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一切皆成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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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着病怏怏的身子回到了家里，家里空荡荡的，寂静得让人害怕。
她推开门，躺在床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
不消几分钟，李茉莉就睡着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她的身边坐着韩煜，他那么温柔的目光，从来没有过的温柔目光。
“煜哥，我是在做梦吗！？”她柔声细语，因为她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了。
“你病了！？”韩煜说，“你的脸色好差，我要伊伊帮忙炖汤去了……”
“是啊……我病了……”她喃喃地说，“煜哥，我错了，呜呜……”她哭着起身，想扑进他的怀里。
可是，她怎么也支撑不起自己的身子，她觉得腰好酸好痛，浑身都没有半点力气。
“不用起来了！你的病历我都看到了！为什么去流产？！”韩煜淡然地说。
好像对于她去流产这件事情，他并不是很生气。
“我想你应该也知道了，孩子不是你的，也不可能是你的，那段时间，你碰都没碰过我，我怎么会在那段时间里怀孕……”李茉莉苦笑，“我何止做错了一件事情，我做错了好多好多，我真的不应该嫁给你，不应该拿自己一生的幸福开玩笑！我以为结婚就可以拴住你……是我太天真了！对不起，煜哥，为什么你不爱我……我们离婚好吗！？离婚吧……”
“可以，等你身体养好了！”韩煜说。
“我做了那么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不生气吗！？”李茉莉不可置信地望着他。
她怎么会不知道男人的自私秉性，男人花心被认为是天经地义，女人花心就会被认为是水性杨花，遭万人唾弃，自己的女人出轨，应该是男人最大的耻辱，他为什么不生气？！
她可是他名义上的妻子！
“我也有错，如果我坚决不答应，你也不会嫁给我对吗！？”韩煜说，“是我害了你，离婚的事情，以后再说，现在，你只需要养好身体就可以了，不要想太多，我不生你的气！”
是啊，不生她的气，是因为不曾爱过她。
她怎么会不清楚呢！？
苦笑一下，她重新躺好，闭起双眸。
“煜哥，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呆着……”
“好，待会汤好了，我喂你！”
李茉莉点点头，不曾睁开眼睛，她不要再看他了！
不要再迷恋他，该是忘记的时候了，为了这段纠结的婚姻，她付出了太多太多。
她没有睡，不一会门再次推开了，韩煜端了鸡汤进来。
“喝吧！”他说。
韩煜扶她起来。
“要我喂你吗？！”
“不用了。”她淡淡地说。
离婚应该是最好的结果吧！
这样，也可以摆脱了那个无耻之徒的纠缠了。
既然她跟他都离婚了，那些照片和录像带，他还想威胁谁呢！？
一切皆成空！
韩煜再次走出房间，卧室里顿时安静下来。
她独自喝着碗里的鸡汤，眼泪滑落……
……
李茉莉在家里养了一个多月，身子渐渐恢复。
她也不再恨韩煜，也不再恨我，原本，她就是个硬生生插、进来的第三者。
李茉莉和韩煜和平分了手，一起去了民政局用血红的结婚照换了绿皮的离婚证。
这件事情，他们没有告诉双方的家长，最怕的是韩煜的父亲知道，因为他得了癌症，怕他会生气。
但是纸是包不住火的，韩老爷子最终还是知道了这件事情。
他大发雷霆，风风火火地来到了韩煜的家里，指责起他来。
“你这个臭小子，到底是怎么回事？！李茉莉都为你怀了孩子，你怎么能跟她离婚呢！？”韩老爷子拿着拐杖，差一点就抡在了他的身上。
韩煜慌忙躲闪，他解释道：“爸，是她跟我提的离婚，她说她不想要这样的婚姻了，不想要我了，您可以不要生气吗！？爸……”
“你叫我怎么不生气？！你是不是想气死我啊！？她不想要这样的婚姻了！？是不是你对人家不好，人家才要跟你离婚的？！要知道一开始她有多喜欢你，知道我去提亲，她有多高兴！”
“爸……”
韩老爷子一棍子抡过来，恰巧砸在了韩煜的头顶，他捂着头，额头渗出了血丝。
“爸，你可真狠啊……你想把我打死吗！？”韩煜捂着头，皱着眉头嚷道。
“谁要你离婚的！？孩子呢？！那李茉莉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韩老爷子气得恨不能一棍子抡死他。
“孩子没了！”
韩煜看了一下手掌上的殷红鲜血，额头上的疼痛隐隐传来。
“什么？！怎么会没了！？前些日子我来看，还好好的？！”
“她自己去医院流掉了！”
“什么？！”
“她说她不想要孩子！”
“……”
这次换老爷子无语了。
“她到底是怎么想的？！当初，她找到我，说她是多么的喜欢你，想要跟你结婚，就算结婚年底就给我生个孙子都可以，她都愿意，她这是做什么？！三个月的孩子，她怎么会去流掉？！”
韩煜自然是知道她为什么流掉！
因为那是她和卫晟京的孩子，再加上卫晟京无尽的骚扰和纠缠，她死也不会要的！
韩煜什么都知道的，他只是不说罢了。
因为他觉得他欠李茉莉的。
但是他无论如何也没办法将实情告诉父亲的！
“为什么？！你这个臭小子，告诉我，她到底是为什么想要去流掉孩子！”
“……我……我哪里知道！”韩煜说。
韩老爷子的拐杖再次砸过来，他一躬身，躲了过去。
“爸，求求你，别打了……”韩煜开始求饶。
“不打你怎么可以……如果不是你，她怎么会去流掉孩子，一定是你……是你给她气受了！”
韩老爷子不依不饶地追赶着他。
“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有没有把大人放在眼里！？这样，这样的为所欲为，想离婚就离婚了，孩子想做掉，就这么给做掉了！？太不像话了！”
这时候，门被推开了。
韩睿走了进来。
“喂，老爸，你在做什么啊？！”韩睿大叫。
因为他看见哥哥的额头已经被老爸打得流血了！
“你哥哥这个臭小子，竟然跟李茉莉离婚了，才结婚多久？！好不容易怀了个孩子，也给流掉了！？你问他，我为什么打他！哼！”
“爸，你该不是为了李茉莉腹中的孩子才打我哥的吧？！”韩睿不可置信地说。
“哼！”韩老爷子冷哼一声。
“老爸，李茉莉肚子里的孩子根本就不是我哥的啦！”韩睿说，“你怎么能为了别人的孩子而打我哥呢！？快停下来了！你看看哥的额头都被你打出血了啦！”
“什么？！你这个臭小子在胡说些什么？！”韩老爷子不可置信地迁怒于韩睿。
“我哪有胡说啊，有图有真相！”韩睿理直气壮地说。
“闭嘴，阿睿！”
韩煜不想让他说出李茉莉的一时失足，已成的千古恨。
“哥，你就不要再帮她了啦！你们都已经离婚了！哪里还有那么多的郎情妾意？！”
韩睿说着从兜里掏出一些照片狠狠地摔在了桌子上。
“爸，你自己看看吧，这就是你亲自给哥哥选的媳妇，韩家的媳妇儿！”
韩老爷子看过去，不可置信的感觉。
“什么……”
韩老爷子只觉得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爸……”
“爸……”
“阿睿，你怎么可以把这些丢给爸看？！”韩煜埋怨道。
“我哪里知道爸怎么会……都已经离婚了啦，她怎么样还跟韩家有一毛钱关系吗？！爸怎么这样想不开啊？！哥又不是找不到女朋友，真是的……”
韩睿背起老爸，匆匆奔向医院。
韩煜也跟了出去。
在医院里，韩老爷子躺在白色的病床上，胳膊上打着吊瓶……
“煜儿啊，是老爸错怪你了……”韩老爷子静静地说，“其实，我根本就没有得癌症，都是骗你的，只是因为李家跟我们家是世交，而且，我觉得李茉莉很乖巧，她又那么喜欢你，几次来找我求我帮她……她说她想和你结婚……谁知道，她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呢？！这孩子，疯了吗……当初为什么要求着我帮她呢？！我老头子不懂了，不懂了……”
“爸，你……”韩煜得知老爸根本就没有得癌症，只是为了骗他，想要他和李茉莉结婚而已，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煜儿啊，我当初是这样想的，我觉得杨伊那丫头好是好，但是没家庭没背景的，还那么小，你们怎么合适呢？！所以我才……我老糊涂了！”韩老爷子摇摇头，“以后你们的事情我再也不管了，你们爱跟谁在一起在一起，老头子我只需要溜溜鸟，看看花儿就好了……”
“老爸，你原本就不应该管那么多嘛！”韩睿大大咧咧地说。
“还有你！韩睿！哼，等我出院了，你要给我找个合适的丫头结婚！知道吗！？你女朋友换那么勤！像话吗？！”
“啊……”韩睿嘴巴张老大。
没想到老爸炮口对准了他了！
赶紧溜！
韩睿打定主意，转身拍怕哥哥的肩膀说：“哥，这里就交给你了，刚刚我问过医生了，大夫说老爸什么事儿也没有……”
“哦！”韩煜点点头。
韩睿逃也似地跑掉了！
“臭小子……欠抽！”韩老爷子咳嗽一阵，闭上了双眸。
这一幕恰巧被我听到了耳朵里。
适逢时宜的，我敲响了病房的大门。
韩煜过去开门，冲我会心一笑，挤了挤眉眼。
大叔真是恐怖！
竟然会事先想到让我来送汤……
带着惊愕，我瞪了他一眼，转眸，微笑着看向躺在床上的老爷子。
“老爷子，你怎么了啦！怎么会病倒了呢！？我煲了汤给你喝耶！”
我捧着保温盒跑了过去，一层一层拿下隔层，里面的鸡汤冒着腾腾的热气，香气怡人，让人忍不住好想大吃一顿！
“老爷子，我都知道了啦！你根本就没有得癌症耶！所以呢……老爷子，以后你可不能总是说这些不吉利的话了，什么癌症啊，呸呸呸啊！老爷子身体那么好，怎么会跟癌症挂上任何的勾呢！？老爷子要不要喝鸡汤啊！？”
韩老爷子添了添嘴唇，说：“我最喜欢喝了……呃，居然还有小笼包，好香啊！是天津灌汤包吗！？”
“是啊，我在狗不理包子铺排了很久的队才买到的耶！是香菇肉的耶！快一点吃吧！趁热吃好耶！要不要大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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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着病怏怏的身子回到了家里，家里空荡荡的，寂静得让人害怕。
她推开门，躺在床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
不消几分钟，李茉莉就睡着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她的身边坐着韩煜，他那么温柔的目光，从来没有过的温柔目光。
“煜哥，我是在做梦吗！？”她柔声细语，因为她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了。
“你病了！？”韩煜说，“你的脸色好差，我要伊伊帮忙炖汤去了……”
“是啊……我病了……”她喃喃地说，“煜哥，我错了，呜呜……”她哭着起身，想扑进他的怀里。
可是，她怎么也支撑不起自己的身子，她觉得腰好酸好痛，浑身都没有半点力气。
“不用起来了！你的病历我都看到了！为什么去流产？！”韩煜淡然地说。
好像对于她去流产这件事情，他并不是很生气。
“我想你应该也知道了，孩子不是你的，也不可能是你的，那段时间，你碰都没碰过我，我怎么会在那段时间里怀孕……”李茉莉苦笑，“我何止做错了一件事情，我做错了好多好多，我真的不应该嫁给你，不应该拿自己一生的幸福开玩笑！我以为结婚就可以拴住你……是我太天真了！对不起，煜哥，为什么你不爱我……我们离婚好吗！？离婚吧……”
“可以，等你身体养好了！”韩煜说。
“我做了那么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不生气吗！？”李茉莉不可置信地望着他。
她怎么会不知道男人的自私秉性，男人花心被认为是天经地义，女人花心就会被认为是水性杨花，遭万人唾弃，自己的女人出轨，应该是男人最大的耻辱，他为什么不生气？！
她可是他名义上的妻子！
“我也有错，如果我坚决不答应，你也不会嫁给我对吗！？”韩煜说，“是我害了你，离婚的事情，以后再说，现在，你只需要养好身体就可以了，不要想太多，我不生你的气！”
是啊，不生她的气，是因为不曾爱过她。
她怎么会不清楚呢！？
苦笑一下，她重新躺好，闭起双眸。
“煜哥，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呆着……”
“好，待会汤好了，我喂你！”
李茉莉点点头，不曾睁开眼睛，她不要再看他了！
不要再迷恋他，该是忘记的时候了，为了这段纠结的婚姻，她付出了太多太多。
她没有睡，不一会门再次推开了，韩煜端了鸡汤进来。
“喝吧！”他说。
韩煜扶她起来。
“要我喂你吗？！”
“不用了。”她淡淡地说。
离婚应该是最好的结果吧！
这样，也可以摆脱了那个无耻之徒的纠缠了。
既然她跟他都离婚了，那些照片和录像带，他还想威胁谁呢！？
一切皆成空！
韩煜再次走出房间，卧室里顿时安静下来。
她独自喝着碗里的鸡汤，眼泪滑落……
……
李茉莉在家里养了一个多月，身子渐渐恢复。
她也不再恨韩煜，也不再恨我，原本，她就是个硬生生插、进来的第三者。
李茉莉和韩煜和平分了手，一起去了民政局用血红的结婚照换了绿皮的离婚证。
这件事情，他们没有告诉双方的家长，最怕的是韩煜的父亲知道，因为他得了癌症，怕他会生气。
但是纸是包不住火的，韩老爷子最终还是知道了这件事情。
他大发雷霆，风风火火地来到了韩煜的家里，指责起他来。
“你这个臭小子，到底是怎么回事？！李茉莉都为你怀了孩子，你怎么能跟她离婚呢！？”韩老爷子拿着拐杖，差一点就抡在了他的身上。
韩煜慌忙躲闪，他解释道：“爸，是她跟我提的离婚，她说她不想要这样的婚姻了，不想要我了，您可以不要生气吗！？爸……”
“你叫我怎么不生气？！你是不是想气死我啊！？她不想要这样的婚姻了！？是不是你对人家不好，人家才要跟你离婚的？！要知道一开始她有多喜欢你，知道我去提亲，她有多高兴！”
“爸……”
韩老爷子一棍子抡过来，恰巧砸在了韩煜的头顶，他捂着头，额头渗出了血丝。
“爸，你可真狠啊……你想把我打死吗！？”韩煜捂着头，皱着眉头嚷道。
“谁要你离婚的！？孩子呢？！那李茉莉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韩老爷子气得恨不能一棍子抡死他。
“孩子没了！”
韩煜看了一下手掌上的殷红鲜血，额头上的疼痛隐隐传来。
“什么？！怎么会没了！？前些日子我来看，还好好的？！”
“她自己去医院流掉了！”
“什么？！”
“她说她不想要孩子！”
“……”
这次换老爷子无语了。
“她到底是怎么想的？！当初，她找到我，说她是多么的喜欢你，想要跟你结婚，就算结婚年底就给我生个孙子都可以，她都愿意，她这是做什么？！三个月的孩子，她怎么会去流掉？！”
韩煜自然是知道她为什么流掉！
因为那是她和卫晟京的孩子，再加上卫晟京无尽的骚扰和纠缠，她死也不会要的！
韩煜什么都知道的，他只是不说罢了。
因为他觉得他欠李茉莉的。
但是他无论如何也没办法将实情告诉父亲的！
“为什么？！你这个臭小子，告诉我，她到底是为什么想要去流掉孩子！”
“……我……我哪里知道！”韩煜说。
韩老爷子的拐杖再次砸过来，他一躬身，躲了过去。
“爸，求求你，别打了……”韩煜开始求饶。
“不打你怎么可以……如果不是你，她怎么会去流掉孩子，一定是你……是你给她气受了！”
韩老爷子不依不饶地追赶着他。
“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有没有把大人放在眼里！？这样，这样的为所欲为，想离婚就离婚了，孩子想做掉，就这么给做掉了！？太不像话了！”
这时候，门被推开了。
韩睿走了进来。
“喂，老爸，你在做什么啊？！”韩睿大叫。
因为他看见哥哥的额头已经被老爸打得流血了！
“你哥哥这个臭小子，竟然跟李茉莉离婚了，才结婚多久？！好不容易怀了个孩子，也给流掉了！？你问他，我为什么打他！哼！”
“爸，你该不是为了李茉莉腹中的孩子才打我哥的吧？！”韩睿不可置信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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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爸，李茉莉肚子里的孩子根本就不是我哥的啦！”韩睿说，“你怎么能为了别人的孩子而打我哥呢！？快停下来了！你看看哥的额头都被你打出血了啦！”
“什么？！你这个臭小子在胡说些什么？！”韩老爷子不可置信地迁怒于韩睿。
“我哪有胡说啊，有图有真相！”韩睿理直气壮地说。
“闭嘴，阿睿！”
韩煜不想让他说出李茉莉的一时失足，已成的千古恨。
“哥，你就不要再帮她了啦！你们都已经离婚了！哪里还有那么多的郎情妾意？！”
韩睿说着从兜里掏出一些照片狠狠地摔在了桌子上。
“爸，你自己看看吧，这就是你亲自给哥哥选的媳妇，韩家的媳妇儿！”
韩老爷子看过去，不可置信的感觉。
“什么……”
韩老爷子只觉得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爸……”
“爸……”
“阿睿，你怎么可以把这些丢给爸看？！”韩煜埋怨道。
“我哪里知道爸怎么会……都已经离婚了啦，她怎么样还跟韩家有一毛钱关系吗？！爸怎么这样想不开啊？！哥又不是找不到女朋友，真是的……”
韩睿背起老爸，匆匆奔向医院。
韩煜也跟了出去。
在医院里，韩老爷子躺在白色的病床上，胳膊上打着吊瓶……
“煜儿啊，是老爸错怪你了……”韩老爷子静静地说，“其实，我根本就没有得癌症，都是骗你的，只是因为李家跟我们家是世交，而且，我觉得李茉莉很乖巧，她又那么喜欢你，几次来找我求我帮她……她说她想和你结婚……谁知道，她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呢？！这孩子，疯了吗……当初为什么要求着我帮她呢？！我老头子不懂了，不懂了……”
“爸，你……”韩煜得知老爸根本就没有得癌症，只是为了骗他，想要他和李茉莉结婚而已，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煜儿啊，我当初是这样想的，我觉得杨伊那丫头好是好，但是没家庭没背景的，还那么小，你们怎么合适呢？！所以我才……我老糊涂了！”韩老爷子摇摇头，“以后你们的事情我再也不管了，你们爱跟谁在一起在一起，老头子我只需要溜溜鸟，看看花儿就好了……”
“老爸，你原本就不应该管那么多嘛！”韩睿大大咧咧地说。
“还有你！韩睿！哼，等我出院了，你要给我找个合适的丫头结婚！知道吗！？你女朋友换那么勤！像话吗？！”
“啊……”韩睿嘴巴张老大。
没想到老爸炮口对准了他了！
赶紧溜！
韩睿打定主意，转身拍怕哥哥的肩膀说：“哥，这里就交给你了，刚刚我问过医生了，大夫说老爸什么事儿也没有……”
“哦！”韩煜点点头。
韩睿逃也似地跑掉了！
“臭小子……欠抽！”韩老爷子咳嗽一阵，闭上了双眸。
这一幕恰巧被我听到了耳朵里。
适逢时宜的，我敲响了病房的大门。
韩煜过去开门，冲我会心一笑，挤了挤眉眼。
大叔真是恐怖！
竟然会事先想到让我来送汤……
带着惊愕，我瞪了他一眼，转眸，微笑着看向躺在床上的老爷子。
“老爷子，你怎么了啦！怎么会病倒了呢！？我煲了汤给你喝耶！”
我捧着保温盒跑了过去，一层一层拿下隔层，里面的鸡汤冒着腾腾的热气，香气怡人，让人忍不住好想大吃一顿！
“老爷子，我都知道了啦！你根本就没有得癌症耶！所以呢……老爷子，以后你可不能总是说这些不吉利的话了，什么癌症啊，呸呸呸啊！老爷子身体那么好，怎么会跟癌症挂上任何的勾呢！？老爷子要不要喝鸡汤啊！？”
韩老爷子添了添嘴唇，说：“我最喜欢喝了……呃，居然还有小笼包，好香啊！是天津灌汤包吗！？”
“是啊，我在狗不理包子铺排了很久的队才买到的耶！是香菇肉的耶！快一点吃吧！趁热吃好耶！要不要大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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