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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多么痛的领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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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宇头一次，陷入了两难的境界。
按说随手将这心魔灭杀了也就是了，可是自己又过不去心里那一关。
思索了半响，他才缓缓说道：“放你留在我师傅神魂中，毕竟不安全，我给你两个选择！”
“第一个选择：你和我师傅神魂融为一体，助他恢复伤势！”
“第二个选择：你随我走，呆到我的识海中，这样我才能放心。”
这下轮到心魔抓耳挠腮了，它蹲在地上，几乎将它那黑气笼罩的猿猴脑袋都快挠秃噜了，总算是下定了决心。
“我选择第二个!”
“随你走！”
心魔其实两个都不想选，第一个选择，自己直接失去意识，彻底成为端木言风神魂的养料。
虽然它是从端木言风的神魂中诞生的，但既然已经有了自己的意识，谁又愿意放弃自身，去成就他人，哪怕那个人也是自己。
第二个选择，它能料想到这何宇将它抓去，必然会囚禁在识海中，不过虽然失去了自由，好歹，还活着，不是吗？
而且它知道，若是不选，多半等它的结果就是灰飞烟灭。
而且虽说第二个选择会被囚禁，但是此人身体里的秘密也很多，而若是被此人带出端木言风的神魂，它与端木言风的心魔誓言自然取消。
到时候，自己就是真正随时可以夺舍的心魔！
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说不定，此人一个大意，反被自己夺舍，岂不是比在一个垂垂老矣的老道神魂中，结果要好的多。
正当它还在幻想着夺舍何宇的美梦，突然感觉一道不算凌厉的目光注射到了它的身上，却让它不由打了一个寒颤。
抬头望去，看到何宇脸上带着人畜无害的笑意，淡淡的看着它。
‘呵呵，马上都要成为我的阶下囚，居然还想算计我，若不是为了你这幻化秘法，我早一刀斩了你！’
“待我救了师傅，自然要让你知道，算计我，是多么痛的领悟！”
何宇心中暗暗冷笑，却不再理会它，转身又看向千疮百孔的端木言风神魂。
看到这里，他脸上不由暗暗发烫，神魂小人身上每一刀，都是自己亲手砍下。
每一个洞，都是自己亲手捅出的。
“唉，要怪就怪，这心魔实在太过狡猾，左躲右藏，狡兔百窟！”
“师傅，您老人家千万不要介意！”
何宇低声说道，声音微小，只有他自己能听见，像是为自己坚定信心。
说完这些，他心中的不安似乎稍微平静了少许。
转念又一想，他又暗道：‘反正！师傅老人家也昏迷着，什么也不知道。’
‘等下救醒他，就当是将功补过啦。’
他没良心的想到这里，心情大好，神识之力再次喷涌而出，又开始修补端木言风的神魂伤势。
这次，再也没有意外发生，短短一盏茶，端木言风的神魂伤势已经完全恢复。
神魂之力，重新回到了巅峰状态，整个神魂小人金光四射，识海空中，之前所有的裂缝，也悄然愈合。
神魂小人双眼微动，像是隐隐有醒转之意。
见到端木言风马上就要苏醒，何宇连忙带着心魔，急速退出了他的识海。
一回到识海，何宇第一时间双手一挥，顿时神识之力所化无数金色链条缠绕而出，将心魔捆了一个结结实实。
“何道友.......”
心魔话才说了一半，连续三个金色透明光球将它笼罩其中。
光球之外，神识之力所化的数十道困阵将光球包裹在最中央。
直到做完这些，何宇才算是微微松了一口气。
摸着鼻子思索了一下，对着空中喊道：“喂，你不是让我给你抓个唠嗑的吗？”
“它我已经带来了，随便你怎么玩，我只有两个要求，一是看好它，二是别把它玩死了，其他你随意！”
话音刚落，他的识海上空，一阵涟漪渐起，一个非黑非白的淡灰色圆球从中浮现而出。
“哈哈，这么多年了，你总算是为我做了一件好事！”
那圆球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发出的声音，却清晰的传入了何宇和心魔的耳中。
这正是藏在何宇识海中的系统所化之物。
心魔看着那灰色圆球不经意间所散发出的恐怖神魂之力，突然心如死灰。
‘这是刚逃离狼爪，又落入虎口！’
其实它之前从何宇身上所感觉到的恐惧，有一大半，就是来自这个灰色圆球。
现在近距离接触到了这灰色圆球，它更是感到来自灵魂深处，最本能的恐惧。
这是一种灵魂的天然压制，它根本无法抗拒。
心魔浑身颤抖，匍匐在牢笼中，若是早知道是这个结果，还不如选择第一个。
正当它还在后悔当初的选择时，何宇那边却是与系统打了个招呼，就转身退出了识海。
偏殿内，端木言风轻轻咳嗽一声，蓦然醒转。
“师傅，您好些了吧？”何宇连忙蹲在他的身前，关切的问道。
“小宇，是你，你一直守在为师身前......”
他用慈爱的眼神看着何宇，伸起手，挣扎着要坐起来。
“师傅，我扶你起来！”
何宇连忙伸手将端木言风扶起坐好，然后又掏出一枚丹药，喂他服下。
丹药入口即化，化为精纯的灵力，游走端木言风全身，后又汇聚于丹田之处。
“师傅，你之前受伤过重，虽然现在神魂中的伤势已经恢复，但是肉身却因为长时间卧床，还需静养数日。”何宇轻声安抚道。
“唉，为师老了，现在身子不中用了！”
“说起来，小宇，你是如何救好为师的？”
“为师的伤势自己最清楚，当年神魂就已经受了重创，这次又被魔修击伤，按道理就是元婴修士，恐怕也难以救治！”
“可是你不但将我被魔修击伤的神魂医好，居然还将我当年旧伤医治完全！”
端木言风疑惑的问道。
“师傅，弟子外出求医，偶遇一名猎户打扮的修士，他说看我眼缘不错，让我帮了他一个小忙，就赏了我一枚灵丹，说是能医好您的伤势！”
“不过他也对我嘱咐，不得将他的行踪告诉别人，所以，还请师傅代为保密。”
何宇面不红，心不跳的满嘴胡掐。
“眼缘不错，还要保密，莫非......”
端木言风疑惑的看着他，眼神深处，一种暧昧的猜测呼之欲出。
“小宇，为了救师傅，当真是委屈你了！”
“放心，此事，我绝不会告诉任何人！”
端木言风不由心中剧震，眼眶中，感动的泪水已经快要滑落。
“噗！”
这糟老头子，坏的很，想到哪里去了。
“咳咳！”
何宇连忙打断他的联想，假装问道：“师傅，您刚才也说自己老了，要不，以后咱就不要出门了，这样，自然就不会受伤了！”
“嗯，小宇说的有理.......”
“但是，我突然觉得，我又行了！”
何宇头一次，陷入了两难的境界。
按说随手将这心魔灭杀了也就是了，可是自己又过不去心里那一关。
思索了半响，他才缓缓说道：“放你留在我师傅神魂中，毕竟不安全，我给你两个选择！”
“第一个选择：你和我师傅神魂融为一体，助他恢复伤势！”
“第二个选择：你随我走，呆到我的识海中，这样我才能放心。”
这下轮到心魔抓耳挠腮了，它蹲在地上，几乎将它那黑气笼罩的猿猴脑袋都快挠秃噜了，总算是下定了决心。
“我选择第二个!”
“随你走！”
心魔其实两个都不想选，第一个选择，自己直接失去意识，彻底成为端木言风神魂的养料。
虽然它是从端木言风的神魂中诞生的，但既然已经有了自己的意识，谁又愿意放弃自身，去成就他人，哪怕那个人也是自己。
第二个选择，它能料想到这何宇将它抓去，必然会囚禁在识海中，不过虽然失去了自由，好歹，还活着，不是吗？
而且它知道，若是不选，多半等它的结果就是灰飞烟灭。
而且虽说第二个选择会被囚禁，但是此人身体里的秘密也很多，而若是被此人带出端木言风的神魂，它与端木言风的心魔誓言自然取消。
到时候，自己就是真正随时可以夺舍的心魔！
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说不定，此人一个大意，反被自己夺舍，岂不是比在一个垂垂老矣的老道神魂中，结果要好的多。
正当它还在幻想着夺舍何宇的美梦，突然感觉一道不算凌厉的目光注射到了它的身上，却让它不由打了一个寒颤。
抬头望去，看到何宇脸上带着人畜无害的笑意，淡淡的看着它。
‘呵呵，马上都要成为我的阶下囚，居然还想算计我，若不是为了你这幻化秘法，我早一刀斩了你！’
“待我救了师傅，自然要让你知道，算计我，是多么痛的领悟！”
何宇心中暗暗冷笑，却不再理会它，转身又看向千疮百孔的端木言风神魂。
看到这里，他脸上不由暗暗发烫，神魂小人身上每一刀，都是自己亲手砍下。
每一个洞，都是自己亲手捅出的。
“唉，要怪就怪，这心魔实在太过狡猾，左躲右藏，狡兔百窟！”
“师傅，您老人家千万不要介意！”
何宇低声说道，声音微小，只有他自己能听见，像是为自己坚定信心。
说完这些，他心中的不安似乎稍微平静了少许。
转念又一想，他又暗道：‘反正！师傅老人家也昏迷着，什么也不知道。’
‘等下救醒他，就当是将功补过啦。’
他没良心的想到这里，心情大好，神识之力再次喷涌而出，又开始修补端木言风的神魂伤势。
这次，再也没有意外发生，短短一盏茶，端木言风的神魂伤势已经完全恢复。
神魂之力，重新回到了巅峰状态，整个神魂小人金光四射，识海空中，之前所有的裂缝，也悄然愈合。
神魂小人双眼微动，像是隐隐有醒转之意。
见到端木言风马上就要苏醒，何宇连忙带着心魔，急速退出了他的识海。
一回到识海，何宇第一时间双手一挥，顿时神识之力所化无数金色链条缠绕而出，将心魔捆了一个结结实实。
“何道友.......”
心魔话才说了一半，连续三个金色透明光球将它笼罩其中。
光球之外，神识之力所化的数十道困阵将光球包裹在最中央。
直到做完这些，何宇才算是微微松了一口气。
摸着鼻子思索了一下，对着空中喊道：“喂，你不是让我给你抓个唠嗑的吗？”
“它我已经带来了，随便你怎么玩，我只有两个要求，一是看好它，二是别把它玩死了，其他你随意！”
话音刚落，他的识海上空，一阵涟漪渐起，一个非黑非白的淡灰色圆球从中浮现而出。
“哈哈，这么多年了，你总算是为我做了一件好事！”
那圆球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发出的声音，却清晰的传入了何宇和心魔的耳中。
这正是藏在何宇识海中的系统所化之物。
心魔看着那灰色圆球不经意间所散发出的恐怖神魂之力，突然心如死灰。
‘这是刚逃离狼爪，又落入虎口！’
其实它之前从何宇身上所感觉到的恐惧，有一大半，就是来自这个灰色圆球。
现在近距离接触到了这灰色圆球，它更是感到来自灵魂深处，最本能的恐惧。
这是一种灵魂的天然压制，它根本无法抗拒。
心魔浑身颤抖，匍匐在牢笼中，若是早知道是这个结果，还不如选择第一个。
正当它还在后悔当初的选择时，何宇那边却是与系统打了个招呼，就转身退出了识海。
偏殿内，端木言风轻轻咳嗽一声，蓦然醒转。
“师傅，您好些了吧？”何宇连忙蹲在他的身前，关切的问道。
“小宇，是你，你一直守在为师身前......”
他用慈爱的眼神看着何宇，伸起手，挣扎着要坐起来。
“师傅，我扶你起来！”
何宇连忙伸手将端木言风扶起坐好，然后又掏出一枚丹药，喂他服下。
丹药入口即化，化为精纯的灵力，游走端木言风全身，后又汇聚于丹田之处。
“师傅，你之前受伤过重，虽然现在神魂中的伤势已经恢复，但是肉身却因为长时间卧床，还需静养数日。”何宇轻声安抚道。
“唉，为师老了，现在身子不中用了！”
“说起来，小宇，你是如何救好为师的？”
“为师的伤势自己最清楚，当年神魂就已经受了重创，这次又被魔修击伤，按道理就是元婴修士，恐怕也难以救治！”
“可是你不但将我被魔修击伤的神魂医好，居然还将我当年旧伤医治完全！”
端木言风疑惑的问道。
“师傅，弟子外出求医，偶遇一名猎户打扮的修士，他说看我眼缘不错，让我帮了他一个小忙，就赏了我一枚灵丹，说是能医好您的伤势！”
“不过他也对我嘱咐，不得将他的行踪告诉别人，所以，还请师傅代为保密。”
何宇面不红，心不跳的满嘴胡掐。
“眼缘不错，还要保密，莫非......”
端木言风疑惑的看着他，眼神深处，一种暧昧的猜测呼之欲出。
“小宇，为了救师傅，当真是委屈你了！”
“放心，此事，我绝不会告诉任何人！”
端木言风不由心中剧震，眼眶中，感动的泪水已经快要滑落。
“噗！”
这糟老头子，坏的很，想到哪里去了。
“咳咳！”
何宇连忙打断他的联想，假装问道：“师傅，您刚才也说自己老了，要不，以后咱就不要出门了，这样，自然就不会受伤了！”
“嗯，小宇说的有理.......”
“但是，我突然觉得，我又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