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何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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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提这扬州的事情，秦青岚来信了。”
“秦青岚？”叶瀛梅自然是没听过这个名字。
“我大哥。”秦夜泊也不犹豫，回了她这三个字。
沈亦将信交给了秦夜泊，问道：“寒云教，需要我同你一起去吗？”
出生入死那么多年，只要秦夜泊一声令下，他沈亦绝不会有任何怨言。
沈亦是他的心腹，也是他的至交，他们是一同经历过生死的。
秦夜泊拆了信，抖开信纸大致扫了一遍，才道：“不必。景安已经同我答应了那宋员外，你还不能应下这事。”言外之意，秦夜泊自然是另有安排。
沈亦也未坚持，而是点点头，“如此也好。”
“这二人，还需要你来照看。”秦夜泊轻笑，抬眼看向沈亦。却从他的眼中看到了一丝无奈。
这让秦夜泊略有些惊讶，收起信纸，道：“说笑罢了，你可是我的一张底牌。”
“秦大哥不想想我和姐姐？”叶瀛月突然起身，“秦大哥，过来比一比？”
“你们……”秦夜泊微微挑眉，一脸的认真，道：“你二人在我手下走不过三个回合。”
叶瀛梅没有说话，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论这一身本事，她二人自然是比不过秦夜泊，若是过三招，还是有着自信的。
沈亦退到一旁，扬手间，道：“夜泊。”
话音未落，短刀已经从沈亦手中甩出，稳稳落入秦夜泊之手。
那日擂台下将短刀交给了沈亦，便一直在沈亦那里。
叶瀛月抽出两把弯刀，“三个回合而已，秦大哥小心。”
即便是不用这短刀，这二人也是威胁不了他半分，仅仅是躲开这两个人的攻势，还是绰绰有余。
叶瀛梅一剑刺出，瞧着剑锋，秦夜泊再没有躲，而是横起短刀与剑锋擦过。
叶瀛月借此，用弯刀别了秦夜泊的短刀。
随后短刀脱手而出。
叶瀛月撇嘴，心中有些不满：“秦大哥是看不起我二人？”那短刀分明就是他自己松手的。
秦夜泊笑着摇摇头，负手而立，“来。”
话音未绝，叶瀛梅的剑锋已到眼前，秦夜泊略有些赞赏，这速度还是能够入他的眼的。
叶瀛月见他未躲闪，拿起双刀随着叶瀛梅一同攻去。
见此，秦夜泊轻轻叹了口气，若是论速度，秦夜泊确是少有对手。
火光电石之间，秦夜泊右手扣住叶瀛梅手腕，一个转身的功夫，叶瀛梅手中的剑已经到了秦夜泊手中，左手持剑，挡住了背后的弯刀。
秦夜泊反握剑柄，剑锋一转挑开弯刀，叶瀛月弯刀险些脱手，正是这个当空，秦夜泊在她身后，那把剑已经横在叶瀛月脖子上。
这才松开了叶瀛梅，收了剑笑道：“防身还是足够的。”
“还有一回合。”叶瀛月是有些不甘心，奈何是这胜负来的太快。
“别胡闹了。”秦夜泊将剑还给叶瀛梅，继续说道：“你比月儿稳重得多，其中利害你好好掂量，要打我陪你们便是，寒云教的事，你们绝不可参与。”
叶瀛梅面色有些为难，她确是有心事，心中只觉有些委屈，当下红了眼眶。
秦夜泊表情一滞，他如何不知叶瀛梅的心思？当下转过头，对沈亦道：“沈亦，我晚些去找你。。”
沈亦点头，自知在此也做不了什么，“我去看看祁兄何时回来。”说罢，起身离去。
瞧着沈亦走远，秦夜泊看向叶瀛梅，笑了笑，“有话便说吧，我都听着，你妹妹就不需回避了吧？”
叶瀛梅微微侧过头，眼角似有泪花，三年前她要拜祁景安为师的时候，便是下定决心要追上秦夜泊的脚步。
而如今，她才发现，这个人是她追不上的，别说对付寒云教，恐怕自保也未必足够，如何甘心？
叶瀛梅却是突然转过身，一步扑在了秦夜泊怀中，别说是三回合，一招就已经定胜负，她是追不上眼前的这个人的脚步了。
秦夜泊整个人僵在原地，愣了片刻，才伸出手环过她的双肩，轻轻拍了怕她后背，轻声道：“想哭便哭。”
“秦大哥……”叶瀛梅埋在秦夜泊肩膀前，双手抓住他身前的衣衫，“秦夜泊……夜泊。”只是叫着他的名字，终是未哭出来。
莫说旁人，这也是叶瀛月第一次听到她姐姐叫了秦夜泊的名字。
而秦夜泊，却应不得。
天光已然暗了下去，感到他怀中的人轻轻抖了下身子，抬起头道：“天凉，月儿先回去吧，我与秦大哥说几句话。”
听得叶瀛月离开，才松开叶瀛梅，将自己外袍披在她身上，最终是什么都没有说出口。
“秦夜泊。”叶瀛梅稳下心绪，“你可知瀛梅这心里的人……”
“我有夫人。”四个字打断了叶瀛梅的话，看来这叶瀛月，还是有自己的心思的。
她未告诉她姐姐，只是还有一丝期待，等着姐姐开口的时候，秦夜泊能够有所退让，至少，叶瀛月是知道秦夜泊的性子的，总不会把话放的太重。
这话，还是让她自己说出，才不会再有期待。对于沐清歌，秦夜泊不会松口。
叶瀛梅刚刚稳下的心绪便是分析崩离，“三年了，秦夜泊，三年……”三年，对她来讲，实在是难熬。
“清歌恨了我七年，我不能再让她恨下去。”秦夜泊是有些头痛，若是叶瀛月与她讲了，他何必为难。
心知叶瀛梅要问什么，秦夜泊兀自笑了声：“鬼门，沐清歌。”
叶瀛梅再未问其他，任由那眼泪汪汪滚下来，当真是我见犹怜。
“秦夜泊，”叶瀛梅试去眼角的泪，往后慢慢退了两步，“我且问你一句，你心里可曾有过我？”
“不曾。”两个字，秦夜泊回答得果断。
“不曾……”叶瀛梅喃喃道：“倒是我一厢情愿了……”恍然转身欲走。
秦夜泊两步迈过去，一手拍在她的肩膀上，“你明明知道我的答案，何苦如此。”
此时叶瀛梅早已泣不成声，猛然回过身抱住秦夜泊。
“今夜之事，我权当未发生。”这已经是秦夜泊的让步了。
收留了这二人，不过是见她二人年龄不大，一心当成自家妹妹。
叶瀛梅点点头，全身都在颤抖，说不出任何一个字。
秦夜泊却是笑了笑，伸手揽过她的腰，将她拥于怀中，“哭便哭够，之后莫要在哭了，也莫要喜欢我。”
这件事情，没有任何余地。无论是秦夜泊，还是叶瀛梅，亦或是沐清歌，这份感情，也许只能先埋在心底。
许久，秦夜泊才开口，放低了声音，道：“何苦。”
“你又何苦。”
天下之事，莫不过一句，何苦。
沐清歌，又是何苦。
天色早已完全暗下来，不知过了多久，叶瀛梅一把推开秦夜泊，“秦大哥，是我唐突了。”声音沙哑。
“无妨。”秦夜泊整理了衣衫，“早些休息吧，我还有些事。”
直到叶瀛梅身影消失在回廊，沈亦才从搂亭上跃下，“可惜。”
“可惜什么？”
沈亦不怀好意笑了下，道：“可惜她瞎了眼。”
翌日，快到晌午，祁景安才返回祁府。
“少爷，您怎么才回来？”祁管家一脸担忧。
祁景安眉毛一挑，“嗯……办了点事，出去喝了几杯，醒来就已经这个时辰了。”
祁管家半信半疑点点头，也为多问，不知有没有信了祁景安这番说辞。
晌午刚过，秦夜泊与沈亦，还有祁景安，这三人便聚在一起。
“哥哥来信说，有人向秦家发了请帖，对付寒云教。”秦夜泊也并不感到意外，毕竟这江湖世家，还不是能够随便忽略的。
沈亦心下了然，秦家能够收到请帖，那么南宫氏和凌家，也应该收到了。
“九坛是有情况？”秦夜泊看向祁景安，昨日祁景安去的匆忙，只是说分坛似有消息，今日又回来这般迟。
“无事，九坛主是我，又不是那杨冉川，我还有事瞒你不成？”祁景安别过目光，他去九坛，便是为的将九坛与总坛的联系握在手中，若是真的到了不可不用这个分坛的时候，也不会没有准备。
九坛的事，既然秦夜泊为难，那他来做，这步棋，他下定了。
秦夜泊只是笑了笑，没有回答，心中却是想到了什么。
方才提到杨冉川，那夜要为杨冉川报仇的人，秦夜泊侥幸才取了他的性命，这般人物，身后真的毫无背景？那为何到今日也没有其他的异动？
倒希望是自己多虑了。
“景安可知南宫家与凌家在何处？”秦青岚要他留意这两个世家，秦家早晚会动手。
祁景安点点头，“要我做什么？”
“你命人多留意这两个世家，如果有异，不可妄动。”秦夜泊眼眸深处早已经掀起滔天怒气，秦落想一家独大呼啸武林，他偏不会让秦落如愿。
为了慕容氏全族之仇，也为了他与他父亲，秦落的恩怨。
“那是自然。”这些事情尽管交给九坛便是，也需要太过担忧。
“还有一事倒是要祁兄来做了。”
“但讲无妨。”
“玲珑坊吴雪的事，还要拜托祁兄了。”吴雪在此地无亲无故，若是出了差池，吴念才不会善罢甘休。
再有寒云教，虽说宋员外与清君门要从长计议，可秦夜泊还有自己的算盘。
以他的枪法，是该打一把好枪了。
“先不提这扬州的事情，秦青岚来信了。”
“秦青岚？”叶瀛梅自然是没听过这个名字。
“我大哥。”秦夜泊也不犹豫，回了她这三个字。
沈亦将信交给了秦夜泊，问道：“寒云教，需要我同你一起去吗？”
出生入死那么多年，只要秦夜泊一声令下，他沈亦绝不会有任何怨言。
沈亦是他的心腹，也是他的至交，他们是一同经历过生死的。
秦夜泊拆了信，抖开信纸大致扫了一遍，才道：“不必。景安已经同我答应了那宋员外，你还不能应下这事。”言外之意，秦夜泊自然是另有安排。
沈亦也未坚持，而是点点头，“如此也好。”
“这二人，还需要你来照看。”秦夜泊轻笑，抬眼看向沈亦。却从他的眼中看到了一丝无奈。
这让秦夜泊略有些惊讶，收起信纸，道：“说笑罢了，你可是我的一张底牌。”
“秦大哥不想想我和姐姐？”叶瀛月突然起身，“秦大哥，过来比一比？”
“你们……”秦夜泊微微挑眉，一脸的认真，道：“你二人在我手下走不过三个回合。”
叶瀛梅没有说话，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论这一身本事，她二人自然是比不过秦夜泊，若是过三招，还是有着自信的。
沈亦退到一旁，扬手间，道：“夜泊。”
话音未落，短刀已经从沈亦手中甩出，稳稳落入秦夜泊之手。
那日擂台下将短刀交给了沈亦，便一直在沈亦那里。
叶瀛月抽出两把弯刀，“三个回合而已，秦大哥小心。”
即便是不用这短刀，这二人也是威胁不了他半分，仅仅是躲开这两个人的攻势，还是绰绰有余。
叶瀛梅一剑刺出，瞧着剑锋，秦夜泊再没有躲，而是横起短刀与剑锋擦过。
叶瀛月借此，用弯刀别了秦夜泊的短刀。
随后短刀脱手而出。
叶瀛月撇嘴，心中有些不满：“秦大哥是看不起我二人？”那短刀分明就是他自己松手的。
秦夜泊笑着摇摇头，负手而立，“来。”
话音未绝，叶瀛梅的剑锋已到眼前，秦夜泊略有些赞赏，这速度还是能够入他的眼的。
叶瀛月见他未躲闪，拿起双刀随着叶瀛梅一同攻去。
见此，秦夜泊轻轻叹了口气，若是论速度，秦夜泊确是少有对手。
火光电石之间，秦夜泊右手扣住叶瀛梅手腕，一个转身的功夫，叶瀛梅手中的剑已经到了秦夜泊手中，左手持剑，挡住了背后的弯刀。
秦夜泊反握剑柄，剑锋一转挑开弯刀，叶瀛月弯刀险些脱手，正是这个当空，秦夜泊在她身后，那把剑已经横在叶瀛月脖子上。
这才松开了叶瀛梅，收了剑笑道：“防身还是足够的。”
“还有一回合。”叶瀛月是有些不甘心，奈何是这胜负来的太快。
“别胡闹了。”秦夜泊将剑还给叶瀛梅，继续说道：“你比月儿稳重得多，其中利害你好好掂量，要打我陪你们便是，寒云教的事，你们绝不可参与。”
叶瀛梅面色有些为难，她确是有心事，心中只觉有些委屈，当下红了眼眶。
秦夜泊表情一滞，他如何不知叶瀛梅的心思？当下转过头，对沈亦道：“沈亦，我晚些去找你。。”
沈亦点头，自知在此也做不了什么，“我去看看祁兄何时回来。”说罢，起身离去。
瞧着沈亦走远，秦夜泊看向叶瀛梅，笑了笑，“有话便说吧，我都听着，你妹妹就不需回避了吧？”
叶瀛梅微微侧过头，眼角似有泪花，三年前她要拜祁景安为师的时候，便是下定决心要追上秦夜泊的脚步。
而如今，她才发现，这个人是她追不上的，别说对付寒云教，恐怕自保也未必足够，如何甘心？
叶瀛梅却是突然转过身，一步扑在了秦夜泊怀中，别说是三回合，一招就已经定胜负，她是追不上眼前的这个人的脚步了。
秦夜泊整个人僵在原地，愣了片刻，才伸出手环过她的双肩，轻轻拍了怕她后背，轻声道：“想哭便哭。”
“秦大哥……”叶瀛梅埋在秦夜泊肩膀前，双手抓住他身前的衣衫，“秦夜泊……夜泊。”只是叫着他的名字，终是未哭出来。
莫说旁人，这也是叶瀛月第一次听到她姐姐叫了秦夜泊的名字。
而秦夜泊，却应不得。
天光已然暗了下去，感到他怀中的人轻轻抖了下身子，抬起头道：“天凉，月儿先回去吧，我与秦大哥说几句话。”
听得叶瀛月离开，才松开叶瀛梅，将自己外袍披在她身上，最终是什么都没有说出口。
“秦夜泊。”叶瀛梅稳下心绪，“你可知瀛梅这心里的人……”
“我有夫人。”四个字打断了叶瀛梅的话，看来这叶瀛月，还是有自己的心思的。
她未告诉她姐姐，只是还有一丝期待，等着姐姐开口的时候，秦夜泊能够有所退让，至少，叶瀛月是知道秦夜泊的性子的，总不会把话放的太重。
这话，还是让她自己说出，才不会再有期待。对于沐清歌，秦夜泊不会松口。
叶瀛梅刚刚稳下的心绪便是分析崩离，“三年了，秦夜泊，三年……”三年，对她来讲，实在是难熬。
“清歌恨了我七年，我不能再让她恨下去。”秦夜泊是有些头痛，若是叶瀛月与她讲了，他何必为难。
心知叶瀛梅要问什么，秦夜泊兀自笑了声：“鬼门，沐清歌。”
叶瀛梅再未问其他，任由那眼泪汪汪滚下来，当真是我见犹怜。
“秦夜泊，”叶瀛梅试去眼角的泪，往后慢慢退了两步，“我且问你一句，你心里可曾有过我？”
“不曾。”两个字，秦夜泊回答得果断。
“不曾……”叶瀛梅喃喃道：“倒是我一厢情愿了……”恍然转身欲走。
秦夜泊两步迈过去，一手拍在她的肩膀上，“你明明知道我的答案，何苦如此。”
此时叶瀛梅早已泣不成声，猛然回过身抱住秦夜泊。
“今夜之事，我权当未发生。”这已经是秦夜泊的让步了。
收留了这二人，不过是见她二人年龄不大，一心当成自家妹妹。
叶瀛梅点点头，全身都在颤抖，说不出任何一个字。
秦夜泊却是笑了笑，伸手揽过她的腰，将她拥于怀中，“哭便哭够，之后莫要在哭了，也莫要喜欢我。”
这件事情，没有任何余地。无论是秦夜泊，还是叶瀛梅，亦或是沐清歌，这份感情，也许只能先埋在心底。
许久，秦夜泊才开口，放低了声音，道：“何苦。”
“你又何苦。”
天下之事，莫不过一句，何苦。
沐清歌，又是何苦。
天色早已完全暗下来，不知过了多久，叶瀛梅一把推开秦夜泊，“秦大哥，是我唐突了。”声音沙哑。
“无妨。”秦夜泊整理了衣衫，“早些休息吧，我还有些事。”
直到叶瀛梅身影消失在回廊，沈亦才从搂亭上跃下，“可惜。”
“可惜什么？”
沈亦不怀好意笑了下，道：“可惜她瞎了眼。”
翌日，快到晌午，祁景安才返回祁府。
“少爷，您怎么才回来？”祁管家一脸担忧。
祁景安眉毛一挑，“嗯……办了点事，出去喝了几杯，醒来就已经这个时辰了。”
祁管家半信半疑点点头，也为多问，不知有没有信了祁景安这番说辞。
晌午刚过，秦夜泊与沈亦，还有祁景安，这三人便聚在一起。
“哥哥来信说，有人向秦家发了请帖，对付寒云教。”秦夜泊也并不感到意外，毕竟这江湖世家，还不是能够随便忽略的。
沈亦心下了然，秦家能够收到请帖，那么南宫氏和凌家，也应该收到了。
“九坛是有情况？”秦夜泊看向祁景安，昨日祁景安去的匆忙，只是说分坛似有消息，今日又回来这般迟。
“无事，九坛主是我，又不是那杨冉川，我还有事瞒你不成？”祁景安别过目光，他去九坛，便是为的将九坛与总坛的联系握在手中，若是真的到了不可不用这个分坛的时候，也不会没有准备。
九坛的事，既然秦夜泊为难，那他来做，这步棋，他下定了。
秦夜泊只是笑了笑，没有回答，心中却是想到了什么。
方才提到杨冉川，那夜要为杨冉川报仇的人，秦夜泊侥幸才取了他的性命，这般人物，身后真的毫无背景？那为何到今日也没有其他的异动？
倒希望是自己多虑了。
“景安可知南宫家与凌家在何处？”秦青岚要他留意这两个世家，秦家早晚会动手。
祁景安点点头，“要我做什么？”
“你命人多留意这两个世家，如果有异，不可妄动。”秦夜泊眼眸深处早已经掀起滔天怒气，秦落想一家独大呼啸武林，他偏不会让秦落如愿。
为了慕容氏全族之仇，也为了他与他父亲，秦落的恩怨。
“那是自然。”这些事情尽管交给九坛便是，也需要太过担忧。
“还有一事倒是要祁兄来做了。”
“但讲无妨。”
“玲珑坊吴雪的事，还要拜托祁兄了。”吴雪在此地无亲无故，若是出了差池，吴念才不会善罢甘休。
再有寒云教，虽说宋员外与清君门要从长计议，可秦夜泊还有自己的算盘。
以他的枪法，是该打一把好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