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雪中再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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鹅毛般的大雪越下越厚，兰婧望眼欲穿都没有见一辆车来。
脚下是一垄一垄包菜地，包菜长势良好，外部的碧绿包围着紫色的菜心，菜叶外包裹着一层冰，晶莹剔透，非常漂亮！
但兰婧此刻没有心情欣赏这难得的美景，雪花漫天飞舞，北风呼呼地刮，直灌身上，夹杂着雨水，整个身体太冷了，特别是脚，都冻得成冰棍，牙齿不自觉地打冷颤，“咯咯”地直响，再这样下去，可能没坚持到人来，可能自己都要挂掉了，兰婧撒腿跑起来，穿着水鞋在菜地跑步，想让身体暖和起来。
此时此刻兰婧最想小时候在寒冬时节上学时棒在手上的暖暖的小火炉，多想宿舍热情似火的烤暖器。
多年后兰婧回忆起那个情景，自己也感叹万分，一个女孩子穿着水鞋在菜地里顶着飘落的雪花狂奔，如果自己不是当事，也真认为那是个疯子！
那个疯子此时此刻最需要温暖。
温暖、温暖、温暖，重要的东西说三遍。
“屋漏偏逢连夜雨”，雪中竟然夹杂着少许冰雹。南方的冰雹臭名昭著，大的如盆的，可以把房子砸穿，如果冰雹继续下去，如果徒然变大，那是很危险的，被砸中不死即残。
就算最难捱的时刻，兰婧都没有后悔让黄朝树带着辛翔先回去，这是一个领头羊的职责，不能用值得不值得来衡量。
雪雾茫茫，雪花飞舞，在泥泞的田野里奔跑了半个小时，兰婧觉得自己筋疲力尽，步履蹒跚，几乎快要支撑不下去了。
一个南方人竟然会被冻死在荒寂田野？兰婧有些想不通，也不会让这种事发生，打起精神，改跑为走。
盼眼欲穿之后，一辆车终于出现，停要路边，但却不是营业部的皮卡车，是一辆越野车，比一般家用车还有大，霸道威风。
兰婧没有走向前，打量着这辆车，抬眼望望天空，天空越发灰暗，兰婧心里盘算，如果来者不善，往那里逃跑呢？
兰婧环顾四周，往公路跑？是绝对不行的，因为人是跑不过车的，笨蛋才会选择这条退路。往山上跑？兰婧摇了摇头，万一跑不过他们被逮住，山旮旯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应。
那只一条路，沿着公路在稻田奔跑，总会遇到人来救自己。
“兰婧！”没想到迎面走来的人叫自己的名字，人对自己的名字格外敏感，兰婧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放松了。
“兰婧！”他叫自己名字是兰婧活了二十四岁来听过最有富磁性的声音，如海浪轩拍海崖的声音，真好听！
好像他的声音似曾熟悉，好像经常在梦里听到。
等高大伟岸的身影走近自己，兰婧心猛然加速。
来得是桑……背后跟着他的秘书。
“桑总！”或许太冷了，兰婧的声音如蚊，只听到自己牙齿上下敲击哆嗦的声音，有些小丢脸。
“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冰天雪地的，不冻坏了？”桑梓立即脱下大衣，披在瑟瑟发挥的兰婧身上，见兰婧脸色青嘴唇发紫，怜爱油然而生，用手帮兰婧拢了拢衣领。
已经冷得思维迟钝的兰婧看着，没有任何异议，冷让人只想活命只想取暖，其它没有空间去想去再意。
那一刻，纵然冰天雪地天寒地冻，兰婧感觉已春回大地春暖花开春水流淌。
秘书没有走近，远远望着，错位看起来桑梓像在拥兰婧入怀。
晶莹剔透的雪花落在兰婧头上，桑梓用手拂去雪花，轻轻地。
靠得如此近，连对方呼吸和哈气都能感觉得到，在冰冷的天气，兰婧的脸上去泛起红晕，有些不好意思，人格外好看。
“暖和了吗？”桑梓柔声地问。
兰婧点了点头。
“快回去吧，别冻坏了。”桑梓的语气有些命令的味道。
“可……”兰婧回头看了看四脚朝天的车，它真像个被人翻身王八一样！
“不用管它，有人会来处理好的。”桑梓或许经历这种事多得去了，说起来轻描淡写。
司机打开车门，兰婧看了看桑梓，桑梓用眼神鼓励兰婧上车。
桑梓坐上了副驾，对司机说“去里里营业部，马上把暖气打开。”。
“好的!”司机应诺，立即伸手打开暖气，并调到最大档。
车的内在空间真的很宽大，暖气也来得快，加上身上披着桑梓的外套，兰婧马上感到暖意袭来。
有电话打来，桑梓接通电话，他说：“保险公司处理好就行了，那个司机没有什么事吗？人无大碍？那就好，但他这种驾驶水平不敢恭维，幸好是开的是货车，如果是开小车，那个领导不跟着他倒霉？是什么工？合同工？合同期结束了就不要签了，他爱去哪去那混去，不要出来害我们公司的人了。现在不要安排他开车了，他只合适做做门卫，不要出来害人。”
虽说语气不重，甚至有点轻描淡写，但这个桑梓已经把事情处理了，也随便把这人也处理了，这才是总裁的果断魅力，兰婧不由打量这个桑梓，这么近的距离，兰婧却感到了相距万里。
不把事情做好，就不会有人安排给你做事，你也可以卷铺盖走人了，这就是一个不合格的打工人的归宿，但这也许不是最差的，因为还没有叫你赔钱。
打工仔是有些命苦，但没工打没钱赚的打工仔命才最苦！
兰婧瞥了瞥司机，这个也许是跟随着桑梓多年的老司机，已经习惯了桑梓的风格，无论桑梓说什么做什么，都是置身事外的样子，置若罔闻的样子。
把车开稳，把事做好，其余的时间该聋就聋该盲就盲该闭嘴就闭嘴，这就是领导司机和秘书应有的样子。
司机问：“桑总，我们还赶回宁城吗？”
桑梓说：“明天还有一个重要的会议，赶回去吧，这风雪天，辛苦你绕来里里了。”
司机说：“没事，我有把握，您放心吧！”
桑梓说：“那好！
这二十公里真的很短，很快到了里里营业部。
兰婧将外套脱下来，抚平折皱，恭敬地递给桑梓，说：“谢谢桑总，我要到了。”
桑梓转过头，关切问：“还冷吗？”这声音柔情似水，真不敢出自一个公司的副总裁，不知如何回答，兰婧摇了摇头。
兰婧下车，惊奇地发现吉原和高荣伟都回到营业部，紧张地又拘谨地站着。
这场景似曾相识，哦，那是兰婧吃到蛇骨头时。
这是公司副总裁第一次踏进这个小小的里里营业部，而且是有个送货司机翻车后到的，大家的心里惴惴不安，禁若寒蝉。
车门打开，兰婧在众目睽睽下下了车。
吉原也不知是以什么样的速度火燎急促地赶回来，站在车边，微微弯着腰，说：“桑总，事情没处理好，麻烦您亲自来了！”
桑梓说：“没事，顺便过来的。”然后看了兰婧话锋一转，说:“找个人照顾一下兰婧吧，她被冻着了。还有叫你们照顾好兰婧，这点事很难吗？”
“不难！不难！”吉原连声答应。
高荣伟距离车三米挺直站着，没敢出声，连哈气都不敢。
桑梓跟大家挥挥手，大功率的越野车向宁城驶去，根本不在乎寒风雪花来袭，车灯照射下，白雪花纷飞。
大家目睹车消失了无踪影才松一口气，虽然这个桑副总没有下车，但也是他最近第二次踏进里里这个小小的营业部，是来过里里营业部公司最高层的领导，无论是什么原因，都让里里营业部的人自豪万分。
“那个辛翔呀，真是自己作死找来的事。”高荣伟看桑梓的车开得远远的，看着脸色苍白的兰婧，对那个货车司机辛翔怨恨起来。
“不用怪他，也是天气的原因，天突然下雪了，他又不了解路况，路面湿滑，又是急转弯。”兰婧说。
“那你看那条路有几辆车翻了？”高荣伟问。
“除了辛翔开的车，没有了。”兰婧说。
高荣伟说：“就是了，同一段路，难道没有一个外地司机？也没见别人翻车呀。”
兰婧不答，看那个辛翔，好像眼神有些神游，或许开车也是脑袋神游没有发现情况变化，更没有随着情况变化而采取措施而翻车的。
做一司机，最忌讳是开车注意力不集中，很容易发生车祸。
见兰婧不语，高荣伟说：“是别的司机，我不会说什么，但这个辛翔就是让人不放心。”
“这怎么说呢？”兰婧问。
高荣伟说：“原来公司看这个辛翔年轻，长得又精神，就让他给领导开车，谁知道他自己不争气，有一次喝酒去把车开出车库，把车撞到墙壁了，车严重受损，人也受了轻伤，幸好没有领导在车上，要是有领导在车上，那就难办了。想想那个领导敢把命再交给一个酒鬼？从那以后，公司就让他开货车去，这回把货车也开翻了，后面不知道开什么车了，还是什么车都不用开了？”。
高荣伟的话让兰婧陷入沉思，确实，如果一个人不认真对待自己，不认真对待工作，特别是那些出过事的，坏事传千里，别人也不会信任你。
大家都散了，各忙各忙的，今天桑总到过里里了，也可以跟其它营业部吹嘘很长一段时间了。
兰婧有些不舒服，躺在床上，吉原老婆腆着大肚子来看兰婧，她拿生姜和红糖，交待小梅煮怎么姜，交待兰婧要多喝水注意保暖，还特意说这红糖是家婆拿给她喝的，表达出家里和和睦睦的味道。
兰婧冲这个大肚婆感激的一笑，恢复正常。
天太冷了，兰花叶子有些暗淡，它也许是对这么冷的天气有意见。
那一夜，虽然气温已经下降到零下10摄氏度，但兰婧的梦依然甜美，因为梦中那个人将她一拥而入。
鹅毛般的大雪越下越厚，兰婧望眼欲穿都没有见一辆车来。
脚下是一垄一垄包菜地，包菜长势良好，外部的碧绿包围着紫色的菜心，菜叶外包裹着一层冰，晶莹剔透，非常漂亮！
但兰婧此刻没有心情欣赏这难得的美景，雪花漫天飞舞，北风呼呼地刮，直灌身上，夹杂着雨水，整个身体太冷了，特别是脚，都冻得成冰棍，牙齿不自觉地打冷颤，“咯咯”地直响，再这样下去，可能没坚持到人来，可能自己都要挂掉了，兰婧撒腿跑起来，穿着水鞋在菜地跑步，想让身体暖和起来。
此时此刻兰婧最想小时候在寒冬时节上学时棒在手上的暖暖的小火炉，多想宿舍热情似火的烤暖器。
多年后兰婧回忆起那个情景，自己也感叹万分，一个女孩子穿着水鞋在菜地里顶着飘落的雪花狂奔，如果自己不是当事，也真认为那是个疯子！
那个疯子此时此刻最需要温暖。
温暖、温暖、温暖，重要的东西说三遍。
“屋漏偏逢连夜雨”，雪中竟然夹杂着少许冰雹。南方的冰雹臭名昭著，大的如盆的，可以把房子砸穿，如果冰雹继续下去，如果徒然变大，那是很危险的，被砸中不死即残。
就算最难捱的时刻，兰婧都没有后悔让黄朝树带着辛翔先回去，这是一个领头羊的职责，不能用值得不值得来衡量。
雪雾茫茫，雪花飞舞，在泥泞的田野里奔跑了半个小时，兰婧觉得自己筋疲力尽，步履蹒跚，几乎快要支撑不下去了。
一个南方人竟然会被冻死在荒寂田野？兰婧有些想不通，也不会让这种事发生，打起精神，改跑为走。
盼眼欲穿之后，一辆车终于出现，停要路边，但却不是营业部的皮卡车，是一辆越野车，比一般家用车还有大，霸道威风。
兰婧没有走向前，打量着这辆车，抬眼望望天空，天空越发灰暗，兰婧心里盘算，如果来者不善，往那里逃跑呢？
兰婧环顾四周，往公路跑？是绝对不行的，因为人是跑不过车的，笨蛋才会选择这条退路。往山上跑？兰婧摇了摇头，万一跑不过他们被逮住，山旮旯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应。
那只一条路，沿着公路在稻田奔跑，总会遇到人来救自己。
“兰婧！”没想到迎面走来的人叫自己的名字，人对自己的名字格外敏感，兰婧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放松了。
“兰婧！”他叫自己名字是兰婧活了二十四岁来听过最有富磁性的声音，如海浪轩拍海崖的声音，真好听！
好像他的声音似曾熟悉，好像经常在梦里听到。
等高大伟岸的身影走近自己，兰婧心猛然加速。
来得是桑……背后跟着他的秘书。
“桑总！”或许太冷了，兰婧的声音如蚊，只听到自己牙齿上下敲击哆嗦的声音，有些小丢脸。
“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冰天雪地的，不冻坏了？”桑梓立即脱下大衣，披在瑟瑟发挥的兰婧身上，见兰婧脸色青嘴唇发紫，怜爱油然而生，用手帮兰婧拢了拢衣领。
已经冷得思维迟钝的兰婧看着，没有任何异议，冷让人只想活命只想取暖，其它没有空间去想去再意。
那一刻，纵然冰天雪地天寒地冻，兰婧感觉已春回大地春暖花开春水流淌。
秘书没有走近，远远望着，错位看起来桑梓像在拥兰婧入怀。
晶莹剔透的雪花落在兰婧头上，桑梓用手拂去雪花，轻轻地。
靠得如此近，连对方呼吸和哈气都能感觉得到，在冰冷的天气，兰婧的脸上去泛起红晕，有些不好意思，人格外好看。
“暖和了吗？”桑梓柔声地问。
兰婧点了点头。
“快回去吧，别冻坏了。”桑梓的语气有些命令的味道。
“可……”兰婧回头看了看四脚朝天的车，它真像个被人翻身王八一样！
“不用管它，有人会来处理好的。”桑梓或许经历这种事多得去了，说起来轻描淡写。
司机打开车门，兰婧看了看桑梓，桑梓用眼神鼓励兰婧上车。
桑梓坐上了副驾，对司机说“去里里营业部，马上把暖气打开。”。
“好的!”司机应诺，立即伸手打开暖气，并调到最大档。
车的内在空间真的很宽大，暖气也来得快，加上身上披着桑梓的外套，兰婧马上感到暖意袭来。
有电话打来，桑梓接通电话，他说：“保险公司处理好就行了，那个司机没有什么事吗？人无大碍？那就好，但他这种驾驶水平不敢恭维，幸好是开的是货车，如果是开小车，那个领导不跟着他倒霉？是什么工？合同工？合同期结束了就不要签了，他爱去哪去那混去，不要出来害我们公司的人了。现在不要安排他开车了，他只合适做做门卫，不要出来害人。”
虽说语气不重，甚至有点轻描淡写，但这个桑梓已经把事情处理了，也随便把这人也处理了，这才是总裁的果断魅力，兰婧不由打量这个桑梓，这么近的距离，兰婧却感到了相距万里。
不把事情做好，就不会有人安排给你做事，你也可以卷铺盖走人了，这就是一个不合格的打工人的归宿，但这也许不是最差的，因为还没有叫你赔钱。
打工仔是有些命苦，但没工打没钱赚的打工仔命才最苦！
兰婧瞥了瞥司机，这个也许是跟随着桑梓多年的老司机，已经习惯了桑梓的风格，无论桑梓说什么做什么，都是置身事外的样子，置若罔闻的样子。
把车开稳，把事做好，其余的时间该聋就聋该盲就盲该闭嘴就闭嘴，这就是领导司机和秘书应有的样子。
司机问：“桑总，我们还赶回宁城吗？”
桑梓说：“明天还有一个重要的会议，赶回去吧，这风雪天，辛苦你绕来里里了。”
司机说：“没事，我有把握，您放心吧！”
桑梓说：“那好！
这二十公里真的很短，很快到了里里营业部。
兰婧将外套脱下来，抚平折皱，恭敬地递给桑梓，说：“谢谢桑总，我要到了。”
桑梓转过头，关切问：“还冷吗？”这声音柔情似水，真不敢出自一个公司的副总裁，不知如何回答，兰婧摇了摇头。
兰婧下车，惊奇地发现吉原和高荣伟都回到营业部，紧张地又拘谨地站着。
这场景似曾相识，哦，那是兰婧吃到蛇骨头时。
这是公司副总裁第一次踏进这个小小的里里营业部，而且是有个送货司机翻车后到的，大家的心里惴惴不安，禁若寒蝉。
车门打开，兰婧在众目睽睽下下了车。
吉原也不知是以什么样的速度火燎急促地赶回来，站在车边，微微弯着腰，说：“桑总，事情没处理好，麻烦您亲自来了！”
桑梓说：“没事，顺便过来的。”然后看了兰婧话锋一转，说:“找个人照顾一下兰婧吧，她被冻着了。还有叫你们照顾好兰婧，这点事很难吗？”
“不难！不难！”吉原连声答应。
高荣伟距离车三米挺直站着，没敢出声，连哈气都不敢。
桑梓跟大家挥挥手，大功率的越野车向宁城驶去，根本不在乎寒风雪花来袭，车灯照射下，白雪花纷飞。
大家目睹车消失了无踪影才松一口气，虽然这个桑副总没有下车，但也是他最近第二次踏进里里这个小小的营业部，是来过里里营业部公司最高层的领导，无论是什么原因，都让里里营业部的人自豪万分。
“那个辛翔呀，真是自己作死找来的事。”高荣伟看桑梓的车开得远远的，看着脸色苍白的兰婧，对那个货车司机辛翔怨恨起来。
“不用怪他，也是天气的原因，天突然下雪了，他又不了解路况，路面湿滑，又是急转弯。”兰婧说。
“那你看那条路有几辆车翻了？”高荣伟问。
“除了辛翔开的车，没有了。”兰婧说。
高荣伟说：“就是了，同一段路，难道没有一个外地司机？也没见别人翻车呀。”
兰婧不答，看那个辛翔，好像眼神有些神游，或许开车也是脑袋神游没有发现情况变化，更没有随着情况变化而采取措施而翻车的。
做一司机，最忌讳是开车注意力不集中，很容易发生车祸。
见兰婧不语，高荣伟说：“是别的司机，我不会说什么，但这个辛翔就是让人不放心。”
“这怎么说呢？”兰婧问。
高荣伟说：“原来公司看这个辛翔年轻，长得又精神，就让他给领导开车，谁知道他自己不争气，有一次喝酒去把车开出车库，把车撞到墙壁了，车严重受损，人也受了轻伤，幸好没有领导在车上，要是有领导在车上，那就难办了。想想那个领导敢把命再交给一个酒鬼？从那以后，公司就让他开货车去，这回把货车也开翻了，后面不知道开什么车了，还是什么车都不用开了？”。
高荣伟的话让兰婧陷入沉思，确实，如果一个人不认真对待自己，不认真对待工作，特别是那些出过事的，坏事传千里，别人也不会信任你。
大家都散了，各忙各忙的，今天桑总到过里里了，也可以跟其它营业部吹嘘很长一段时间了。
兰婧有些不舒服，躺在床上，吉原老婆腆着大肚子来看兰婧，她拿生姜和红糖，交待小梅煮怎么姜，交待兰婧要多喝水注意保暖，还特意说这红糖是家婆拿给她喝的，表达出家里和和睦睦的味道。
兰婧冲这个大肚婆感激的一笑，恢复正常。
天太冷了，兰花叶子有些暗淡，它也许是对这么冷的天气有意见。
那一夜，虽然气温已经下降到零下10摄氏度，但兰婧的梦依然甜美，因为梦中那个人将她一拥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