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风波未平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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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还好吧……”这是李时零接通电话的第一句话。
“时零你，今天是去了演唱会对吧。”黄美英问道。
“嗯，今天知恩带我去的，就是以前总是在我店里的那个女孩，你见过的。不过我是坐在后面的非粉丝区域，你可能看不到我就是了。”李时零翻看着电脑上的文件信息，随口答道。
“非粉丝区域？所以后面那个还亮着的是你？”由于是开着扩放，金泰妍也听到了李时零的话，有些惊讶的说道。
她在舞台上的时候就注意到了唯一在不是自家粉丝的地方还亮着的地方，作为唯一一个这样支持着整个团体的人，她当时可是特别感动呢。
“应该是我，不过你是？”李时零听着话筒内传来的声音愣了一下，他以为只有黄美英，郑秀晶还有郑秀妍呢。
“你好，我是金泰妍。”金泰妍说道。
“哦哦哦，泰妍努纳啊，好久不见。”李时零连忙打着招呼，然后问道：“还有别人在吗？不打个招呼怪失礼的。”
“你好李时零xi，我是少女时代的林允儿。”林允儿说道。
“你好，叫我李时零或者时零就行了，用不着说敬语的。”李时零连忙回答道。
“那好吧，时零你多大？”
“我90年8月的。”
“那我比你大一点，我就叫你时零好了。”
“好了好了，你让秀晶给你打电话不是为了光跟我们认识一下的吧，你想说什么？”郑秀妍打断了话题询问道。
“是这样的，我托人找了下你们的一些资料，让秀晶打电话就是给你们分析一下，吃颗定心丸。”李时零说道。
他在送李知恩回宿舍的路上就打电话给郑韩特了，让他把一些关于少女时代的信息发到自己的邮箱，这样他好安抚一下自己的朋友们。
没办法，不会说什么安慰人的话，只能拿事实数据什么的让她们安心了。
“你赶紧说，别婆婆妈妈的。”郑秀妍催促道。
“你们仔细听我说，这次他们的anti活动很有可能你们公司是有参与在内的。”
“怎么可能！公司怎么会参与这样的事。”郑秀晶惊讶的说道，在她的认知里，公司应该会想方设法捧自家的艺人才对，怎么会做这种事。
“就算没参与也肯定是知情的，这么大的事他们绝对会有得到消息的，不过可能超脱他们掌控就是了。”李时零解释道。
“那我们怎么办，你看出什么了？”黄美英问道，她挺了解李时零的，既然李时零会找她们，那肯定是有些法子的。
“我想说其实挺简单的，现在你们大概率会进入一段时间的冷藏期，等这件事的风头过去了才会让你们再开始活动。”
“整个组合都冷藏？那组合的人气不散的差不多了吧，就算再开始活动也不会有什么好转吧。”郑秀妍询问道。
“肯定不是整个组合，允儿努纳的电视剧还在拍着呢吧，这个肯定会继续下去的。另外会有一个人去跑通告什么的，这个人大概率会是泰妍努纳你，别人不会特别合适。”李时零继续说着。
“我？”金泰妍惊讶的说道。
“嗯，作为队长，做这个是最好的选择。”李时零肯定道。
“另外就是，我想跟你们说，你们公司是绝对不可能会放弃你们的，花这么大功夫才推出的女团，你们只要继续坚持下去就可以了。”李时零鼓励道。
不过其实对于这个，他也不是特别确定，但是这样说总是会让她们心里踏实些。
“嗯，谢谢时零你了。”电话另一头的几人感谢的说道。
“没事，我跟秀妍努纳和帕尼都这么多年的朋友了，能帮朋友绝对会帮的。”李时零说道。
“就是泰妍努纳和允儿努纳会辛苦些，不要太在意别人怎么说，做好自己的事就好了。然后帕尼你不要想太多，正常训练什么就好了，要是实在觉得难受就给我打电话。”
“哦～帕尼给我打电话哦。”林允儿挤眉弄眼的调侃着黄美英，完全不在意突然有些尴尬的李时零和黄美英。
“呀，你就在那边安慰她们是吧，我就不值得有句话安慰是吧。”郑秀妍对着电话喊道。
“秀妍努纳你都熬七年了，跟以前一样再熬几个月就好了，有什么好安慰的。”李时零开着玩笑，试图缓解她们的情绪。
“李时零！你最好不要让我逮到，不然有你好看的。”郑秀妍就像是个被踩到尾巴的猫，整个人都炸毛起来
……
S.M.公司内，社长李秀满正在和御用制作人俞永镇一块商议着。
“你说你，这次玩脱了吧，造成这么大的影响，你说你何苦呢。”俞永镇对着李秀满调侃道。
“你不懂，这就是一种炒作的方式罢了，不过这次有些超脱了我的掌控罢了。”李秀满回答道。
这也是S.M.惯用的手段了，先拉一批不管是什么颜色的粉，然后通过运作转化成属于自己团体的真正粉丝。
“你打算怎么办，需要我帮你什么吗？”俞永镇问道。
虽然俞永镇有些无法理解李秀满的做法，但是他也清楚自己的老朋友李秀满为了这个少女时代花了多大的心思，此时遇到了困难，他肯定是要伸出援手的。
在这个一流男团遍地走的时代，推出一个女团来竞争，肯定下了大本钱的，绝对不会因为一些事情的发生就直接放弃的。
“现在只能是先冷藏一会，等风头过了再好好宣传吧。”李秀满有些头疼的说道。
这次他可算是有些半期石头砸自己脚了，原以为吧只会是个寻常的手段去拉流量注意力的，结果闹出了个这么大的事，弄的他也不好操作了。
“总得有一两个人去稍微维持下热度吧。”虽然俞永镇不是特别了解这些宣传的事，但是这些基础的人气维持还是知道的。
“有队长去跑通告，然后组合内的林允儿正好是有电视剧在拍，让她继续拍着就好了。”李秀满回答道。
“那你过来是准备要我帮你做什么？”
“她们下次的回归专辑要好好制作才可以。”
“你不是已经找人提上行程了吗？歌曲不满你意？”俞永镇问道，他可是知道关于少女时代下张专辑的制作早就开始了。
“不够好，原本只是想要做首比较优质的主打就可以了，可现在这事一发生，寻常的主打是无法反转形象的，需要是一首现象级的才可以。”李秀满郑重的说道。
“我现在手上没有特别好的小样，我这几个月尽力试试吧，但不一定能达到你的要求。”俞永镇说道，他之前在给几个一代团作歌，好的小样基本都交代出去了。
“或者你去找找别人看看别人有没有一些好的歌。”俞永镇提议道，他大概清楚李秀满的要求了，但是他不敢打包票说自己一定能在有限的时间里写出来足够好的歌。
“你有哪些人推荐吗？”李秀满疑惑的问道。
“你要愿意可以去看看JYP或者YG的作词人。或者你可以找一些团体里有创作能力的人，正好可以带动热度。”
哪怕是很少接触艺人运作的俞永镇，一些基本的操作还是明白的。
互蹭热度什么的都是常规操作，况且找别的组合成员给自己作歌绝对会是一个话题性的事件，运作好了肯定不会差。
“有哪些艺人有这个能力的？”
李秀满其实挺偏向于这个选项的，不同于那些已经有名气的制作人，如果选择的那个艺人实力足够，那么好处绝对是比找那些大制作人多的。
质量上有些保证，收歌的费用绝对会低很多，还剩下了一笔宣传费用，总之一句话，只要歌不是很烂，那绝对会是个稳赚不赔的买卖。
“BigBang的那个权志龙，Rain，这些都是有名气的而且歌曲实力有保证的。”俞永镇分析道，“还有最近那个Loen推出的李时零，如果真的像是他们宣传的那样，整张专辑全是他自己作曲作词的话，那实力绝对也是有保证的。”
“那个李时零真的有你说的那种能力吗，能确定吗？”李秀满想了一会问道。
作为S.M.的社长，别家公司的一些行程安排还是有所了解的，他个人是比较倾向权志龙或者李时零的，因为Rain的价格其实和大的制作人差不了多少，那还不如去找大的制作人，这样有更有保证是首好歌。
而权志龙所在的BigBang此时正在所属经济公司YG的运作下，准备进军RB的，那就有些困难去找他邀歌了。
算来算去，只有Loen的李时零有这个可能了，但如果不像是俞永镇说的有能力，那还不如多花点钱买个保障呢。
“我不知道是不是Loen为了人气的虚假宣传，但如果说的是真的，绝对不会差，我听过他的那首主打之一《黑夜问白天》，不管是旋律，乐器等等的安排都是很好的。”俞永镇说道。
他不像是李秀满那样了解这些娱乐公司宣传的弯弯绕，他只能在音乐上提供专业的分析。
“那我找人去调查一下，如果是真的那就可以试一下，不过你这边还是得去写歌什么的，做两手准备。”
……
一周后，哪怕公司并没有给她们安排任何行程，少女时代的九人齐齐来到练习室自主训练。
当所有人都放弃你自己时，你才知道自己究竟能有多坚强，只有自己才能改变现状
长时间的练习舞蹈，黄美英的脸上浮上一层晶莹汗珠，盘坐在空调口能吹到的位置，妄图以此吹灭自己烦躁的心。
林允儿咽了咽口水，感觉有些口渴，于是走到黄美英身边，提议道：“我去买喝的，一块去吗？”
说实话黄美英一点也不想动弹，本来想拒绝，可看到其他队友们也都是一副劳累过度的样子，而且她自己也有点口渴，于是挣扎着起身回答道：“你请客。”
“没问题。”林允儿满不在乎地说道，拉着她的手两人并肩而行。
“撒开，都要热死了。”黄美英一把甩开林允儿的手，假装生气的说道，“你不热嘛这么腻腻歪歪的。”
“呀！”突然被嫌弃的林允儿，一脸不快的瞪着黄美英，恼怒道：“这是我们友谊的象征你明白吗？友谊！”
黄美英翻了翻白眼，回头露出不屑的笑容，无所谓地说道：“如果这就是表达友谊的方式，请容许我拒绝，我还不想热死。”
“我看你今天是准备找死嗷！”林允儿说完自己先忍不住笑出声来。
其实她们都只是努力营造出一份欢快的氛围，用劳累和欢笑忘却一周前的黑暗。
“泰妍，你要不要跟我们一块去？”黄美英扭头问着不远处的金泰妍。
金泰妍想了想，也起身跟她们一块走出了练习室。
三人路过俞永镇的工作室，大门敞开着，能听到俞永镇在跟一个年轻人的聊天。
黄美英忍不住好奇，探过头往门里看去，然后讶异地说道：“咦？时零？他怎么会在这里。”
“时零？是上周打电话的那个吗？”林允儿听到后疑惑的问道，然后也扒着门边向里面看去。
“他不是Loen的人吗，为什么会来我们公司，还跟俞老师见面。”金泰妍知道的多一点，但反而更加不解。
“我也不知道，话说能稍微等等吗？我问下发生了什么事。”黄美英问道，她还是挺关心这个难得一见的朋友的。
另外两人点点头，她们也挺好奇的，而且就凭他和黄美英的关系，免费劳工帮忙拿水不过分吧。
“你们还好吧……”这是李时零接通电话的第一句话。
“时零你，今天是去了演唱会对吧。”黄美英问道。
“嗯，今天知恩带我去的，就是以前总是在我店里的那个女孩，你见过的。不过我是坐在后面的非粉丝区域，你可能看不到我就是了。”李时零翻看着电脑上的文件信息，随口答道。
“非粉丝区域？所以后面那个还亮着的是你？”由于是开着扩放，金泰妍也听到了李时零的话，有些惊讶的说道。
她在舞台上的时候就注意到了唯一在不是自家粉丝的地方还亮着的地方，作为唯一一个这样支持着整个团体的人，她当时可是特别感动呢。
“应该是我，不过你是？”李时零听着话筒内传来的声音愣了一下，他以为只有黄美英，郑秀晶还有郑秀妍呢。
“你好，我是金泰妍。”金泰妍说道。
“哦哦哦，泰妍努纳啊，好久不见。”李时零连忙打着招呼，然后问道：“还有别人在吗？不打个招呼怪失礼的。”
“你好李时零xi，我是少女时代的林允儿。”林允儿说道。
“你好，叫我李时零或者时零就行了，用不着说敬语的。”李时零连忙回答道。
“那好吧，时零你多大？”
“我90年8月的。”
“那我比你大一点，我就叫你时零好了。”
“好了好了，你让秀晶给你打电话不是为了光跟我们认识一下的吧，你想说什么？”郑秀妍打断了话题询问道。
“是这样的，我托人找了下你们的一些资料，让秀晶打电话就是给你们分析一下，吃颗定心丸。”李时零说道。
他在送李知恩回宿舍的路上就打电话给郑韩特了，让他把一些关于少女时代的信息发到自己的邮箱，这样他好安抚一下自己的朋友们。
没办法，不会说什么安慰人的话，只能拿事实数据什么的让她们安心了。
“你赶紧说，别婆婆妈妈的。”郑秀妍催促道。
“你们仔细听我说，这次他们的anti活动很有可能你们公司是有参与在内的。”
“怎么可能！公司怎么会参与这样的事。”郑秀晶惊讶的说道，在她的认知里，公司应该会想方设法捧自家的艺人才对，怎么会做这种事。
“就算没参与也肯定是知情的，这么大的事他们绝对会有得到消息的，不过可能超脱他们掌控就是了。”李时零解释道。
“那我们怎么办，你看出什么了？”黄美英问道，她挺了解李时零的，既然李时零会找她们，那肯定是有些法子的。
“我想说其实挺简单的，现在你们大概率会进入一段时间的冷藏期，等这件事的风头过去了才会让你们再开始活动。”
“整个组合都冷藏？那组合的人气不散的差不多了吧，就算再开始活动也不会有什么好转吧。”郑秀妍询问道。
“肯定不是整个组合，允儿努纳的电视剧还在拍着呢吧，这个肯定会继续下去的。另外会有一个人去跑通告什么的，这个人大概率会是泰妍努纳你，别人不会特别合适。”李时零继续说着。
“我？”金泰妍惊讶的说道。
“嗯，作为队长，做这个是最好的选择。”李时零肯定道。
“另外就是，我想跟你们说，你们公司是绝对不可能会放弃你们的，花这么大功夫才推出的女团，你们只要继续坚持下去就可以了。”李时零鼓励道。
不过其实对于这个，他也不是特别确定，但是这样说总是会让她们心里踏实些。
“嗯，谢谢时零你了。”电话另一头的几人感谢的说道。
“没事，我跟秀妍努纳和帕尼都这么多年的朋友了，能帮朋友绝对会帮的。”李时零说道。
“就是泰妍努纳和允儿努纳会辛苦些，不要太在意别人怎么说，做好自己的事就好了。然后帕尼你不要想太多，正常训练什么就好了，要是实在觉得难受就给我打电话。”
“哦～帕尼给我打电话哦。”林允儿挤眉弄眼的调侃着黄美英，完全不在意突然有些尴尬的李时零和黄美英。
“呀，你就在那边安慰她们是吧，我就不值得有句话安慰是吧。”郑秀妍对着电话喊道。
“秀妍努纳你都熬七年了，跟以前一样再熬几个月就好了，有什么好安慰的。”李时零开着玩笑，试图缓解她们的情绪。
“李时零！你最好不要让我逮到，不然有你好看的。”郑秀妍就像是个被踩到尾巴的猫，整个人都炸毛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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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你，这次玩脱了吧，造成这么大的影响，你说你何苦呢。”俞永镇对着李秀满调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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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S.M.惯用的手段了，先拉一批不管是什么颜色的粉，然后通过运作转化成属于自己团体的真正粉丝。
“你打算怎么办，需要我帮你什么吗？”俞永镇问道。
虽然俞永镇有些无法理解李秀满的做法，但是他也清楚自己的老朋友李秀满为了这个少女时代花了多大的心思，此时遇到了困难，他肯定是要伸出援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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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得有一两个人去稍微维持下热度吧。”虽然俞永镇不是特别了解这些宣传的事，但是这些基础的人气维持还是知道的。
“有队长去跑通告，然后组合内的林允儿正好是有电视剧在拍，让她继续拍着就好了。”李秀满回答道。
“那你过来是准备要我帮你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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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已经找人提上行程了吗？歌曲不满你意？”俞永镇问道，他可是知道关于少女时代下张专辑的制作早就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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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手上没有特别好的小样，我这几个月尽力试试吧，但不一定能达到你的要求。”俞永镇说道，他之前在给几个一代团作歌，好的小样基本都交代出去了。
“或者你去找找别人看看别人有没有一些好的歌。”俞永镇提议道，他大概清楚李秀满的要求了，但是他不敢打包票说自己一定能在有限的时间里写出来足够好的歌。
“你有哪些人推荐吗？”李秀满疑惑的问道。
“你要愿意可以去看看JYP或者YG的作词人。或者你可以找一些团体里有创作能力的人，正好可以带动热度。”
哪怕是很少接触艺人运作的俞永镇，一些基本的操作还是明白的。
互蹭热度什么的都是常规操作，况且找别的组合成员给自己作歌绝对会是一个话题性的事件，运作好了肯定不会差。
“有哪些艺人有这个能力的？”
李秀满其实挺偏向于这个选项的，不同于那些已经有名气的制作人，如果选择的那个艺人实力足够，那么好处绝对是比找那些大制作人多的。
质量上有些保证，收歌的费用绝对会低很多，还剩下了一笔宣传费用，总之一句话，只要歌不是很烂，那绝对会是个稳赚不赔的买卖。
“BigBang的那个权志龙，Rain，这些都是有名气的而且歌曲实力有保证的。”俞永镇分析道，“还有最近那个Loen推出的李时零，如果真的像是他们宣传的那样，整张专辑全是他自己作曲作词的话，那实力绝对也是有保证的。”
“那个李时零真的有你说的那种能力吗，能确定吗？”李秀满想了一会问道。
作为S.M.的社长，别家公司的一些行程安排还是有所了解的，他个人是比较倾向权志龙或者李时零的，因为Rain的价格其实和大的制作人差不了多少，那还不如去找大的制作人，这样有更有保证是首好歌。
而权志龙所在的BigBang此时正在所属经济公司YG的运作下，准备进军RB的，那就有些困难去找他邀歌了。
算来算去，只有Loen的李时零有这个可能了，但如果不像是俞永镇说的有能力，那还不如多花点钱买个保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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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像是李秀满那样了解这些娱乐公司宣传的弯弯绕，他只能在音乐上提供专业的分析。
“那我找人去调查一下，如果是真的那就可以试一下，不过你这边还是得去写歌什么的，做两手准备。”
……
一周后，哪怕公司并没有给她们安排任何行程，少女时代的九人齐齐来到练习室自主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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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时间的练习舞蹈，黄美英的脸上浮上一层晶莹汗珠，盘坐在空调口能吹到的位置，妄图以此吹灭自己烦躁的心。
林允儿咽了咽口水，感觉有些口渴，于是走到黄美英身边，提议道：“我去买喝的，一块去吗？”
说实话黄美英一点也不想动弹，本来想拒绝，可看到其他队友们也都是一副劳累过度的样子，而且她自己也有点口渴，于是挣扎着起身回答道：“你请客。”
“没问题。”林允儿满不在乎地说道，拉着她的手两人并肩而行。
“撒开，都要热死了。”黄美英一把甩开林允儿的手，假装生气的说道，“你不热嘛这么腻腻歪歪的。”
“呀！”突然被嫌弃的林允儿，一脸不快的瞪着黄美英，恼怒道：“这是我们友谊的象征你明白吗？友谊！”
黄美英翻了翻白眼，回头露出不屑的笑容，无所谓地说道：“如果这就是表达友谊的方式，请容许我拒绝，我还不想热死。”
“我看你今天是准备找死嗷！”林允儿说完自己先忍不住笑出声来。
其实她们都只是努力营造出一份欢快的氛围，用劳累和欢笑忘却一周前的黑暗。
“泰妍，你要不要跟我们一块去？”黄美英扭头问着不远处的金泰妍。
金泰妍想了想，也起身跟她们一块走出了练习室。
三人路过俞永镇的工作室，大门敞开着，能听到俞永镇在跟一个年轻人的聊天。
黄美英忍不住好奇，探过头往门里看去，然后讶异地说道：“咦？时零？他怎么会在这里。”
“时零？是上周打电话的那个吗？”林允儿听到后疑惑的问道，然后也扒着门边向里面看去。
“他不是Loen的人吗，为什么会来我们公司，还跟俞老师见面。”金泰妍知道的多一点，但反而更加不解。
“我也不知道，话说能稍微等等吗？我问下发生了什么事。”黄美英问道，她还是挺关心这个难得一见的朋友的。
另外两人点点头，她们也挺好奇的，而且就凭他和黄美英的关系，免费劳工帮忙拿水不过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