扩散到云海大厦。
超能力者佩戴防毒面具后还能抵御食欲，且失控人数只有三百多人，勉强可控……
但若是那边的十万普通市民开始狂吃，就算想控制也无从下手！
只要百分之一的人变得失控，后果将难以承受。
几分钟后，云海大厦传来指令，让大家稍感安心。
“安全部门已收到你的指示！据观测，白雾还有10公里的距离，目前未见过度饮食的案例，我们将立即行动！”
“你们现在应立即返回。”
接着，在云海大厦专家的远程协助下，驱逐舰启动自动驾驶，准备返航……
此刻，石大勇正在检查停机库中昏迷的人们，他们的腹部肿胀，但外观上仍像正常人类。ct扫描显示，内脏并未显着变异。
被催眠的人至少需要十几个小时才能醒来。
见到这些人没有严重异常，他才松了口气。
“只有吞噬他人心脏的才会大幅变异？”
“我注意到，那颗吐出的心脏似乎在发光？那是什么东西。”李尧咽了口唾沫，心中仍有些后怕。
刚刚的情况实在太诡异了……
“而且这些家伙似乎还保留着一些智慧，能受刘许伟超能力的影响。”
“没错，他们有少量智慧。”
刘许伟的借贷能力很独特，只对有智慧的生命体有效。
生命的智慧必须达到或超过猴子的水平，如果比猴子还笨，他的能力就无效。比如刚出生的婴儿，对金钱无概念，超能力也就无法发挥作用。对蚂蚁、蜘蛛也一样。
“也就是说……这些怪人理解金钱的概念？哎，真头疼。有点难以理解。”
事毕，十人在舰长室集合，分析此次遭遇。
陆一鸣皱着眉说：“与怪人交手时，我感觉到心脏跳动受到影响。在某个瞬间仿佛要停止。这种特殊能力太可怕了，再强一点，近战就毫无胜算，心脏可能直接爆裂。”
“也许这些怪人与城市中的肉球有关。哎，这白茫茫的雾气可能是肉球释放的，影响了所有人。”
“不不不，不一定是这样！”石大勇摇头反驳：“你可能因果颠倒了，我觉得是这白雾催生了肉球。也许这些怪人持续过度饮食，就会变成肉球的样子……只是可能性吧。”
刘许伟打了个寒颤：“如果肉球里的怪物都孵化出来了……它们可能正在森林中觅食。哎，不知道它们会不会游泳，会不会发现我们？”
听到刘许伟的话，房间里的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驱逐舰体积庞大，引擎启动的声音自然很响。
刘许伟摊手：“还有一件事，我刚检查了监控室，之前放出去的老鼠都死了。我们睡前不还有几只活的吗？”
\"我们在睡前都还能看到四只活的……\"
陆一鸣补充说，“没错，现在这些鼠类全都失去了联系，确切死因不明。可能是受到白色雾霾的影响过度进食致死，也可能是别的原因。总之，这片白雾应该不至于直接杀死生物。”
\"你们现在没有出现异常反应吧？思绪混乱之类的？\"
\"没有……就是特别饿，想吃东西。\"
这是一个令人煎熬的夜晚，加上失去了一些同伴，大家都情绪低落。
\"唉……\"
一想到不能再在城市里愉快地搜集废品，陆一鸣不由得叹了口气，“要是还能捡一个月的垃圾就好了……不，哪怕半个月也好啊。”
幸运的是，伐木工作已经完成，否则那些伐木工人可能会增加不必要的伤亡。
话音刚落，负责侦察的李尧大声报告：“报告！森林里有动静！东西体型巨大，移动速度快！距离我们现在的位置大约8公里。它们好像在找食物……是否发现我们还不清楚。”
只有拥有“千里眼”这种超能力，才能在茫茫的雾气中看清8公里以外的事物。
所有人都立刻紧张起来。
这些是从肉球里孵化出来的生物，疑似这片大陆的S级灾害！
石大勇连忙从椅子上站起来，神情严肃地说：“李尧，你密切留意周围动静，保持警惕。我们需要准备重型武器！如果有怪兽出现，我们可能要战斗了。”
\"这次别手下留情，狠狠地干！\"
现在船上的人员极为紧缺，能保持清醒的也就十个人，其余的都在直升机库中昏迷不醒。
如此大的驱逐舰，因为人力不足，武装功能无法完全发挥。
陆一鸣再次联络云海号，请求为这艘驱逐舰的撤退提供掩护。
\"……如果森林对面出现大量奇怪生物，我们无法清理，希望得到导弹支援。如果是小规模的数量，我们会设法解决……是的，如果事情闹大了，我担心会有更多的怪物被引来。\"
\"明白！导弹随时待命，需要火力掩护吗？\"
\"暂时不需要……而且这里到处是白雾，视线很差。\"陆一鸣摇摇头：\"我们只是为了撤离，来再多的军队也没多大意义。\"
远水救不了近火，驱逐舰离大本营有80公里，即使直升机也需要十几二十分钟。
发生这种情况，后方的大本营比前线人员更紧张，丁原甚至半夜起床，亲自召开安全会议，考虑应如何应对，如何增援。
船上的人不能有任何损失，所有探险队员都是精英，有超能力者，特种部队士兵，还有一些专家。
从最实际的角度来看，失去这三百多人，对云海号来说将是重创，比失去300平民严重得多！
\"后方总部商议好了，如有大规模怪兽追击，将动用导弹掩护；若只有一两只，我们得自己想办法。毕竟没有卫星导航，导弹也不太可能准确打击。\"
挂断电话后，所有人都准备了重型武器，冲锋枪和小型反坦克导弹，开始在船上巡逻，用耳机相互联系。
即使使用这些武器可能会损害驱逐舰本身，但此刻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两人一组，一旦有异常立即报告。\"
\"明白！\"
陆一鸣眯起眼睛，盯着手中的火焰筒，深吸一口气，如果有怪兽跳上船，他不会介意给它一个狠狠的教训！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仿佛听到了驱逐舰引擎的轰鸣，越来越多的奇特生物聚集在岸边，它们不断寻找声音的来源。
雾太大了，十几米外就看不清彼此，除了李尧有“千里眼”能力，其他人无法了解岸上的情况。
\"30...40只了，至少40只怪兽聚在岸边，它们正在寻找驱逐舰的轰鸣声，在岸边打起来了。\"
\"怪兽之间也会打架吗？\"
\"是的。\"
\"已经有怪兽尝试下水，有好几只正试图向我们这边游过来！\"
李尧脸色骤变，通过耳机大声呼叫。
\"它们的眼睛可能无法穿透白雾，可能是通过声音来判断方向。\"
石大勇一愣，通过耳机说：\"那我们能把引擎室的噪音降低一点吗？它们的听力这么敏锐，我们的柴油引擎声音还是太大了。\"
战士们七嘴八舌地讨论着：\"如果减慢引擎，噪音自然会减少，但我们的船速也会大幅下降，回到总部需要花更多的时间！\"
\"要么呼叫总部的导弹，一次性解决它们？再厉害的生物也抵挡不住高爆炸弹的攻击。\"
石大勇摇头说：“算了，这里又没GpS定位，大雾茫茫往哪开？坐标报出来，也得耗掉不少导弹。”
“况且这些怪兽对声音特别敏感，一炸导弹，说不定引来更多怪物……”
他其实是舍不得无谓的炮火，云海号的导弹库存有限，每耗费一枚，补充起来都不易。这漫长的海岸线，真要硬轰一遍，显然不现实。
导弹白白浪费，后续日子就艰难了……
陆一鸣皱眉，提议道：“我觉得还是让驱逐舰引擎降点速，找个平衡点，控制噪音，速度适中就行，只要不惹太多怪兽，多花些时间没问题。有时急功近利反坏事，安全第一！”
石大勇点头：“行，就这么办。”
一番讨论后，有人迅速跑去机房调整，引擎噪音渐减，返航速度也随之缓和。
“降噪措施……有效！”李尧眯起眼，透过浓雾观察。
没了引擎的嗡嗡声，岸边那群怪兽开始激烈争斗。
陆一鸣微微松了口气：“大家小心点，别大意，两人一组巡逻，防止有东西突然冒出来。”
......
灰蒙蒙的雾气中，可视范围仅十几米，超出这个距离，便是一片模糊。因此主要的安全侦察仍依赖于“千里眼”李尧，其他人只能帮些小忙。
陆一鸣与钟鹏再次来到机库，三百多名昏迷者仍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
陆一鸣蹲下，探查他们的呼吸，还好，都在呼吸，心跳大约每分钟85次，比普通人稍快。只是吸入了麻醉气体，短时间内难以苏醒。
“来帮忙，让他们侧躺着……以免无意识呕吐时被呛到。我们没时间照顾所有人。”
“好的。”
两人忙碌起来，不断挪动昏迷者，让他们侧身躺好。
按照安全规定，有过昏迷者因呕吐致死的案例，侧卧能减少这类风险。
人数众多，只能做到这些了。
“你们那里怎么样？”
“暂时没发现异常。”
此时，李尧正聚精会神地在驱逐舰顶部的观察室监视。
长时间使用超能力，他的双眼略感酸涩。
但此刻，他必须坚持，直到驱逐舰驶出安全范围……
“哗啦！哗啦！”海浪拍击船体，声音清晰。
然而，只要驱逐舰移动，即使控制引擎，仍会有噪音产生。
他忽然发现海平面上有动静！
定睛一看，瞬间毛骨悚然，心提到了嗓子眼！
“大家小心，有怪兽游过来了！它好像发现了我们的船，正朝这边赶来！你们快到我这边来！” 李尧的声音充满紧张。
“怎么会，不是说岸边的怪兽都分散了吗？”石大勇焦急地说。
“可能是原本在水里捕食的怪兽，正好被我们撞见了……”
开玩笑，这种时刻不紧张是不可能的。
这是从肉球中孵化出的怪物，身高三米，拥有未知的超自然力量，没人知道它爬上驱逐舰会发生什么。
“它能追上我们吗？”
“速度很快，比我们的驱逐舰快。”
“用，船上的火箭……炸死它！”
陆一鸣扛着火箭筒，急匆匆跑过去。
石大勇握紧拳头：“能用，但火箭系统操作复杂，需要专业人员，他们现在都昏迷了。现代武器的复杂性，不是我们几个人能马上掌握的。”
整个驱逐舰上清醒的只有十个人，还得监控各个角落，无法完全操控这艘大船，能动起来已是不易。
他咬咬牙：“大家都拿好武器，准备战斗！”
大约一分钟后，所有巡逻队员聚集在一个小区域，每人扛着火箭筒和突击步枪。
李尧深吸一口气：“它来了……还有大约一公里，游速极快，像条金色箭鱼……我估计五分钟后就会追上来！”
白茫茫的雾中，除了李尧，其他人睁大眼睛也什么都看不见。
“打哪里？！”陆一鸣将火箭筒架在甲板上，问。
陆一鸣拨通了云海大厦的应急指挥中心：“云海大厦指挥中心，这里是01特别行动组，我是陆一鸣。我们遭遇突发状况，这团白雾可能是城市级灾害，现在开始报告！”
“请详细描述。”指挥中心的调度员声音冷静。
陆一鸣略作思考，用了两分钟简洁地概述了当前状况。
“我们高度怀疑这次事件是由这弥漫的白雾引起的！防毒面罩能缓解食欲亢进，但无法完全免疫，需要极强的意志力才能抵挡！建议立即关闭云海大厦外层的气密闸门，启动短期内部空气循环系统。”
“外出时必须穿戴全封闭防护服，并携带便携式氧气罐！”
“明白！”
作为总指挥，陆一鸣有权直接发布紧急指令，无需冗长的会议讨论。
幸运的是，云海大厦在设计时已充分考虑了各种可能的灾难，包括洪水、空气污染等。
内部的空气储备充足，还有一些绿植供应氧气，即使完全封闭，也能维持一个月的生存需求。
当然，长时间封闭会导致一系列问题。人工生态系统是高难度技术，尤其对于容纳16万人的循环系统，现有科技尚无法实现。
时间一长，生态平衡可能会失调，氧气含量下降，就无法居住了。
陆一鸣只是担忧，这白雾是否已经扩散到云海大厦。
超能力者佩戴防毒面具后还能抵御食欲，且失控人数只有三百多人，勉强可控……
但若是那边的十万普通市民开始狂吃，就算想控制也无从下手！
只要百分之一的人变得失控，后果将难以承受。
几分钟后，云海大厦传来指令，让大家稍感安心。
“安全部门已收到你的指示！据观测，白雾还有10公里的距离，目前未见过度饮食的案例，我们将立即行动！”
“你们现在应立即返回。”
接着，在云海大厦专家的远程协助下，驱逐舰启动自动驾驶，准备返航……
此刻，石大勇正在检查停机库中昏迷的人们，他们的腹部肿胀，但外观上仍像正常人类。ct扫描显示，内脏并未显着变异。
被催眠的人至少需要十几个小时才能醒来。
见到这些人没有严重异常，他才松了口气。
“只有吞噬他人心脏的才会大幅变异？”
“我注意到，那颗吐出的心脏似乎在发光？那是什么东西。”李尧咽了口唾沫，心中仍有些后怕。
刚刚的情况实在太诡异了……
“而且这些家伙似乎还保留着一些智慧，能受刘许伟超能力的影响。”
“没错，他们有少量智慧。”
刘许伟的借贷能力很独特，只对有智慧的生命体有效。
生命的智慧必须达到或超过猴子的水平，如果比猴子还笨，他的能力就无效。比如刚出生的婴儿，对金钱无概念，超能力也就无法发挥作用。对蚂蚁、蜘蛛也一样。
“也就是说……这些怪人理解金钱的概念？哎，真头疼。有点难以理解。”
事毕，十人在舰长室集合，分析此次遭遇。
陆一鸣皱着眉说：“与怪人交手时，我感觉到心脏跳动受到影响。在某个瞬间仿佛要停止。这种特殊能力太可怕了，再强一点，近战就毫无胜算，心脏可能直接爆裂。”
“也许这些怪人与城市中的肉球有关。哎，这白茫茫的雾气可能是肉球释放的，影响了所有人。”
“不不不，不一定是这样！”石大勇摇头反驳：“你可能因果颠倒了，我觉得是这白雾催生了肉球。也许这些怪人持续过度饮食，就会变成肉球的样子……只是可能性吧。”
刘许伟打了个寒颤：“如果肉球里的怪物都孵化出来了……它们可能正在森林中觅食。哎，不知道它们会不会游泳，会不会发现我们？”
听到刘许伟的话，房间里的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驱逐舰体积庞大，引擎启动的声音自然很响。
刘许伟摊手：“还有一件事，我刚检查了监控室，之前放出去的老鼠都死了。我们睡前不还有几只活的吗？”
\"我们在睡前都还能看到四只活的……\"
陆一鸣补充说，“没错，现在这些鼠类全都失去了联系，确切死因不明。可能是受到白色雾霾的影响过度进食致死，也可能是别的原因。总之，这片白雾应该不至于直接杀死生物。”
\"你们现在没有出现异常反应吧？思绪混乱之类的？\"
\"没有……就是特别饿，想吃东西。\"
这是一个令人煎熬的夜晚，加上失去了一些同伴，大家都情绪低落。
\"唉……\"
一想到不能再在城市里愉快地搜集废品，陆一鸣不由得叹了口气，“要是还能捡一个月的垃圾就好了……不，哪怕半个月也好啊。”
幸运的是，伐木工作已经完成，否则那些伐木工人可能会增加不必要的伤亡。
话音刚落，负责侦察的李尧大声报告：“报告！森林里有动静！东西体型巨大，移动速度快！距离我们现在的位置大约8公里。它们好像在找食物……是否发现我们还不清楚。”
只有拥有“千里眼”这种超能力，才能在茫茫的雾气中看清8公里以外的事物。
所有人都立刻紧张起来。
这些是从肉球里孵化出来的生物，疑似这片大陆的S级灾害！
石大勇连忙从椅子上站起来，神情严肃地说：“李尧，你密切留意周围动静，保持警惕。我们需要准备重型武器！如果有怪兽出现，我们可能要战斗了。”
\"这次别手下留情，狠狠地干！\"
现在船上的人员极为紧缺，能保持清醒的也就十个人，其余的都在直升机库中昏迷不醒。
如此大的驱逐舰，因为人力不足，武装功能无法完全发挥。
陆一鸣再次联络云海号，请求为这艘驱逐舰的撤退提供掩护。
\"……如果森林对面出现大量奇怪生物，我们无法清理，希望得到导弹支援。如果是小规模的数量，我们会设法解决……是的，如果事情闹大了，我担心会有更多的怪物被引来。\"
\"明白！导弹随时待命，需要火力掩护吗？\"
\"暂时不需要……而且这里到处是白雾，视线很差。\"陆一鸣摇摇头：\"我们只是为了撤离，来再多的军队也没多大意义。\"
远水救不了近火，驱逐舰离大本营有80公里，即使直升机也需要十几二十分钟。
发生这种情况，后方的大本营比前线人员更紧张，丁原甚至半夜起床，亲自召开安全会议，考虑应如何应对，如何增援。
船上的人不能有任何损失，所有探险队员都是精英，有超能力者，特种部队士兵，还有一些专家。
从最实际的角度来看，失去这三百多人，对云海号来说将是重创，比失去300平民严重得多！
\"后方总部商议好了，如有大规模怪兽追击，将动用导弹掩护；若只有一两只，我们得自己想办法。毕竟没有卫星导航，导弹也不太可能准确打击。\"
挂断电话后，所有人都准备了重型武器，冲锋枪和小型反坦克导弹，开始在船上巡逻，用耳机相互联系。
即使使用这些武器可能会损害驱逐舰本身，但此刻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两人一组，一旦有异常立即报告。\"
\"明白！\"
陆一鸣眯起眼睛，盯着手中的火焰筒，深吸一口气，如果有怪兽跳上船，他不会介意给它一个狠狠的教训！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仿佛听到了驱逐舰引擎的轰鸣，越来越多的奇特生物聚集在岸边，它们不断寻找声音的来源。
雾太大了，十几米外就看不清彼此，除了李尧有“千里眼”能力，其他人无法了解岸上的情况。
\"30...40只了，至少40只怪兽聚在岸边，它们正在寻找驱逐舰的轰鸣声，在岸边打起来了。\"
\"怪兽之间也会打架吗？\"
\"是的。\"
\"已经有怪兽尝试下水，有好几只正试图向我们这边游过来！\"
李尧脸色骤变，通过耳机大声呼叫。
\"它们的眼睛可能无法穿透白雾，可能是通过声音来判断方向。\"
石大勇一愣，通过耳机说：\"那我们能把引擎室的噪音降低一点吗？它们的听力这么敏锐，我们的柴油引擎声音还是太大了。\"
战士们七嘴八舌地讨论着：\"如果减慢引擎，噪音自然会减少，但我们的船速也会大幅下降，回到总部需要花更多的时间！\"
\"要么呼叫总部的导弹，一次性解决它们？再厉害的生物也抵挡不住高爆炸弹的攻击。\"
石大勇摇头说：“算了，这里又没GpS定位，大雾茫茫往哪开？坐标报出来，也得耗掉不少导弹。”
“况且这些怪兽对声音特别敏感，一炸导弹，说不定引来更多怪物……”
他其实是舍不得无谓的炮火，云海号的导弹库存有限，每耗费一枚，补充起来都不易。这漫长的海岸线，真要硬轰一遍，显然不现实。
导弹白白浪费，后续日子就艰难了……
陆一鸣皱眉，提议道：“我觉得还是让驱逐舰引擎降点速，找个平衡点，控制噪音，速度适中就行，只要不惹太多怪兽，多花些时间没问题。有时急功近利反坏事，安全第一！”
石大勇点头：“行，就这么办。”
一番讨论后，有人迅速跑去机房调整，引擎噪音渐减，返航速度也随之缓和。
“降噪措施……有效！”李尧眯起眼，透过浓雾观察。
没了引擎的嗡嗡声，岸边那群怪兽开始激烈争斗。
陆一鸣微微松了口气：“大家小心点，别大意，两人一组巡逻，防止有东西突然冒出来。”
......
灰蒙蒙的雾气中，可视范围仅十几米，超出这个距离，便是一片模糊。因此主要的安全侦察仍依赖于“千里眼”李尧，其他人只能帮些小忙。
陆一鸣与钟鹏再次来到机库，三百多名昏迷者仍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
陆一鸣蹲下，探查他们的呼吸，还好，都在呼吸，心跳大约每分钟85次，比普通人稍快。只是吸入了麻醉气体，短时间内难以苏醒。
“来帮忙，让他们侧躺着……以免无意识呕吐时被呛到。我们没时间照顾所有人。”
“好的。”
两人忙碌起来，不断挪动昏迷者，让他们侧身躺好。
按照安全规定，有过昏迷者因呕吐致死的案例，侧卧能减少这类风险。
人数众多，只能做到这些了。
“你们那里怎么样？”
“暂时没发现异常。”
此时，李尧正聚精会神地在驱逐舰顶部的观察室监视。
长时间使用超能力，他的双眼略感酸涩。
但此刻，他必须坚持，直到驱逐舰驶出安全范围……
“哗啦！哗啦！”海浪拍击船体，声音清晰。
然而，只要驱逐舰移动，即使控制引擎，仍会有噪音产生。
他忽然发现海平面上有动静！
定睛一看，瞬间毛骨悚然，心提到了嗓子眼！
“大家小心，有怪兽游过来了！它好像发现了我们的船，正朝这边赶来！你们快到我这边来！” 李尧的声音充满紧张。
“怎么会，不是说岸边的怪兽都分散了吗？”石大勇焦急地说。
“可能是原本在水里捕食的怪兽，正好被我们撞见了……”
开玩笑，这种时刻不紧张是不可能的。
这是从肉球中孵化出的怪物，身高三米，拥有未知的超自然力量，没人知道它爬上驱逐舰会发生什么。
“它能追上我们吗？”
“速度很快，比我们的驱逐舰快。”
“用，船上的火箭……炸死它！”
陆一鸣扛着火箭筒，急匆匆跑过去。
石大勇握紧拳头：“能用，但火箭系统操作复杂，需要专业人员，他们现在都昏迷了。现代武器的复杂性，不是我们几个人能马上掌握的。”
整个驱逐舰上清醒的只有十个人，还得监控各个角落，无法完全操控这艘大船，能动起来已是不易。
他咬咬牙：“大家都拿好武器，准备战斗！”
大约一分钟后，所有巡逻队员聚集在一个小区域，每人扛着火箭筒和突击步枪。
李尧深吸一口气：“它来了……还有大约一公里，游速极快，像条金色箭鱼……我估计五分钟后就会追上来！”
白茫茫的雾中，除了李尧，其他人睁大眼睛也什么都看不见。
“打哪里？！”陆一鸣将火箭筒架在甲板上，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