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失窃风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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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务检查完成后，一切回归正常，我依然回到保安的工作岗位上，这个时间离第一次自考也时间就一个多月了，所以也就不再想其他事情，安心复习，准备考试，虽然我并不觉得文凭有多重要，但是毕竟这个社会觉得文凭重要，所以，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还是争取拿一个文凭会好一些了。
选择自考也是出于这种考虑，首先自己要学习知识，其次，可以顺便拿一个文凭当然是一举两得的好事。
虽然考试对于我来说不是什么难事，现在这个样子考及格是肯定没问题了，只是十几年来所形成的习惯，临近考试的时候还是要复习的，一者需要温习和巩固学到的知识，二者也是应试的需要。
这种忙碌的日子总是简单易过，日子一天天过，考试也就一天天临近，厂里面的生产也是一天天忙个不停，不过和我们关系也不大，工厂是整个圈建起来的，两米多高的围墙再加上差不多一米高的防护铁丝网，剩下也就是我们厂门口这里可以自由出入了。所以我们的保安工作其实相对简单，反倒是厂区的化工原料到处堆放，消防隐患所带来的检查与防范工作要多一些。所以平时我们的主要工作也就是敦促这些化工原料严格分区堆放，放在离仓库、车间和宿舍远一些的地方，其实也就只剩下靠近餐厅那边角落一些的地方了，这样餐厅的气味相对重了一点，好在大家都没说什么，估计也是习惯了。
“小夏，我们要出一批货，这是放行条。”过来的是一个叫孔余兴的业务员，刚来厂里面的时候是保安，我们来了以后就调到业务部了，听说是因为他叔叔是集团的业务经理，也是什么亲戚关系来的，所以调到业务部了，这种事情在厂里面倒是很常见的，基本上所有的人都有各种各样的关系来的。
我看了一下放行条，是十一卷上层牛皮，显示是出到集团另外一个厂的，业务经理已经签字了，我们自然没什么问题，按照工厂规定，我们只需要检查出去的车子出货数量与放行条一致就可以了。
没多久就从外面进来一辆小型箱式货车，我们按例行手续，登记，然后等货车装好货出来的时候例行检查，数量没错，放行。整个过程与往常没有任何两样。
第四天很早的时候，因为倒班到中班，我还在睡觉就被老冀急乎乎地叫醒了，我就问老冀什么事这么急。
“派出所的警察来了，说是我们厂失窃了十几卷牛皮，损失十几万，已经立案在调查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我还有点迷糊，但是也不敢耽误，一边穿衣服一边问。
“还不清楚，警察没说，只是叫我们几个保安人员先集合配合调查，看有没有可疑人物或者现象。”
等我们走到门岗的时候，另外一个同事和工厂和我们负责协同的同事也都在了。
我看了一下过来的警察，两个人，不过都不认识，应该不是负责我们保安工作这块的，这么大清早的赶过来了，可见派出所还是挺重视这个案子的。
“昨天晚上我们接到你们工厂相关人员报案，说发现厂里面有十一卷牛皮失窃，我们过来是想了解一下情况，看看你们有没有相关的线索。”
“十一卷牛皮?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打了个冷战问道。
“应该就是最近几天的事情，据这个厂报案的人说，你们工厂是每个星期六下午下班前简单盘点，他们就是昨天盘点发现失窃，所以晚上赶来报案的。”
“这几天?难道是那个业务?”我一边说一边找放行单和车辆出入登记表。
“业务?什么情况?”负责办案的警察直接问，因为算是同一个系统，所以也没有过多的程序性问题比如说出示证件之类的都免了，
我把当时的放行条和车辆登记找出来，一边解释情况：“当时我也觉得有点奇怪，因为我们工厂很少出原料，当时那个业务员还解释说是我们公司另外一个分厂原料不够从这边借调，这种情况以前也确实有，不过不多，而且有业务经理签名，我就没再问什么了。”
“你确定这个是业务经理签名?”警察问，
“是呀，我们这里放行基本上都是业务经理签名的，我们都认识他笔迹。”我一边说一边拿出我们的放行条存根，我随便翻了几张给警察看。
“这个确实是业务经理的签名呀。”老冀也接过来那张放行条，上面有两个签名，一个是那个业务员，另外一个是业务经理。
然后另外两个同事也接过去看了一下，也都确定签名没问题。
“你们厂什么时候上班，找你们业务经理过来一下。”警察问。
“马上上班了，我去找吧。”我站起来就往办公室走，“你们稍等一下。”
“我们一起去吧，你们安排一个人正常值班就可以，我们去办公室了解一下情况。”两个警察都直接跟着走过来，我们还有老冀一起往里面走。
“出了什么事吗?”等我们到的时候，小廖已经在了，因为她负责办公室开门，所以一般会稍微早一点过来。
“厂里面昨天有人报案说失窃了，派出所的过来了解一下情况，要找一下业务经理。”我悄悄地解释一下。
“哦，我也是昨天晚上很晚的时候听厂里面人说，没想到来得这么快，那先到会议室坐一下吧。”小廖马上就打开会议室的门把我们带过去，也马上倒了几杯水进来。
“警察同志你们好，我是这里的业务经理，听你们说找我有事?”陈经理从外面走进来，刚进门就问道，可能他也觉得有点突然，不过小廖应该和他说了情况，所以也没有特别吃惊的样子。
“是的，厂里面前几天有失窃一批原料，我们刚好发现前几天有一批类似原料出货，所以过来核对一下看是不是这批。”警察一边拿出放行条一边说，“您看一下这个签名是您本人签的吗?”
“是的，这个是我签名的，这个是我们兄弟厂调货的，难道这批货没去到兄弟厂吗?”陈经理疑惑地问道。
“应该不是，是你们厂报案说失窃的，你们正常出货的话仓库应该有记录，不会说失窃，而如果你们兄弟厂没有收到这批原料，应该会联系你们，或者报案。”警察也分析道，“你们放行条是一式几份，你们这里有没有存底。”
“我们放行条是一式三份的，仓库一份，门岗一份，我们这里一份，不过都是电脑打印再分别签名的。”陈经理解释道。
“那最近一个星期你们有出过几次这样的原料。”警察接着问。
“只有一批，我们业务部门签字的确定只有一批，我们这种原料调动次数还是不多的。”陈经理想了一下才很确定地回答，“应该最近一个月都只有这批原料调动。”
“那这个业务员现在在哪里?”警察问陈经理。
“他请假了，说要回老家一趟，家里有事，请假两天了。”陈经理想了一下，“他请了半个月的假，因为他负责的是我们集团内部业务，现在刚过年没多久，也没多少事，我就准假了。”
接下来就是一通例行的询问，因为这个是正式的询问，所以比较慢，所有的问答都是以笔录的形式进行的，等这里忙完，差不多一个小时，大家才回到值班室。
财务检查完成后，一切回归正常，我依然回到保安的工作岗位上，这个时间离第一次自考也时间就一个多月了，所以也就不再想其他事情，安心复习，准备考试，虽然我并不觉得文凭有多重要，但是毕竟这个社会觉得文凭重要，所以，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还是争取拿一个文凭会好一些了。
选择自考也是出于这种考虑，首先自己要学习知识，其次，可以顺便拿一个文凭当然是一举两得的好事。
虽然考试对于我来说不是什么难事，现在这个样子考及格是肯定没问题了，只是十几年来所形成的习惯，临近考试的时候还是要复习的，一者需要温习和巩固学到的知识，二者也是应试的需要。
这种忙碌的日子总是简单易过，日子一天天过，考试也就一天天临近，厂里面的生产也是一天天忙个不停，不过和我们关系也不大，工厂是整个圈建起来的，两米多高的围墙再加上差不多一米高的防护铁丝网，剩下也就是我们厂门口这里可以自由出入了。所以我们的保安工作其实相对简单，反倒是厂区的化工原料到处堆放，消防隐患所带来的检查与防范工作要多一些。所以平时我们的主要工作也就是敦促这些化工原料严格分区堆放，放在离仓库、车间和宿舍远一些的地方，其实也就只剩下靠近餐厅那边角落一些的地方了，这样餐厅的气味相对重了一点，好在大家都没说什么，估计也是习惯了。
“小夏，我们要出一批货，这是放行条。”过来的是一个叫孔余兴的业务员，刚来厂里面的时候是保安，我们来了以后就调到业务部了，听说是因为他叔叔是集团的业务经理，也是什么亲戚关系来的，所以调到业务部了，这种事情在厂里面倒是很常见的，基本上所有的人都有各种各样的关系来的。
我看了一下放行条，是十一卷上层牛皮，显示是出到集团另外一个厂的，业务经理已经签字了，我们自然没什么问题，按照工厂规定，我们只需要检查出去的车子出货数量与放行条一致就可以了。
没多久就从外面进来一辆小型箱式货车，我们按例行手续，登记，然后等货车装好货出来的时候例行检查，数量没错，放行。整个过程与往常没有任何两样。
第四天很早的时候，因为倒班到中班，我还在睡觉就被老冀急乎乎地叫醒了，我就问老冀什么事这么急。
“派出所的警察来了，说是我们厂失窃了十几卷牛皮，损失十几万，已经立案在调查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我还有点迷糊，但是也不敢耽误，一边穿衣服一边问。
“还不清楚，警察没说，只是叫我们几个保安人员先集合配合调查，看有没有可疑人物或者现象。”
等我们走到门岗的时候，另外一个同事和工厂和我们负责协同的同事也都在了。
我看了一下过来的警察，两个人，不过都不认识，应该不是负责我们保安工作这块的，这么大清早的赶过来了，可见派出所还是挺重视这个案子的。
“昨天晚上我们接到你们工厂相关人员报案，说发现厂里面有十一卷牛皮失窃，我们过来是想了解一下情况，看看你们有没有相关的线索。”
“十一卷牛皮?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打了个冷战问道。
“应该就是最近几天的事情，据这个厂报案的人说，你们工厂是每个星期六下午下班前简单盘点，他们就是昨天盘点发现失窃，所以晚上赶来报案的。”
“这几天?难道是那个业务?”我一边说一边找放行单和车辆出入登记表。
“业务?什么情况?”负责办案的警察直接问，因为算是同一个系统，所以也没有过多的程序性问题比如说出示证件之类的都免了，
我把当时的放行条和车辆登记找出来，一边解释情况：“当时我也觉得有点奇怪，因为我们工厂很少出原料，当时那个业务员还解释说是我们公司另外一个分厂原料不够从这边借调，这种情况以前也确实有，不过不多，而且有业务经理签名，我就没再问什么了。”
“你确定这个是业务经理签名?”警察问，
“是呀，我们这里放行基本上都是业务经理签名的，我们都认识他笔迹。”我一边说一边拿出我们的放行条存根，我随便翻了几张给警察看。
“这个确实是业务经理的签名呀。”老冀也接过来那张放行条，上面有两个签名，一个是那个业务员，另外一个是业务经理。
然后另外两个同事也接过去看了一下，也都确定签名没问题。
“你们厂什么时候上班，找你们业务经理过来一下。”警察问。
“马上上班了，我去找吧。”我站起来就往办公室走，“你们稍等一下。”
“我们一起去吧，你们安排一个人正常值班就可以，我们去办公室了解一下情况。”两个警察都直接跟着走过来，我们还有老冀一起往里面走。
“出了什么事吗?”等我们到的时候，小廖已经在了，因为她负责办公室开门，所以一般会稍微早一点过来。
“厂里面昨天有人报案说失窃了，派出所的过来了解一下情况，要找一下业务经理。”我悄悄地解释一下。
“哦，我也是昨天晚上很晚的时候听厂里面人说，没想到来得这么快，那先到会议室坐一下吧。”小廖马上就打开会议室的门把我们带过去，也马上倒了几杯水进来。
“警察同志你们好，我是这里的业务经理，听你们说找我有事?”陈经理从外面走进来，刚进门就问道，可能他也觉得有点突然，不过小廖应该和他说了情况，所以也没有特别吃惊的样子。
“是的，厂里面前几天有失窃一批原料，我们刚好发现前几天有一批类似原料出货，所以过来核对一下看是不是这批。”警察一边拿出放行条一边说，“您看一下这个签名是您本人签的吗?”
“是的，这个是我签名的，这个是我们兄弟厂调货的，难道这批货没去到兄弟厂吗?”陈经理疑惑地问道。
“应该不是，是你们厂报案说失窃的，你们正常出货的话仓库应该有记录，不会说失窃，而如果你们兄弟厂没有收到这批原料，应该会联系你们，或者报案。”警察也分析道，“你们放行条是一式几份，你们这里有没有存底。”
“我们放行条是一式三份的，仓库一份，门岗一份，我们这里一份，不过都是电脑打印再分别签名的。”陈经理解释道。
“那最近一个星期你们有出过几次这样的原料。”警察接着问。
“只有一批，我们业务部门签字的确定只有一批，我们这种原料调动次数还是不多的。”陈经理想了一下才很确定地回答，“应该最近一个月都只有这批原料调动。”
“那这个业务员现在在哪里?”警察问陈经理。
“他请假了，说要回老家一趟，家里有事，请假两天了。”陈经理想了一下，“他请了半个月的假，因为他负责的是我们集团内部业务，现在刚过年没多久，也没多少事，我就准假了。”
接下来就是一通例行的询问，因为这个是正式的询问，所以比较慢，所有的问答都是以笔录的形式进行的，等这里忙完，差不多一个小时，大家才回到值班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