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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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珞头疼地坐起身，揉了揉眼睛。
丫鬟听到里面的动静，端着水进来，“小姐，漱口洗脸吧，夫人已经准备好了。”
“今天去哪儿吗？”云珞脑子有点转不过弯来，套上鞋子，走下来。
丫鬟给她理床铺，还真被夫人猜对了，抿唇一笑，“宋府摆宴，特地邀请了小姐和夫人。”
云珞这才想起来，漱口刷牙，穿戴好之后，去正厅吃早饭。
盛氏已经等候多时了，师兄们也都吃好了，早走了。
“你啊，还好早点叫你了，不然肯定要晚了。姑娘家的，居然就这么醉酒了，好在都是你师兄，五爷也不是多嘴之人。”盛氏恨铁不成钢，小时候小闺女是恨不得捧在手心里的，现在这闺女恨不得回炉重造了，怎么就养成了这个不羁的性格呢。
云珞讨好地挽着盛氏的胳膊，撒娇道：“娘，谁知道那酒那么烈，喝了几杯就不行了，那不是你们都在我才敢喝嘛！”
盛氏拿她没辙，嫌弃地把她往边上赶，“去去去，快去吃点垫垫肚子，等一会儿宴席上又吃不了多少东西。”
云珞随便塞了点东西，和盛氏出发去宋府了。
宋阁老虽然已经退隐了，但宋大人还是朝中的二品大官，宋家的门生遍布，门前来往不绝。
宋大夫人拉着盛氏好生说了一会儿话，让宋明若照顾好云珞。
宋明若抽高了不少，依旧那么明媚，低头看从小豆芽长成了小少女的云珞，突然有种看着她长大的欣慰，“珞姐儿长大了不少，来京城可有不适？”
“无，明姐姐还是那般漂亮。”宋明若只比叶真妍大一点，叶真妍已经成亲生子了，而宋明若因为守孝，宋大夫人眼界也高，挑的很，硬是拖到了现在。
“你这张小嘴还是和以前一样甜。”宋明若领着云珞到她的闺房里去，宴会上的姑娘都在里面。
宋明霏越发出落了，宋明若的美是张扬的恣意的，那么宋明霏的美便是婉约的安静的。
“咦，这小姑娘看着眼熟。”
云珞眼珠子咕噜转转，想起了美人的名字，甜甜地笑道：“明霏姐姐。”
宋明霏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大姐，这是哪家的姑娘？”
“明霏姐姐不记得我了吗？”云珞故作伤心的垂下了眉眼。
宋明霏心都要皱起来了，手足无措。
宋明若扑哧一笑，芊芊细指点了点她的脑袋，“好了好了，别逗你明霏姐姐了。明霏，这就是三年前叫你美人姐姐的那个丫头，还记得吗？你还说她可爱来着。”
宋明霏有点印象了，柔和地摸了摸云珞的头，又仔细端详了一会儿，“可是姓云？衡山书院。”
“我叫云珞，明霏姐姐可不要忘记了。”
“珞姐儿，大姐你去忙吧，这边我帮你看着。”宋明霏说道。
宋明若放心地走了，云珞就被安排在宋明霏边上。
给周围的姑娘们介绍了一下，云珞笑着打了声招呼，她年纪还小，长得又好看，笑脸盈盈的总不会得罪人。
“云家？莫不是衡山书院的那个云家？”在场的有人就问了。
这几个月衡山月报像疯了一样的席卷京城，连圣上都知道了这衡山书院的衡山月报，姑娘们平时也经常去衡山书院的二楼，偶尔还能听听院子里的辩论赛。
云珞不卑不亢地说：“正是。”
姑娘们来了兴趣，纷纷围着她。
“昨天比赛你们衡山书院赢了，都怎么赢的？”
“谢家五公子是你的师兄吗？”
……
云珞笑容渐渐有些僵硬，大概地回答了几个问题。
“哎，你们这是干什么，好好的都被你们搞成了审问大会了。”宋明霏看小姑娘年纪小哪里见过这仗势，急忙替她解围。
“各位姐姐也是好奇，大概过几日的衡山月报上会刊登这次兰英亭集会的文集，还望姐姐们不要着急。”云珞玲珑地说道。
姑娘们都很满意，对这小姑娘也颇为照顾，云珞觉得大概有师兄们的因素在，都明里暗里地打听云毅和谢显，这两个是这次兰英亭集会最为出名的。
云珞是不敢出卖哥哥和师兄，无关紧要的回答了一下，牵扯到*只能打着哈哈。
“衡山书院的不过是小地方出来的，哪里比得过我们京都书院，不过是侥幸尔尔。”
这句话一出，场面有点不好看了，几位小姐看着那陈家小姐的眼神都变成了看傻瓜一样的，这种场面上就算你心里这么想你也不能说出来啊。
像没事人一样揭过了，陈家的小姐愤愤不满。
“珞姐儿，不要生气，她是昨日京都书院的那个陈公子的亲妹。”宋明霏怕云珞多想，解释了一下。
云珞笑着摇摇头，“没事，这位姐姐说的也没错，晋州和京都比起来就是小地方，但是英雄不问出处。兰英亭集会只是交流一下，比赛并不重要。”
小姑娘年纪小小，说起话来却颇有道理，风度也大气。
能坐在这里的都是京城豪门的嫡女，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大家风范，对于云珞也初步认可了。
云珞不喜欢听她们的话题，有些无聊地打量着周围，却看到一副有趣的景象。
末尾的小姑娘穿着红色复襦裙，皮肤白白的，有点微胖，眼睛圆溜溜的，先打量了周围一番，然后慢慢低头…….将一整块糕点都塞进嘴里。
云珞忍笑，要知道这种场合，糕点都只是无聊的时候，解解馋的，谁会这么吃。
小姑娘腮帮子鼓鼓的，很快就一块吃完了，眼睛又忘旁边桌子斜了斜，旁边桌子的小姑娘离她有点远，身子也是朝着前面坐。
小姑娘缓缓伸出手，然后迅速拿了靠近自己桌子上的一盘点心，还和做贼似的到处看，看到前面的云珞正看着她，羞得满脸通红，低着头不敢看她。
云珞念叨了一声罪过，吓着她了，然后转过头不看她了，生怕她不敢吃了，这样可爱的小胖子还真是第一次遇见。
宋明霏看她无聊地呆坐着，也有些不好意思，细声细气地说：“珞姐儿，要不你出去玩玩吧，和你一般大的小姑娘都在外面玩。”
云珞坐的也无聊，承了她的好意，“嗯，谢谢明霏姐姐，我出去走走。”
云珞走到小胖子边上的时候故意看了她一眼，小胖子本来就关注着云珞，看着她走过来，咬着嘴唇不知道想什么。
云珞刚跨过一部，小胖子就端着一盘点心，怯生生地问：“……你要不要吃啊？”
小胖子觉得她看她一定是因为嫉妒，嫉妒她坐在角落里好吃东西，她坐在前面全是人不好吃东西，所以才会看她。
云珞差点笑喷，笑眯眯地说：“你叫什么名字？怎么把桌子上的全吃了？”
“我，我不是故意的。”小胖子对着手指。
“我还看到你从边上的桌子那点心。”
小胖子吓得魂都飞了，她不会要说出来吧！“我，我下次再也不这样了，你别说了……”
云珞不逗她了，“哦，点心好吃吗？我坐在那边都没怎么吃。”
一提到吃的小胖子就眉飞色舞了，大眼睛亮亮的，“好吃，我特地选了这么一个位子就是为了好吃东西，坐在上面很煎熬对不对，吃也不行干什么都不好。”
云珞苦恼地点点头。
“以后你就跟我坐这儿就好了。”小胖子就差没有拍着胸脯了。
之后，云珞就骗着小胖子和她一起出去玩了。
外面的小花园里汇聚了不少小姑娘，都在一起玩闹。
“你们是谁？我怎么从来没有看过你们？”盛气凌人的小姑娘昂着头说道。
小胖子睁着大眼睛，天真地笑，“我叫齐敏，刚回京城。”
“我是云珞，衡山书院。”云珞不得不在后面加个衡山书院，云姓很少，京城名门也没有这个姓，但衡山书院，大家都明白。
小姑娘神色变化了一下，似乎软和下来了，“你是谢表哥的师妹啊。”
谢表哥？谢师兄的表妹？“对啊，你是谢师兄的表妹啊？”
“我叫孙悦，谢表哥在书院里面是不是很厉害啊？”孙悦瞬间就和颜悦色了。
云珞看着她的星星眼哪里不明白，笑着说：“对啊，谢师兄可是咱们衡山双绝。”
“双绝？还有一绝呢？”
“我大哥。”
孙悦似乎很好奇衡山书院，一直拉着云珞问这问那的，小胖子也不嫌无聊，听着他们讲话。
“孙悦，你和她们说什么呢！怎么不过来和我们玩啊？”另一个小姑娘看着孙悦一直和她们讲话说道，不满地看着她们。
孙悦说道：“她是衡山书院的，我问她事情呢。”
小姑娘更不悦了，狭长的眼睛斜着看她们，“衡山书院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哥说了就是个小地方的。”
孙悦看了看云珞，似乎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云珞但笑不语，不想理她。
“你怎么不说话了，喂！”小姑娘上前几步。
云珞刚想拉着小胖子走了，奇怪：“说什么？”
“你怎么这么没教养？”
云珞无奈，我能说什么呢？
小胖子眼睛瞪得圆溜溜的，挺身维护道：“你怎么这么不讲理，她又没得罪你。”
小姑娘也是个唯我独尊惯了，恼怒地推着小胖子，“你个胖子，你说什么呢！”
小胖子也是个虚胖的，后退了两步，“你怎么还打人啊！你真不讲理，你才最没教养。”
孙悦拦住还要上前的小姑娘，“李念雨，你别吵了，她们没说什么啊。”
“她骂我没教养，你也帮着他们。”李念雨瞪着孙悦，对于自己朋友临阵倒戈很是恼火。
孙悦嗫嗫了半晌。
小胖子嘟着嘴，“她就是，就是没教养嘛。”
云珞把小胖子往边上带了带。
李念雨一听，火气又上来了，推开孙悦，上前要把小胖子拉出来，“你出来说，在背后说人坏话算什么。”
“我不，不不不。”小胖子也知道害怕了。
云珞蹙眉，“李念雨，你要干嘛？”
李念雨的手拉住小胖子要把她扯出来，小胖子不愿意，一个劲的后退，小胖子的饭也不是白痴的，挣脱了李念雨的手往后退。
“啊！齐敏，小心后面！有水啊！”孙悦惊恐地望着前面。
小胖子脚后跟有一块小石头，立即就被绊着了，身子往后掉了下去，慌忙之中抓住一块石头，很吃力地说：“呜呜呜，快来救我！”
石头很不稳定，眼看着就要松动了。
云珞立即趴在地上，把手伸出去，“小胖子，快抓住我的手。”
小胖子用另一只手攥住云珞的手，“呜呜呜，云珞，你叫我小胖子。”
云珞又要被她弄笑了，咬住下唇，不能笑啊，“你现在，还有心情关注这个。”
李念雨早就呆在那里了，孙悦心急，扑过来，“齐敏，你抓住我。”
云珞撑的很累，头上都有汗水了，这小胖子不是一般的重，胳膊比她粗了两倍，“孙悦，快去叫人啊，我来就行了。”要是两个人都被带下水了可不好，现在虽是春天了，可还是很冷的。
小胖子眼泪汪汪，看着云珞被她篡白了手，“呜呜，云珞要不你放开我吧，我太重了，你的手会坏掉的。”
“我真的放了啊？”云珞逗她。
“别别别，你还是别放了，我怕水……”小胖子又急了。
云珞感觉手臂都要脱臼了，孙悦才带着丫鬟迟迟来到，先把小胖子给拎了起来，云珞的手才得救。
花园里已经有许多小姑娘看着了她们了，小胖子还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云珞疼的揉手臂，手内侧还有被石头刮伤的，碰着很痛，手臂也有点脱臼。
小胖子还泪眼朦胧地问：“云珞，你是不是很痛啊？”
废话！
“谁把我孙女推下去的！”
云珞头疼地坐起身，揉了揉眼睛。
丫鬟听到里面的动静，端着水进来，“小姐，漱口洗脸吧，夫人已经准备好了。”
“今天去哪儿吗？”云珞脑子有点转不过弯来，套上鞋子，走下来。
丫鬟给她理床铺，还真被夫人猜对了，抿唇一笑，“宋府摆宴，特地邀请了小姐和夫人。”
云珞这才想起来，漱口刷牙，穿戴好之后，去正厅吃早饭。
盛氏已经等候多时了，师兄们也都吃好了，早走了。
“你啊，还好早点叫你了，不然肯定要晚了。姑娘家的，居然就这么醉酒了，好在都是你师兄，五爷也不是多嘴之人。”盛氏恨铁不成钢，小时候小闺女是恨不得捧在手心里的，现在这闺女恨不得回炉重造了，怎么就养成了这个不羁的性格呢。
云珞讨好地挽着盛氏的胳膊，撒娇道：“娘，谁知道那酒那么烈，喝了几杯就不行了，那不是你们都在我才敢喝嘛！”
盛氏拿她没辙，嫌弃地把她往边上赶，“去去去，快去吃点垫垫肚子，等一会儿宴席上又吃不了多少东西。”
云珞随便塞了点东西，和盛氏出发去宋府了。
宋阁老虽然已经退隐了，但宋大人还是朝中的二品大官，宋家的门生遍布，门前来往不绝。
宋大夫人拉着盛氏好生说了一会儿话，让宋明若照顾好云珞。
宋明若抽高了不少，依旧那么明媚，低头看从小豆芽长成了小少女的云珞，突然有种看着她长大的欣慰，“珞姐儿长大了不少，来京城可有不适？”
“无，明姐姐还是那般漂亮。”宋明若只比叶真妍大一点，叶真妍已经成亲生子了，而宋明若因为守孝，宋大夫人眼界也高，挑的很，硬是拖到了现在。
“你这张小嘴还是和以前一样甜。”宋明若领着云珞到她的闺房里去，宴会上的姑娘都在里面。
宋明霏越发出落了，宋明若的美是张扬的恣意的，那么宋明霏的美便是婉约的安静的。
“咦，这小姑娘看着眼熟。”
云珞眼珠子咕噜转转，想起了美人的名字，甜甜地笑道：“明霏姐姐。”
宋明霏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大姐，这是哪家的姑娘？”
“明霏姐姐不记得我了吗？”云珞故作伤心的垂下了眉眼。
宋明霏心都要皱起来了，手足无措。
宋明若扑哧一笑，芊芊细指点了点她的脑袋，“好了好了，别逗你明霏姐姐了。明霏，这就是三年前叫你美人姐姐的那个丫头，还记得吗？你还说她可爱来着。”
宋明霏有点印象了，柔和地摸了摸云珞的头，又仔细端详了一会儿，“可是姓云？衡山书院。”
“我叫云珞，明霏姐姐可不要忘记了。”
“珞姐儿，大姐你去忙吧，这边我帮你看着。”宋明霏说道。
宋明若放心地走了，云珞就被安排在宋明霏边上。
给周围的姑娘们介绍了一下，云珞笑着打了声招呼，她年纪还小，长得又好看，笑脸盈盈的总不会得罪人。
“云家？莫不是衡山书院的那个云家？”在场的有人就问了。
这几个月衡山月报像疯了一样的席卷京城，连圣上都知道了这衡山书院的衡山月报，姑娘们平时也经常去衡山书院的二楼，偶尔还能听听院子里的辩论赛。
云珞不卑不亢地说：“正是。”
姑娘们来了兴趣，纷纷围着她。
“昨天比赛你们衡山书院赢了，都怎么赢的？”
“谢家五公子是你的师兄吗？”
……
云珞笑容渐渐有些僵硬，大概地回答了几个问题。
“哎，你们这是干什么，好好的都被你们搞成了审问大会了。”宋明霏看小姑娘年纪小哪里见过这仗势，急忙替她解围。
“各位姐姐也是好奇，大概过几日的衡山月报上会刊登这次兰英亭集会的文集，还望姐姐们不要着急。”云珞玲珑地说道。
姑娘们都很满意，对这小姑娘也颇为照顾，云珞觉得大概有师兄们的因素在，都明里暗里地打听云毅和谢显，这两个是这次兰英亭集会最为出名的。
云珞是不敢出卖哥哥和师兄，无关紧要的回答了一下，牵扯到*只能打着哈哈。
“衡山书院的不过是小地方出来的，哪里比得过我们京都书院，不过是侥幸尔尔。”
这句话一出，场面有点不好看了，几位小姐看着那陈家小姐的眼神都变成了看傻瓜一样的，这种场面上就算你心里这么想你也不能说出来啊。
像没事人一样揭过了，陈家的小姐愤愤不满。
“珞姐儿，不要生气，她是昨日京都书院的那个陈公子的亲妹。”宋明霏怕云珞多想，解释了一下。
云珞笑着摇摇头，“没事，这位姐姐说的也没错，晋州和京都比起来就是小地方，但是英雄不问出处。兰英亭集会只是交流一下，比赛并不重要。”
小姑娘年纪小小，说起话来却颇有道理，风度也大气。
能坐在这里的都是京城豪门的嫡女，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大家风范，对于云珞也初步认可了。
云珞不喜欢听她们的话题，有些无聊地打量着周围，却看到一副有趣的景象。
末尾的小姑娘穿着红色复襦裙，皮肤白白的，有点微胖，眼睛圆溜溜的，先打量了周围一番，然后慢慢低头…….将一整块糕点都塞进嘴里。
云珞忍笑，要知道这种场合，糕点都只是无聊的时候，解解馋的，谁会这么吃。
小姑娘腮帮子鼓鼓的，很快就一块吃完了，眼睛又忘旁边桌子斜了斜，旁边桌子的小姑娘离她有点远，身子也是朝着前面坐。
小姑娘缓缓伸出手，然后迅速拿了靠近自己桌子上的一盘点心，还和做贼似的到处看，看到前面的云珞正看着她，羞得满脸通红，低着头不敢看她。
云珞念叨了一声罪过，吓着她了，然后转过头不看她了，生怕她不敢吃了，这样可爱的小胖子还真是第一次遇见。
宋明霏看她无聊地呆坐着，也有些不好意思，细声细气地说：“珞姐儿，要不你出去玩玩吧，和你一般大的小姑娘都在外面玩。”
云珞坐的也无聊，承了她的好意，“嗯，谢谢明霏姐姐，我出去走走。”
云珞走到小胖子边上的时候故意看了她一眼，小胖子本来就关注着云珞，看着她走过来，咬着嘴唇不知道想什么。
云珞刚跨过一部，小胖子就端着一盘点心，怯生生地问：“……你要不要吃啊？”
小胖子觉得她看她一定是因为嫉妒，嫉妒她坐在角落里好吃东西，她坐在前面全是人不好吃东西，所以才会看她。
云珞差点笑喷，笑眯眯地说：“你叫什么名字？怎么把桌子上的全吃了？”
“我，我不是故意的。”小胖子对着手指。
“我还看到你从边上的桌子那点心。”
小胖子吓得魂都飞了，她不会要说出来吧！“我，我下次再也不这样了，你别说了……”
云珞不逗她了，“哦，点心好吃吗？我坐在那边都没怎么吃。”
一提到吃的小胖子就眉飞色舞了，大眼睛亮亮的，“好吃，我特地选了这么一个位子就是为了好吃东西，坐在上面很煎熬对不对，吃也不行干什么都不好。”
云珞苦恼地点点头。
“以后你就跟我坐这儿就好了。”小胖子就差没有拍着胸脯了。
之后，云珞就骗着小胖子和她一起出去玩了。
外面的小花园里汇聚了不少小姑娘，都在一起玩闹。
“你们是谁？我怎么从来没有看过你们？”盛气凌人的小姑娘昂着头说道。
小胖子睁着大眼睛，天真地笑，“我叫齐敏，刚回京城。”
“我是云珞，衡山书院。”云珞不得不在后面加个衡山书院，云姓很少，京城名门也没有这个姓，但衡山书院，大家都明白。
小姑娘神色变化了一下，似乎软和下来了，“你是谢表哥的师妹啊。”
谢表哥？谢师兄的表妹？“对啊，你是谢师兄的表妹啊？”
“我叫孙悦，谢表哥在书院里面是不是很厉害啊？”孙悦瞬间就和颜悦色了。
云珞看着她的星星眼哪里不明白，笑着说：“对啊，谢师兄可是咱们衡山双绝。”
“双绝？还有一绝呢？”
“我大哥。”
孙悦似乎很好奇衡山书院，一直拉着云珞问这问那的，小胖子也不嫌无聊，听着他们讲话。
“孙悦，你和她们说什么呢！怎么不过来和我们玩啊？”另一个小姑娘看着孙悦一直和她们讲话说道，不满地看着她们。
孙悦说道：“她是衡山书院的，我问她事情呢。”
小姑娘更不悦了，狭长的眼睛斜着看她们，“衡山书院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哥说了就是个小地方的。”
孙悦看了看云珞，似乎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云珞但笑不语，不想理她。
“你怎么不说话了，喂！”小姑娘上前几步。
云珞刚想拉着小胖子走了，奇怪：“说什么？”
“你怎么这么没教养？”
云珞无奈，我能说什么呢？
小胖子眼睛瞪得圆溜溜的，挺身维护道：“你怎么这么不讲理，她又没得罪你。”
小姑娘也是个唯我独尊惯了，恼怒地推着小胖子，“你个胖子，你说什么呢！”
小胖子也是个虚胖的，后退了两步，“你怎么还打人啊！你真不讲理，你才最没教养。”
孙悦拦住还要上前的小姑娘，“李念雨，你别吵了，她们没说什么啊。”
“她骂我没教养，你也帮着他们。”李念雨瞪着孙悦，对于自己朋友临阵倒戈很是恼火。
孙悦嗫嗫了半晌。
小胖子嘟着嘴，“她就是，就是没教养嘛。”
云珞把小胖子往边上带了带。
李念雨一听，火气又上来了，推开孙悦，上前要把小胖子拉出来，“你出来说，在背后说人坏话算什么。”
“我不，不不不。”小胖子也知道害怕了。
云珞蹙眉，“李念雨，你要干嘛？”
李念雨的手拉住小胖子要把她扯出来，小胖子不愿意，一个劲的后退，小胖子的饭也不是白痴的，挣脱了李念雨的手往后退。
“啊！齐敏，小心后面！有水啊！”孙悦惊恐地望着前面。
小胖子脚后跟有一块小石头，立即就被绊着了，身子往后掉了下去，慌忙之中抓住一块石头，很吃力地说：“呜呜呜，快来救我！”
石头很不稳定，眼看着就要松动了。
云珞立即趴在地上，把手伸出去，“小胖子，快抓住我的手。”
小胖子用另一只手攥住云珞的手，“呜呜呜，云珞，你叫我小胖子。”
云珞又要被她弄笑了，咬住下唇，不能笑啊，“你现在，还有心情关注这个。”
李念雨早就呆在那里了，孙悦心急，扑过来，“齐敏，你抓住我。”
云珞撑的很累，头上都有汗水了，这小胖子不是一般的重，胳膊比她粗了两倍，“孙悦，快去叫人啊，我来就行了。”要是两个人都被带下水了可不好，现在虽是春天了，可还是很冷的。
小胖子眼泪汪汪，看着云珞被她篡白了手，“呜呜，云珞要不你放开我吧，我太重了，你的手会坏掉的。”
“我真的放了啊？”云珞逗她。
“别别别，你还是别放了，我怕水……”小胖子又急了。
云珞感觉手臂都要脱臼了，孙悦才带着丫鬟迟迟来到，先把小胖子给拎了起来，云珞的手才得救。
花园里已经有许多小姑娘看着了她们了，小胖子还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云珞疼的揉手臂，手内侧还有被石头刮伤的，碰着很痛，手臂也有点脱臼。
小胖子还泪眼朦胧地问：“云珞，你是不是很痛啊？”
废话！
“谁把我孙女推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