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LARX11：30年，众生牛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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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静，这把剑有什么效果啊？有没有什么必杀技啊之类的？最好是炫酷一些的。”我看着空中的静。
“你做梦去吧！要求怎么那么多啊？这把短剑只有锋利和净化两个效果，其他的你就别想了。”静翻着白眼告诉我。
“切，什么嘛，连个特殊技能都没有。。。我还以为会像斩魄刀那样呢。看来一会打起来的时候就没机会大声喊卍解了。。。”我失望地说道。
“话说回来，我们为什么会被困到这里啊？为什么只有我们呢？”我看向金发的少女，哦，对了，她刚才说了名字来着。。。啊，唐心颜。如果有人能告诉我一个合理的理由的话，从智商上来看，应该只有她了。
唐心颜“看”向静，事实上她只是望着静所在的方向。
“我刚才和小静说起过这事的，被困在这里的原因从最开始我就能大概想到了。是因为我们。我和弟弟。”唐心颜指了指自己和她弟弟。
“准确地来说，应该是因为我们的父亲。”她犹豫了一下，补充道。
“什么？姐姐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啊？”小黄毛在一旁插嘴说道。
“和你说有用吗？”唐心颜反问道。
小黄毛挠了挠头。“没用。”
“那不就得了，我说话时你别打岔。”唐心颜严厉地瞪了弟弟一眼。然后转过头看着我们继续说道：“教学楼里的那个东西，不管它是什么，它至今为止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报复。”
“那个灵，在报复我们。或者换句话说，它在报复我们的父亲。”
“等等，什么意思？你父亲是谁啊？一座教学楼为什么会和他有仇啊？”我好奇地问道。“哎！不会吧，难不成我在二楼男厕里看到的涂鸦是你父亲做的？怪不得他和那个灵结下了大仇啊。那个灵可能是反对同性恋的。”我突然想到了男厕所里那行寻找男同的字，瞬间明白了什么。
“什么跟什么啊，你别瞎说行吗！”唐心颜扶着额头无奈地说道。
我咋就瞎说了？也不是一点可能都没有吧？这个推理十分的合乎情理吧？再说了，就算我是在胡扯也胡扯的很重要啊，我不瞎说的话这本小说怎么凑字啊？你以为就凭作者那智商能写到现在的5万多字？他七天都憋不出来六个字！还不都是靠我？
“啊，抱歉，我不说了，你继续。”我说道。
唐心颜点点头。继续说道。
“我父亲是这个学校的名誉校长，这所学校全部用于教育设施的资金都是我父亲投资的。”唐心颜说道。小黄毛在他姐姐旁边配合地点点头。
哦！我好像明白了什么。唐心颜似乎是这个学校的学生会长啊。。。哦，这么一说。。。
“喂，你那是什么表情啊？我当学生会长和我父亲没有半毛钱关系的！我是正常选上的！”唐心颜看着我大声说。小黄毛在一旁严肃地点点头。
“我啥也没说啊，你解释什么？”我看着她。
“得了吧！我姐姐什么智商，你什么智商？我都看出来了！你脸上几乎就写着‘怪不得这个金发妞能当上学生会长啊，都是因为她父亲啊’！”小黄毛在一旁煽风点火道。
“你说什么？啊？金发妞是说谁啊？”唐心颜转过头看着她弟弟。
“啊！不是，是他在想的啊，不是我说的啊。”小黄毛惊慌地摆手指着我，想要逃开。
唐心颜坐在桌子上伸长手抓住他的耳朵把他拽了回来。
“疼死了！姐，求你了，快放开啊。我是口误啊，口误！”小黄毛求饶道。
切，真没有骨气，被一个女人拽着耳朵求饶。我十分鄙视他。奇怪，这画面为什么有些眼熟呢？好像之前在哪里看过。。。算了，管它呢，想不起来就不想了。再说一遍，我十分鄙视他。
“你爱信不信，反正我是凭能力当上学生会会长的。”金发妞高傲地说道。
谁都会那么说的。我是凭能力的，不是靠家世，不是靠脸。。。谁信啊。
“你似乎还是不相信我啊？”唐心颜嘟起嘴看着我。
“哼，等出去之后我有的是时间让你相信。哼哼。”她抬起精致，啊错了，她抬起还沾着灰尘的下巴，腹黑地看着我笑。
我脊背发寒。
“啊，咳，不是的，会长大人您应该是误会什么了，其实我内心深处是十分相信您的，您的能力当然是很出众的。我对您早就有所敬仰了。您就是黑暗的高中生活中的光，是我等草民的希望。。。”我去你别吓我啊，我可不想脱困之后还和学生会长有什么瓜葛啊。那不就成好学生了吗？开什么玩笑啊？我会被仍然关在监狱岛上服无期徒刑的几个大叔笑话死的！
“哼！说什么也没用了，我打算让你也进学生会。至于职位嘛，当个保安就好了。”
我靠你能不能行？让我当保安？开什么玩笑啊？！
“怎么也得是保安队长吧？！”我抗议着说道。
“行了，就这么决定了！别再打断我说话了，你到底想不想知道为什么被困在这里了？”金发少女皱了皱眉，不满地说道。
“哦，您接着说吧，会长大人。”
“我父亲是在大概5年前开始赞助这所学校的。那时候这所私立的学校几乎已经快要倒闭了。而上一任的校长，同时也是这所学校的创办者，下场很凄凉。”
我们沉默着听她开始讲述5年前的事情。
我安静地打了个哈欠，什么时候才去干掉那个灵啊。
“这所学校已经有将近30年的历史了。它是上一任的校长在40多岁时创办的，据说那个校长从小的梦想就是教书育人，创办自己的学校，培养出一代又一代杰出的学生。但他的家族世代经商，而他作为家里的独生子，尽管毫无经商的天赋，他仍然不得已地接手了家里的生意。”
“直到他大概四十多岁的时候，他的父母相继逝去，而他又没有娶妻生子，于是他不顾朋友的劝说开始创办了这所学校。”唐心颜顿了顿。
“那栋巨大的教学楼，也就是我们高一上课的那个，似乎就是他当时花大钱盖起来的，据说他当时甚至会和工人一起拉砖盖楼。建造这所学校所花废的钱在当时几乎就是天文数字。也正是如此，学校的教育设施即使放到现在仍然不算是差的。”
“是啊，明显花了大钱的。我刚来这学校的时候几乎都转迷糊了，这里实在太大了。三个大食堂不说，还有个大湖。教学楼，实验楼更是多得要命。”小黄毛又插嘴说道。
唐心颜瞪了他一眼。继续说道：“运营这所学校花费的钱是巨大的，但是这里却不同于一般的私立贵族学校收费那么高。那个第一任校长不仅把学费降得很低，甚至还会自掏腰包资助那些贫困的上不起高中的学生。”
真是个好人啊，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我心想。
“他似乎还亲自教了一年语文来着。不过，由于他好像也没什么教书育人的天赋，又不希望因为自己而误人子弟就放弃了继续教书。但是他后来又想了个方法帮助学生，他开了一个心理课程，专门邀请那些有烦恼或是问题的少年少女们到校长办公室和他喝茶聊天。也就是你们刚刚逃出来的那个教学楼二楼的校长室。”唐心颜眨了眨眼睛看着我说道。
“他把所有的心血和精力都投入到了教育引导少年人当中，他日复一日地巡视整个学校，他会和学生一起打扫卫生；会在冬天和学生们一起铲雪，打雪仗；会和犯了错被罚站的学生站在一起聊天。。。他把自己的所有都投入在这所学校。。。几乎每年都是赔钱在维持这所学校的运转。但也正是因为他所做的一切，这个学校培育出了无数优秀的学生，而他也深受着无数的学生们爱戴与景仰。”
真是个伟大的校长啊。
“然而后来，也就是5年前，这位老校长破产了，而且负债无数。因为他这么多年来为了运营这所学校早已耗尽了家产，他甚至借了高利贷。这所学校濒临倒闭，而那个年老的校长已经无力回天。。。”唐心颜低声说道，然后惋惜地低下了头。
“然后呢？发生什么了？”我问道。
“那位老校长，一个70多岁却仍然无儿无女的孤独老人，啊，不，其实可以说他已经有了无数的孩子了吧。他因为不想看到自己亲手创办并且深爱着的学校倒闭。。。他从教学楼的楼顶跳了下去。。。那天是暑假开始的第一天。。。整座学校不会有一个学生看到。而他在前一天，刚刚送走了他一生中最后一批的毕业生。”唐心颜话音越来越低，我看到她轻轻揉了揉眼睛。
长久的沉默。她抬起头，眼睛有些发红。
“其实他大可不必跳楼的。因为。。。我母亲就是从这间学校毕业的。。。她在我小时候就对我说过那位校长是她一生都要感谢的人。因为如果不是他的话，我母亲就根本不可能上高中，更不用说考到法国去留学，也就不会认识我父亲。。。”
“所以你爸爸才会来资助这所学校啊。”我轻声说道。
“是啊，我妈妈听说学校面临倒闭时就立刻坐飞机赶回云川了。但。。。她还是回来晚了。再后来，我爸爸还清了这所学校欠的所有债，并且出资赞助这所学校的运营，担任了这所学校名义上的校长。”
“再然后你就当上了学生会会长。”我说道。
“啊呀我都说了我当上学生会长和我爸爸没有关系的！”唐心颜脸红着大声反驳。
“我知道啊，我只是按照时间顺序陈述一下事实啊。”
“哼！”金发的学生会长冷哼一声转过头去。
“哎？不对啊？姐你怎么没发火啊？你怎么还脸红啊？这场面看着不对啊？！”小黄毛看看他姐又看看我。
“可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会被困在这里啊！听起来那个教学楼里的灵没有必要报复什么啊。”静在一边说道。
“对啊，我就说嘛，果然还是因为你父亲去厕所涂鸦了对吧？”我在一旁附和道。
“不是啦！我还没说完呢。”唐心颜回答道。
“那个。。。灵之所以会报复我父亲应该是因为。。。前不久我父亲同意了拆除旧教学楼重建的计划。”
“拆除？”小黄毛惊讶地说道‘
“重建吗？”我也很惊讶。
“有什么惊讶的啊？那个教学楼已经三十多年了啊，拆掉重建很正常啊。”静说道。
“可是那个老校长的办公室在里面啊！”我和小黄毛异口同声地说道。
咦，这小黄毛挺懂事的啊。
“我母亲也反对过的，但是那毕竟是个旧的教学楼啊，每天在里面上学的是上千的学生。”唐心颜严肃地看着我们。
“后来我母亲勉强同意了，不过为了纪念那位老校长将会在学校正门的前面为他树立起一个雕像。而那栋教学楼，计划在寒假的时候拆除，在明年重建。”
“什么？就在两个多月之后吗？”
“是的，而我们被困在这里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也就是说。。。那个灵把你们抓起来是想要。。。阻止你父亲拆掉这个教学楼？可是。。。它有什么理由呢？那个灵看起来是个丑陋的老太太啊，也不是那个校长。更何况像老校长那样的人怎么可能做这种事啊？”我不可置信地说道。
“那位校长当然不会这么做了。困住我们的是别的东西。”金发的少女‘看着’静。
“我和静已经讨论过了，困住我们的那个灵不是别的，应该就是这栋教学楼本身。”唐心颜看着我，轻声说出了她的猜测。
“喂，静，这把剑有什么效果啊？有没有什么必杀技啊之类的？最好是炫酷一些的。”我看着空中的静。
“你做梦去吧！要求怎么那么多啊？这把短剑只有锋利和净化两个效果，其他的你就别想了。”静翻着白眼告诉我。
“切，什么嘛，连个特殊技能都没有。。。我还以为会像斩魄刀那样呢。看来一会打起来的时候就没机会大声喊卍解了。。。”我失望地说道。
“话说回来，我们为什么会被困到这里啊？为什么只有我们呢？”我看向金发的少女，哦，对了，她刚才说了名字来着。。。啊，唐心颜。如果有人能告诉我一个合理的理由的话，从智商上来看，应该只有她了。
唐心颜“看”向静，事实上她只是望着静所在的方向。
“我刚才和小静说起过这事的，被困在这里的原因从最开始我就能大概想到了。是因为我们。我和弟弟。”唐心颜指了指自己和她弟弟。
“准确地来说，应该是因为我们的父亲。”她犹豫了一下，补充道。
“什么？姐姐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啊？”小黄毛在一旁插嘴说道。
“和你说有用吗？”唐心颜反问道。
小黄毛挠了挠头。“没用。”
“那不就得了，我说话时你别打岔。”唐心颜严厉地瞪了弟弟一眼。然后转过头看着我们继续说道：“教学楼里的那个东西，不管它是什么，它至今为止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报复。”
“那个灵，在报复我们。或者换句话说，它在报复我们的父亲。”
“等等，什么意思？你父亲是谁啊？一座教学楼为什么会和他有仇啊？”我好奇地问道。“哎！不会吧，难不成我在二楼男厕里看到的涂鸦是你父亲做的？怪不得他和那个灵结下了大仇啊。那个灵可能是反对同性恋的。”我突然想到了男厕所里那行寻找男同的字，瞬间明白了什么。
“什么跟什么啊，你别瞎说行吗！”唐心颜扶着额头无奈地说道。
我咋就瞎说了？也不是一点可能都没有吧？这个推理十分的合乎情理吧？再说了，就算我是在胡扯也胡扯的很重要啊，我不瞎说的话这本小说怎么凑字啊？你以为就凭作者那智商能写到现在的5万多字？他七天都憋不出来六个字！还不都是靠我？
“啊，抱歉，我不说了，你继续。”我说道。
唐心颜点点头。继续说道。
“我父亲是这个学校的名誉校长，这所学校全部用于教育设施的资金都是我父亲投资的。”唐心颜说道。小黄毛在他姐姐旁边配合地点点头。
哦！我好像明白了什么。唐心颜似乎是这个学校的学生会长啊。。。哦，这么一说。。。
“喂，你那是什么表情啊？我当学生会长和我父亲没有半毛钱关系的！我是正常选上的！”唐心颜看着我大声说。小黄毛在一旁严肃地点点头。
“我啥也没说啊，你解释什么？”我看着她。
“得了吧！我姐姐什么智商，你什么智商？我都看出来了！你脸上几乎就写着‘怪不得这个金发妞能当上学生会长啊，都是因为她父亲啊’！”小黄毛在一旁煽风点火道。
“你说什么？啊？金发妞是说谁啊？”唐心颜转过头看着她弟弟。
“啊！不是，是他在想的啊，不是我说的啊。”小黄毛惊慌地摆手指着我，想要逃开。
唐心颜坐在桌子上伸长手抓住他的耳朵把他拽了回来。
“疼死了！姐，求你了，快放开啊。我是口误啊，口误！”小黄毛求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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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咳，不是的，会长大人您应该是误会什么了，其实我内心深处是十分相信您的，您的能力当然是很出众的。我对您早就有所敬仰了。您就是黑暗的高中生活中的光，是我等草民的希望。。。”我去你别吓我啊，我可不想脱困之后还和学生会长有什么瓜葛啊。那不就成好学生了吗？开什么玩笑啊？我会被仍然关在监狱岛上服无期徒刑的几个大叔笑话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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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所学校已经有将近30年的历史了。它是上一任的校长在40多岁时创办的，据说那个校长从小的梦想就是教书育人，创办自己的学校，培养出一代又一代杰出的学生。但他的家族世代经商，而他作为家里的独生子，尽管毫无经商的天赋，他仍然不得已地接手了家里的生意。”
“直到他大概四十多岁的时候，他的父母相继逝去，而他又没有娶妻生子，于是他不顾朋友的劝说开始创办了这所学校。”唐心颜顿了顿。
“那栋巨大的教学楼，也就是我们高一上课的那个，似乎就是他当时花大钱盖起来的，据说他当时甚至会和工人一起拉砖盖楼。建造这所学校所花废的钱在当时几乎就是天文数字。也正是如此，学校的教育设施即使放到现在仍然不算是差的。”
“是啊，明显花了大钱的。我刚来这学校的时候几乎都转迷糊了，这里实在太大了。三个大食堂不说，还有个大湖。教学楼，实验楼更是多得要命。”小黄毛又插嘴说道。
唐心颜瞪了他一眼。继续说道：“运营这所学校花费的钱是巨大的，但是这里却不同于一般的私立贵族学校收费那么高。那个第一任校长不仅把学费降得很低，甚至还会自掏腰包资助那些贫困的上不起高中的学生。”
真是个好人啊，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我心想。
“他似乎还亲自教了一年语文来着。不过，由于他好像也没什么教书育人的天赋，又不希望因为自己而误人子弟就放弃了继续教书。但是他后来又想了个方法帮助学生，他开了一个心理课程，专门邀请那些有烦恼或是问题的少年少女们到校长办公室和他喝茶聊天。也就是你们刚刚逃出来的那个教学楼二楼的校长室。”唐心颜眨了眨眼睛看着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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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个伟大的校长啊。
“然而后来，也就是5年前，这位老校长破产了，而且负债无数。因为他这么多年来为了运营这所学校早已耗尽了家产，他甚至借了高利贷。这所学校濒临倒闭，而那个年老的校长已经无力回天。。。”唐心颜低声说道，然后惋惜地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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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老校长，一个70多岁却仍然无儿无女的孤独老人，啊，不，其实可以说他已经有了无数的孩子了吧。他因为不想看到自己亲手创办并且深爱着的学校倒闭。。。他从教学楼的楼顶跳了下去。。。那天是暑假开始的第一天。。。整座学校不会有一个学生看到。而他在前一天，刚刚送走了他一生中最后一批的毕业生。”唐心颜话音越来越低，我看到她轻轻揉了揉眼睛。
长久的沉默。她抬起头，眼睛有些发红。
“其实他大可不必跳楼的。因为。。。我母亲就是从这间学校毕业的。。。她在我小时候就对我说过那位校长是她一生都要感谢的人。因为如果不是他的话，我母亲就根本不可能上高中，更不用说考到法国去留学，也就不会认识我父亲。。。”
“所以你爸爸才会来资助这所学校啊。”我轻声说道。
“是啊，我妈妈听说学校面临倒闭时就立刻坐飞机赶回云川了。但。。。她还是回来晚了。再后来，我爸爸还清了这所学校欠的所有债，并且出资赞助这所学校的运营，担任了这所学校名义上的校长。”
“再然后你就当上了学生会会长。”我说道。
“啊呀我都说了我当上学生会长和我爸爸没有关系的！”唐心颜脸红着大声反驳。
“我知道啊，我只是按照时间顺序陈述一下事实啊。”
“哼！”金发的学生会长冷哼一声转过头去。
“哎？不对啊？姐你怎么没发火啊？你怎么还脸红啊？这场面看着不对啊？！”小黄毛看看他姐又看看我。
“可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会被困在这里啊！听起来那个教学楼里的灵没有必要报复什么啊。”静在一边说道。
“对啊，我就说嘛，果然还是因为你父亲去厕所涂鸦了对吧？”我在一旁附和道。
“不是啦！我还没说完呢。”唐心颜回答道。
“那个。。。灵之所以会报复我父亲应该是因为。。。前不久我父亲同意了拆除旧教学楼重建的计划。”
“拆除？”小黄毛惊讶地说道‘
“重建吗？”我也很惊讶。
“有什么惊讶的啊？那个教学楼已经三十多年了啊，拆掉重建很正常啊。”静说道。
“可是那个老校长的办公室在里面啊！”我和小黄毛异口同声地说道。
咦，这小黄毛挺懂事的啊。
“我母亲也反对过的，但是那毕竟是个旧的教学楼啊，每天在里面上学的是上千的学生。”唐心颜严肃地看着我们。
“后来我母亲勉强同意了，不过为了纪念那位老校长将会在学校正门的前面为他树立起一个雕像。而那栋教学楼，计划在寒假的时候拆除，在明年重建。”
“什么？就在两个多月之后吗？”
“是的，而我们被困在这里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也就是说。。。那个灵把你们抓起来是想要。。。阻止你父亲拆掉这个教学楼？可是。。。它有什么理由呢？那个灵看起来是个丑陋的老太太啊，也不是那个校长。更何况像老校长那样的人怎么可能做这种事啊？”我不可置信地说道。
“那位校长当然不会这么做了。困住我们的是别的东西。”金发的少女‘看着’静。
“我和静已经讨论过了，困住我们的那个灵不是别的，应该就是这栋教学楼本身。”唐心颜看着我，轻声说出了她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