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骑上老虎卖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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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计划，曹燕跟萧黎歌睡到半夜起床，一起骑着傻白甜，唤上三头野猪，县城走起。因为这出行场面太壮观，他们只有选在晚上。
第一次跟一个男人亲密接触，而且还是个帅气无敌的男人，夜深人静、孤男寡女，曹燕想说，真是个美好的夜晚。傻白甜，你慢点走，天，你晚点亮。
路上耗费的时间跟预计的差不多，两人到达城郊，天刚蒙蒙亮，找了个地方将猪隐蔽好，萧黎歌负责呆在原地看守，曹燕则出马谈生意。
“妹纸，有问题吗？要不要我们换一下，你留在这？”萧黎歌见曹燕有些怯场的意思，主动开口。
“算了吧，就算你能帮我一次，还能帮我一世吗。”曹燕虽然真希望萧黎歌能帮她出面，但还是极力鼓励自己：你可以的，万事开头难，敢不敢尝试，决定了你以后能不能出人头地。
她没注意到，她说那句话的时候，萧黎歌脸上的表情有过微妙的变化。
“那你加油，如果有问题，随时打我电话，我就是你的强力后援。”萧黎歌带着鼓励的笑容看着曹燕。
“谢谢。”
曹燕找了车，辗转到达一家酒楼前，她从曹长城口中得知，它是县城里最大的一家，里面什么珍稀的肉类都能吃到。
她深吸了口气，因为萧黎歌的“强力后援”四个字，心里一直是暖暖的、激动的，但她不想被他看扁，借着这股劲，步入了酒楼。
酒楼早上并不营业，此时，只有几个服务员在打扫卫生，曹燕走到一个正在指指点点的女人面前，猜测他是领班之类的角色：“你好，我有事找你们酒楼的老板，请帮我叫一下。”
“你找老板？”女人打量了曹燕好一会：“你找他做什么？他不是谁都见的。”
“我找他谈生意。”
曹燕这句话刚落地，马上引来女人的嘲笑：“你？谈什么生意？”
没等曹燕搭话，女人扭头对停下手来，在不远处围观的几个服务员说了一句：“你们见过哪个跟老板谈生意的人年纪这么小，穿得这么土气寒酸？
“没见过。”
“我也没见过。”
“不是要饭的，或者骗子吧？”
......
几个服务员纷纷摇头。
曹燕费了不少口舌，那些人都不肯帮忙，她干脆找了个位置坐下来。
那个领班想叫她出去，结果被她一句话给她堵了回去：“你们打开门做生意的，有赶客人走的道理吗？给我来一份最便宜的饭菜！”
“你真吃还是假吃啊！现在还不到营业时间，我们不是早点铺，要吃早饭出门右拐。”领班酸溜溜地说道。
“你只负责收钱，吃不吃是我的事。”曹燕也不再那么低声下气赔笑脸了：“既然开门了，就是营业中，不然叫你们老板来问问，是不是这个道理！”
“好。你等着，菜马上就来！”领班白了曹燕一眼，阴阴一笑，扭着肥臀走开。
“你的菜来了，先给钱。”因为没拿到菜单，之前也没打探这家酒楼有什么菜式，曹燕为做预防，刚百度完菜单，就见领班端了一盘菜来，竟然是一盘虾。
这是里面最便宜的吗？打死曹燕也不信！要知道，在沿海地区，旺季，虾也不是便宜菜，这里还是内陆省份！
不就是想把我扫地出门吗！我今天还偏耗上了。
曹燕脸色一冷：“你确定这是里面最便宜的？”
“两百块，吃不起就赶紧走人。”领班冷冷说道。
“不好意思，我要的不是这个，麻烦帮我换换。”曹燕毫不客气地点开手机上的菜单页面，手指指着其中一道菜：“我要的是这个，你......应该认识数字吧？”
“我看你今天不是来找老板，是来找茬的吧！”领班被曹燕带着讥讽的神情看着，有些恼羞成怒。
“呵，这个酒楼的服务态度可真好，我回头该跟我那个记者亲戚好好说说。”曹燕不愠不火地说了这句，目光转向那盘虾：“大姐，你应该看得出来，我是穷人，你这盘虾我可消费不起，麻烦换换，谢谢。”
“哼！穷人还上什么酒楼吃饭！”领班虽然不高兴，嘀嘀咕咕的，但怕曹燕真有什么记者亲戚给酒楼来个负面新闻，到时老板肯定不会让她好过，只好端了虾走开，没多久，让人上了一份抄上海青，只想曹燕吃了赶紧走人。
曹燕另要了一碗米饭，然后坐在那不紧不慢地数米，心里却担心着萧黎歌会不会等得不耐烦了。可要是不耗到来客人的点，这些人不会着急，她也就见不到老板了。
以前，别人给她脸色看她都忍了，说好听点叫好脾气，说难听了就是窝囊，但从现在起，她会跟镜子一样，别人怎么来，她就怎么回。
其间，领班过来转悠了几次，想要赶人，都被曹燕冷冷的眼神吓得缩了回去。
很小的一碗米饭，硬是被曹燕数清楚了，有三千四百九十五粒米！
在数完米的同时，酒楼已经陆陆续续有了些客人，老板也到了。
她知道，这一回合，自己胜了。
“老板，你来了。”曹燕听到这句话抬起头时，一个男人已经站在她的面前。
不是想象中的年纪和身材，男人很年轻，大约就三十左右吗，还很耐看，身材有型有款，也就比萧黎歌稍稍差那么一筹。
曹燕在心里比较了一番，得出这个结论。她想了想刚刚在百度上看到的这家酒楼的企业法人，名字好像叫庄越。
“你找我？”庄越狐疑地看着曹燕：“谈生意？”
“对。”曹燕努力镇定。
“你是哪家的？”庄越只当哪家供货商换了新代表来，他想说，这代表的形象可不讨喜，据领班的汇报，态度......更不讨喜！想谈生意是吧？等下你一开口，我就Sayno！
“我们没合作过，但我想你会对我说的东西感兴趣的。”曹燕极力回想着诸葛亮之前教她的说辞。
“去里面谈吧。”庄越似笑非笑地看了曹燕，扔下这句，也不看她，径直走在前面。
按照计划，曹燕跟萧黎歌睡到半夜起床，一起骑着傻白甜，唤上三头野猪，县城走起。因为这出行场面太壮观，他们只有选在晚上。
第一次跟一个男人亲密接触，而且还是个帅气无敌的男人，夜深人静、孤男寡女，曹燕想说，真是个美好的夜晚。傻白甜，你慢点走，天，你晚点亮。
路上耗费的时间跟预计的差不多，两人到达城郊，天刚蒙蒙亮，找了个地方将猪隐蔽好，萧黎歌负责呆在原地看守，曹燕则出马谈生意。
“妹纸，有问题吗？要不要我们换一下，你留在这？”萧黎歌见曹燕有些怯场的意思，主动开口。
“算了吧，就算你能帮我一次，还能帮我一世吗。”曹燕虽然真希望萧黎歌能帮她出面，但还是极力鼓励自己：你可以的，万事开头难，敢不敢尝试，决定了你以后能不能出人头地。
她没注意到，她说那句话的时候，萧黎歌脸上的表情有过微妙的变化。
“那你加油，如果有问题，随时打我电话，我就是你的强力后援。”萧黎歌带着鼓励的笑容看着曹燕。
“谢谢。”
曹燕找了车，辗转到达一家酒楼前，她从曹长城口中得知，它是县城里最大的一家，里面什么珍稀的肉类都能吃到。
她深吸了口气，因为萧黎歌的“强力后援”四个字，心里一直是暖暖的、激动的，但她不想被他看扁，借着这股劲，步入了酒楼。
酒楼早上并不营业，此时，只有几个服务员在打扫卫生，曹燕走到一个正在指指点点的女人面前，猜测他是领班之类的角色：“你好，我有事找你们酒楼的老板，请帮我叫一下。”
“你找老板？”女人打量了曹燕好一会：“你找他做什么？他不是谁都见的。”
“我找他谈生意。”
曹燕这句话刚落地，马上引来女人的嘲笑：“你？谈什么生意？”
没等曹燕搭话，女人扭头对停下手来，在不远处围观的几个服务员说了一句：“你们见过哪个跟老板谈生意的人年纪这么小，穿得这么土气寒酸？
“没见过。”
“我也没见过。”
“不是要饭的，或者骗子吧？”
......
几个服务员纷纷摇头。
曹燕费了不少口舌，那些人都不肯帮忙，她干脆找了个位置坐下来。
那个领班想叫她出去，结果被她一句话给她堵了回去：“你们打开门做生意的，有赶客人走的道理吗？给我来一份最便宜的饭菜！”
“你真吃还是假吃啊！现在还不到营业时间，我们不是早点铺，要吃早饭出门右拐。”领班酸溜溜地说道。
“你只负责收钱，吃不吃是我的事。”曹燕也不再那么低声下气赔笑脸了：“既然开门了，就是营业中，不然叫你们老板来问问，是不是这个道理！”
“好。你等着，菜马上就来！”领班白了曹燕一眼，阴阴一笑，扭着肥臀走开。
“你的菜来了，先给钱。”因为没拿到菜单，之前也没打探这家酒楼有什么菜式，曹燕为做预防，刚百度完菜单，就见领班端了一盘菜来，竟然是一盘虾。
这是里面最便宜的吗？打死曹燕也不信！要知道，在沿海地区，旺季，虾也不是便宜菜，这里还是内陆省份！
不就是想把我扫地出门吗！我今天还偏耗上了。
曹燕脸色一冷：“你确定这是里面最便宜的？”
“两百块，吃不起就赶紧走人。”领班冷冷说道。
“不好意思，我要的不是这个，麻烦帮我换换。”曹燕毫不客气地点开手机上的菜单页面，手指指着其中一道菜：“我要的是这个，你......应该认识数字吧？”
“我看你今天不是来找老板，是来找茬的吧！”领班被曹燕带着讥讽的神情看着，有些恼羞成怒。
“呵，这个酒楼的服务态度可真好，我回头该跟我那个记者亲戚好好说说。”曹燕不愠不火地说了这句，目光转向那盘虾：“大姐，你应该看得出来，我是穷人，你这盘虾我可消费不起，麻烦换换，谢谢。”
“哼！穷人还上什么酒楼吃饭！”领班虽然不高兴，嘀嘀咕咕的，但怕曹燕真有什么记者亲戚给酒楼来个负面新闻，到时老板肯定不会让她好过，只好端了虾走开，没多久，让人上了一份抄上海青，只想曹燕吃了赶紧走人。
曹燕另要了一碗米饭，然后坐在那不紧不慢地数米，心里却担心着萧黎歌会不会等得不耐烦了。可要是不耗到来客人的点，这些人不会着急，她也就见不到老板了。
以前，别人给她脸色看她都忍了，说好听点叫好脾气，说难听了就是窝囊，但从现在起，她会跟镜子一样，别人怎么来，她就怎么回。
其间，领班过来转悠了几次，想要赶人，都被曹燕冷冷的眼神吓得缩了回去。
很小的一碗米饭，硬是被曹燕数清楚了，有三千四百九十五粒米！
在数完米的同时，酒楼已经陆陆续续有了些客人，老板也到了。
她知道，这一回合，自己胜了。
“老板，你来了。”曹燕听到这句话抬起头时，一个男人已经站在她的面前。
不是想象中的年纪和身材，男人很年轻，大约就三十左右吗，还很耐看，身材有型有款，也就比萧黎歌稍稍差那么一筹。
曹燕在心里比较了一番，得出这个结论。她想了想刚刚在百度上看到的这家酒楼的企业法人，名字好像叫庄越。
“你找我？”庄越狐疑地看着曹燕：“谈生意？”
“对。”曹燕努力镇定。
“你是哪家的？”庄越只当哪家供货商换了新代表来，他想说，这代表的形象可不讨喜，据领班的汇报，态度......更不讨喜！想谈生意是吧？等下你一开口，我就Sayno！
“我们没合作过，但我想你会对我说的东西感兴趣的。”曹燕极力回想着诸葛亮之前教她的说辞。
“去里面谈吧。”庄越似笑非笑地看了曹燕，扔下这句，也不看她，径直走在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