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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心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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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迟默将手放在萧乐然肚子上时，一旁的以休忍不住笑出了声，这样的行迹最终被苏迟默以一个“滚”字做了结。以休撇撇嘴去了一趟厨房，与荭蕊分享了自己公子的傻气后便一路笑嘻嘻的回了揽湖苑。
萧乐然正要起身结果以休手里的燕窝，不料苏迟默“咻”的一下从以休手中接过，“夫人，请坐。”
萧乐然看着一旁的抿嘴而笑的絮鸢与以休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我自己来，又不是没手没脚的，你这般算什么样子。”
苏迟默才不管这些，一把将萧乐然按回了椅子上，拿着勺子就舀了一勺，轻轻地吹着还在冒着白气的燕窝，然后小心翼翼地递给萧乐然，还很是宠溺的说了一声：“啊——”
一旁的以休终是没有控制住一口喷了出来，苏迟默回头瞪了他一眼，道：“滚。”
以休应了声是便转身走出房门，不过一二步便大叫起来：“二夫人，你这是怎么了，唉——”
忍冬一把推开面前已然笑得面色惨败的以休，嘴里不住的含着“姐姐，姐姐”，一滴一滴血从嘴角滑落，她捂着已然剧痛的肚子一把推开了大门，房内三人看着眼前的人皆是一阵，忍冬顾不得许多，嘴里不住的喊着：“姐姐，别喝，姐姐——”她踉跄的一把推开了苏迟默手里的燕窝，自己一把摔在地上，嫩白的手被碎裂的瓷碗碎片割的血肉模糊。
苏迟默一把扶起忍冬，着急的道：“这是怎么了，这是怎么了？”
絮鸢互助萧乐然，不要她靠的太近并道：“以休，快，叫苏童来。”
萧乐然看着躺在苏迟默怀里的忍冬神智已然有些不清晰，她嘴角的鲜血不断的向外涌，双腿间已然见红，萧乐然看着心跳漏了好几拍，突兀的血腥让她胃里难受得紧，她捂着嘴强忍着，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被苏迟默抱到床上的忍冬。
意识模糊的忍冬不断的说着：“姐姐，不能喝，有毒，姐姐，姐姐……”
苏迟默握着忍冬的手，两条眉毛扭到了一处，苏童急匆匆地来时，忍冬已然没了意识，他迅速的把了脉，查了舌头，道：“是中毒，公子。”
苏迟默几乎是吼的，“那还不快解毒，她人怎么样，孩子怎么样？”
苏童样子略有犹疑，道：“孩子怕是保不住了，大人的毒应是可解的。”
“什么？”萧乐然看着眼前的景象终究是眼眶一红眼泪簌簌而落。
苏迟默看着还在不断见红的忍冬道：“救。”
苏童点头应是，回头道：“夫人、公子还是出去吧，这里有我和絮鸢就可以了。”
萧乐然闻声退出了房间，苏迟默握了握忍冬的手也跟着出去了，萧乐然缓缓低头便抽噎了起来，苏迟默走过去抱住她道：“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
萧乐然推开苏迟默狠狠给了自己一个大嘴巴道：“她为了我竟然——竟连命都不要了，而我却怀疑她，那般的怀疑她，甚至还有了想杀她的冲动，我真是个畜生。”说完又扇了自己一耳光。
苏迟默连忙抓住她的双手，一把抱住她道：“不怪你，不怪你，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照顾好你们两。此时，我定会给你们一个交代！”
萧乐然点了点头，二人看着房间再无言语。约莫一炷香的工夫，苏童开门道：“公子，无碍了。”
絮鸢看着门前焦急万分的二人道：“燕窝里确是有毒，经手之人……”
苏迟默厉色道：“把荭蕊叫过来。”
絮鸢踌躇未动，苏童也颇是犹豫道：“公子，荭蕊不可能……”
“如今倒是连我的话都不愿听了吗？”
“不敢。”
“去将荭蕊叫来！”
“是！”絮鸢与苏童二人一道去了厨房，荭蕊正匆匆忙忙的准备着膳食，瞧着二人前来，不禁笑道：“怎的，饿的这样快，就要好了。”
“荭蕊，燕窝粥出事了，二夫人的孩子没了，公子要见你。”
荭蕊愣了愣道：“怎么会？”
“且先走一趟吧。”
荭蕊紧紧拽着衣角随二人一道去了揽湖苑，忍冬还躺在床上未曾苏醒，荭蕊在寝屋前跪下道：“公子。”
苏迟默留萧乐然在床边看着忍冬，独自一人走了出来，他径自走到了桂树下的石凳上坐下，道：“过来，不要吵到里面的人。”
“是。”
四人一道随着他到了树下，荭蕊跪下道：“公子，这燕窝在熬制中确实只经了我一人之手，是我失职了，请您惩罚。”
以休闻言立刻跪在了荭蕊身旁道：“公子，后来那粥还过了别人之手，二夫人的燕窝便是染池院的株儿拿去的。”
“絮鸢，去吧株儿叫来。”
絮鸢走后，苏迟默看着以休道：“可两碗燕窝里的毒是一样的，若是在传递的过程中下的毒，那么给淳儿和忍冬下毒的定然是两人，除了株儿便是你——以休了。”
“公子，我没有。”
“若你没有，那么株儿的嫌疑也就降低了许多，而唯一有机会下手的便只有荭蕊了。”
荭蕊闻言道：“公子，荭蕊没有，请您相信我。”
株儿被领到时苏迟默已然懒得搭理她一副哭天抢地的模样，不过吩咐了下人将其带出去杖责二十便算是了了。
絮鸢站在一边，久久才道了一句：“公子，絮鸢有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
“公子，此时有几个疑点，第一，此毒名唤落草，苏童——”
苏童结过话头道：“此毒无色无味，发作速度极快且看起来颇为严重，会致人吐血等症状，瞬时便会昏迷，但却并不会伤害人的根本，可以说是毒中非常温和的一种。”
絮鸢点头继续道：“方才我去染池院将株儿带过来，路上约莫计算了一下所需时间，若二夫人是在园子里便发作的，那便与我们见到的症状不符。”
苏迟默抬头看着她道：“接着说。”
“第二，正如少爷所说，燕窝在传递的过程中下毒的可能性极好，那便只有一种可能是可以下毒的——便是在源头处。可少爷所说的源头是在厨房，也就是荭蕊的眼皮子底下，而絮鸢觉得，源头不止一个。恕絮鸢大胆僭越，二夫人也是可以下毒的，而且完全有动机这么做。”
“什么意思？”
“二夫人自己的毒自己下是很容易的，而夫人碗里本身是没有毒的，而是在二夫人来撞碗的时候将粉末洒在了上面。我方才与苏童查验过，因是撞的急，那燕窝是在撒了之后才被撒上了毒。”
苏童接着道：“整碗燕窝确实是泼在了一处，我也验了毒，确是有毒的，可是方才，那粥因是被撞的急忙，夫人的手上也被溅了一些，我怕夫人烫到便替她擦了，而夫人手上的那些许燕窝，并没有毒，这可以证明，落草确是在洒落之时才被下了毒。”
絮鸢看着面色已然难堪得有些吓人的苏迟默道：“而那一刻有机会下手的便只有二夫人。第三，虽未有完整的证据，但公子，絮鸢不得不说，那次秋围您与二夫人的事情，二夫人一定脱不了干系。并且，二夫人或许是很精通药理的。”
苏童接着道：“是，我不止一次的在她身上闻到了药味，起初我以为是因了夫人在服药的缘故，可后来夫人的一应药物都是由我管，而二夫人身上的药味并非是我配的药所沾染上的味道。”
跪在一旁的以休也点点头道：“以休跟了您这许多年，自是知道您是极谨慎 人，被下药这样的事情，外人是不易近了您的身的，除非——是自己人。”
苏迟默握了握拳，说：“都起来吧，此事不要与淳儿说，另外，荭蕊，且出府避一避吧。”
“是。”荭蕊闻言点点头，她看着眼睛已然变得深邃的苏迟默时嘴角不自觉的勾起一个瞬时的笑容，她知道，此事就要结束了，很快。
荭蕊被赶出府时，忍冬终是醒了过来，苏迟默亲自扶她起身，将她抱在怀里，萧乐然在一旁泪眼汪汪的拉着她的手。
忍冬颇是虚弱的道：“姐姐，你没事吧。”
萧乐然眼泪又簌簌的落了下来，“你个傻子，大傻子，都这般了还问我有没有事，你是要急死我吗？”
忍冬眼睛一红道：“你这般哭，叫我也想哭。”
苏迟默看着两个人哭做一团，心里轻轻嘀咕一阵便与萧乐然道：“你身子这么弱，快去旁的房间里歇息一下，这儿有我。”
忍冬也道：“姐姐快去歇息吧，我没事的。”
萧乐然泪眼汪汪地被寒箪扶着去了旁边的房间躺下，忍冬在苏迟默的怀里终是没能忍住大哭了起来，“我们的孩子没了，孩子没了。”
苏迟默抱着她，轻轻吻了吻她的头道：“冬儿不哭，孩子，我们还会有的，还会有很多的。”
忍冬梨花带雨的抬头看着苏迟默道：“真的吗，夫君？”
苏迟默抱着她的手又紧了些，温柔地说道：“唤我迟默吧。”
忍冬在苏迟默的怀里轻轻唤了声：“迟默。”苏迟默抬手摸了摸她的头道：“冬儿乖，往后无论什么事，都有我。荭蕊依然被赶了出去，株儿被打了二十板子，待我找到真正的凶手，定要她生不如死，拿命来陪我们孩子的命！”
忍冬在苏迟默的怀里轻轻地点了点头，样子娇小怜人，苏迟默低头又在她额上邪魅的映了个吻。
苏迟默将手放在萧乐然肚子上时，一旁的以休忍不住笑出了声，这样的行迹最终被苏迟默以一个“滚”字做了结。以休撇撇嘴去了一趟厨房，与荭蕊分享了自己公子的傻气后便一路笑嘻嘻的回了揽湖苑。
萧乐然正要起身结果以休手里的燕窝，不料苏迟默“咻”的一下从以休手中接过，“夫人，请坐。”
萧乐然看着一旁的抿嘴而笑的絮鸢与以休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我自己来，又不是没手没脚的，你这般算什么样子。”
苏迟默才不管这些，一把将萧乐然按回了椅子上，拿着勺子就舀了一勺，轻轻地吹着还在冒着白气的燕窝，然后小心翼翼地递给萧乐然，还很是宠溺的说了一声：“啊——”
一旁的以休终是没有控制住一口喷了出来，苏迟默回头瞪了他一眼，道：“滚。”
以休应了声是便转身走出房门，不过一二步便大叫起来：“二夫人，你这是怎么了，唉——”
忍冬一把推开面前已然笑得面色惨败的以休，嘴里不住的含着“姐姐，姐姐”，一滴一滴血从嘴角滑落，她捂着已然剧痛的肚子一把推开了大门，房内三人看着眼前的人皆是一阵，忍冬顾不得许多，嘴里不住的喊着：“姐姐，别喝，姐姐——”她踉跄的一把推开了苏迟默手里的燕窝，自己一把摔在地上，嫩白的手被碎裂的瓷碗碎片割的血肉模糊。
苏迟默一把扶起忍冬，着急的道：“这是怎么了，这是怎么了？”
絮鸢互助萧乐然，不要她靠的太近并道：“以休，快，叫苏童来。”
萧乐然看着躺在苏迟默怀里的忍冬神智已然有些不清晰，她嘴角的鲜血不断的向外涌，双腿间已然见红，萧乐然看着心跳漏了好几拍，突兀的血腥让她胃里难受得紧，她捂着嘴强忍着，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被苏迟默抱到床上的忍冬。
意识模糊的忍冬不断的说着：“姐姐，不能喝，有毒，姐姐，姐姐……”
苏迟默握着忍冬的手，两条眉毛扭到了一处，苏童急匆匆地来时，忍冬已然没了意识，他迅速的把了脉，查了舌头，道：“是中毒，公子。”
苏迟默几乎是吼的，“那还不快解毒，她人怎么样，孩子怎么样？”
苏童样子略有犹疑，道：“孩子怕是保不住了，大人的毒应是可解的。”
“什么？”萧乐然看着眼前的景象终究是眼眶一红眼泪簌簌而落。
苏迟默看着还在不断见红的忍冬道：“救。”
苏童点头应是，回头道：“夫人、公子还是出去吧，这里有我和絮鸢就可以了。”
萧乐然闻声退出了房间，苏迟默握了握忍冬的手也跟着出去了，萧乐然缓缓低头便抽噎了起来，苏迟默走过去抱住她道：“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
萧乐然推开苏迟默狠狠给了自己一个大嘴巴道：“她为了我竟然——竟连命都不要了，而我却怀疑她，那般的怀疑她，甚至还有了想杀她的冲动，我真是个畜生。”说完又扇了自己一耳光。
苏迟默连忙抓住她的双手，一把抱住她道：“不怪你，不怪你，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照顾好你们两。此时，我定会给你们一个交代！”
萧乐然点了点头，二人看着房间再无言语。约莫一炷香的工夫，苏童开门道：“公子，无碍了。”
絮鸢看着门前焦急万分的二人道：“燕窝里确是有毒，经手之人……”
苏迟默厉色道：“把荭蕊叫过来。”
絮鸢踌躇未动，苏童也颇是犹豫道：“公子，荭蕊不可能……”
“如今倒是连我的话都不愿听了吗？”
“不敢。”
“去将荭蕊叫来！”
“是！”絮鸢与苏童二人一道去了厨房，荭蕊正匆匆忙忙的准备着膳食，瞧着二人前来，不禁笑道：“怎的，饿的这样快，就要好了。”
“荭蕊，燕窝粥出事了，二夫人的孩子没了，公子要见你。”
荭蕊愣了愣道：“怎么会？”
“且先走一趟吧。”
荭蕊紧紧拽着衣角随二人一道去了揽湖苑，忍冬还躺在床上未曾苏醒，荭蕊在寝屋前跪下道：“公子。”
苏迟默留萧乐然在床边看着忍冬，独自一人走了出来，他径自走到了桂树下的石凳上坐下，道：“过来，不要吵到里面的人。”
“是。”
四人一道随着他到了树下，荭蕊跪下道：“公子，这燕窝在熬制中确实只经了我一人之手，是我失职了，请您惩罚。”
以休闻言立刻跪在了荭蕊身旁道：“公子，后来那粥还过了别人之手，二夫人的燕窝便是染池院的株儿拿去的。”
“絮鸢，去吧株儿叫来。”
絮鸢走后，苏迟默看着以休道：“可两碗燕窝里的毒是一样的，若是在传递的过程中下的毒，那么给淳儿和忍冬下毒的定然是两人，除了株儿便是你——以休了。”
“公子，我没有。”
“若你没有，那么株儿的嫌疑也就降低了许多，而唯一有机会下手的便只有荭蕊了。”
荭蕊闻言道：“公子，荭蕊没有，请您相信我。”
株儿被领到时苏迟默已然懒得搭理她一副哭天抢地的模样，不过吩咐了下人将其带出去杖责二十便算是了了。
絮鸢站在一边，久久才道了一句：“公子，絮鸢有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
“公子，此时有几个疑点，第一，此毒名唤落草，苏童——”
苏童结过话头道：“此毒无色无味，发作速度极快且看起来颇为严重，会致人吐血等症状，瞬时便会昏迷，但却并不会伤害人的根本，可以说是毒中非常温和的一种。”
絮鸢点头继续道：“方才我去染池院将株儿带过来，路上约莫计算了一下所需时间，若二夫人是在园子里便发作的，那便与我们见到的症状不符。”
苏迟默抬头看着她道：“接着说。”
“第二，正如少爷所说，燕窝在传递的过程中下毒的可能性极好，那便只有一种可能是可以下毒的——便是在源头处。可少爷所说的源头是在厨房，也就是荭蕊的眼皮子底下，而絮鸢觉得，源头不止一个。恕絮鸢大胆僭越，二夫人也是可以下毒的，而且完全有动机这么做。”
“什么意思？”
“二夫人自己的毒自己下是很容易的，而夫人碗里本身是没有毒的，而是在二夫人来撞碗的时候将粉末洒在了上面。我方才与苏童查验过，因是撞的急，那燕窝是在撒了之后才被撒上了毒。”
苏童接着道：“整碗燕窝确实是泼在了一处，我也验了毒，确是有毒的，可是方才，那粥因是被撞的急忙，夫人的手上也被溅了一些，我怕夫人烫到便替她擦了，而夫人手上的那些许燕窝，并没有毒，这可以证明，落草确是在洒落之时才被下了毒。”
絮鸢看着面色已然难堪得有些吓人的苏迟默道：“而那一刻有机会下手的便只有二夫人。第三，虽未有完整的证据，但公子，絮鸢不得不说，那次秋围您与二夫人的事情，二夫人一定脱不了干系。并且，二夫人或许是很精通药理的。”
苏童接着道：“是，我不止一次的在她身上闻到了药味，起初我以为是因了夫人在服药的缘故，可后来夫人的一应药物都是由我管，而二夫人身上的药味并非是我配的药所沾染上的味道。”
跪在一旁的以休也点点头道：“以休跟了您这许多年，自是知道您是极谨慎 人，被下药这样的事情，外人是不易近了您的身的，除非——是自己人。”
苏迟默握了握拳，说：“都起来吧，此事不要与淳儿说，另外，荭蕊，且出府避一避吧。”
“是。”荭蕊闻言点点头，她看着眼睛已然变得深邃的苏迟默时嘴角不自觉的勾起一个瞬时的笑容，她知道，此事就要结束了，很快。
荭蕊被赶出府时，忍冬终是醒了过来，苏迟默亲自扶她起身，将她抱在怀里，萧乐然在一旁泪眼汪汪的拉着她的手。
忍冬颇是虚弱的道：“姐姐，你没事吧。”
萧乐然眼泪又簌簌的落了下来，“你个傻子，大傻子，都这般了还问我有没有事，你是要急死我吗？”
忍冬眼睛一红道：“你这般哭，叫我也想哭。”
苏迟默看着两个人哭做一团，心里轻轻嘀咕一阵便与萧乐然道：“你身子这么弱，快去旁的房间里歇息一下，这儿有我。”
忍冬也道：“姐姐快去歇息吧，我没事的。”
萧乐然泪眼汪汪地被寒箪扶着去了旁边的房间躺下，忍冬在苏迟默的怀里终是没能忍住大哭了起来，“我们的孩子没了，孩子没了。”
苏迟默抱着她，轻轻吻了吻她的头道：“冬儿不哭，孩子，我们还会有的，还会有很多的。”
忍冬梨花带雨的抬头看着苏迟默道：“真的吗，夫君？”
苏迟默抱着她的手又紧了些，温柔地说道：“唤我迟默吧。”
忍冬在苏迟默的怀里轻轻唤了声：“迟默。”苏迟默抬手摸了摸她的头道：“冬儿乖，往后无论什么事，都有我。荭蕊依然被赶了出去，株儿被打了二十板子，待我找到真正的凶手，定要她生不如死，拿命来陪我们孩子的命！”
忍冬在苏迟默的怀里轻轻地点了点头，样子娇小怜人，苏迟默低头又在她额上邪魅的映了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