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源·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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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克，你会游泳么？”
“嘎？为什么这么问？”
“我很想知道，把你丢进湖里，你是会飘起来还是会沉下去？”
“为什么我觉得这句话这么耳熟？”
“是么？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当然是会淹死啊！我不会游泳啊！而且，你能指望一本书会游泳？”
“这样啊，口说无凭，还是试验一下比较好。”
“我亲爱的小主人，你不能这么做啊！”
看着在湖里起起伏伏的布克，希尔咧嘴一笑，完全无视了布克的求救声。今天阳光不错，躺在草地上晒太阳是一种莫大的享受，尤其是当很多事情都解决之后。
还是有点遗憾，汤姆·里德尔还有阿德里克最终还是逃跑成功，斯莱特林的密室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关闭，再也进不去。自然而然的，斯莱特林的传承没有到手，身为魂器的日记本也没有拿到。可以说，这一学年是极其失败的一年。相对于前一年的顺风顺水，这一年简直糟糕透了。
可是，希尔的心情异常之好。
“嗷~嗷嗷~”
感受到脸颊上的湿滑，希尔睁开眼，把正在一旁用舌头舔他脸颊的卡卡抱进怀里，狠狠地亲了一口。
“还好你没事，不然我一定会很难过的！”希尔很庆幸，还好最后卡卡没有出事。如果卡卡真的死了，希尔很难想象他会有多难过。
卡卡是被阿德里克的【索命咒】命中了，当时也确实死了。只是，希尔很幸运，他碰到了一个了不得的人。
“你是我的始祖？”希尔看着突然出现在他面前的白袍青年，表情有点古怪。换做是谁，突然有一个人出现在你面前，然后自称是你的不知道多少代的祖先，你也会很纠结的吧。
尤其是，这个自称始祖的人居然还和你长得一模一样！
没错，这个白袍青年和希尔去年在厄里斯魔镜里面看到的白袍青年一模一样，举止神色也都一样，应该是同一个人。当时，希尔就发现，这个年轻人的外貌和十年之后的自己是一样的。起初，他还以为那是未来的自己，被魔镜显现出来而已。只是，根据现在的情况来说，事情似乎有点复杂。
这里是希尔的意识空间，他对于这里并不陌生，来过那么几次。此时，希尔、亚托克斯、白袍青年就成品字形站在一个黑漆漆的地洞的旁边。
白袍青年点了点头，然后他看向了站在一旁咬牙切齿，恨不得扑过来掐死他的亚托克斯。他的脸上露出异常古怪的神色，最后说道：“你还真能折腾，居然被你折腾出来一个第二人格。”
“第二人格？”希尔看向了亚托克斯，然后不确定的说道：“他是我的第二人格？到底是什么情况，我自己也很迷糊啊！”
无奈的耸了耸肩，白袍青年说道：“你还真是一个极品，自己的脑子里藏着一个第二人格，你居然之前一点感觉都没有。”
“谁是第二人格？！我才不是什么第二人格！我就是亚托克斯！”亚托克斯额头青筋暴起，一脸不爽的吼道。
“你有病！”白袍青年对着亚托克说道，“居然连自己是第二人格都不知道，这是病，得治！”
“你再说一次试试！”
“说起来，这种情况虽然在我的预料之中，不过，怎么处理还是要征求你的意见。”无视亚托克斯的咆哮，白袍青年对着希尔说道：“保留还是消灭，我都可以帮你做到，就看你的选择了。”
犹豫了一下，希尔安静的看着亚托克斯，后者则是咬牙切齿的盯着白袍青年，而白袍青年只是看着希尔。
良久，希尔说道：“他的出现是个意外对么？”
“差不多吧，对于你来说这是意外，对于我来说，这是早就确定的事实。”
“都是因为那个仪式对么？我六岁那年进行的那个仪式？”希尔指了一下距离他们不远处的一个黑漆漆的无底洞，那里就是【深渊】的入口。
“没错，你的第二人格就是那次仪式的产物。但是说句实话，这种事情身为仪式创造者的我也很惊讶。这种结果，其实并不在我当初的计算之中。”白袍青年苦笑道，“事实上，若非我看到了未来的一角，我也不敢相信居然还有这么神奇的事情发生。”
希尔点了点头，他似乎明白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明白。不过，他想知道的，都已经知道了。他转过头，看了一眼亚托克斯，然后叹了口气说道：“那么，还是保留吧。”
“你确定？”
“确定，毕竟他是我制造出来的，我要对他负责。”
“啊呸！谁要你一个废物对老子负责！别说得那么大义凛然好么？你这个废物有什么资格说这句话！”亚托克斯被希尔的话刺激到了，他对着希尔咆哮道，毫不掩饰他对于希尔的不屑与厌恶。
希尔看向亚托克斯的眼神异常的温和，他就像是一个兄长在看顽劣的弟弟那样看着亚托克斯，这让亚托克斯更加不爽了。
“不管你承不承认，你和我都是共用一个身体，你是我的第二人格，是我当年意外制造出来的产物，这是事实！”希尔慢慢的说道，他用一种包容的笑容面对着亚托克斯的愤怒，“既然你的出现已经是事实，我没有资格，我也不会决定的你的存在与否。所以，我不会消灭你，我会把你留下来，让你好好的活着，我要让你也感受到这个世界的美好。”
“哈哈哈哈~”亚托克斯先是一愣，然后放肆的大笑起来，他笑得很夸张，连眼泪都笑出来了。看着希尔一脸温和的笑容，他狞声道：“感受这个世界的美好？你难道还不知道么？我只是你制造出来的负责吸收你的负面情绪的工具！我只能感受到负面情绪，我只能吸收负面情绪！你让我用什么来感受你所谓的世界的美好？”
“…………”
“在你六岁那年，你为了逃避现实，进行了那个该死的仪式！见鬼，你建立了【深渊】，然后在那里制造了一个自动吸收负面情绪的黑洞，源源不断，不分昼夜的替你吸收负面情绪！然后，你就再也不会悲伤，不会感到孤独，不会伤心，不会痛苦……我去你妈的！你的一切不幸都由老子来背负了，你的一切负面情绪都由我品尝！**的还有脸说要让我感受到世界的美好？**的只是把我当成工具！”
“并不是工具！”希尔突然说道。
“什么？”
“并不是工具！”希尔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他苦涩的一笑，“你是我的兄弟！”
“有你这么对待兄弟的么？”希尔的话显然让亚托克斯更加恼火，之前把亚托克斯当成工具对待，那些事情倒还好说，可是如果是把亚托克斯当成兄弟，那些事情岂不是更加过分？
“因为我之前并不知道你的存在啊！”希尔只能无奈的苦笑，他在这之前确实不知道他还有一个第二人格的存在，一如亚托克斯所言，他确实只是把他当成了工具。但是，这能怪他么？
“…………”亚托克斯哑然，他哼了一声，扭过头，不再看希尔。
“咳咳，你们讨论好了么？”白袍青年提醒道，“抱歉，我们的时间不多了，再过一会我就要消失了。”
“消失？”希尔和亚托克斯同时问道，两个人对视一眼，然后亚托克斯再次把头扭了过去。
“你以为我是什么啊！我只是一个碎片好吧！过了这么多年，出来就碰到你的第二人格发疯，能在这里呆这么就已经是奇迹了。”白袍青年指了一下他自己的下半身，那里已经逐渐变得透明了。看样子，再过一会，他整个人也就会变得透明，彻底消失了。
“我选择保留，可以开始了么？”希尔点了点头，没有继续追问其他的。现在，处理好亚托克斯的事情才是当务之急。
“你确定么？我个人不推荐保留这个第二人格，因为你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就会跑出来捣乱。或许我应该告诉你一件事，你在开学的时候，有很长的时间都一直不舒服，其实就是你的第二人格折腾出来的。”白袍青年皱着眉头说道，“这次要不是我出来镇压了他，你估计会在【深渊】里蹲一辈子了。”
“是这样么？”希尔看向了亚托克斯。
“是我做的怎么了？！”亚托克斯毫不客气的瞪了回去。
“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还需要理由？”亚托克斯不屑的说道：“你让我活在地狱，我就毁了你的天堂！我过得不好，你也别想好过！”
吸收了希尔所有的负面情绪，亚托克斯本身就是希尔的负面人格，他暴力，好战，残忍，嚣张跋扈，他的一切几乎都和希尔背道而驰！
开始的时候，他并没有诞生属于自己的意识，他只是本能的吸收着希尔的负面情绪。直到有一天，希尔传来的负面情绪越来越少，进食的本能让亚托克斯下意识的索取着，可是却没有任何回应。
于是，亚托克斯慢慢的觉醒了，他看到希尔一个人在外面上享受着阳光，享受着和风，享受着美味的正面情绪！亚托克斯的心中充满了怨恨，为什么，为什么希尔可以有这样的待遇？
因为有心，所以妒嫉；
因为有心，所以吞噬；
因为有心，所以抢夺；
因为有心，所以傲慢；
因为有心，所以怠惰；
因为有心，所以愤怒；
因为有心，所以——
想要得到你的一切！
也许亚托克斯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当他有了怨愤之心时，他就已经是一个独立的存在了！
虽然亚托克斯想要占有希尔的一切，但是他被困在【深渊】里，根本就出不去。他所能做的，也不过是施展自己的一部分能力，依靠这种能力影响希尔，让他难受，让他痛苦！
我得不到的，你也别想得到！
我过得不好，你也别想好过！
可是后来，希尔在布克的蒙蔽之下，封闭了自己的感官，最大限度上削弱了亚托克斯的影响。于是，亚托克斯的努力白费了！于是，他就放弃了这种徒劳的举动。
苦苦等待的亚托克斯，在不久前终于等到了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布克被阿德里克带走了！
要知道，一直以来，布克都在监视着躲藏于希尔体内的亚托克斯。正是因为它的存在，亚托克斯才一直没有办法突破【深渊】。
直到希尔被阿德里克击倒，直到他被阿德里克一剑穿心，因为某些不可知的原因来到了深渊，亚托克斯才真正意义上的离开了【深渊】，占据了希尔的身体！
“这样么，或许有一个不错的办法可以让你也感受到我所感受到的美好呢。”希尔没有因为亚托克斯的回答而生气，在他看来，亚托克斯的这种做法很正常。他看向了白袍青年，问道“你能不能把我和他的感官连接在一起？让他也能感受到我所能感受到的，让我也能感受到他所感受到的！”
“我和他加起来，才是一个完整的人，不是么？”
“布克，你会游泳么？”
“嘎？为什么这么问？”
“我很想知道，把你丢进湖里，你是会飘起来还是会沉下去？”
“为什么我觉得这句话这么耳熟？”
“是么？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当然是会淹死啊！我不会游泳啊！而且，你能指望一本书会游泳？”
“这样啊，口说无凭，还是试验一下比较好。”
“我亲爱的小主人，你不能这么做啊！”
看着在湖里起起伏伏的布克，希尔咧嘴一笑，完全无视了布克的求救声。今天阳光不错，躺在草地上晒太阳是一种莫大的享受，尤其是当很多事情都解决之后。
还是有点遗憾，汤姆·里德尔还有阿德里克最终还是逃跑成功，斯莱特林的密室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关闭，再也进不去。自然而然的，斯莱特林的传承没有到手，身为魂器的日记本也没有拿到。可以说，这一学年是极其失败的一年。相对于前一年的顺风顺水，这一年简直糟糕透了。
可是，希尔的心情异常之好。
“嗷~嗷嗷~”
感受到脸颊上的湿滑，希尔睁开眼，把正在一旁用舌头舔他脸颊的卡卡抱进怀里，狠狠地亲了一口。
“还好你没事，不然我一定会很难过的！”希尔很庆幸，还好最后卡卡没有出事。如果卡卡真的死了，希尔很难想象他会有多难过。
卡卡是被阿德里克的【索命咒】命中了，当时也确实死了。只是，希尔很幸运，他碰到了一个了不得的人。
“你是我的始祖？”希尔看着突然出现在他面前的白袍青年，表情有点古怪。换做是谁，突然有一个人出现在你面前，然后自称是你的不知道多少代的祖先，你也会很纠结的吧。
尤其是，这个自称始祖的人居然还和你长得一模一样！
没错，这个白袍青年和希尔去年在厄里斯魔镜里面看到的白袍青年一模一样，举止神色也都一样，应该是同一个人。当时，希尔就发现，这个年轻人的外貌和十年之后的自己是一样的。起初，他还以为那是未来的自己，被魔镜显现出来而已。只是，根据现在的情况来说，事情似乎有点复杂。
这里是希尔的意识空间，他对于这里并不陌生，来过那么几次。此时，希尔、亚托克斯、白袍青年就成品字形站在一个黑漆漆的地洞的旁边。
白袍青年点了点头，然后他看向了站在一旁咬牙切齿，恨不得扑过来掐死他的亚托克斯。他的脸上露出异常古怪的神色，最后说道：“你还真能折腾，居然被你折腾出来一个第二人格。”
“第二人格？”希尔看向了亚托克斯，然后不确定的说道：“他是我的第二人格？到底是什么情况，我自己也很迷糊啊！”
无奈的耸了耸肩，白袍青年说道：“你还真是一个极品，自己的脑子里藏着一个第二人格，你居然之前一点感觉都没有。”
“谁是第二人格？！我才不是什么第二人格！我就是亚托克斯！”亚托克斯额头青筋暴起，一脸不爽的吼道。
“你有病！”白袍青年对着亚托克说道，“居然连自己是第二人格都不知道，这是病，得治！”
“你再说一次试试！”
“说起来，这种情况虽然在我的预料之中，不过，怎么处理还是要征求你的意见。”无视亚托克斯的咆哮，白袍青年对着希尔说道：“保留还是消灭，我都可以帮你做到，就看你的选择了。”
犹豫了一下，希尔安静的看着亚托克斯，后者则是咬牙切齿的盯着白袍青年，而白袍青年只是看着希尔。
良久，希尔说道：“他的出现是个意外对么？”
“差不多吧，对于你来说这是意外，对于我来说，这是早就确定的事实。”
“都是因为那个仪式对么？我六岁那年进行的那个仪式？”希尔指了一下距离他们不远处的一个黑漆漆的无底洞，那里就是【深渊】的入口。
“没错，你的第二人格就是那次仪式的产物。但是说句实话，这种事情身为仪式创造者的我也很惊讶。这种结果，其实并不在我当初的计算之中。”白袍青年苦笑道，“事实上，若非我看到了未来的一角，我也不敢相信居然还有这么神奇的事情发生。”
希尔点了点头，他似乎明白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明白。不过，他想知道的，都已经知道了。他转过头，看了一眼亚托克斯，然后叹了口气说道：“那么，还是保留吧。”
“你确定？”
“确定，毕竟他是我制造出来的，我要对他负责。”
“啊呸！谁要你一个废物对老子负责！别说得那么大义凛然好么？你这个废物有什么资格说这句话！”亚托克斯被希尔的话刺激到了，他对着希尔咆哮道，毫不掩饰他对于希尔的不屑与厌恶。
希尔看向亚托克斯的眼神异常的温和，他就像是一个兄长在看顽劣的弟弟那样看着亚托克斯，这让亚托克斯更加不爽了。
“不管你承不承认，你和我都是共用一个身体，你是我的第二人格，是我当年意外制造出来的产物，这是事实！”希尔慢慢的说道，他用一种包容的笑容面对着亚托克斯的愤怒，“既然你的出现已经是事实，我没有资格，我也不会决定的你的存在与否。所以，我不会消灭你，我会把你留下来，让你好好的活着，我要让你也感受到这个世界的美好。”
“哈哈哈哈~”亚托克斯先是一愣，然后放肆的大笑起来，他笑得很夸张，连眼泪都笑出来了。看着希尔一脸温和的笑容，他狞声道：“感受这个世界的美好？你难道还不知道么？我只是你制造出来的负责吸收你的负面情绪的工具！我只能感受到负面情绪，我只能吸收负面情绪！你让我用什么来感受你所谓的世界的美好？”
“…………”
“在你六岁那年，你为了逃避现实，进行了那个该死的仪式！见鬼，你建立了【深渊】，然后在那里制造了一个自动吸收负面情绪的黑洞，源源不断，不分昼夜的替你吸收负面情绪！然后，你就再也不会悲伤，不会感到孤独，不会伤心，不会痛苦……我去你妈的！你的一切不幸都由老子来背负了，你的一切负面情绪都由我品尝！**的还有脸说要让我感受到世界的美好？**的只是把我当成工具！”
“并不是工具！”希尔突然说道。
“什么？”
“并不是工具！”希尔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他苦涩的一笑，“你是我的兄弟！”
“有你这么对待兄弟的么？”希尔的话显然让亚托克斯更加恼火，之前把亚托克斯当成工具对待，那些事情倒还好说，可是如果是把亚托克斯当成兄弟，那些事情岂不是更加过分？
“因为我之前并不知道你的存在啊！”希尔只能无奈的苦笑，他在这之前确实不知道他还有一个第二人格的存在，一如亚托克斯所言，他确实只是把他当成了工具。但是，这能怪他么？
“…………”亚托克斯哑然，他哼了一声，扭过头，不再看希尔。
“咳咳，你们讨论好了么？”白袍青年提醒道，“抱歉，我们的时间不多了，再过一会我就要消失了。”
“消失？”希尔和亚托克斯同时问道，两个人对视一眼，然后亚托克斯再次把头扭了过去。
“你以为我是什么啊！我只是一个碎片好吧！过了这么多年，出来就碰到你的第二人格发疯，能在这里呆这么就已经是奇迹了。”白袍青年指了一下他自己的下半身，那里已经逐渐变得透明了。看样子，再过一会，他整个人也就会变得透明，彻底消失了。
“我选择保留，可以开始了么？”希尔点了点头，没有继续追问其他的。现在，处理好亚托克斯的事情才是当务之急。
“你确定么？我个人不推荐保留这个第二人格，因为你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就会跑出来捣乱。或许我应该告诉你一件事，你在开学的时候，有很长的时间都一直不舒服，其实就是你的第二人格折腾出来的。”白袍青年皱着眉头说道，“这次要不是我出来镇压了他，你估计会在【深渊】里蹲一辈子了。”
“是这样么？”希尔看向了亚托克斯。
“是我做的怎么了？！”亚托克斯毫不客气的瞪了回去。
“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还需要理由？”亚托克斯不屑的说道：“你让我活在地狱，我就毁了你的天堂！我过得不好，你也别想好过！”
吸收了希尔所有的负面情绪，亚托克斯本身就是希尔的负面人格，他暴力，好战，残忍，嚣张跋扈，他的一切几乎都和希尔背道而驰！
开始的时候，他并没有诞生属于自己的意识，他只是本能的吸收着希尔的负面情绪。直到有一天，希尔传来的负面情绪越来越少，进食的本能让亚托克斯下意识的索取着，可是却没有任何回应。
于是，亚托克斯慢慢的觉醒了，他看到希尔一个人在外面上享受着阳光，享受着和风，享受着美味的正面情绪！亚托克斯的心中充满了怨恨，为什么，为什么希尔可以有这样的待遇？
因为有心，所以妒嫉；
因为有心，所以吞噬；
因为有心，所以抢夺；
因为有心，所以傲慢；
因为有心，所以怠惰；
因为有心，所以愤怒；
因为有心，所以——
想要得到你的一切！
也许亚托克斯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当他有了怨愤之心时，他就已经是一个独立的存在了！
虽然亚托克斯想要占有希尔的一切，但是他被困在【深渊】里，根本就出不去。他所能做的，也不过是施展自己的一部分能力，依靠这种能力影响希尔，让他难受，让他痛苦！
我得不到的，你也别想得到！
我过得不好，你也别想好过！
可是后来，希尔在布克的蒙蔽之下，封闭了自己的感官，最大限度上削弱了亚托克斯的影响。于是，亚托克斯的努力白费了！于是，他就放弃了这种徒劳的举动。
苦苦等待的亚托克斯，在不久前终于等到了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布克被阿德里克带走了！
要知道，一直以来，布克都在监视着躲藏于希尔体内的亚托克斯。正是因为它的存在，亚托克斯才一直没有办法突破【深渊】。
直到希尔被阿德里克击倒，直到他被阿德里克一剑穿心，因为某些不可知的原因来到了深渊，亚托克斯才真正意义上的离开了【深渊】，占据了希尔的身体！
“这样么，或许有一个不错的办法可以让你也感受到我所感受到的美好呢。”希尔没有因为亚托克斯的回答而生气，在他看来，亚托克斯的这种做法很正常。他看向了白袍青年，问道“你能不能把我和他的感官连接在一起？让他也能感受到我所能感受到的，让我也能感受到他所感受到的！”
“我和他加起来，才是一个完整的人，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