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处心积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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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姆洛也指望不上，他得盯着神盾局里那些九头蛇分子，不然的话，随时可能出乱子。
到底由谁来干这件事呢？
“冬兵。”陆羽毫不犹豫地答道。
冬兵？
他确实是最佳人选没错了。
“那接下来，这事要怎么处理？用何种方式收场？”
既然冬兵刺杀了皮尔斯，如果他们想要接手皮尔斯遗留的所有势力，那就必须帮助皮尔斯掩盖事实，这样一来，如何处置冬兵就成了问题。
“那就全力追捕他吧！你们甚至可以直接暗杀，在九头蛇内部可以说，冬兵在某个神秘组织的帮助下恢复了记忆，然后开始了报复行动，这样可行吗？”
“可以！”希特维尔面露古怪之色回答道。
不过你想啊，这样把自己的组织往外推，真的合适吗？
“有何不可？”
陆羽立刻看穿了他的心思，并直言不讳地说：“这可是个宣传我们组织的好机会，也能很好地塑造我们是正义组织的形象！”
正义组织？我们？
为了争抢一些权力，惹出这么多麻烦，你还好意思自称正义组织？你说这样的话，良心不会痛吗？
希特维尔心中暗自腹诽，但他并未真正说出来，毕竟这种话会影响他的忠诚度评价，甚至连自己心底也不能长久这么想。
他回答道：“要把咱们组织定义为正义，可能会有些困难。”
“为什么？”陆羽疑惑地问。
“如今，皮尔斯被视为正义一方，甚至快要获得诺贝尔和平奖了。如果不揭露九头蛇的存在，我们的组织很难被定义为正义；但一旦暴露九头蛇，我们得到的势力将会受到打击，甚至可能直接被消灭，所以我们很难被视为正义组织。”
“那我们就被定义为邪恶好了，大不了我们多注册几个伪装身份，在邪恶与正义之间来回切换！”
希特维尔一脸无语。
你到底是有多随便啊？而且，以前是不是也注册过类似的伪装身份啊？
希特维尔对此深表怀疑。
“就这样吧，你就密切关注一下就行了。”
“明白，老大！”
陆羽挂断与希特维尔的通讯，随后进入了地下空间，此时冬兵正在那里。
他正在举起一只夸张得有些过分的大杠铃。
见到陆羽进来，冬兵便把手中的杠铃放下，只听一声轰鸣，杠铃落地的声音就能让人知道这东西多重。幸好陆羽的地基建造得坚固，否则早已被砸得稀巴烂了。
“老大，您来了！”冬兵擦了一把汗，朝陆羽说道。
“看起来你恢复得相当不错嘛！”
至少现在，冬兵再也不像之前那样，由于长时间不说话，声音显得沙哑晦涩，眼神也不再空洞，就像一对死鱼眼睛似的。
“还好啦！”
“记忆恢复了多少了？”陆羽接着问道。
……
“恢复了一些。”
因为陆羽的关系，他已经不必再接受洗脑，过去的记忆开始涌现，现在稍稍有些片段回来了。
而在这些回忆中，某个人的身影占据了绝大部分，其他的部分则寥寥无几。有时候这让冬兵忍不住怀疑自己的性取向是否出了点小问题。
“还不错！”
略微关心了一下下属的记忆恢复情况后，陆羽便不再深入，转而谈论正事。
“想报仇吗？”陆羽问。
“想！”冬兵摒除脑海中的怪异念头，认真地回答。
尽管他只是一个复制品，但他不仅继承了所有看得见的物质，也继承了看不见的情感，比如从洗脑状态解脱后产生的仇恨情感。
......
.陆羽拥有他对自己的百分百绝对忠诚，当然不会有任何问题。
他也不会对陆羽心生怨恨。
然而，对于其他人，比如一直控制他的皮尔斯，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如果不是陆羽让他在此适应自己的力量，恐怕他早就已经动手解决了皮尔斯。
至于杀皮尔斯这件事，他可从未有过丝毫犹豫。
陆易深知这一点。
“现在，我给你一个报仇的机会，你的最大仇人——亚历山大·皮尔斯，我给你一个亲手杀死他的机会！”
“何时动手？”冬兵果断地问。
“别急，还需要几天时间筹备一下，这几天你不要做什么太过显眼的事，注意保持体力状态，等待动手时刻的到来！”
“明白了！”
冬兵立即答应了下来。
“这次行动稍微……嗯，不太好透露，我们这边的装备无法提供给你，你需要哪些装备，列个清单给我，我会帮你准备。”
“好的！”
冬兵迅速列出清单，交给陆羽。
“这个清单还算不错！”陆羽扫视清单，最后视线停在了最下方，嘴角微微上扬，说道。
三天之后！
“行动！”
陆羽下达了行动指令！
希特维尔到位，朗姆洛到位，加勒特到位，连同陆羽和冬兵也都准备好了各自的任务。
哎呀，冬兵去了一个叫杀人的地方，陆羽则是跑去围观热闹了。
陆羽想近距离瞧瞧那个老头儿是怎么咽气的。
当然，陆羽会隐藏得很好，不让任何人察觉到他的存在，会让一切都悄无声息地进行。
对此，陆羽自信能做得滴水不漏。
就在这样的寂静之中，这场狩猎行动低调地开始了，也将同样低调地结束。
……
此刻，华盛顿！
一辆经过特别改装的黑色轿车内，皮尔斯正驾车前行，看上去心情相当不错，还播放着一首轻松的乐曲。
整个人的状态可谓\"四九七\"——精神饱满至极。
突然间，另一辆相同的黑色SUV从一侧猛撞过来，正好砸在了车屁股上。
皮尔斯都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被狠狠颠簸了一下，安全气囊瞬间弹开，糊了他一脸。
轿车也被撞向了一旁。
但这还没完，他的车前后方又冒出两辆汽车，分别撞在他的车前后，将他的车牢牢卡在了原地。
皮尔斯顿时懵了。
这是怎么回事？
他遭袭了？
多年来养尊处优的生活并未完全抹去他的生存本能，他立即在车内大声下令：“通知四周的所有警察，告诉附近所有能提供援助的人！”
车前的挡风玻璃上，一道亮光闪过，紧接着传来一个明显的机器合成声音：
“周围的确有警察，但你还是别指望了！”
皮尔斯默然片刻，心想：人工智能叛变了？
“不，只不过是我们控制了人工智能罢了，该怎么说呢？尽情享受吧……”
话未说完，不是不愿讲，而是皮尔斯采取物理手段切断了人工智能对其车辆的控制，手动接管了汽车操作。
脱离人工智能控制后，皮尔斯迅速地在汽车上的按钮上按键操作起来。
汽车的四个轮胎就像失控一般，开始超出常理地旋转，轮胎与地面摩擦发出声响，橡胶燃烧的味道和滚滚烟雾弥漫开来。
然而，效果并不理想。
前后两辆车仍然紧紧卡住不动。
皮尔斯暗暗咬牙，在方向盘上的一个按钮上一点，一个小盖子滑开，露出了几个红色按钮。
皮尔斯果断按下其中一个红色按钮。
他的汽车侧面，一颗小型炸弹弹射而出，准确命中眼前的那辆黑色SUV。
与此同时，路边的一辆SUV车门忽然打开，一名手持火箭筒的家伙走出来，发射了一枚火箭弹。
皮尔斯事先引爆的小型炸弹击中了面前的SUV，一声巨响过后，在他的SUV与皮尔斯的车之间引发了爆炸。
皮尔斯的车剧烈震动，但前面的车已被炸飞，他的汽车启动起来，千钧一发之际避开了火箭弹。
火箭弹贴着汽车飞出，引发了一场爆炸。
“混账东西！”
皮尔斯怒骂一声，取出手机联络附近的警察。
华盛顿的警察多少还有点战斗力，至少拖延时间，让他有机会逃脱生天，应该没问题。
然而……
“您已不在服务区内，请死后重拨，谢谢！”
接着便是一阵忙音。
“见鬼！”
皮尔斯愤怒地把手机甩向旁边的副驾驶座位。
嘶！
由于动作过大，皮尔斯扯动了伤口，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刚才的撞击让他并非安然无恙，表面看似只伤了鼻梁。
但实际上，他的肋骨已经断了一根。
如果不是刚才使用了一支麻醉剂，现在恐怕连动都动不了。
眼下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
看到先前的火箭弹并无成效，对方再次采取行动。
砰！砰！砰……
连续不断的枪声响起，路边左右两侧各有两辆SUV冲了出来，每辆车上都有两名手持冲锋枪的射手，不顾高速行驶中的汽车，对他们展开疯狂扫射。
……
短短几秒钟，他的车身上已是弹痕累累。
幸亏他的汽车经过了防弹处理，尽管对方使用的是特殊型号的手榴弹，但也未能真正对他的汽车造成致命损伤。
不过，照这样持续下去，早晚会有危险。
皮尔斯不敢停留，驾车直奔闹市区而去，他想制造动静，吸引警方注意并前来支援。
至于效果如何，只能到时候再说了。
在这无比困惑的时刻，这已经是他能想到的最佳应对之策。
他已经被打得稀里糊涂了！
他公开的身份是神盾局局长，而在暗地里，他却是九头蛇组织的高级成员。
自己这是招惹上了何方神圣？竟然敢对自己下手，甚至黑掉了自己所有的通讯设备和那个次一级的伪人工智能。
是反九头蛇的正义之士？还是反神盾局的邪恶势力？
究竟自己的身份是已经暴露，还是尚未曝光？
等等，会不会是尼克干的？
一想到身份可能暴露，皮尔斯心中不禁浮现了一个让自己都感到震惊的猜想。
根据他对卤蛋（尼克）的了解，如果卤蛋意识到神盾局已经被九头蛇渗透得如此严重的话……
朗姆洛也指望不上，他得盯着神盾局里那些九头蛇分子，不然的话，随时可能出乱子。
到底由谁来干这件事呢？
“冬兵。”陆羽毫不犹豫地答道。
冬兵？
他确实是最佳人选没错了。
“那接下来，这事要怎么处理？用何种方式收场？”
既然冬兵刺杀了皮尔斯，如果他们想要接手皮尔斯遗留的所有势力，那就必须帮助皮尔斯掩盖事实，这样一来，如何处置冬兵就成了问题。
“那就全力追捕他吧！你们甚至可以直接暗杀，在九头蛇内部可以说，冬兵在某个神秘组织的帮助下恢复了记忆，然后开始了报复行动，这样可行吗？”
“可以！”希特维尔面露古怪之色回答道。
不过你想啊，这样把自己的组织往外推，真的合适吗？
“有何不可？”
陆羽立刻看穿了他的心思，并直言不讳地说：“这可是个宣传我们组织的好机会，也能很好地塑造我们是正义组织的形象！”
正义组织？我们？
为了争抢一些权力，惹出这么多麻烦，你还好意思自称正义组织？你说这样的话，良心不会痛吗？
希特维尔心中暗自腹诽，但他并未真正说出来，毕竟这种话会影响他的忠诚度评价，甚至连自己心底也不能长久这么想。
他回答道：“要把咱们组织定义为正义，可能会有些困难。”
“为什么？”陆羽疑惑地问。
“如今，皮尔斯被视为正义一方，甚至快要获得诺贝尔和平奖了。如果不揭露九头蛇的存在，我们的组织很难被定义为正义；但一旦暴露九头蛇，我们得到的势力将会受到打击，甚至可能直接被消灭，所以我们很难被视为正义组织。”
“那我们就被定义为邪恶好了，大不了我们多注册几个伪装身份，在邪恶与正义之间来回切换！”
希特维尔一脸无语。
你到底是有多随便啊？而且，以前是不是也注册过类似的伪装身份啊？
希特维尔对此深表怀疑。
“就这样吧，你就密切关注一下就行了。”
“明白，老大！”
陆羽挂断与希特维尔的通讯，随后进入了地下空间，此时冬兵正在那里。
他正在举起一只夸张得有些过分的大杠铃。
见到陆羽进来，冬兵便把手中的杠铃放下，只听一声轰鸣，杠铃落地的声音就能让人知道这东西多重。幸好陆羽的地基建造得坚固，否则早已被砸得稀巴烂了。
“老大，您来了！”冬兵擦了一把汗，朝陆羽说道。
“看起来你恢复得相当不错嘛！”
至少现在，冬兵再也不像之前那样，由于长时间不说话，声音显得沙哑晦涩，眼神也不再空洞，就像一对死鱼眼睛似的。
“还好啦！”
“记忆恢复了多少了？”陆羽接着问道。
……
“恢复了一些。”
因为陆羽的关系，他已经不必再接受洗脑，过去的记忆开始涌现，现在稍稍有些片段回来了。
而在这些回忆中，某个人的身影占据了绝大部分，其他的部分则寥寥无几。有时候这让冬兵忍不住怀疑自己的性取向是否出了点小问题。
“还不错！”
略微关心了一下下属的记忆恢复情况后，陆羽便不再深入，转而谈论正事。
“想报仇吗？”陆羽问。
“想！”冬兵摒除脑海中的怪异念头，认真地回答。
尽管他只是一个复制品，但他不仅继承了所有看得见的物质，也继承了看不见的情感，比如从洗脑状态解脱后产生的仇恨情感。
......
.陆羽拥有他对自己的百分百绝对忠诚，当然不会有任何问题。
他也不会对陆羽心生怨恨。
然而，对于其他人，比如一直控制他的皮尔斯，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如果不是陆羽让他在此适应自己的力量，恐怕他早就已经动手解决了皮尔斯。
至于杀皮尔斯这件事，他可从未有过丝毫犹豫。
陆易深知这一点。
“现在，我给你一个报仇的机会，你的最大仇人——亚历山大·皮尔斯，我给你一个亲手杀死他的机会！”
“何时动手？”冬兵果断地问。
“别急，还需要几天时间筹备一下，这几天你不要做什么太过显眼的事，注意保持体力状态，等待动手时刻的到来！”
“明白了！”
冬兵立即答应了下来。
“这次行动稍微……嗯，不太好透露，我们这边的装备无法提供给你，你需要哪些装备，列个清单给我，我会帮你准备。”
“好的！”
冬兵迅速列出清单，交给陆羽。
“这个清单还算不错！”陆羽扫视清单，最后视线停在了最下方，嘴角微微上扬，说道。
三天之后！
“行动！”
陆羽下达了行动指令！
希特维尔到位，朗姆洛到位，加勒特到位，连同陆羽和冬兵也都准备好了各自的任务。
哎呀，冬兵去了一个叫杀人的地方，陆羽则是跑去围观热闹了。
陆羽想近距离瞧瞧那个老头儿是怎么咽气的。
当然，陆羽会隐藏得很好，不让任何人察觉到他的存在，会让一切都悄无声息地进行。
对此，陆羽自信能做得滴水不漏。
就在这样的寂静之中，这场狩猎行动低调地开始了，也将同样低调地结束。
……
此刻，华盛顿！
一辆经过特别改装的黑色轿车内，皮尔斯正驾车前行，看上去心情相当不错，还播放着一首轻松的乐曲。
整个人的状态可谓\"四九七\"——精神饱满至极。
突然间，另一辆相同的黑色SUV从一侧猛撞过来，正好砸在了车屁股上。
皮尔斯都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被狠狠颠簸了一下，安全气囊瞬间弹开，糊了他一脸。
轿车也被撞向了一旁。
但这还没完，他的车前后方又冒出两辆汽车，分别撞在他的车前后，将他的车牢牢卡在了原地。
皮尔斯顿时懵了。
这是怎么回事？
他遭袭了？
多年来养尊处优的生活并未完全抹去他的生存本能，他立即在车内大声下令：“通知四周的所有警察，告诉附近所有能提供援助的人！”
车前的挡风玻璃上，一道亮光闪过，紧接着传来一个明显的机器合成声音：
“周围的确有警察，但你还是别指望了！”
皮尔斯默然片刻，心想：人工智能叛变了？
“不，只不过是我们控制了人工智能罢了，该怎么说呢？尽情享受吧……”
话未说完，不是不愿讲，而是皮尔斯采取物理手段切断了人工智能对其车辆的控制，手动接管了汽车操作。
脱离人工智能控制后，皮尔斯迅速地在汽车上的按钮上按键操作起来。
汽车的四个轮胎就像失控一般，开始超出常理地旋转，轮胎与地面摩擦发出声响，橡胶燃烧的味道和滚滚烟雾弥漫开来。
然而，效果并不理想。
前后两辆车仍然紧紧卡住不动。
皮尔斯暗暗咬牙，在方向盘上的一个按钮上一点，一个小盖子滑开，露出了几个红色按钮。
皮尔斯果断按下其中一个红色按钮。
他的汽车侧面，一颗小型炸弹弹射而出，准确命中眼前的那辆黑色SUV。
与此同时，路边的一辆SUV车门忽然打开，一名手持火箭筒的家伙走出来，发射了一枚火箭弹。
皮尔斯事先引爆的小型炸弹击中了面前的SUV，一声巨响过后，在他的SUV与皮尔斯的车之间引发了爆炸。
皮尔斯的车剧烈震动，但前面的车已被炸飞，他的汽车启动起来，千钧一发之际避开了火箭弹。
火箭弹贴着汽车飞出，引发了一场爆炸。
“混账东西！”
皮尔斯怒骂一声，取出手机联络附近的警察。
华盛顿的警察多少还有点战斗力，至少拖延时间，让他有机会逃脱生天，应该没问题。
然而……
“您已不在服务区内，请死后重拨，谢谢！”
接着便是一阵忙音。
“见鬼！”
皮尔斯愤怒地把手机甩向旁边的副驾驶座位。
嘶！
由于动作过大，皮尔斯扯动了伤口，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刚才的撞击让他并非安然无恙，表面看似只伤了鼻梁。
但实际上，他的肋骨已经断了一根。
如果不是刚才使用了一支麻醉剂，现在恐怕连动都动不了。
眼下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
看到先前的火箭弹并无成效，对方再次采取行动。
砰！砰！砰……
连续不断的枪声响起，路边左右两侧各有两辆SUV冲了出来，每辆车上都有两名手持冲锋枪的射手，不顾高速行驶中的汽车，对他们展开疯狂扫射。
……
短短几秒钟，他的车身上已是弹痕累累。
幸亏他的汽车经过了防弹处理，尽管对方使用的是特殊型号的手榴弹，但也未能真正对他的汽车造成致命损伤。
不过，照这样持续下去，早晚会有危险。
皮尔斯不敢停留，驾车直奔闹市区而去，他想制造动静，吸引警方注意并前来支援。
至于效果如何，只能到时候再说了。
在这无比困惑的时刻，这已经是他能想到的最佳应对之策。
他已经被打得稀里糊涂了！
他公开的身份是神盾局局长，而在暗地里，他却是九头蛇组织的高级成员。
自己这是招惹上了何方神圣？竟然敢对自己下手，甚至黑掉了自己所有的通讯设备和那个次一级的伪人工智能。
是反九头蛇的正义之士？还是反神盾局的邪恶势力？
究竟自己的身份是已经暴露，还是尚未曝光？
等等，会不会是尼克干的？
一想到身份可能暴露，皮尔斯心中不禁浮现了一个让自己都感到震惊的猜想。
根据他对卤蛋（尼克）的了解，如果卤蛋意识到神盾局已经被九头蛇渗透得如此严重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