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最是无情人间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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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归天外。/p>
当清晨第一缕阳光从东方升起的时候，天际之上，早已飘起了鹅毛大雪，映着晨曦的微光，显得格外美丽安静。/p>
只是这样的美景，却无人有心去欣赏。所有人只是默默做好准备。只等初云航一声令下，就进入不归天。/p>
“走吧。”初云航扫了一眼所有人，没有多说什么，率先朝着不归天内走去。在他身后，密密麻麻的人跟着他义无反顾的走进不归天。/p>
刚一踏入不归天，所有人顿时心情沉重，一眼望去，白雪皑皑，无情的雪铺满地面，掩盖掉所有的痕迹，可是在场的人都是实力不俗的人，怎会感受不到空气中残留的不屈战意，还有那，残存的血腥。/p>
夜逝羽几乎是在一瞬间就握紧了拳头，他咬着牙，双目通红，就连身体都微微颤抖起来。/p>
这才刚进入不归天，就已是这般惨烈，他完全可以想象，先他们进入这里的绝鸣谷弟子，遭遇的到底是怎样的恶斗。尽管心中早已做好准备，可是临到最后这一刻，夜逝羽心中，再也没有一丝一毫的侥幸。/p>
初浅婳感受到他的悲痛，却不知该怎么去安慰。尽管他什么都没说，可是在场所有人，都能感受到他的痛彻心扉。/p>
整整一千多的绝鸣谷弟子，昨日还是活生生的人，今日却已埋在这白雪之下，成了再也醒不过来的尸骨。在这一刻，所有人都清楚的意识到，今日这一行，只怕死去的人，只会更多。/p>
“走吧。”夜逝羽低声道，率先朝着前方走去，他知道，初云航他们是担心他，可是都到了这里，他们早就没有退路了。所有的悲伤，都只能埋在心底，因为，眼下他们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p>
随着他们的深入，一具具绝鸣谷弟子的尸体开始出现在他们的视线中，他们的身体已经被大雪覆盖，但仍能清晰的看见每个人身上满满的伤口，而在他们身边，都堆满了敌人的尸体。显然临死之前，他们都没有一个人打算逃跑，而是死死的缠住敌人，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去为后面的人拼多一线生机。/p>
夜逝羽握紧了双手，脚步沉重，只是从始至终，他都没有停下来，依旧坚定的朝着轮回崖的方向走去。而后方的十大门派弟子们，也都紧紧跟着，没有人停下来，只是他们的脸上，不知何时已经挂满了泪水。/p>
一行人就这样沉默的走着，一路上都没有遇见三族的人，显然绝鸣谷弟子的舍生忘死，还是让三族设下的布置付之一炬。虽然结果是残酷的，可是却又是值得的。/p>
前方，高耸入云的轮回崖已经近在迟尺，而在轮回崖之下，密密麻麻的三族大军已经列好队形，等着他们的到来。/p>
“问道以上，跟着我们上轮回崖，问道之下，全部留在这里。”初云航没有迟疑，直接下了命令。/p>
夜逝羽紧紧握着双手，压制着满腔悲痛和怒火，勉强控制住自己想对眼前三族弟子大开杀戒的念头，他右手银光一闪，无相绝鸣凭空出现在他手中，他长啸一声，长枪往前方横扫而去，直接杀出一条血路，直通往轮回崖上。/p>
在他身后，初浅婳等人毫不犹豫的跟了上去，一瞬间，轮回崖上，血流成河。/p>
“杀！”而在他们冲上轮回崖的时候，轮回崖下，双方大军直接厮杀在一起。/p>
杀声震天，尸骨成山。这里宛如成了人间炼狱，人命在这一刻，是那样的廉价。/p>
夜逝羽没有多加停留，他一路直奔轮回崖上，路上所有拦路的三族弟子，无一人能在他手中过得了一招，长枪所指，所向无敌。/p>
风夹着雪呼啸而过，前方，一块巨大的石碑映入眼帘，轮回崖。/p>
巨大的石碑如同亘古存在的巨人一般俯视着众生，石碑正面刻着血红的三个大字：“轮回崖”，在“轮回崖”三个大字下，还被人刻了四行字：/p>
轮回崖，看前世今生，斩断红尘。/p>
通天路，踏尸山血海，唯我独尊。/p>
长生梦，笑万里河山，古来谁人。/p>
不老仙，观天地日月，一梦千年。/p>
这里是通天路的入口，传说走过通天路，就可以到达另一个世界，从此长生不老。所以此处就被人称为轮回崖，意指过了这轮回崖，从此再无轮回。/p>
夜逝羽停了下来，目光如电的盯着前方那个本该是最亲近而却又是那样陌生而仇恨的人。/p>
“通天路，踏尸山血海，唯我独尊。”想到这一路走来，死去的那些人，还有身先士卒的绝鸣谷弟子，夜逝羽忍不住感慨万千。用千万人的性命，去换一个人的长生不老，当真是无比的残酷无情。走过轮回崖，踏入通天路，从此和神州大6诀别，的确是斩断红尘，夜逝羽扪心自问，如果要他一个人前往另一个世界，从此再也看不见初浅婳，他绝对做不到。/p>
至于长生梦，长生虽然存在，可是对于很多人来说，依旧是遥不可及的一个梦，君不见，古往今来，多少英雄好汉，皆化为一堆黄土，消失在岁月的长河之中。即使是有人可以走过通天路，可是纵观神州大6悠久的历史，又有几人成功？/p>
而那真的可以长生不老的人，也许一梦就是千年，时间对于他们来说，也许就是最不值钱的东西了。/p>
千岩老人缓缓转身，望向他的目光平静至极。/p>
“你来了。”他平静的开口，就如同在和老朋友对话一般。/p>
“是，我来了。”在见到他的瞬间，夜逝羽的冷静又回来了，“师傅的仇，绝鸣谷一千弟子的命，都在今日做个了结吧。”/p>
“哈哈哈！”千岩老人看着他，突然仰头大笑，好一会才停下，他冷漠的看向夜逝羽，目光带着深深的不屑，“一群蝼蚁而已，若不是你，他们也不用死。”/p>
夜逝羽并不受他的话所激，他不为所动的道：“在你眼里，他们是蝼蚁，可在我眼里，他们都是我最亲的人。”/p>
“最亲的人？”千岩老人脸色沉了下去，“我才是你最亲的人，我是你的亲生父亲。”/p>
“是吗？”夜逝羽嘲讽一笑，“你有把我当做你的亲生儿子对待过吗？”/p>
“但凡你对我有过一丝父子情，你又怎会对我师傅下手，又怎么会对婳儿下毒？”夜逝羽咬牙切齿的道，“你这样的父亲，我宁可没有。”/p>
千岩老人脸色不变，他淡淡道：“他们两人对你的影响太大，我这是为你好。”/p>
“呵。”夜逝羽讽刺的笑了笑，他一点也不想和千岩老人理论了，直接道：“废话少说，我倒是想看看，今日，是你死，还是我死？”/p>
“有趣，有趣。没想到，千年之后，阻止我的，竟是我的亲生儿子。倒是有趣的紧。”千岩老人并不生气，他脸上在笑，眼底却是一片冷漠，他甚至偏头看向身旁的灰衣人，笑问道：“影子，你说本座该怎么做？”/p>
灰衣人心中一震，连忙回道：“属下不敢妄言。”/p>
千岩老人见状，并不意外，只是微微摇头，随即把目光望向赶来的初浅婳等人。/p>
“看来，人都到齐了。”/p>
初浅婳等人和夜逝羽并肩而立，目光凝重的看向千岩老人。/p>
“不用那么紧张，”千岩老人看着他们如临大敌的模样，突的笑了笑，他伸手指了指后方古老而神秘的祭台，像是小孩子得到新玩具要跟人炫耀一般，“看到这个了吗？”/p>
他没有等初浅婳他们回答，自顾自的说下去，“这是祭天台。只有祭天台的力量足够了，才能沟通两个世界，开启通天路。只有走过通天路，才能前往另外一个世界，从此长生不死。”/p>
“我有一个问题，”初云航的目光从祭天台上转移到千岩老人身上，“不知道千岩老人可否解答？”/p>
“问吧。”千岩老人显然心情很好，闻言毫不犹豫的道。“今日，本座让你们都做个明白鬼。”/p>
初云航目光炯炯的看着千岩老人，一字一句的道：“一千年前，挑起三族内乱的那个人，是你吗？”/p>
千岩老人挑眉，显然有些好奇初云航居然是问这个问题，他愣了愣，随即点头承认，“不错，是我。”/p>
“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活了一千年？”众人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还是被这个答案震得难以回神，天机子更是忍不住开口惊叫出来，“自从通天路关闭，神州大6上就无人可以活过两百载，即使是问道境界的人也只有两百载岁月。”/p>
“那是你们坐井观天。”千岩老人不屑的哼了一声，“你们做不到的事，不代表别人也做不到。不过，”说到这，千岩老人话音一转。/p>
“不过什么？”天机子追问道。/p>
千岩老人并没有卖关子的打算，他道：“神州大6毕竟是一个位面，大道规则之下，即使是我，也的确无法真的活过一千年。可是大道有缺，万物总是留有一线生机的。所以我以假死之法，让自己沉睡千年，一直到六十年前，我才苏醒过来，重新踏足神州。”/p>
“原来如此。”初云航等人恍然大悟，只是虽然明白其中原因，但换做他们，却不可能去做。毕竟千岩老人虽然假死活了过来，但是真正行走在神州大6的时间也不能过两百年，而他们又不需要和千岩老人一样为了等待时机假死。毕竟一觉醒来，身边的亲朋好友都死去了，还有什么意义。明白了这个，初云航他们也就明白了很多以前想不通的事情。/p>
比如三族为什么会如此听命于千岩老人，更比如千年前为何三族会生内乱。一切都可以想得通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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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清晨第一缕阳光从东方升起的时候，天际之上，早已飘起了鹅毛大雪，映着晨曦的微光，显得格外美丽安静。/p>
只是这样的美景，却无人有心去欣赏。所有人只是默默做好准备。只等初云航一声令下，就进入不归天。/p>
“走吧。”初云航扫了一眼所有人，没有多说什么，率先朝着不归天内走去。在他身后，密密麻麻的人跟着他义无反顾的走进不归天。/p>
刚一踏入不归天，所有人顿时心情沉重，一眼望去，白雪皑皑，无情的雪铺满地面，掩盖掉所有的痕迹，可是在场的人都是实力不俗的人，怎会感受不到空气中残留的不屈战意，还有那，残存的血腥。/p>
夜逝羽几乎是在一瞬间就握紧了拳头，他咬着牙，双目通红，就连身体都微微颤抖起来。/p>
这才刚进入不归天，就已是这般惨烈，他完全可以想象，先他们进入这里的绝鸣谷弟子，遭遇的到底是怎样的恶斗。尽管心中早已做好准备，可是临到最后这一刻，夜逝羽心中，再也没有一丝一毫的侥幸。/p>
初浅婳感受到他的悲痛，却不知该怎么去安慰。尽管他什么都没说，可是在场所有人，都能感受到他的痛彻心扉。/p>
整整一千多的绝鸣谷弟子，昨日还是活生生的人，今日却已埋在这白雪之下，成了再也醒不过来的尸骨。在这一刻，所有人都清楚的意识到，今日这一行，只怕死去的人，只会更多。/p>
“走吧。”夜逝羽低声道，率先朝着前方走去，他知道，初云航他们是担心他，可是都到了这里，他们早就没有退路了。所有的悲伤，都只能埋在心底，因为，眼下他们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p>
随着他们的深入，一具具绝鸣谷弟子的尸体开始出现在他们的视线中，他们的身体已经被大雪覆盖，但仍能清晰的看见每个人身上满满的伤口，而在他们身边，都堆满了敌人的尸体。显然临死之前，他们都没有一个人打算逃跑，而是死死的缠住敌人，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去为后面的人拼多一线生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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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就这样沉默的走着，一路上都没有遇见三族的人，显然绝鸣谷弟子的舍生忘死，还是让三族设下的布置付之一炬。虽然结果是残酷的，可是却又是值得的。/p>
前方，高耸入云的轮回崖已经近在迟尺，而在轮回崖之下，密密麻麻的三族大军已经列好队形，等着他们的到来。/p>
“问道以上，跟着我们上轮回崖，问道之下，全部留在这里。”初云航没有迟疑，直接下了命令。/p>
夜逝羽紧紧握着双手，压制着满腔悲痛和怒火，勉强控制住自己想对眼前三族弟子大开杀戒的念头，他右手银光一闪，无相绝鸣凭空出现在他手中，他长啸一声，长枪往前方横扫而去，直接杀出一条血路，直通往轮回崖上。/p>
在他身后，初浅婳等人毫不犹豫的跟了上去，一瞬间，轮回崖上，血流成河。/p>
“杀！”而在他们冲上轮回崖的时候，轮回崖下，双方大军直接厮杀在一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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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逝羽没有多加停留，他一路直奔轮回崖上，路上所有拦路的三族弟子，无一人能在他手中过得了一招，长枪所指，所向无敌。/p>
风夹着雪呼啸而过，前方，一块巨大的石碑映入眼帘，轮回崖。/p>
巨大的石碑如同亘古存在的巨人一般俯视着众生，石碑正面刻着血红的三个大字：“轮回崖”，在“轮回崖”三个大字下，还被人刻了四行字：/p>
轮回崖，看前世今生，斩断红尘。/p>
通天路，踏尸山血海，唯我独尊。/p>
长生梦，笑万里河山，古来谁人。/p>
不老仙，观天地日月，一梦千年。/p>
这里是通天路的入口，传说走过通天路，就可以到达另一个世界，从此长生不老。所以此处就被人称为轮回崖，意指过了这轮回崖，从此再无轮回。/p>
夜逝羽停了下来，目光如电的盯着前方那个本该是最亲近而却又是那样陌生而仇恨的人。/p>
“通天路，踏尸山血海，唯我独尊。”想到这一路走来，死去的那些人，还有身先士卒的绝鸣谷弟子，夜逝羽忍不住感慨万千。用千万人的性命，去换一个人的长生不老，当真是无比的残酷无情。走过轮回崖，踏入通天路，从此和神州大6诀别，的确是斩断红尘，夜逝羽扪心自问，如果要他一个人前往另一个世界，从此再也看不见初浅婳，他绝对做不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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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真的可以长生不老的人，也许一梦就是千年，时间对于他们来说，也许就是最不值钱的东西了。/p>
千岩老人缓缓转身，望向他的目光平静至极。/p>
“你来了。”他平静的开口，就如同在和老朋友对话一般。/p>
“是，我来了。”在见到他的瞬间，夜逝羽的冷静又回来了，“师傅的仇，绝鸣谷一千弟子的命，都在今日做个了结吧。”/p>
“哈哈哈！”千岩老人看着他，突然仰头大笑，好一会才停下，他冷漠的看向夜逝羽，目光带着深深的不屑，“一群蝼蚁而已，若不是你，他们也不用死。”/p>
夜逝羽并不受他的话所激，他不为所动的道：“在你眼里，他们是蝼蚁，可在我眼里，他们都是我最亲的人。”/p>
“最亲的人？”千岩老人脸色沉了下去，“我才是你最亲的人，我是你的亲生父亲。”/p>
“是吗？”夜逝羽嘲讽一笑，“你有把我当做你的亲生儿子对待过吗？”/p>
“但凡你对我有过一丝父子情，你又怎会对我师傅下手，又怎么会对婳儿下毒？”夜逝羽咬牙切齿的道，“你这样的父亲，我宁可没有。”/p>
千岩老人脸色不变，他淡淡道：“他们两人对你的影响太大，我这是为你好。”/p>
“呵。”夜逝羽讽刺的笑了笑，他一点也不想和千岩老人理论了，直接道：“废话少说，我倒是想看看，今日，是你死，还是我死？”/p>
“有趣，有趣。没想到，千年之后，阻止我的，竟是我的亲生儿子。倒是有趣的紧。”千岩老人并不生气，他脸上在笑，眼底却是一片冷漠，他甚至偏头看向身旁的灰衣人，笑问道：“影子，你说本座该怎么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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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岩老人见状，并不意外，只是微微摇头，随即把目光望向赶来的初浅婳等人。/p>
“看来，人都到齐了。”/p>
初浅婳等人和夜逝羽并肩而立，目光凝重的看向千岩老人。/p>
“不用那么紧张，”千岩老人看着他们如临大敌的模样，突的笑了笑，他伸手指了指后方古老而神秘的祭台，像是小孩子得到新玩具要跟人炫耀一般，“看到这个了吗？”/p>
他没有等初浅婳他们回答，自顾自的说下去，“这是祭天台。只有祭天台的力量足够了，才能沟通两个世界，开启通天路。只有走过通天路，才能前往另外一个世界，从此长生不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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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云航目光炯炯的看着千岩老人，一字一句的道：“一千年前，挑起三族内乱的那个人，是你吗？”/p>
千岩老人挑眉，显然有些好奇初云航居然是问这个问题，他愣了愣，随即点头承认，“不错，是我。”/p>
“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活了一千年？”众人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还是被这个答案震得难以回神，天机子更是忍不住开口惊叫出来，“自从通天路关闭，神州大6上就无人可以活过两百载，即使是问道境界的人也只有两百载岁月。”/p>
“那是你们坐井观天。”千岩老人不屑的哼了一声，“你们做不到的事，不代表别人也做不到。不过，”说到这，千岩老人话音一转。/p>
“不过什么？”天机子追问道。/p>
千岩老人并没有卖关子的打算，他道：“神州大6毕竟是一个位面，大道规则之下，即使是我，也的确无法真的活过一千年。可是大道有缺，万物总是留有一线生机的。所以我以假死之法，让自己沉睡千年，一直到六十年前，我才苏醒过来，重新踏足神州。”/p>
“原来如此。”初云航等人恍然大悟，只是虽然明白其中原因，但换做他们，却不可能去做。毕竟千岩老人虽然假死活了过来，但是真正行走在神州大6的时间也不能过两百年，而他们又不需要和千岩老人一样为了等待时机假死。毕竟一觉醒来，身边的亲朋好友都死去了，还有什么意义。明白了这个，初云航他们也就明白了很多以前想不通的事情。/p>
比如三族为什么会如此听命于千岩老人，更比如千年前为何三族会生内乱。一切都可以想得通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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