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又到长空过雁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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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城外。
黑袍人负手而立。一道倩影悄无声息出现在他身后，对着他恭敬行礼，“前辈。”
“这件事你办得很好。”黑袍人没有转身，显然以他的实力，早就知道来人是谁，他的声音不轻不重，听不出任何情绪。
“这都是清萱该做的。不过前辈，为何要告诉夜少主，你这么做的原因？”清萱语气恭敬，却又带着一丝不解，“而且，前辈如此虽然能让十大门派怀疑夜少主，可是初云航他们都不是傻子，只要认真一想就会明白前辈的用意的。”
黑袍人转过身看向她，语气不重却让清萱如置冰窖，“不该你知道的，还是别知道的好。这个世界有两种人死得很快，一种是自作聪明，另一种是好奇心太重。”
清萱脸色瞬间惨白，她“噗通”一声连忙跪下来，眼中闪过一丝畏惧，“前辈息怒，是清萱逾越了，清萱知错。”
见她惊慌失措，黑袍人并不为所动，只是对他来说，清萱还有用处，因此他也没有对清萱动怒，只是淡淡道：“起来吧。”
“是，谢前辈。”清萱见黑袍人没有动怒，一颗心才放回去，缓缓起身，不敢再多说什么，只是恭敬站在一旁。
她不说话，黑袍人却反而开口了，“你觉得，夜逝羽是个怎样的人？”
“什么？”清萱有些失神，下意识的开口反问道。
黑袍人也不在意她的小动作，重新问了一遍，“在你看来，夜逝羽是个怎样的人？”
这一回，清萱听清楚了，只是她心中却掀起了无尽的疑惑，她不明白，为什么黑袍人会问这个问题，只是面对黑袍人，她丝毫也不敢大意。清萱低头思索了片刻，才迟疑的开口道：“夜少主，天资聪慧，胆识过人……”
“说重点！”见她说这些无用的客套话，黑袍人顿时冷冷打断。
清萱被黑袍人的话吓了一跳，连忙收回自己的小心思，心中暗暗叫苦，嘴上却不敢再乱说，有些断断续续的道：“清萱和夜少主接触不多，但是却能感觉到，夜少主，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哼，他何止是不简单。”闻言，黑袍人冷哼一声，语气有些莫名。
“夜少主的心思，清萱猜不透，也看不出。”清萱不敢回应黑袍人的话，只是继续说着自己对夜逝羽的看法，“可是清萱知道，夜少主的弱点，就是初浅婳。”说到这句的时候，清萱的语气是明显的不甘和嫉妒。
黑袍人没有介意她的嫉妒和不甘，只是低声道：“初浅婳么……”
洛阳，望仙亭。
今日的望仙亭比起往日多了几分人气，初浅婳、叶依依、顾念卿等人包括刚闭关出来的寒箫云等年轻一辈齐聚在这。
“这样的场景，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了。”看着眼前热闹的场面，屈离不由感慨道。
“是啊，明明不过才一年的时间，我们却像是过了沧海桑田。”战歌将手中酒一饮而尽，附和道。
“今日是庆祝箫云成功突破问道，是喜事，大家就别破坏气氛了啊。”星辰朗声笑道，经过这一次生死危机，寒箫云回来之后闭关多日，也终于突破入道境界，跨入问道。如此一来，十大神兵的主人中，只剩下叶依依、屈离、袋袋、姜婼颜和青鹤五人还没突破，而这五人目前的实力，其实也都在半步问道之间，只差一个契机就可以突破，尤其是袋袋，手中神兵无量玉尺已经复苏，如果没有意外，袋袋很可能就是剩下五人中最快突破的人。
“说得对，今日大家把酒言欢，就不提那些让人烦心的事情了。”即使是云淡风轻的顾念卿，在这一刻也放纵自己几分，他们都明白，今日的聚会，也许就是今生最后的一次了，因为谁也不敢保证，最后的那场决战，到底能不能活下来。
“那么今日，就不醉不归！”初浅婳豪情万丈的将酒倒满，举杯对着所有人笑道。
“好，不醉不归！”闻言，所有人都跟着笑了，举起手中酒杯相视一笑，就欲饮下。
“如果不介意，算我一个。”就在这时，一道银白身影凭空出现在望仙亭外，来人丰神如玉，宛若仙人，周身上下却又透着无限霸气，如同高贵的帝王，两种不同的气质在他身上，却不显得冲突，反而为他添上无限的魅力。
“夜掌门！”见到来人，所有人不由有些惊讶。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夜逝羽，顾念卿他们之所以没有叫上夜逝羽，一来是因为避免尴尬，二来也是因为夜逝羽如今身份不一样，所以最终，他们还是没有叫上夜逝羽，只是没有想到，夜逝羽居然不请自来。
“夜掌门来了，我们自然是欢迎的。”微微一愣之后，顾念卿率先反应过来，连忙笑道。
夜逝羽的目光在所有人身上一一扫过，最后落在顾念卿身上，他轻声道：“今日，我只是夜逝羽。”
话罢，他也不去看众人眼中的惊讶，直接拿起桌上的多出来的酒杯，将酒倒满，举杯道：“不醉不归。”
“不醉不归！”袋袋最先反应过来，连忙开口应和，避免尴尬。
随着袋袋的开口，众人也都反应过来，大家都是彼此熟悉的，虽然夜逝羽如今身份不一样，但是大家年纪都是相仿的，也没有介意那么多，很快就开心的对饮起来。
酒过三巡，初浅婳率先开口对青鹤道：“孽徒呀，你看你，还在原地打转，好歹袋袋也激活了神兵，你呢，又没激活神兵，又没踏入问道，丢不丢脸呀？”
青鹤：“……”
其他人：“……”
“婳儿，我也还没突破问道，也没激活神兵呢。”初大小姐这话顿时引起剩下的人的众怒，叶依依率先开口反驳，看着初浅婳的美目中透着丝丝的危险感。
“是啊，婳儿，我也还在原地打转呢。”叶依依话音刚落，姜婼颜就附和道，看着初浅婳的眼光中带着不善。
“额，”这才察觉到自己犯了错误的初浅婳连忙反应过来，补救道：“依依，颜儿，你们怎么能和孽徒相比呢，”初浅婳脸上露出讨好的神色，“依依和颜儿你们两人天资聪慧，跨入问道是迟早的事嘛，孽徒就不一样了，他那么笨，不逼一逼这辈子都没希望了。”
青鹤：师傅你能不要贬低我来夸奖别人吗？
“哼。”叶依依和姜婼颜两人不约而同的冷哼一声，把头撇向一边，不去看初浅婳。
“啧啧啧，初大小姐你也有这样的一天啊。”一直被初浅婳欺负的袋袋见到这一幕，顿时喜形于色，直接叉腰大笑，得意极了。
“哇，袋袋你是想找事咯？”初大小姐怕叶依依和姜婼颜，可不代表也怕袋袋，见袋袋居然敢主动挑衅，顿时把注意力转移到袋袋身上，双眼泛光，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袋袋：“来就来，我现在不怕你。”
“啧啧啧。”闻言，初浅婳顿时惊呆了。
“怕了吧？”袋袋挺胸，高傲的斜视初浅婳。
初浅婳左手托腮，若有所思的道：“袋袋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
袋袋依旧高傲的斜视着初浅婳，不屑道：“什么事？”
初浅婳保持左手托腮的姿势，清眸中闪过一丝狡黠，“你还没踏入问道呀。”
袋袋：“……”卧槽，我好像忘记了，初大小姐已经踏入问道境界了。想到这，袋袋脸上的高傲顿时崩了，他似乎已经想到了什么，所以说，现在的初大小姐，不仅是拥有完全状态的神兵九天凤凰剑，而且还是一个问道强者，所以，只有完全状态神兵无量玉尺，但还是入道境界的袋袋对上初大小姐，完败！
“那啥，”想到自己接下来很有可能的悲惨画面，袋袋瞬间一个激灵，“初大小姐，我刚刚什么都没说，我是跟你闹着玩的，活跃活跃气氛而已。你别当真啊。”
“啧啧啧。”初浅婳不为所动，饶有兴趣的看着袋袋脸上变化的表情，笑道：“可是我已经当真了呀。”
“别呀！”袋袋简直要哭出来了，“会出人命的！夜兄，救命啊！”
对于袋袋的求救，夜逝羽只是微微挑眉，随即拍了拍他的肩膀，鼓励道：“没事，袋子我相信你可以的，上吧！”
袋袋：“夜兄，我#￥@#￥@￥”
“所以说，人啊，不要太得意忘形啊。”见到这一幕，青鹤悠哉悠哉的将手中酒一饮而尽，落井下石道。
“不错，这人啊，就是不能太得意。”无痕赞同的点头，这几日袋袋在他们几个面前可是得意洋洋的炫耀着，简直就是祸害啊。因此见到袋袋惹到初浅婳头上，青鹤他们几个都是很有兴趣的围观，谁也没有打算去救袋袋。
“这件事告诉我们一个道理，爬得越高，摔得越重。”战歌缓缓为自己倒满一杯酒，闲暇以待的说着。
其他人一脸懵逼：这跟爬得越高，摔得越重有什么关系？还有，袋袋你这几日到底是干了多少作死的事，人缘居然这么差？
袋袋破口大骂：“你们几个，别忘了我打不过初大小姐，但是我打得过你们！”
闻言，青鹤等人沉默了三秒，“师傅，你看有人欺负你徒弟呢，师傅，你要给我做主啊。”
初浅婳回头对着青鹤摆手，洒脱道：“孽徒你放心，为师一定帮你报仇雪恨。”
“多谢师傅，”青鹤立即笑道，“师傅你下手的时候千万别留情，多用点力气，最好让他十天半个月下不了床！”
袋袋：“我￥！@#！”
洛阳城外。
黑袍人负手而立。一道倩影悄无声息出现在他身后，对着他恭敬行礼，“前辈。”
“这件事你办得很好。”黑袍人没有转身，显然以他的实力，早就知道来人是谁，他的声音不轻不重，听不出任何情绪。
“这都是清萱该做的。不过前辈，为何要告诉夜少主，你这么做的原因？”清萱语气恭敬，却又带着一丝不解，“而且，前辈如此虽然能让十大门派怀疑夜少主，可是初云航他们都不是傻子，只要认真一想就会明白前辈的用意的。”
黑袍人转过身看向她，语气不重却让清萱如置冰窖，“不该你知道的，还是别知道的好。这个世界有两种人死得很快，一种是自作聪明，另一种是好奇心太重。”
清萱脸色瞬间惨白，她“噗通”一声连忙跪下来，眼中闪过一丝畏惧，“前辈息怒，是清萱逾越了，清萱知错。”
见她惊慌失措，黑袍人并不为所动，只是对他来说，清萱还有用处，因此他也没有对清萱动怒，只是淡淡道：“起来吧。”
“是，谢前辈。”清萱见黑袍人没有动怒，一颗心才放回去，缓缓起身，不敢再多说什么，只是恭敬站在一旁。
她不说话，黑袍人却反而开口了，“你觉得，夜逝羽是个怎样的人？”
“什么？”清萱有些失神，下意识的开口反问道。
黑袍人也不在意她的小动作，重新问了一遍，“在你看来，夜逝羽是个怎样的人？”
这一回，清萱听清楚了，只是她心中却掀起了无尽的疑惑，她不明白，为什么黑袍人会问这个问题，只是面对黑袍人，她丝毫也不敢大意。清萱低头思索了片刻，才迟疑的开口道：“夜少主，天资聪慧，胆识过人……”
“说重点！”见她说这些无用的客套话，黑袍人顿时冷冷打断。
清萱被黑袍人的话吓了一跳，连忙收回自己的小心思，心中暗暗叫苦，嘴上却不敢再乱说，有些断断续续的道：“清萱和夜少主接触不多，但是却能感觉到，夜少主，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哼，他何止是不简单。”闻言，黑袍人冷哼一声，语气有些莫名。
“夜少主的心思，清萱猜不透，也看不出。”清萱不敢回应黑袍人的话，只是继续说着自己对夜逝羽的看法，“可是清萱知道，夜少主的弱点，就是初浅婳。”说到这句的时候，清萱的语气是明显的不甘和嫉妒。
黑袍人没有介意她的嫉妒和不甘，只是低声道：“初浅婳么……”
洛阳，望仙亭。
今日的望仙亭比起往日多了几分人气，初浅婳、叶依依、顾念卿等人包括刚闭关出来的寒箫云等年轻一辈齐聚在这。
“这样的场景，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了。”看着眼前热闹的场面，屈离不由感慨道。
“是啊，明明不过才一年的时间，我们却像是过了沧海桑田。”战歌将手中酒一饮而尽，附和道。
“今日是庆祝箫云成功突破问道，是喜事，大家就别破坏气氛了啊。”星辰朗声笑道，经过这一次生死危机，寒箫云回来之后闭关多日，也终于突破入道境界，跨入问道。如此一来，十大神兵的主人中，只剩下叶依依、屈离、袋袋、姜婼颜和青鹤五人还没突破，而这五人目前的实力，其实也都在半步问道之间，只差一个契机就可以突破，尤其是袋袋，手中神兵无量玉尺已经复苏，如果没有意外，袋袋很可能就是剩下五人中最快突破的人。
“说得对，今日大家把酒言欢，就不提那些让人烦心的事情了。”即使是云淡风轻的顾念卿，在这一刻也放纵自己几分，他们都明白，今日的聚会，也许就是今生最后的一次了，因为谁也不敢保证，最后的那场决战，到底能不能活下来。
“那么今日，就不醉不归！”初浅婳豪情万丈的将酒倒满，举杯对着所有人笑道。
“好，不醉不归！”闻言，所有人都跟着笑了，举起手中酒杯相视一笑，就欲饮下。
“如果不介意，算我一个。”就在这时，一道银白身影凭空出现在望仙亭外，来人丰神如玉，宛若仙人，周身上下却又透着无限霸气，如同高贵的帝王，两种不同的气质在他身上，却不显得冲突，反而为他添上无限的魅力。
“夜掌门！”见到来人，所有人不由有些惊讶。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夜逝羽，顾念卿他们之所以没有叫上夜逝羽，一来是因为避免尴尬，二来也是因为夜逝羽如今身份不一样，所以最终，他们还是没有叫上夜逝羽，只是没有想到，夜逝羽居然不请自来。
“夜掌门来了，我们自然是欢迎的。”微微一愣之后，顾念卿率先反应过来，连忙笑道。
夜逝羽的目光在所有人身上一一扫过，最后落在顾念卿身上，他轻声道：“今日，我只是夜逝羽。”
话罢，他也不去看众人眼中的惊讶，直接拿起桌上的多出来的酒杯，将酒倒满，举杯道：“不醉不归。”
“不醉不归！”袋袋最先反应过来，连忙开口应和，避免尴尬。
随着袋袋的开口，众人也都反应过来，大家都是彼此熟悉的，虽然夜逝羽如今身份不一样，但是大家年纪都是相仿的，也没有介意那么多，很快就开心的对饮起来。
酒过三巡，初浅婳率先开口对青鹤道：“孽徒呀，你看你，还在原地打转，好歹袋袋也激活了神兵，你呢，又没激活神兵，又没踏入问道，丢不丢脸呀？”
青鹤：“……”
其他人：“……”
“婳儿，我也还没突破问道，也没激活神兵呢。”初大小姐这话顿时引起剩下的人的众怒，叶依依率先开口反驳，看着初浅婳的美目中透着丝丝的危险感。
“是啊，婳儿，我也还在原地打转呢。”叶依依话音刚落，姜婼颜就附和道，看着初浅婳的眼光中带着不善。
“额，”这才察觉到自己犯了错误的初浅婳连忙反应过来，补救道：“依依，颜儿，你们怎么能和孽徒相比呢，”初浅婳脸上露出讨好的神色，“依依和颜儿你们两人天资聪慧，跨入问道是迟早的事嘛，孽徒就不一样了，他那么笨，不逼一逼这辈子都没希望了。”
青鹤：师傅你能不要贬低我来夸奖别人吗？
“哼。”叶依依和姜婼颜两人不约而同的冷哼一声，把头撇向一边，不去看初浅婳。
“啧啧啧，初大小姐你也有这样的一天啊。”一直被初浅婳欺负的袋袋见到这一幕，顿时喜形于色，直接叉腰大笑，得意极了。
“哇，袋袋你是想找事咯？”初大小姐怕叶依依和姜婼颜，可不代表也怕袋袋，见袋袋居然敢主动挑衅，顿时把注意力转移到袋袋身上，双眼泛光，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袋袋：“来就来，我现在不怕你。”
“啧啧啧。”闻言，初浅婳顿时惊呆了。
“怕了吧？”袋袋挺胸，高傲的斜视初浅婳。
初浅婳左手托腮，若有所思的道：“袋袋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
袋袋依旧高傲的斜视着初浅婳，不屑道：“什么事？”
初浅婳保持左手托腮的姿势，清眸中闪过一丝狡黠，“你还没踏入问道呀。”
袋袋：“……”卧槽，我好像忘记了，初大小姐已经踏入问道境界了。想到这，袋袋脸上的高傲顿时崩了，他似乎已经想到了什么，所以说，现在的初大小姐，不仅是拥有完全状态的神兵九天凤凰剑，而且还是一个问道强者，所以，只有完全状态神兵无量玉尺，但还是入道境界的袋袋对上初大小姐，完败！
“那啥，”想到自己接下来很有可能的悲惨画面，袋袋瞬间一个激灵，“初大小姐，我刚刚什么都没说，我是跟你闹着玩的，活跃活跃气氛而已。你别当真啊。”
“啧啧啧。”初浅婳不为所动，饶有兴趣的看着袋袋脸上变化的表情，笑道：“可是我已经当真了呀。”
“别呀！”袋袋简直要哭出来了，“会出人命的！夜兄，救命啊！”
对于袋袋的求救，夜逝羽只是微微挑眉，随即拍了拍他的肩膀，鼓励道：“没事，袋子我相信你可以的，上吧！”
袋袋：“夜兄，我#￥@#￥@￥”
“所以说，人啊，不要太得意忘形啊。”见到这一幕，青鹤悠哉悠哉的将手中酒一饮而尽，落井下石道。
“不错，这人啊，就是不能太得意。”无痕赞同的点头，这几日袋袋在他们几个面前可是得意洋洋的炫耀着，简直就是祸害啊。因此见到袋袋惹到初浅婳头上，青鹤他们几个都是很有兴趣的围观，谁也没有打算去救袋袋。
“这件事告诉我们一个道理，爬得越高，摔得越重。”战歌缓缓为自己倒满一杯酒，闲暇以待的说着。
其他人一脸懵逼：这跟爬得越高，摔得越重有什么关系？还有，袋袋你这几日到底是干了多少作死的事，人缘居然这么差？
袋袋破口大骂：“你们几个，别忘了我打不过初大小姐，但是我打得过你们！”
闻言，青鹤等人沉默了三秒，“师傅，你看有人欺负你徒弟呢，师傅，你要给我做主啊。”
初浅婳回头对着青鹤摆手，洒脱道：“孽徒你放心，为师一定帮你报仇雪恨。”
“多谢师傅，”青鹤立即笑道，“师傅你下手的时候千万别留情，多用点力气，最好让他十天半个月下不了床！”
袋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