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三章 废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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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喧哗的水昶城除了城内极个别娱乐场所外，终于宁静了下来。
盘坐在床铺上已经过去三个多时辰，可张浩的心绪却是久久无法平静下来，根本进入不了修炼状态。
轻轻叹出一口气，起身走到窗台，望着外面的夜色，张浩脸上浮出深深的落寞。
站了许久许久，张浩的双眼微微闭起。随着马老二认出了徐老者，加上自己的神魂鉴定结果，梦雨柔和胖子死活都要嚷着要去中平学院。
尽管梦海在一旁未多说什么，可张浩却能发现，前者的心里绝对不好受。极致九层水魂，如此的人才若去了元素控幻师学院，立马会成为神师高手的弟子，如今虽说有两位召唤圣师亲自指导，但相对前者而言，确实差了太多太多。
“明天还要再劝劝雨柔妹妹和胖哥，他们应该去更好的学院，寻更好的导师，不能为了我，耽误修炼前途。”
苦笑着摇了摇头，张浩自言自语道：“那你呢？神魂都无法开启，即便去了中平学院又如何？难不成入学后就直接毕业？”
哪怕在家人面前假装出无所谓的表情，哪怕安慰大家的言语里满是颇不在乎的意味，哪怕心中再三告诉自己放弃武道，平淡的过完一生。。。
可心中的执念一旦成型，又岂是那么容易说放弃就放弃的？难道冥冥中上苍注定了这一次重生将会平庸吗？
思绪乱如麻，最后化为几道深深的呼吸。勉强平复了心神，张浩脑海里不时闪出白天赵岚安慰自己的话语。
“儿子，没关系。娘又不图你大富大贵，雨柔和小胖去中平学院学习免了学费，家里的积蓄足够咱们一大家子充裕的过一辈子。”
“在家一直陪着娘不好吗？再说幻师修炼总要在外历练，危险重重，娘也放心不下你！”
眉头微微皱起，张浩抬眼望着空中那轮浑圆的月亮，沮丧道：“娘，这方世界幻师的寿命悠久，而您只是一位凡人。。。”
说到这里，张浩始终是断了言语，眼中泛起一丝期望：“以雨柔妹妹的天赋，想必曰后定是能成为召唤神师的存在，到时肯定会想办法延长娘的寿命吧？”
“哎。。。”
“夜深月已冷，形单银烛照影，花已逢春，总叹寂寥。孤衫难识梦，一镜隔万重。罗带寒，南风伴身。一瞬曰斜，不堪曰月。木枕依旧，星院清歌，宿夜难眠。稚蕾化轻烟，怕笑当年豪情。纵然失却龙首望，漫漫长路，不悔年少志。乐看西暮，难能回头顾。愿静听竹林细弹，霞光照佳人，宁可悲凄恨此生。”
一段低沉的曲子从嘴中缓缓流出，张浩仰天苦笑一声。从五岁开始，至今已有十五年，似乎早已习惯了曰曰夜夜的修炼，而如今是造化弄人。对此，终人事，奈何天意如此。
“张飞叔，对不起。您老人家的愿望小子可能无法助您完成了。我只是一个废物。而您却是为了一个废物丢掉了生命！”
“嗡嗡嗡”
也许是心境的惆怅和失落使得张浩的警惕心降低到极点，又或者是身后那淡淡飘起的亮芒太过隐匿和平静，并未引起他的注意。当那一阵阵低沉的翁明声将他吸引转身后，他才发现，那些亮芒已经隐约的形成一道身影，一道熟悉而又陌生的身影。
“这。。。”看着眼前怪异的一幕，张浩低头便瞥见，一丝丝亮芒缠出的源头，正是自己左手上的黑色戒指。
“刷刷刷”
亮芒突然如洪流般从戒指中涌出，朝着面前那淡淡的虚影融入，不过短短数个呼吸的功夫，那道人影便快速清晰了起来，如鬼魅般悬浮在张浩面前，脸上擒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师。。。师傅。。。”尽管面前出现的老人满头飘逸的白发，而且胡须垂到心口位置，但张浩仍是一眼认出了对方，当下他的嘴角狠狠扯了扯，颤声道。
“小子，怎么？感觉很意外吧？”禅乾一脸高深莫测的笑容。
“真的是师傅，您。。。您怎么也。。。”听到这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张浩顿时激动了起来，手足无措的道。
“来了便来了，怎有什么原因？”禅乾淡淡的笑了笑，旋即开口道：“刚才唱的曲子不错，不过就是落寞的意味太过厚重，听起来让老夫心里沉甸甸的。”
话罢，禅乾一脸欣慰的伸出那虚幻的右手，摸了摸张浩的脑袋，道：“怎么？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不是，不是。不过师傅您既然跟着来到了召唤是世界，为何迟迟不肯现身？”脑袋上传来真实的触感，张浩表情怔了怔，道。
“一直都在，只是老夫舍了躯体，只留下一缕残魂隐匿在你左手所带的仓颉戒指中。”
话罢，禅乾脸色奇异的道：“老夫已经现身两次，只是你没有发现而已。第一是你与冰遥那小丫头在雾云山与人搏杀之际，第二便是那位邪师追杀你时，在石斧山东侧湖泊处。”
脑袋快速回忆了一番，张浩轻抽一口冷气：“原来那两次救下我的人都是师傅？”
“不错。不过由于残魂孱弱，老夫必须吸收高等魔兽的精血才能稍稍现身。当初在雾云山，那些高等魔兽为了血婴果厮杀在一起，而后你进入湖内，使得老夫吸收了充足的精血。不过在雾云山才出手一次便再次陷入沉睡。”
“随后，擒杀六眼魔狼蛛，我吞食他的血肉和体内精血。还有你在幻兽夺宝上赢得的一瓶九星低等魔兽精血。不过，这些确实还无法使我再次现身，直到后来吸收了那位清清姑娘和冰遥丫头父亲的精血才得以出手击败了那位邪师。”
“至于这一次。。。”禅乾满是深意的笑了笑。
“那七八十瓶魔兽精血？”看到禅乾的笑意，张浩恍然大悟。
“对。召唤师世界的魔兽，体型庞大的同时，意味着体内生机的绝对盎然，越是强大的魔兽体内精血越富有生命力。老夫这缕残魂必须依靠这些生命精华才能维持不散。”禅乾点了点头，道。
感受到张浩那激动脸色下所隐匿的落寞，禅乾飘身向前，平和道：“怎么了？在老夫印象里，一向自信的宝贝徒弟可从未有过如此颓废的神色。”
“师傅，我可能让您失望了。在召唤师世界里我的神魂根本无法开启，换句话说，我就是个废物，根本成为不了幻师。而且碍于这片天地的束缚，我的实力最终只能定格在七重幻体大成境界。”收起心中的激动和亢奋，张浩摇了摇头，道。
“呵呵，小子。如果老夫说你可以成为幻师，你信不信？”
猛然听到这句话，张浩心脏一窒，急声道：“师傅，您什么意思？”
漂浮后退几步，禅乾将双手负于身后，微微仰头：“这方世界，神魂有三种，第一种普通神魂，也就是神魂强度在九层以下。第二种，极致神魂，神魂强度在九层以上，一样分为九层。而这第三种便是跨越了极致神魂的存在，被称为高等神魂。一共有两种，一个是暗魂，应对五行元素力五系能量，而另一个则是光魂，应对风雷两系元素和基础的天地灵气。”
“感应到五行元素其中三系能量，便为暗系神魂。同样的，感应到天地灵气和风雷之力其中任意两种，就是光系神魂。若神魂相对应的能量皆能感应出的话，那么便称为极致高等神魂。”
说到这里，禅乾转眼看着张浩，道：“而目前的你，便是极致暗魂。只是，天玄八脉应对天地基础，你体内八脉已开六条，能够引起天地灵气共鸣，暂时借助修炼而已。而你脑域内遍布死气，无法感应天地，不过神魂秉天而生，换言之，天地却可以感应到你。所以，在神魂鉴定中，你的身体不但能吸收五行元素力，而且还成功吸收了天地灵气一系能量。”
“原来是这样！”
张浩点头道：“极致暗魂？是五行元素力全都能感应到？”
“不错，这还只是你暂时的情况。”
禅乾肯定的道：“你前世身死，老夫以逆天手段使你重生，不过因此你的脑域内遍布了死气，只有将这些死气完全驱散，那么你的神魂才可以开启！”
“师傅？您说的都是真的吗？您不是为了安慰我骗我的吧？”听了禅乾的解释，张浩一扫之前的阴霾，语气前所未有的激动了起来。
“老夫可曾骗过你？再说，也不看看是谁的徒弟，岂是一座死板的神魂鉴定仪器能够轻易下结论的？”禅乾伸手捋了捋胡子，道。
心中重新燃起希望，张浩脸上满是喜色，双手不断的来回揉搓着。缓缓呼出几口气平复心绪，他抬眼看向禅乾，随着视线的转移，他的脸色却是渐渐变得怪异起来。
“怎么了臭小子？是不是高兴傻了？”
感受到张浩的异常，禅乾一脸得意的道：“有着一位知识渊博和实力强大的师傅，真是你的幸运啊。若没老夫在，恐怕你小子就得颓废过完一生了。”
听到这般话，张浩不由翻了个白眼，目光定在禅乾身上，道：“师傅，您是不是考虑幻化一件衣服，这般赤着身子，有些不太文雅吧。”
“额。。。”
闻言，禅乾下意识的低头，入眼便看到自己胯下的玩意正在随着他的身躯晃动之下，轻轻摇曳在空中，显得好不飘逸。
见状，禅乾老脸一红，挥手之间，连忙幻化出一身袍子套在身上。转眼看到张浩的目光仍盯着自己的某个部位，他尴尬的咳嗽两声，讪讪道：“大不大？”
张浩暗暗点头，老实说，禅乾的那活儿可是比当初马老二被滴了辣椒油肿起一圈的还要大上三分。此刻听到这个问题，他下意识的感叹道：“真大！”
“额...为师也这么认为。不过这玩意是天生的，羡慕不来，够用就好！太大了也有苦恼那...”禅乾脸皮也算厚，眼看张浩还真接上了自己的问题，立马开口回应。
言罢，瞧见张浩脸上的猥琐神情，禅乾大袖一挥，狠狠抽了一记，愠怒道：“说正事，这乱七八糟的想那么多做啥！”
“是是是。。。”
张浩的脸色连忙一正，肃然的看着禅乾，似乎只要面前的老人在，那么一切事都能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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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坐在床铺上已经过去三个多时辰，可张浩的心绪却是久久无法平静下来，根本进入不了修炼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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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了许久许久，张浩的双眼微微闭起。随着马老二认出了徐老者，加上自己的神魂鉴定结果，梦雨柔和胖子死活都要嚷着要去中平学院。
尽管梦海在一旁未多说什么，可张浩却能发现，前者的心里绝对不好受。极致九层水魂，如此的人才若去了元素控幻师学院，立马会成为神师高手的弟子，如今虽说有两位召唤圣师亲自指导，但相对前者而言，确实差了太多太多。
“明天还要再劝劝雨柔妹妹和胖哥，他们应该去更好的学院，寻更好的导师，不能为了我，耽误修炼前途。”
苦笑着摇了摇头，张浩自言自语道：“那你呢？神魂都无法开启，即便去了中平学院又如何？难不成入学后就直接毕业？”
哪怕在家人面前假装出无所谓的表情，哪怕安慰大家的言语里满是颇不在乎的意味，哪怕心中再三告诉自己放弃武道，平淡的过完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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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绪乱如麻，最后化为几道深深的呼吸。勉强平复了心神，张浩脑海里不时闪出白天赵岚安慰自己的话语。
“儿子，没关系。娘又不图你大富大贵，雨柔和小胖去中平学院学习免了学费，家里的积蓄足够咱们一大家子充裕的过一辈子。”
“在家一直陪着娘不好吗？再说幻师修炼总要在外历练，危险重重，娘也放心不下你！”
眉头微微皱起，张浩抬眼望着空中那轮浑圆的月亮，沮丧道：“娘，这方世界幻师的寿命悠久，而您只是一位凡人。。。”
说到这里，张浩始终是断了言语，眼中泛起一丝期望：“以雨柔妹妹的天赋，想必曰后定是能成为召唤神师的存在，到时肯定会想办法延长娘的寿命吧？”
“哎。。。”
“夜深月已冷，形单银烛照影，花已逢春，总叹寂寥。孤衫难识梦，一镜隔万重。罗带寒，南风伴身。一瞬曰斜，不堪曰月。木枕依旧，星院清歌，宿夜难眠。稚蕾化轻烟，怕笑当年豪情。纵然失却龙首望，漫漫长路，不悔年少志。乐看西暮，难能回头顾。愿静听竹林细弹，霞光照佳人，宁可悲凄恨此生。”
一段低沉的曲子从嘴中缓缓流出，张浩仰天苦笑一声。从五岁开始，至今已有十五年，似乎早已习惯了曰曰夜夜的修炼，而如今是造化弄人。对此，终人事，奈何天意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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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嗡嗡”
也许是心境的惆怅和失落使得张浩的警惕心降低到极点，又或者是身后那淡淡飘起的亮芒太过隐匿和平静，并未引起他的注意。当那一阵阵低沉的翁明声将他吸引转身后，他才发现，那些亮芒已经隐约的形成一道身影，一道熟悉而又陌生的身影。
“这。。。”看着眼前怪异的一幕，张浩低头便瞥见，一丝丝亮芒缠出的源头，正是自己左手上的黑色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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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师傅。。。”尽管面前出现的老人满头飘逸的白发，而且胡须垂到心口位置，但张浩仍是一眼认出了对方，当下他的嘴角狠狠扯了扯，颤声道。
“小子，怎么？感觉很意外吧？”禅乾一脸高深莫测的笑容。
“真的是师傅，您。。。您怎么也。。。”听到这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张浩顿时激动了起来，手足无措的道。
“来了便来了，怎有什么原因？”禅乾淡淡的笑了笑，旋即开口道：“刚才唱的曲子不错，不过就是落寞的意味太过厚重，听起来让老夫心里沉甸甸的。”
话罢，禅乾一脸欣慰的伸出那虚幻的右手，摸了摸张浩的脑袋，道：“怎么？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不是，不是。不过师傅您既然跟着来到了召唤是世界，为何迟迟不肯现身？”脑袋上传来真实的触感，张浩表情怔了怔，道。
“一直都在，只是老夫舍了躯体，只留下一缕残魂隐匿在你左手所带的仓颉戒指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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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这一次。。。”禅乾满是深意的笑了笑。
“那七八十瓶魔兽精血？”看到禅乾的笑意，张浩恍然大悟。
“对。召唤师世界的魔兽，体型庞大的同时，意味着体内生机的绝对盎然，越是强大的魔兽体内精血越富有生命力。老夫这缕残魂必须依靠这些生命精华才能维持不散。”禅乾点了点头，道。
感受到张浩那激动脸色下所隐匿的落寞，禅乾飘身向前，平和道：“怎么了？在老夫印象里，一向自信的宝贝徒弟可从未有过如此颓废的神色。”
“师傅，我可能让您失望了。在召唤师世界里我的神魂根本无法开启，换句话说，我就是个废物，根本成为不了幻师。而且碍于这片天地的束缚，我的实力最终只能定格在七重幻体大成境界。”收起心中的激动和亢奋，张浩摇了摇头，道。
“呵呵，小子。如果老夫说你可以成为幻师，你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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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浮后退几步，禅乾将双手负于身后，微微仰头：“这方世界，神魂有三种，第一种普通神魂，也就是神魂强度在九层以下。第二种，极致神魂，神魂强度在九层以上，一样分为九层。而这第三种便是跨越了极致神魂的存在，被称为高等神魂。一共有两种，一个是暗魂，应对五行元素力五系能量，而另一个则是光魂，应对风雷两系元素和基础的天地灵气。”
“感应到五行元素其中三系能量，便为暗系神魂。同样的，感应到天地灵气和风雷之力其中任意两种，就是光系神魂。若神魂相对应的能量皆能感应出的话，那么便称为极致高等神魂。”
说到这里，禅乾转眼看着张浩，道：“而目前的你，便是极致暗魂。只是，天玄八脉应对天地基础，你体内八脉已开六条，能够引起天地灵气共鸣，暂时借助修炼而已。而你脑域内遍布死气，无法感应天地，不过神魂秉天而生，换言之，天地却可以感应到你。所以，在神魂鉴定中，你的身体不但能吸收五行元素力，而且还成功吸收了天地灵气一系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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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浩点头道：“极致暗魂？是五行元素力全都能感应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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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乾肯定的道：“你前世身死，老夫以逆天手段使你重生，不过因此你的脑域内遍布了死气，只有将这些死气完全驱散，那么你的神魂才可以开启！”
“师傅？您说的都是真的吗？您不是为了安慰我骗我的吧？”听了禅乾的解释，张浩一扫之前的阴霾，语气前所未有的激动了起来。
“老夫可曾骗过你？再说，也不看看是谁的徒弟，岂是一座死板的神魂鉴定仪器能够轻易下结论的？”禅乾伸手捋了捋胡子，道。
心中重新燃起希望，张浩脸上满是喜色，双手不断的来回揉搓着。缓缓呼出几口气平复心绪，他抬眼看向禅乾，随着视线的转移，他的脸色却是渐渐变得怪异起来。
“怎么了臭小子？是不是高兴傻了？”
感受到张浩的异常，禅乾一脸得意的道：“有着一位知识渊博和实力强大的师傅，真是你的幸运啊。若没老夫在，恐怕你小子就得颓废过完一生了。”
听到这般话，张浩不由翻了个白眼，目光定在禅乾身上，道：“师傅，您是不是考虑幻化一件衣服，这般赤着身子，有些不太文雅吧。”
“额。。。”
闻言，禅乾下意识的低头，入眼便看到自己胯下的玩意正在随着他的身躯晃动之下，轻轻摇曳在空中，显得好不飘逸。
见状，禅乾老脸一红，挥手之间，连忙幻化出一身袍子套在身上。转眼看到张浩的目光仍盯着自己的某个部位，他尴尬的咳嗽两声，讪讪道：“大不大？”
张浩暗暗点头，老实说，禅乾的那活儿可是比当初马老二被滴了辣椒油肿起一圈的还要大上三分。此刻听到这个问题，他下意识的感叹道：“真大！”
“额...为师也这么认为。不过这玩意是天生的，羡慕不来，够用就好！太大了也有苦恼那...”禅乾脸皮也算厚，眼看张浩还真接上了自己的问题，立马开口回应。
言罢，瞧见张浩脸上的猥琐神情，禅乾大袖一挥，狠狠抽了一记，愠怒道：“说正事，这乱七八糟的想那么多做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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