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6章韩波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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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就连现场的韩波也无法想象，这三个字，它的力量源泉究竟有多么深远。
对岸的都灵之子感受，‘洛尔卡丹’几个字的怒吼简直就像是可怕的魔咒。
他们第一次亲眼目睹了洛尔卡丹战士的强大，大量的狂战士被他们的武器捅翻、丧命。
狂化的时候，狂战士全身每一根微细的血管都凸起的像水管一样鼓胀，导致了他们被割开的喉咙，和被捅开的胸膛，鲜红的血液受到压力的挤压廉价地喷射出来。
战剑挥洒，长枪连刺。100个洛尔卡丹战士仿佛虎入羊群。
首领模样的狂战士通过大声咆哮想要重新聚拢被冲散的手下，接下来，他的目光盯紧了韩波大踏步冲撞过来。
有杨建功在背后坐镇，韩波倒是表现得没有半点惊慌，是因为他看见了手下的百夫长一个大跨步，已来到了对方的身体右侧洛尔卡丹百夫长一把抓住狂战士举着战斧的右手，继而用力一拧，发出咔嚓一声，肩关节已经脱臼。百夫长的速度和力量让狂战士惊愕地眨了眨眼睛，战剑在百夫长的手中一番，顺着方向往前轻轻一送，鲜血从他的胸口和后背大量流出，只是几秒钟对方就翻着白眼死去。
狂战士的惨叫声依旧在脑海中回想。
矮人首领身后的三千名都灵之子，他们的大脑已经失去指挥自己行动的能力，木头一般地站在那里不动，楞着两只眼睛发痴地看着已经离开视野的洛尔卡丹人。
那个看起来瘦弱不堪，整天吊儿郎当的指挥官韩波，非但没有被野蛮人杀死，他的手下还表现出强大的实力。
一切就如竖琴诗人吟唱的那样。
矮人首领的脸上先变得青白，随后又涨得极度的徘红。他们的耳朵里仿佛还在回想‘洛尔卡丹’几个字的咆哮。感觉就和末日审判的号角声那样洪亮骇人。
“韩”
看着洛尔卡丹战士冷冷地转身离开，一道声音脱口而出。但仅仅只是一一个字，汉娜脸上的皮肤就都收缩了，她把嘴唇闭得紧紧的，抑止住了正要发出来的叫唤。
正如韩波之前对汉娜所说的那句话。“如果想见证洛尔卡丹战士是否如传说的那样吗？也许，这是你唯一的机会。”
按照定好计划和杨建功的命令，接下来韩波将要却寻找更重要的东西，如果一切顺利，他可能就此立下一个大功劳。
韩波率领102个包括两个厨子在内的洛尔卡丹战士深入激流河的北岸平原，然后穿越黑纹部落。根据耳膜中杨建功的导航提示一直向北。
出发之前，就设定好了这个计划。韩波将深入黑纹部落野蛮人的领地，根据杨建功的定位指引，去寻找第三颗真知水晶之球。
带一个百人队就敢深入狂战士的乐园，杨建功这么做的底气就是他的自信。
正如他与其他轮回者说过的那些话：
“雄鹰何需与井底之蛙争论天空的大小。”
“如果非要让我以某种东西为代价，去追逐苟延残喘的轮回生活，我宁愿和这个世界决裂。”
“想要得到是个人的认可，你只需要和大家做的一样，想要得到千万人的信仰。你就必须做到与众不同。而欲名留青史让全人类铭记，你就得对抗整个旧世界。找到七颗水晶之球，我们就可以得到解脱。”
“发动战争和勇气永远是铸就传奇的战神之魂！”
“哼，傻了吧。老子根本没打算要回去。”
韩波回头冷冷看了一眼。打心里看不起对岸的几个矮子首领。
“我们走。”
与前两日的表现相比，韩波的眼神更加认真严肃。“所有的野蛮人，都已经杀死了吗？”
“是的，大人。”
听到属下的回应。韩波点点头。现在剩下了孤军作战，为了完成任务，必须打起一万个精神。
“队伍稍微分散。注意剔除那些潜在的威胁，不要让敌人发现我们已经深入了他们的领地。”
说起来，韩波与其他的轮回者不同。他是以一种特别的方式进入大荣耀空间，并且有过一段不同寻常的经历。
死过一次，让他对来之不易的生命更加珍惜。死过两次，对于韩波来说，这已经适天赐的机遇。
实际上，听了其他轮回者的遭遇，他经常会回想自己进入大荣耀空间之前的不寻常。尽管他没有对其他轮回者说起过这件事情，尽管他的真实身份是一个大学狗，并不是其他人口中的高中生。
“难道自己的年龄与外表看起来真的有那么不协调么？”韩波摸摸自己的鼻子。也只有在没有人的时候，他才会流露出那种特别深邃的眼光。
时间倒流，回到韩波成为轮回者的前一刻。
天空万里无云，校园还是那座校园。
韩波每次早上一个人去校门外去买煎包的时候，总会看见从学校旅馆走出来的搂搂抱抱的情侣。缠绵一夜之后，女孩的脸上带着满足之后的绯红色，娇嫩的身体有气无力的紧紧靠着男朋友，或穿着紧身牛仔裤、或穿着漂亮的短裙，嘴里说着含糊不清的悄悄话。
每当这个时候，韩波的心里总感到被大锤子狠狠的砸了一下。
这一下，把少年的心都给砸空了。
他低下头看着几个月没洗的破球鞋，用手紧紧攥住刚买的煎包，一滴滴地沟油都被捏了出来当他终于鼓足勇气抬起头，路边商店的落地窗，映出了一个精神萎靡的小**丝。
皮肤灰暗，两眼无神，一副网瘾很深的挫样，穿着劣质夹克，手上拿着一个山寨机，另一只手里。攥着煎包。
正恰这个时候，劣质音效的耳塞里，传来一段**的音乐“啊啊啊啊啊啊高富帅在床上架着你的双腿，和你巫山**之后倒头就睡。我在寝室失魂落魄如此狼狈，独孤的唱着男人撸吧撸吧不是罪。啊啊啊啊啊啊从一个人的胯下，转移到另一个的胯下，这就是她婚前的青春年华。**丝们都是这样子，在破烂的男厕所里幻想着暗恋女孩的样子在撸管子，将来吃的还tm的是残羹剩饭子”
听到这里。一种想死的感觉油然而生。
一个挫穷丑矮黑的**丝，像蛆虫一样活得这么卑微。这样的人生究竟还有什么意义？
但在这种时刻。
某种求生意志的驱使，让韩波总能在灰暗中挤出那么一点优越感，他挺起了胸膛，狠狠咬了一口手上的煎包。
“你们这些人大学就光沉迷在男女之间的享乐上了，你们这群逗逼都是在虚度光阴啊。知道为什么现在大学生都找不到工作吗？就是因为大学都忙着同居开房了，大好的青春年华就这样浪费在了床上，大学是学习的地方，不是恋爱做艾的地方！本**真是替你们感到捉鸡啊。”
每次想到这个。韩波就用蔑视的眼神看着那些抱在一起的情侣，然后大踏步的向校门走去，嘴上吃着煎包，心里想着：又是美好的一天。本**一定要努力学习，将来好成功逆袭！
“——哎哟，我擦嘞！”
某位高帅富醉酒驾驶的豪车，以八十迈的速度冲过斑马线。无情碾碎了一个**丝。刚刚才开始的逆袭进程。
一根染血的香烟在微风下的拂动中在马路上滚动，上面依稀可以辨认“绿南京”三个字。
5块钱1包，一根2毛5。
如果你以为这就是韩波进入大荣耀空间的起点。那就大错特错了。
在后来为期七年的时间，韩波都孤独的活着。
他变成了一条奇怪的鱼，肚子里有一颗水晶球。
韩波的第一千一百零一次吐槽“是不是上辈子吃鱼吃太多遭报应了啊。”
别人穿越不是皇亲贵胄就是名门大派，最不济也是个废材少爷，哪怕是个叫陈二狗的土鳖，最起码还是个人。韩波做梦也不会想到，有一天，他会穿越成一条坑爹的河鲜，冒着随时被人逮走下酒菜的危险，在这条河里一呆就是七年。
“已经七年了。从没见过什么抽奖系统，更没见过什么新手大礼包，网络小说果然都是骗人的。”
不知名的河里，一条身材修长而稍胖，肚腹中孕育着一颗水蓝色水晶的奇怪鲤鱼，他的眼角默默有泪滑过。
韩波的‘身体’有一层火红色的外衣，头顶上还有一簇红，清澈的河水里十分的醒目。
好在韩波保留着前世的记忆，总会避免让自己‘鱼’处险境。度过这漫长的七年时光，韩波在这河里摇头摆尾，生灵活现，倒也悠哉乐哉！
唯一的苦恼，正如他每天早中晚各一次，必不可少的例行吐槽“身为一条鱼的苦逼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坑爹的是除了自己其他每条鱼的记忆只有七秒钟，连个说话的伴也没有，鱼生真是好孤独啊。咦，等等——有情况。”
韩波眼睛虽然小小的，但发现头顶有只小虫子漂浮在水上，他会马上停止吐槽，悄悄浮上去，张开‘血盆大口’一口吞下，然后表现出一鱼脸的满足感。
有什么办法呢，做为一条鱼，还能有什么别的追求么。
偶然间，韩波发现屁股后面，有一条大鱼带着一条刚出生的小鱼经过，互相在传递着什么信息。
“鱼和鱼之间的交流，这种情况可不多见，待鱼爷上前探查一番。”一招神鱼摆尾，韩波绕到了大鱼小鱼的身后。
经过以往的无数次验证，韩波一直以为鱼是一种智商基本为零，没有什么思想的生物。所以眼前的一幕，往往最能引起他的好奇心。
小鱼贴着大鱼一侧“妈妈，为什么他说鱼的记忆只有七秒啊？记忆是什么意思，七秒是啥虫儿啊。”
大鱼说“这个问题妈妈也等等，你刚刚说啥？”
小鱼说“啥？”
大鱼说“干哈啊？”
小鱼说“咋地了？”
大鱼赶紧躲开“小逼崽子你谁啊，干嘛跟着我，滚！”
“”韩波一鱼脸的囧相。
因为有着非同一般鱼类的思想和记忆，所以韩波总是喜欢呆在这个位于上游的冒水的大水潭子里，从不去下游。在他眼里，这个水潭不仅足够大，潭外更是绝壁重重，潭内也怪石嶙峋，地处人烟绝迹的荒郊野外，这在很大程度上都保证了他的鱼身安全。
这天韩波在潭底小憩，发现平日里很安分的鱼今天都很不安分。成群结队像是被打了鸡血一样跳出水面，又自由落体进入水中，搅得他的脑袋都在发晕。
“什么鬼？”
韩波摇起鱼尾巴，小心翼翼活动起来。
“两条白白长长发着光的东西是啥玩意儿？咦，水似乎越来越温暖了，我的身体哎哟，像是被电击一样的感觉是咋回事。”
以两条不明物为中心，这片潭水中似乎有一种奇异的神力，韩波能清楚的感觉到他的鱼身增长了几寸，腰围也快速胖了一圈，全身像是过了电流一样，现在他知道鱼群为什么要争相跃出水面。
“不管怎么说，鱼命脆弱，万事还是小心为妙。”
终归到底，韩波不是一条普通的鱼，因为懂得思考，才不至于让他与那些傻鱼们一样冲动。
作为一条鱼，过于暴露自己，接下来往往就会伴随着不幸。接下来，韩波就很快以身作则，亲身证明了这一点。
“黑黑的一团，这是水草吗？一根一根又硬又弯曲。咦，待小爷上前探查一番。唉？怎么回事。”
当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韩波的鱼胆都快被吓出来了。
上一秒他心里还想着，这样的神仙洞府给他可以玩一年。下一秒钟，他的整个鱼身就离开了水，悬浮在了半空中。
然后——
然后天空就突然传来一声叱咤，把他的鱼脑袋给震得天旋地转。
韩波发誓，在失去身为一条鱼的意识的最后一刻，他看见了一张惊世骇俗一般美丽的女人的脸。至于对方究竟是谁，或者那长达七年的鱼生经历到底是不是一场梦。事到如今，韩波也说不上来。
但那些记忆却又是实实在在的。
事实上，就连现场的韩波也无法想象，这三个字，它的力量源泉究竟有多么深远。
对岸的都灵之子感受，‘洛尔卡丹’几个字的怒吼简直就像是可怕的魔咒。
他们第一次亲眼目睹了洛尔卡丹战士的强大，大量的狂战士被他们的武器捅翻、丧命。
狂化的时候，狂战士全身每一根微细的血管都凸起的像水管一样鼓胀，导致了他们被割开的喉咙，和被捅开的胸膛，鲜红的血液受到压力的挤压廉价地喷射出来。
战剑挥洒，长枪连刺。100个洛尔卡丹战士仿佛虎入羊群。
首领模样的狂战士通过大声咆哮想要重新聚拢被冲散的手下，接下来，他的目光盯紧了韩波大踏步冲撞过来。
有杨建功在背后坐镇，韩波倒是表现得没有半点惊慌，是因为他看见了手下的百夫长一个大跨步，已来到了对方的身体右侧洛尔卡丹百夫长一把抓住狂战士举着战斧的右手，继而用力一拧，发出咔嚓一声，肩关节已经脱臼。百夫长的速度和力量让狂战士惊愕地眨了眨眼睛，战剑在百夫长的手中一番，顺着方向往前轻轻一送，鲜血从他的胸口和后背大量流出，只是几秒钟对方就翻着白眼死去。
狂战士的惨叫声依旧在脑海中回想。
矮人首领身后的三千名都灵之子，他们的大脑已经失去指挥自己行动的能力，木头一般地站在那里不动，楞着两只眼睛发痴地看着已经离开视野的洛尔卡丹人。
那个看起来瘦弱不堪，整天吊儿郎当的指挥官韩波，非但没有被野蛮人杀死，他的手下还表现出强大的实力。
一切就如竖琴诗人吟唱的那样。
矮人首领的脸上先变得青白，随后又涨得极度的徘红。他们的耳朵里仿佛还在回想‘洛尔卡丹’几个字的咆哮。感觉就和末日审判的号角声那样洪亮骇人。
“韩”
看着洛尔卡丹战士冷冷地转身离开，一道声音脱口而出。但仅仅只是一一个字，汉娜脸上的皮肤就都收缩了，她把嘴唇闭得紧紧的，抑止住了正要发出来的叫唤。
正如韩波之前对汉娜所说的那句话。“如果想见证洛尔卡丹战士是否如传说的那样吗？也许，这是你唯一的机会。”
按照定好计划和杨建功的命令，接下来韩波将要却寻找更重要的东西，如果一切顺利，他可能就此立下一个大功劳。
韩波率领102个包括两个厨子在内的洛尔卡丹战士深入激流河的北岸平原，然后穿越黑纹部落。根据耳膜中杨建功的导航提示一直向北。
出发之前，就设定好了这个计划。韩波将深入黑纹部落野蛮人的领地，根据杨建功的定位指引，去寻找第三颗真知水晶之球。
带一个百人队就敢深入狂战士的乐园，杨建功这么做的底气就是他的自信。
正如他与其他轮回者说过的那些话：
“雄鹰何需与井底之蛙争论天空的大小。”
“如果非要让我以某种东西为代价，去追逐苟延残喘的轮回生活，我宁愿和这个世界决裂。”
“想要得到是个人的认可，你只需要和大家做的一样，想要得到千万人的信仰。你就必须做到与众不同。而欲名留青史让全人类铭记，你就得对抗整个旧世界。找到七颗水晶之球，我们就可以得到解脱。”
“发动战争和勇气永远是铸就传奇的战神之魂！”
“哼，傻了吧。老子根本没打算要回去。”
韩波回头冷冷看了一眼。打心里看不起对岸的几个矮子首领。
“我们走。”
与前两日的表现相比，韩波的眼神更加认真严肃。“所有的野蛮人，都已经杀死了吗？”
“是的，大人。”
听到属下的回应。韩波点点头。现在剩下了孤军作战，为了完成任务，必须打起一万个精神。
“队伍稍微分散。注意剔除那些潜在的威胁，不要让敌人发现我们已经深入了他们的领地。”
说起来，韩波与其他的轮回者不同。他是以一种特别的方式进入大荣耀空间，并且有过一段不同寻常的经历。
死过一次，让他对来之不易的生命更加珍惜。死过两次，对于韩波来说，这已经适天赐的机遇。
实际上，听了其他轮回者的遭遇，他经常会回想自己进入大荣耀空间之前的不寻常。尽管他没有对其他轮回者说起过这件事情，尽管他的真实身份是一个大学狗，并不是其他人口中的高中生。
“难道自己的年龄与外表看起来真的有那么不协调么？”韩波摸摸自己的鼻子。也只有在没有人的时候，他才会流露出那种特别深邃的眼光。
时间倒流，回到韩波成为轮回者的前一刻。
天空万里无云，校园还是那座校园。
韩波每次早上一个人去校门外去买煎包的时候，总会看见从学校旅馆走出来的搂搂抱抱的情侣。缠绵一夜之后，女孩的脸上带着满足之后的绯红色，娇嫩的身体有气无力的紧紧靠着男朋友，或穿着紧身牛仔裤、或穿着漂亮的短裙，嘴里说着含糊不清的悄悄话。
每当这个时候，韩波的心里总感到被大锤子狠狠的砸了一下。
这一下，把少年的心都给砸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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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肤灰暗，两眼无神，一副网瘾很深的挫样，穿着劣质夹克，手上拿着一个山寨机，另一只手里。攥着煎包。
正恰这个时候，劣质音效的耳塞里，传来一段**的音乐“啊啊啊啊啊啊高富帅在床上架着你的双腿，和你巫山**之后倒头就睡。我在寝室失魂落魄如此狼狈，独孤的唱着男人撸吧撸吧不是罪。啊啊啊啊啊啊从一个人的胯下，转移到另一个的胯下，这就是她婚前的青春年华。**丝们都是这样子，在破烂的男厕所里幻想着暗恋女孩的样子在撸管子，将来吃的还tm的是残羹剩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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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些人大学就光沉迷在男女之间的享乐上了，你们这群逗逼都是在虚度光阴啊。知道为什么现在大学生都找不到工作吗？就是因为大学都忙着同居开房了，大好的青春年华就这样浪费在了床上，大学是学习的地方，不是恋爱做艾的地方！本**真是替你们感到捉鸡啊。”
每次想到这个。韩波就用蔑视的眼神看着那些抱在一起的情侣，然后大踏步的向校门走去，嘴上吃着煎包，心里想着：又是美好的一天。本**一定要努力学习，将来好成功逆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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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后来为期七年的时间，韩波都孤独的活着。
他变成了一条奇怪的鱼，肚子里有一颗水晶球。
韩波的第一千一百零一次吐槽“是不是上辈子吃鱼吃太多遭报应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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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七年了。从没见过什么抽奖系统，更没见过什么新手大礼包，网络小说果然都是骗人的。”
不知名的河里，一条身材修长而稍胖，肚腹中孕育着一颗水蓝色水晶的奇怪鲤鱼，他的眼角默默有泪滑过。
韩波的‘身体’有一层火红色的外衣，头顶上还有一簇红，清澈的河水里十分的醒目。
好在韩波保留着前世的记忆，总会避免让自己‘鱼’处险境。度过这漫长的七年时光，韩波在这河里摇头摆尾，生灵活现，倒也悠哉乐哉！
唯一的苦恼，正如他每天早中晚各一次，必不可少的例行吐槽“身为一条鱼的苦逼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坑爹的是除了自己其他每条鱼的记忆只有七秒钟，连个说话的伴也没有，鱼生真是好孤独啊。咦，等等——有情况。”
韩波眼睛虽然小小的，但发现头顶有只小虫子漂浮在水上，他会马上停止吐槽，悄悄浮上去，张开‘血盆大口’一口吞下，然后表现出一鱼脸的满足感。
有什么办法呢，做为一条鱼，还能有什么别的追求么。
偶然间，韩波发现屁股后面，有一条大鱼带着一条刚出生的小鱼经过，互相在传递着什么信息。
“鱼和鱼之间的交流，这种情况可不多见，待鱼爷上前探查一番。”一招神鱼摆尾，韩波绕到了大鱼小鱼的身后。
经过以往的无数次验证，韩波一直以为鱼是一种智商基本为零，没有什么思想的生物。所以眼前的一幕，往往最能引起他的好奇心。
小鱼贴着大鱼一侧“妈妈，为什么他说鱼的记忆只有七秒啊？记忆是什么意思，七秒是啥虫儿啊。”
大鱼说“这个问题妈妈也等等，你刚刚说啥？”
小鱼说“啥？”
大鱼说“干哈啊？”
小鱼说“咋地了？”
大鱼赶紧躲开“小逼崽子你谁啊，干嘛跟着我，滚！”
“”韩波一鱼脸的囧相。
因为有着非同一般鱼类的思想和记忆，所以韩波总是喜欢呆在这个位于上游的冒水的大水潭子里，从不去下游。在他眼里，这个水潭不仅足够大，潭外更是绝壁重重，潭内也怪石嶙峋，地处人烟绝迹的荒郊野外，这在很大程度上都保证了他的鱼身安全。
这天韩波在潭底小憩，发现平日里很安分的鱼今天都很不安分。成群结队像是被打了鸡血一样跳出水面，又自由落体进入水中，搅得他的脑袋都在发晕。
“什么鬼？”
韩波摇起鱼尾巴，小心翼翼活动起来。
“两条白白长长发着光的东西是啥玩意儿？咦，水似乎越来越温暖了，我的身体哎哟，像是被电击一样的感觉是咋回事。”
以两条不明物为中心，这片潭水中似乎有一种奇异的神力，韩波能清楚的感觉到他的鱼身增长了几寸，腰围也快速胖了一圈，全身像是过了电流一样，现在他知道鱼群为什么要争相跃出水面。
“不管怎么说，鱼命脆弱，万事还是小心为妙。”
终归到底，韩波不是一条普通的鱼，因为懂得思考，才不至于让他与那些傻鱼们一样冲动。
作为一条鱼，过于暴露自己，接下来往往就会伴随着不幸。接下来，韩波就很快以身作则，亲身证明了这一点。
“黑黑的一团，这是水草吗？一根一根又硬又弯曲。咦，待小爷上前探查一番。唉？怎么回事。”
当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韩波的鱼胆都快被吓出来了。
上一秒他心里还想着，这样的神仙洞府给他可以玩一年。下一秒钟，他的整个鱼身就离开了水，悬浮在了半空中。
然后——
然后天空就突然传来一声叱咤，把他的鱼脑袋给震得天旋地转。
韩波发誓，在失去身为一条鱼的意识的最后一刻，他看见了一张惊世骇俗一般美丽的女人的脸。至于对方究竟是谁，或者那长达七年的鱼生经历到底是不是一场梦。事到如今，韩波也说不上来。
但那些记忆却又是实实在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