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温情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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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校又重新恢复了宁静，再没有教练车轰隆隆的发动机的响动，也没有学员们排队时嘈杂的打闹了。
如果迪恩他们不说话，驾校里面只能听见知了和鸟叫的声音。
时间越拉越晚，天色越来越暗，温度也越来越低，好像世界开始美好起来了。
可是北叔就是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他急躁地在院子里转来转去，转来转去，转来转去！转来……转去。
有一片绿油油的叶子飘落到小果宝的鼻子上，小果宝拿起叶子，打了个喷嚏，从大山的肚子上爬了起来，对着北叔讲：“哇！叔叔，氛围难得这么美好，你就不要转来转去啦，我的好心情都要被你给转没了！”
“不！小果宝，除非你能让你的父母乖乖滚回城市，我就答应你这个巨大的请求！”北叔终于站定在原地，声音沙哑地嚷。
“噢！叔叔，你和我爸爸妈妈明明是亲人，亲人之间有什么矛盾是解决不了的呢？”
小果宝晃荡着脑袋：“就像我和迪恩，虽然我一直都在增恨迪恩没有帮我抢到小旗袍，但我依然很爱迪恩，因为他是我的哥哥！额……事实上我也没有多爱迪恩，如果他帮我把小旗袍抢过来的话——好吧叔叔，我并没有很爱我哥哥！”
“What？小果宝，你竟然为了一件小旗袍说出这种话！”
迪恩不能理解：“难道一件小旗袍真的比我们之间的感情还更重要吗？”
“当然不会，诶？好像也不对——不！哥哥，还是你对我更重要！额……等等，小旗袍好像也没有输多少……”
经过一番艰难的抉择之后：“好吧，迪恩，你和小旗袍对我一样重要！”
迪恩伸出大拇指：“很好，小果宝，我们绝交！”
“不，哥哥，我们不能绝交，我想说的是——”
小果宝一下子就开启了演讲模式：“尽管因为一件小旗袍，我对你产生了误会，产生了厌烦，甚至是产生了增恨！但是哥哥，因为亲情，因为亲情这伟大，无私，全世界最够分量的感情！我原谅你了，哥哥。”
小果宝跑到迪恩跟前，一把抱住了迪恩：“哥哥，我爱你，我要你知道，亲情是可以打消一切隔阂的！难道你没有看过一个叫做伟大到能使人复活的亲情的电视剧吗？因为亲情，死的人复活了，这么离谱的事情，却因为亲情而看上去没有一点点违和感！”
“没有违和感？e
on！这是我看过最白痴的电视剧了！”
北叔一脸灰线：“那个电视剧除了会让人变成白痴之外，好像唯一的作用就是让你当上了驾校校长，然后你发现你的想法全是错的！小果宝。”
“怎么可能？叔叔，我相信你和爸爸之间的误会一定能解除的！”
小果宝跑到北叔跟前，乖巧地拉住了北叔的手：“而我爸爸妈妈这次过来，正好是一个机会！我们会尽力配合你，让你看起来像是一个改过自新的好人，然后你和爸爸会重归于好的。”
——“不，小果宝！伟大的亲情适用于任何一个人，但北叔除外！”
一旁躺在地上看天空的小盖丝懒懒地插嘴：“你要知道你的叔叔是一个自私卑鄙的老头，没要能救他，亲情也不行！”
“喂！你个蠢蛋学员！”
北叔气急败坏地指着小盖丝：“虽然我很想臭骂你一顿，但我不得不承认，你说得对，我无药可救！”
大山听见，突然坐起来，举手：“我同意！”
“噢！好吧叔叔，我承认，虽然改变你是一件特别艰难的事情，但是！”
小果宝可怜巴巴地看着北叔：“你难道就不能为了我和迪恩，假装成一个好人，然后和爸爸重归于好吗？”
“是的叔叔！”
迪恩也站出来劝说：“你只需要按照我们的指示做事说话，我们会帮你假装成一个很好的人的！到时候爸爸会改变对你的看法，难道叔叔，你不想在每年年底，和真正属于你的亲人一起坐在一起，吃饺子过个团圆的年吗？”
“我，额……好吧。”
北叔耸耸肩，看起来有点失落：“我答应你们尝试一下，但首先我要讲明白，我的坏是刻在骨子里无法遮掩的。那就让我为了你们这两个可爱的小兔崽子，玩一个不那么好玩的游戏吧！虽然结局注定是不欢而散。”
……
天色越来越黑了，十分钟前小镇南打了个电话，说十分钟之后就能到。
然后十分钟过去，又过了十分钟，小镇南还是迟迟没有出现。
天色这时候已经全黑了，小镇的夜晚总要比城市里面安静很多。
但小镇的大自然则比较热闹，知了还在那边不停地聒噪。在驾校的院子里面能听见青蛙的“呱呱声。”
小镇的夜晚是如此静谧美好。
北叔说：“小镇的夜晚是如此静谧美好！淳朴和谐！你们再看看城里人小镇南，讲好了十分钟就能到，现在半个小时都过去了！一点诚信都没有！”
“噢！老头，你有什么资格去质疑别人的诚信？”
小盖丝冲北叔比了一个中指：“拜托，你才是小镇最没有诚信的人好不好？”
“What？如果我十分钟到不了，我绝不会说十分钟就能到！”
面对着众人质疑眼光的北叔：“好吧，我只会说我马上就到！但是小盖丝，你和大山那个蠢货为什么还没走？”
“额……难道你哥哥回来，你不请你哥哥去餐厅吃顿好的吗？”
小盖丝舔了舔嘴唇：“哈哈，算我一个啦！”
大山听见，突然坐起来，举手：“也算我一个！”
“What？我为什么要请他们吃饭？”
北叔把眉毛皱成了苦瓜：“他们这么多年没有回来过，我差点忘了我还有他这个哥哥！我凭什么要花我的宝贝钞票请他们吃饭？还吃好的？！”
“不！叔叔，这个饭你必须请啦！”
小果宝抱着北叔的手臂讲：“连一顿饭也不请吃，你怎么表现你的诚意呢？给我爸爸一个好印象嘛！”
“不，这不可能！”北叔态度坚决：“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但花我的钱，绝对不行！没得商量，不行！”
“嘿！叔叔，如果你不答应我，我和迪恩明天就跟爸爸妈妈一起回城里，以后再也不回来看你了！”小果宝嘟着嘴巴，气呼呼地讲。
“噢！你成功地把我威胁到了！”
北叔木讷着一张脸，从兜里掏出一大把钞票，递给小果宝，然后又一把夺了回来：“你知道，这是那群蠢蛋学员给你的钱，小果宝！所以我是在用你的钱请客吃饭，并不是用的我的钱！”
“这个无所谓啦！额……叔叔，我觉得你需要改变一下外表。”
小果宝摸着下巴，很认真地观察着北叔：“你需要剪一剪你的头发，不过时间好像来不及了耶！那你至少要洗一洗你的头发，然后刮一刮的胡子！把你的花短裤换成合身的长裤，脸上挂一点点的微笑，再打一个领带就差不多啦！”
北叔听罢，打了个寒颤：“这不可能，我才不适合这种打扮。”
“可你至少要尝试一下吧？叔叔！”
迪恩也很好奇，仔细打扮之后的北叔是什么样子的：“哇！叔叔，我已经想象到你的样子了耶！就跟电视上那些上年纪的大叔一样帅，你知道吗叔叔？不是每个中年男人都能配得上大叔这个称呼。”
“你们不要幻想了，我是绝对不会尝试的！——绝对不会！”
二十分钟之后，小镇南还是没有到来。
但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北叔。
“好吧好吧，我不知道你们从哪里翻出来一条领带，但这东西只会让我联想到死亡！”
北叔站在镜子面前，松了松领带：“一身奇怪的装扮！”
虽然这样讲，但是北叔刻意地挺直了腰板，一副还不错的感觉。
“哇！人模狗样啊大叔！”
小盖丝惊讶极了：“你别瞪我呀，我是在夸你呀！”
北叔洗了洗头发，将嘴巴上乱糟糟的胡子也给刮得干干净净的。
他脱下那件屎黄色肮脏的衬衫，好像从没有换过的花裤衩，穿了一身精致又大方的黑色西服，脚底下的拖鞋也换成了皮鞋。
原本一脸贪婪与猥琐的北叔，现在依旧是一脸贪婪与猥琐。
好吧，虽然衣服遮盖不了北叔骨子里的气质，但让他看上去却成为了一个高大帅气的中年男人。
“喂！小果宝，我看起来很好吃吗？”
北叔有些不自在：“快擦一擦你的哈喇子，然后给你那该死的父亲打一个电话，给他报一个幼儿园，教他怎么看表，认时间！”
“叔叔，你好帅啊！”
小果宝听话地擦了擦嘴边的哈喇子：“叔叔，相信我，你如果再表现得礼貌一点，绅士一点，我爸爸会喜欢上你的！”
“且！”北叔拱了拱鼻子：“谁在乎他喜不喜欢！我在乎的是你们这两个捣蛋的小鬼，你们比小镇南可爱一百倍！”
——“嘿！叔叔，你看外边，有一道车灯过来了耶！”
迪恩兴奋地指着窗外：“爸爸妈妈回来了耶！”
“什么？等等，噢！我的肚子好痛！我——”
北叔话没说完，就被迪恩和小果宝强行拉了出去。
“嘿，小兔崽子们，不不！我亲爱的孩子们，我的肚子真的好痛！”
北叔装模作样地捂着肚子：“噢！No！我感觉我肚子里面长出来了十条阑尾，这十条阑尾最喜欢驾校的院子了，我不能出去！它们会疯长然后冲出我的肚子，No！救命！”
房间里响起了北叔那杀猪般的嚎叫声。
驾校又重新恢复了宁静，再没有教练车轰隆隆的发动机的响动，也没有学员们排队时嘈杂的打闹了。
如果迪恩他们不说话，驾校里面只能听见知了和鸟叫的声音。
时间越拉越晚，天色越来越暗，温度也越来越低，好像世界开始美好起来了。
可是北叔就是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他急躁地在院子里转来转去，转来转去，转来转去！转来……转去。
有一片绿油油的叶子飘落到小果宝的鼻子上，小果宝拿起叶子，打了个喷嚏，从大山的肚子上爬了起来，对着北叔讲：“哇！叔叔，氛围难得这么美好，你就不要转来转去啦，我的好心情都要被你给转没了！”
“不！小果宝，除非你能让你的父母乖乖滚回城市，我就答应你这个巨大的请求！”北叔终于站定在原地，声音沙哑地嚷。
“噢！叔叔，你和我爸爸妈妈明明是亲人，亲人之间有什么矛盾是解决不了的呢？”
小果宝晃荡着脑袋：“就像我和迪恩，虽然我一直都在增恨迪恩没有帮我抢到小旗袍，但我依然很爱迪恩，因为他是我的哥哥！额……事实上我也没有多爱迪恩，如果他帮我把小旗袍抢过来的话——好吧叔叔，我并没有很爱我哥哥！”
“What？小果宝，你竟然为了一件小旗袍说出这种话！”
迪恩不能理解：“难道一件小旗袍真的比我们之间的感情还更重要吗？”
“当然不会，诶？好像也不对——不！哥哥，还是你对我更重要！额……等等，小旗袍好像也没有输多少……”
经过一番艰难的抉择之后：“好吧，迪恩，你和小旗袍对我一样重要！”
迪恩伸出大拇指：“很好，小果宝，我们绝交！”
“不，哥哥，我们不能绝交，我想说的是——”
小果宝一下子就开启了演讲模式：“尽管因为一件小旗袍，我对你产生了误会，产生了厌烦，甚至是产生了增恨！但是哥哥，因为亲情，因为亲情这伟大，无私，全世界最够分量的感情！我原谅你了，哥哥。”
小果宝跑到迪恩跟前，一把抱住了迪恩：“哥哥，我爱你，我要你知道，亲情是可以打消一切隔阂的！难道你没有看过一个叫做伟大到能使人复活的亲情的电视剧吗？因为亲情，死的人复活了，这么离谱的事情，却因为亲情而看上去没有一点点违和感！”
“没有违和感？e
on！这是我看过最白痴的电视剧了！”
北叔一脸灰线：“那个电视剧除了会让人变成白痴之外，好像唯一的作用就是让你当上了驾校校长，然后你发现你的想法全是错的！小果宝。”
“怎么可能？叔叔，我相信你和爸爸之间的误会一定能解除的！”
小果宝跑到北叔跟前，乖巧地拉住了北叔的手：“而我爸爸妈妈这次过来，正好是一个机会！我们会尽力配合你，让你看起来像是一个改过自新的好人，然后你和爸爸会重归于好的。”
——“不，小果宝！伟大的亲情适用于任何一个人，但北叔除外！”
一旁躺在地上看天空的小盖丝懒懒地插嘴：“你要知道你的叔叔是一个自私卑鄙的老头，没要能救他，亲情也不行！”
“喂！你个蠢蛋学员！”
北叔气急败坏地指着小盖丝：“虽然我很想臭骂你一顿，但我不得不承认，你说得对，我无药可救！”
大山听见，突然坐起来，举手：“我同意！”
“噢！好吧叔叔，我承认，虽然改变你是一件特别艰难的事情，但是！”
小果宝可怜巴巴地看着北叔：“你难道就不能为了我和迪恩，假装成一个好人，然后和爸爸重归于好吗？”
“是的叔叔！”
迪恩也站出来劝说：“你只需要按照我们的指示做事说话，我们会帮你假装成一个很好的人的！到时候爸爸会改变对你的看法，难道叔叔，你不想在每年年底，和真正属于你的亲人一起坐在一起，吃饺子过个团圆的年吗？”
“我，额……好吧。”
北叔耸耸肩，看起来有点失落：“我答应你们尝试一下，但首先我要讲明白，我的坏是刻在骨子里无法遮掩的。那就让我为了你们这两个可爱的小兔崽子，玩一个不那么好玩的游戏吧！虽然结局注定是不欢而散。”
……
天色越来越黑了，十分钟前小镇南打了个电话，说十分钟之后就能到。
然后十分钟过去，又过了十分钟，小镇南还是迟迟没有出现。
天色这时候已经全黑了，小镇的夜晚总要比城市里面安静很多。
但小镇的大自然则比较热闹，知了还在那边不停地聒噪。在驾校的院子里面能听见青蛙的“呱呱声。”
小镇的夜晚是如此静谧美好。
北叔说：“小镇的夜晚是如此静谧美好！淳朴和谐！你们再看看城里人小镇南，讲好了十分钟就能到，现在半个小时都过去了！一点诚信都没有！”
“噢！老头，你有什么资格去质疑别人的诚信？”
小盖丝冲北叔比了一个中指：“拜托，你才是小镇最没有诚信的人好不好？”
“What？如果我十分钟到不了，我绝不会说十分钟就能到！”
面对着众人质疑眼光的北叔：“好吧，我只会说我马上就到！但是小盖丝，你和大山那个蠢货为什么还没走？”
“额……难道你哥哥回来，你不请你哥哥去餐厅吃顿好的吗？”
小盖丝舔了舔嘴唇：“哈哈，算我一个啦！”
大山听见，突然坐起来，举手：“也算我一个！”
“What？我为什么要请他们吃饭？”
北叔把眉毛皱成了苦瓜：“他们这么多年没有回来过，我差点忘了我还有他这个哥哥！我凭什么要花我的宝贝钞票请他们吃饭？还吃好的？！”
“不！叔叔，这个饭你必须请啦！”
小果宝抱着北叔的手臂讲：“连一顿饭也不请吃，你怎么表现你的诚意呢？给我爸爸一个好印象嘛！”
“不，这不可能！”北叔态度坚决：“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但花我的钱，绝对不行！没得商量，不行！”
“嘿！叔叔，如果你不答应我，我和迪恩明天就跟爸爸妈妈一起回城里，以后再也不回来看你了！”小果宝嘟着嘴巴，气呼呼地讲。
“噢！你成功地把我威胁到了！”
北叔木讷着一张脸，从兜里掏出一大把钞票，递给小果宝，然后又一把夺了回来：“你知道，这是那群蠢蛋学员给你的钱，小果宝！所以我是在用你的钱请客吃饭，并不是用的我的钱！”
“这个无所谓啦！额……叔叔，我觉得你需要改变一下外表。”
小果宝摸着下巴，很认真地观察着北叔：“你需要剪一剪你的头发，不过时间好像来不及了耶！那你至少要洗一洗你的头发，然后刮一刮的胡子！把你的花短裤换成合身的长裤，脸上挂一点点的微笑，再打一个领带就差不多啦！”
北叔听罢，打了个寒颤：“这不可能，我才不适合这种打扮。”
“可你至少要尝试一下吧？叔叔！”
迪恩也很好奇，仔细打扮之后的北叔是什么样子的：“哇！叔叔，我已经想象到你的样子了耶！就跟电视上那些上年纪的大叔一样帅，你知道吗叔叔？不是每个中年男人都能配得上大叔这个称呼。”
“你们不要幻想了，我是绝对不会尝试的！——绝对不会！”
二十分钟之后，小镇南还是没有到来。
但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北叔。
“好吧好吧，我不知道你们从哪里翻出来一条领带，但这东西只会让我联想到死亡！”
北叔站在镜子面前，松了松领带：“一身奇怪的装扮！”
虽然这样讲，但是北叔刻意地挺直了腰板，一副还不错的感觉。
“哇！人模狗样啊大叔！”
小盖丝惊讶极了：“你别瞪我呀，我是在夸你呀！”
北叔洗了洗头发，将嘴巴上乱糟糟的胡子也给刮得干干净净的。
他脱下那件屎黄色肮脏的衬衫，好像从没有换过的花裤衩，穿了一身精致又大方的黑色西服，脚底下的拖鞋也换成了皮鞋。
原本一脸贪婪与猥琐的北叔，现在依旧是一脸贪婪与猥琐。
好吧，虽然衣服遮盖不了北叔骨子里的气质，但让他看上去却成为了一个高大帅气的中年男人。
“喂！小果宝，我看起来很好吃吗？”
北叔有些不自在：“快擦一擦你的哈喇子，然后给你那该死的父亲打一个电话，给他报一个幼儿园，教他怎么看表，认时间！”
“叔叔，你好帅啊！”
小果宝听话地擦了擦嘴边的哈喇子：“叔叔，相信我，你如果再表现得礼貌一点，绅士一点，我爸爸会喜欢上你的！”
“且！”北叔拱了拱鼻子：“谁在乎他喜不喜欢！我在乎的是你们这两个捣蛋的小鬼，你们比小镇南可爱一百倍！”
——“嘿！叔叔，你看外边，有一道车灯过来了耶！”
迪恩兴奋地指着窗外：“爸爸妈妈回来了耶！”
“什么？等等，噢！我的肚子好痛！我——”
北叔话没说完，就被迪恩和小果宝强行拉了出去。
“嘿，小兔崽子们，不不！我亲爱的孩子们，我的肚子真的好痛！”
北叔装模作样地捂着肚子：“噢！No！我感觉我肚子里面长出来了十条阑尾，这十条阑尾最喜欢驾校的院子了，我不能出去！它们会疯长然后冲出我的肚子，No！救命！”
房间里响起了北叔那杀猪般的嚎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