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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7、难得有人突然出现在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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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件事情，属于它的主角，故事是怎样发展成形，火炏的故事或者比我和火焱还要更精彩，只是想要知道他的故事，还要浪费一点时间，又不知道要从哪个方向去找寻，虽然已经知道他有恋人，还跟齐鼓还有一段不可告人的故事，所以我多少会有点好奇心。
各种要去学到的东西，总是在每个行式之中看清楚，我还觉得我反应一向比较迟钝，有些话听着听着就不知道脑袋跑去了哪儿，根本无法做处处事不惊，现在回想起来，确实觉得在很早之前，或是更早，火焱已经知道的事情。
我和顾意说：“到学校了，先去找蔷蘼，然后再去找你。”感觉我还是挺忙的，来回地要穿梭着为着不同的事情，最终会有什么样的结果，连我自己都不太明确了。
顾意说：“你如果是要去艺术学院，我一同过去，刚好我要去找珍箑。”我还在想顾意找珍箑有什么事，该不会是两个人在一起了，我拍了拍自己的脸，一定是我又乱想，当初珍箑说绝对不会找经济学院的男人，不会是珍箑突然又改变主义了，反正女人都挺善变。
艺术学院的小女生，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在这学院里行过，携起美丽的一面，换成是男生，倒是有些千奇百怪的感觉，我行走在这中间，感觉跟这里面的人完全不是一种，很明显显地看出我不属于艺术的范畴。
蔷蘼让我到艺术学院的活动室找她，我告诉顾意：“我去了艺术学院的活动室，到时候结束，在那儿碰头。”大概他知道我去的地方，也没有回复我讯息。
艺术学院里面热火朝天，走道上搬东西的同学，活动室内吵闹的声音，一直不断地传递出来，我站在走道的边上，让出通道，可以让其他学生可以顺利地通行，在他们全部经过之后，我才跟在他们身后继往前走，我来到活动室的后门，在门外朝里看了一眼，优于身高的原因，一眼看到了蔷蘼。
她在在最前方的位置，指挥着搬东西的同学，让他们小心一点，要不在碰到墙面，也不要碰到画框，所有按排好的工作，倒像是那么井井有条，虽然叫咕声有点吵，但是并不影响工作的细节，她倒是没有发现我一直站在后门处，继续做着手头上的事情。
当然我还在想着，未来她是不是要做展览展会这个工作，觉得挺适合她，旁边刚好有要进入的同学，还带了大量的东西，让我给他们腾开一个地方，里头有几个人的视线转移到后的位置上，我自觉地往边上站去，几个同学进去的时候回头也看了我一眼。
蔷蘼像是发现了我，绕过做事情的同学，往后门这边走过来，她看到我就露出了笑容，远远地对我说：“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来了。”我又重新站回门口的位置，说：“看样子你很忙，不会影响你吧。”她有点不好意思，说：“确实有些忙，早知道就约在不忙的时候了。”
看着里面忙碌的样子，我也不好意思一直留在这儿，这会儿还没说几句话，里面的同学已经开始叫她了，她回过头对着里面大声说：“等一下，马上来。”我笑笑，说：“快去忙吧，等你结束后，再联系我。”她其实是想让我留下来，所以还坚持了几秒钟，但是我还是把她推到里面去，说：“快去忙，不要影响了进度。”
其他同学看我把她推进来之后，就跟着开始起哄，有吹口哨的，有尖叫声，现在把我搞的有点不好意思，只能傻傻地对着一群人露出笑容，不过确实没看到哪儿，在尖叫声之中，我还是快速地退出来，一溜烟地从活动室跑到了外头，一路上还有不少的同学看着我。
活动室外面，顾意还没有出现，我只好坐于一边的椅子上，等着要来的人，抬起头看眼前的活动室，外面已经摆放了大片的宣传画，上面写着艺术学院举办画展，可以提前预约购票参观，偶尔有一群学生，在宣传画前停留，认观察上面的内容。
我把视线收回来，确实有一点点无聊，等的人不出现，出现的人还那么忙，无聊的只能拿出手机看一看，打发时间。
没多久，出现的人并不是顾意，而是珍箑站在活动室的前面，我还在想顾意要找她，为什么自己没有提前到。她看到我坐在这边，也露出一点奇怪的眼睛，她问我：“顾意没来吗？”我也有些不知所以，摆摆手，说：“我说我在这儿等他结束，来找我呢。”
珍箑过来坐在我的边上，说：“他临时跟我说，来这边，没想到他倒是没来。”
我和她没有什么可说，大概就是认识，打声招呼，有时候觉得认识的人多了，也不是一件好事，自己一个人反而会简单一些，做事情也不用看任何人的眼色，在家里里看到太多不屑的眼神，反倒是在学校里，并不会出现，有一天从学校离开之后，是不是又会遇到其他的人。
长时间，我和她没有再说一句话，直到等的人出现，顾意跑过来的时候，气喘吁吁的地说：“临时有点事情，所以来晚了，不好意思。”然后他跑过来，坐在我和珍箑的中间，再转头对我说：“你知道我刚刚见到了谁？”我一脸傻样，我认识的人又不多，见了谁跟我又能有什么关系，这个问题问出来让我无解。
顾意看我满脸露出不知道的表情，才开口说：“我看到你二哥在我们的学校，你说奇不奇怪。”他这样一说，我还真的有点奇怪，反问道：“你不会看出了吧，他今天去公司，怎么可能来学校。”顾意气喘声渐渐消失，才认真地说：“可是他是从你大哥办公室的楼出来，不会找你大哥有事。”
他们俩会有什么事商量，总之我觉得好奇怪，平日两个人在家，坐在一起都不见得会说上一句话，怎么偏偏还要跑到学校来，顾意像是想到了什么，对我说：“不会是来这里跟你大哥商量你的事情吧，你不是昨天才被关到小黑屋里吗？”
我的直觉告诉我，火炏来这里，并不是为了我的事，应该是其他的事情。我和顾意谈论着其他的知题，把珍箑晾在一旁，突然觉的有点对不起她。我才提醒顾意：“你找的人就在这儿，你们有什么事要谈，我不要我选回避一下，你们谈完我在过来。”
顾意说：“要不你先转一转，等一会儿你再过来。”我不是太想听他们之间要谈论的事，起身离开，往他们远一点的地方走过去，直到可以听不到他们说话的声音，才老实地坐下来，想着火焱到底有什么事情。
给火焱打电话过去，没想到他接起来，说：“难得你会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我很简单问起：“你来我们学校了，见过火炏？”
他回复我：“对啊，怎么了。”我还在想我怎么了，他倒是问起来，我说：“没什么大事，你不会跑来学校找他。”
我们两人的通话，翻来覆去的都是投递给对方问题，又觉得我们日常就是这样的方法，没有问题的话，两人也不会多说话，大概就是知道有这样的一个人存在着，有事可以找他，没事的话，真的见面都不会打招呼。
不过介于火焱这种死皮赖脸的性格，他肯定想过来找我。他说：“你还在学校，要不然见个面吧。”所以我想的问题，他都说出来，我说：“你在哪儿。”
他说：“刚从老大办公室那里出来，你过来就好了，我还没走太远。”我看着远处的顾意和珍箑在讲着话，似乎他们根本没有发现我坐在这儿，我起身还是跑去见一下火焱，难得他还能踏足大学，想一想他当初要上大学没有上成的原因，还是觉得有点可惜。
跑过去的时候，火焱一直在那一带溜达着，周围来回的小女生，还拿出手机偷偷地拍他，还笑着谈论着拍得怎么样，哪个角度最好看，火焱像是故意这样子，找个适当的角度，供人拍照。
我走到他身边，说：“难得你会出现，是不是想来上大学了。”他没有马上接我的话，而是想了很久之后，说：“已经过了那种想上的时候了，你知道当初不让我来上大学，我真的是死的心都有，我的成绩又不差，全国数一数二的大学，我随便都能考上。”说起这些来，他又长久的停止了说话，似乎我不该提这样的事情。
就让他平复一下自己的心情，我也没再提什么，时间大概够了，我说：“我们去学校的咖啡店里坐一坐，还要去公司吗。”他终于像恢复了一样，又变回原来的样子，说：“不去公司也可以，反正没人会说我。”
我边往前走，边对他说：“早上齐鼓还说，那群老头子在说你，现在又没什么事了吗。”他跟在我身边，笑着说：“那群老头子确实挺烦的，我有时候在想，干嘛还要留着这群没用的老头，学学我们家的老头，一直待在家里不好么。”我给顾意发讯息说：“现在和火焱在一起，不用等我了，你的事情结束，忙其他的吧。”
他问我：“你在给谁发讯息。”我给他看了看手机中的内容，说：“就这个同学，你认识的。”他半点才反应过来，像是终于从脑海中找到一个叫顾意的人，连同着音容相貌都搜刮出来，说：“原来是那小子，没想到你们还走的那么近。”
至于我和顾意走那么近，倒是也出乎我的意料，大概我这个人生来就不会交朋友，难得还能有一个走的这么近的朋友，没想到大学这几年时间，又会用不了几年时间，告别这里，不知道离开学校，我和顾意还会走这么近吗。
火焱跟我说：“要不然我先结婚，先替你挡一下，这样子老大就不会为难你了。”他突然说出口的话，着实吓了我一跳，我还在想着是不是这人又受了什么刺激，说一些不知所以的话，让人无法判断到底是真还是假。我说：“你觉得你能找到什么样，还是说你妈给你介绍了，要不然就是父亲给你做个商业联姻。”
不过话又说回来，他搞的这出，我绝对不相信，肯定家人会反对，首先反对的这个人一定会是他妈，以他妈的那个性格，怎么可由着火焱自己说结婚就结婚，第二个就是父亲，父亲为了培养他去公司，绝对不会随便让他找个人结婚，起码是门当户对的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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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种要去学到的东西，总是在每个行式之中看清楚，我还觉得我反应一向比较迟钝，有些话听着听着就不知道脑袋跑去了哪儿，根本无法做处处事不惊，现在回想起来，确实觉得在很早之前，或是更早，火焱已经知道的事情。
我和顾意说：“到学校了，先去找蔷蘼，然后再去找你。”感觉我还是挺忙的，来回地要穿梭着为着不同的事情，最终会有什么样的结果，连我自己都不太明确了。
顾意说：“你如果是要去艺术学院，我一同过去，刚好我要去找珍箑。”我还在想顾意找珍箑有什么事，该不会是两个人在一起了，我拍了拍自己的脸，一定是我又乱想，当初珍箑说绝对不会找经济学院的男人，不会是珍箑突然又改变主义了，反正女人都挺善变。
艺术学院的小女生，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在这学院里行过，携起美丽的一面，换成是男生，倒是有些千奇百怪的感觉，我行走在这中间，感觉跟这里面的人完全不是一种，很明显显地看出我不属于艺术的范畴。
蔷蘼让我到艺术学院的活动室找她，我告诉顾意：“我去了艺术学院的活动室，到时候结束，在那儿碰头。”大概他知道我去的地方，也没有回复我讯息。
艺术学院里面热火朝天，走道上搬东西的同学，活动室内吵闹的声音，一直不断地传递出来，我站在走道的边上，让出通道，可以让其他学生可以顺利地通行，在他们全部经过之后，我才跟在他们身后继往前走，我来到活动室的后门，在门外朝里看了一眼，优于身高的原因，一眼看到了蔷蘼。
她在在最前方的位置，指挥着搬东西的同学，让他们小心一点，要不在碰到墙面，也不要碰到画框，所有按排好的工作，倒像是那么井井有条，虽然叫咕声有点吵，但是并不影响工作的细节，她倒是没有发现我一直站在后门处，继续做着手头上的事情。
当然我还在想着，未来她是不是要做展览展会这个工作，觉得挺适合她，旁边刚好有要进入的同学，还带了大量的东西，让我给他们腾开一个地方，里头有几个人的视线转移到后的位置上，我自觉地往边上站去，几个同学进去的时候回头也看了我一眼。
蔷蘼像是发现了我，绕过做事情的同学，往后门这边走过来，她看到我就露出了笑容，远远地对我说：“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来了。”我又重新站回门口的位置，说：“看样子你很忙，不会影响你吧。”她有点不好意思，说：“确实有些忙，早知道就约在不忙的时候了。”
看着里面忙碌的样子，我也不好意思一直留在这儿，这会儿还没说几句话，里面的同学已经开始叫她了，她回过头对着里面大声说：“等一下，马上来。”我笑笑，说：“快去忙吧，等你结束后，再联系我。”她其实是想让我留下来，所以还坚持了几秒钟，但是我还是把她推到里面去，说：“快去忙，不要影响了进度。”
其他同学看我把她推进来之后，就跟着开始起哄，有吹口哨的，有尖叫声，现在把我搞的有点不好意思，只能傻傻地对着一群人露出笑容，不过确实没看到哪儿，在尖叫声之中，我还是快速地退出来，一溜烟地从活动室跑到了外头，一路上还有不少的同学看着我。
活动室外面，顾意还没有出现，我只好坐于一边的椅子上，等着要来的人，抬起头看眼前的活动室，外面已经摆放了大片的宣传画，上面写着艺术学院举办画展，可以提前预约购票参观，偶尔有一群学生，在宣传画前停留，认观察上面的内容。
我把视线收回来，确实有一点点无聊，等的人不出现，出现的人还那么忙，无聊的只能拿出手机看一看，打发时间。
没多久，出现的人并不是顾意，而是珍箑站在活动室的前面，我还在想顾意要找她，为什么自己没有提前到。她看到我坐在这边，也露出一点奇怪的眼睛，她问我：“顾意没来吗？”我也有些不知所以，摆摆手，说：“我说我在这儿等他结束，来找我呢。”
珍箑过来坐在我的边上，说：“他临时跟我说，来这边，没想到他倒是没来。”
我和她没有什么可说，大概就是认识，打声招呼，有时候觉得认识的人多了，也不是一件好事，自己一个人反而会简单一些，做事情也不用看任何人的眼色，在家里里看到太多不屑的眼神，反倒是在学校里，并不会出现，有一天从学校离开之后，是不是又会遇到其他的人。
长时间，我和她没有再说一句话，直到等的人出现，顾意跑过来的时候，气喘吁吁的地说：“临时有点事情，所以来晚了，不好意思。”然后他跑过来，坐在我和珍箑的中间，再转头对我说：“你知道我刚刚见到了谁？”我一脸傻样，我认识的人又不多，见了谁跟我又能有什么关系，这个问题问出来让我无解。
顾意看我满脸露出不知道的表情，才开口说：“我看到你二哥在我们的学校，你说奇不奇怪。”他这样一说，我还真的有点奇怪，反问道：“你不会看出了吧，他今天去公司，怎么可能来学校。”顾意气喘声渐渐消失，才认真地说：“可是他是从你大哥办公室的楼出来，不会找你大哥有事。”
他们俩会有什么事商量，总之我觉得好奇怪，平日两个人在家，坐在一起都不见得会说上一句话，怎么偏偏还要跑到学校来，顾意像是想到了什么，对我说：“不会是来这里跟你大哥商量你的事情吧，你不是昨天才被关到小黑屋里吗？”
我的直觉告诉我，火炏来这里，并不是为了我的事，应该是其他的事情。我和顾意谈论着其他的知题，把珍箑晾在一旁，突然觉的有点对不起她。我才提醒顾意：“你找的人就在这儿，你们有什么事要谈，我不要我选回避一下，你们谈完我在过来。”
顾意说：“要不你先转一转，等一会儿你再过来。”我不是太想听他们之间要谈论的事，起身离开，往他们远一点的地方走过去，直到可以听不到他们说话的声音，才老实地坐下来，想着火焱到底有什么事情。
给火焱打电话过去，没想到他接起来，说：“难得你会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我很简单问起：“你来我们学校了，见过火炏？”
他回复我：“对啊，怎么了。”我还在想我怎么了，他倒是问起来，我说：“没什么大事，你不会跑来学校找他。”
我们两人的通话，翻来覆去的都是投递给对方问题，又觉得我们日常就是这样的方法，没有问题的话，两人也不会多说话，大概就是知道有这样的一个人存在着，有事可以找他，没事的话，真的见面都不会打招呼。
不过介于火焱这种死皮赖脸的性格，他肯定想过来找我。他说：“你还在学校，要不然见个面吧。”所以我想的问题，他都说出来，我说：“你在哪儿。”
他说：“刚从老大办公室那里出来，你过来就好了，我还没走太远。”我看着远处的顾意和珍箑在讲着话，似乎他们根本没有发现我坐在这儿，我起身还是跑去见一下火焱，难得他还能踏足大学，想一想他当初要上大学没有上成的原因，还是觉得有点可惜。
跑过去的时候，火焱一直在那一带溜达着，周围来回的小女生，还拿出手机偷偷地拍他，还笑着谈论着拍得怎么样，哪个角度最好看，火焱像是故意这样子，找个适当的角度，供人拍照。
我走到他身边，说：“难得你会出现，是不是想来上大学了。”他没有马上接我的话，而是想了很久之后，说：“已经过了那种想上的时候了，你知道当初不让我来上大学，我真的是死的心都有，我的成绩又不差，全国数一数二的大学，我随便都能考上。”说起这些来，他又长久的停止了说话，似乎我不该提这样的事情。
就让他平复一下自己的心情，我也没再提什么，时间大概够了，我说：“我们去学校的咖啡店里坐一坐，还要去公司吗。”他终于像恢复了一样，又变回原来的样子，说：“不去公司也可以，反正没人会说我。”
我边往前走，边对他说：“早上齐鼓还说，那群老头子在说你，现在又没什么事了吗。”他跟在我身边，笑着说：“那群老头子确实挺烦的，我有时候在想，干嘛还要留着这群没用的老头，学学我们家的老头，一直待在家里不好么。”我给顾意发讯息说：“现在和火焱在一起，不用等我了，你的事情结束，忙其他的吧。”
他问我：“你在给谁发讯息。”我给他看了看手机中的内容，说：“就这个同学，你认识的。”他半点才反应过来，像是终于从脑海中找到一个叫顾意的人，连同着音容相貌都搜刮出来，说：“原来是那小子，没想到你们还走的那么近。”
至于我和顾意走那么近，倒是也出乎我的意料，大概我这个人生来就不会交朋友，难得还能有一个走的这么近的朋友，没想到大学这几年时间，又会用不了几年时间，告别这里，不知道离开学校，我和顾意还会走这么近吗。
火焱跟我说：“要不然我先结婚，先替你挡一下，这样子老大就不会为难你了。”他突然说出口的话，着实吓了我一跳，我还在想着是不是这人又受了什么刺激，说一些不知所以的话，让人无法判断到底是真还是假。我说：“你觉得你能找到什么样，还是说你妈给你介绍了，要不然就是父亲给你做个商业联姻。”
不过话又说回来，他搞的这出，我绝对不相信，肯定家人会反对，首先反对的这个人一定会是他妈，以他妈的那个性格，怎么可由着火焱自己说结婚就结婚，第二个就是父亲，父亲为了培养他去公司，绝对不会随便让他找个人结婚，起码是门当户对的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