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三寸不烂之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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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4-01-07
自从在酒吧谋生活后，宁凡的精力越发不够，长时间接触嘈杂的音乐和冗乱的环境，让他原本的心境变得很差，经常是睡得晚起得早，精气神逐渐衰退，不论是白天出算命摊子还是晚上做服务员，宁凡的哈欠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要宁凡自己打哈欠，影响不到他人也好，但偏偏哈欠是会传染的，以至于宁凡第十几次将顾客弄得同样哈欠连连，经常忽悠人忽悠到一半就发现对方昏昏欲睡扭头就走，到手的钱打水漂不说，经常引起顾客的不满，宁凡在众多客人轻视的眼光中跌跌撞撞欲哭无泪。不过幸好酒吧这边人与人之间距离很远，宁凡大可将哈欠舒舒服服地一个个接连不断，但与此同时，麻烦接踵而至。老罗是整个酒吧里嘴如棉裤腰松的男人，八卦推理桃色新闻，就连最新网络上出现的没出现的各大门他也能一一细数得**不离十，事情的祸根就出自于暗藏两颗大板牙的嘴里。事前，所有的老员工都认为新来的宁凡是廖清八竿子打不着的小亲戚，来讨个衣食住行钱，再加上宁凡平日私底下为人嘻嘻哈哈，能够和大家伙打成一片，所有人都没怎么多想，但前段日子，廖清这种在众人眼里雌激素分泌过度，雄性荷尔蒙完全泯灭，做起事来惨绝人寰的大坏蛋，居然不敢亲自找宁凡，而是千回百转地托这位托这位最后让老罗去通知。在场服务员整齐划一地侧头去看打哈欠的宁凡，眉眼间传递着你懂得我懂得大家都懂得的淫荡笑意，两个大男人独处一室超过一个小时，大概不是在喝喝茶聊聊天这么简单的吧，看到宁凡浓也化不开的疲惫感，老罗决定先发制人地送给表面上娘娘腔实则刚猛真男人的廖清老板竖起大拇指给个赞。大脑困乏带加上心事重重，宁凡根本没注意到周围人另类的眼光，靠在雕栏玉砌的柱子上，宁凡像挤海绵似的抽出空暇小憩。“大仙，三号房有人找。”两只眼睛还没闭紧，宁凡就被老罗的公鸭嗓吵醒，端起木盘，迷迷糊糊地走向三号套房。在酒吧里，通常分为明厅和暗室，所谓明厅，就是眼下这种重金属摇滚配合群魔乱舞，吧台上三三两两的寂寞男女找寻合适的露水对象。所谓暗室，就是酒吧特意留给一些达官显贵们独自享受安静环境设立的特殊房间。宁凡此时就像个被翻到牌的处子，进退两难，不知所措，他从来以混吃等死拿固定工资为生活目标，现如今突然从天而降个大福大祸，砸得他左右摇摆。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将右手抬起，对准自己那张白嫩的脸蛋，破风声在耳边呼啸，心里的苍蓝野兽猛地呵斥，宁凡！千万别被钱财这等身外之物迷惑得失去尊严，师傅教导过什么？我清门男儿宁不成器也不化石！你如果踏进这道大门就代表你的贞洁和名誉紧毁！手指刮出的掌风震得宁凡脸颊发疼，宁凡自恋地抚摸着右颊上没清理干净的胡须，端起木盘，像照镜子似的，左照照右照照。“宁凡，你看看你，叫你用大宝，非要省钱，洗脸起皮了吧？！一会怎么用美色勾引？”偷偷地打量四下无人后，宁凡恬不知耻地在手上啐了口，在脸颊上摸摸，自感充分做到锁水嫩肤保湿的效果，将师傅所说的之乎者也等等闲逸的大道理扔到脚跟后面，敲敲三号包房的门，仿佛门后便是翻江倒海的人民币，宁凡情不自禁地闭上双眼，啊，大海呀？都是钱！“进来吧。”甜腻的声音如同小猫的爪子在心里肝里挠呀抓呀，宁凡从头到脚打个寒战，顺顺刘海，默念三声清心咒，郑重其事地推门进去。静如无声的一步，却好像仿若隔世般漫长，宁凡的丹凤眼甩出两滴幸福的眼泪，苍天不负他妈有心人！今天虽然我宁凡守护了二十年的贞操就要随风而去，但我坚信为我服侍的，一定是个美女！还是36d腰缠万贯的那一种！快来尽情的蹂躏我！“哎呦，我就说啦，这个小服务员呀，肯定是冰清玉洁的小白脸啦。”扑面而来的，先是一口蹩脚的港台话夹国语，其次便是上下一边粗的标准水桶身材，宁凡胆战心惊地从胖女人能掉下三斤面粉的脸扫到黑的像煤炭的脖子，不由自主地吞口口水，内心里的咒骂呐喊已然到达负荷，他妈老天爷果然是狗血剧的忠实粉丝！你爱韩剧不行吗？起码为我国计划生育做贡献了！“快过来，让我看看小亲亲，瞧瞧这长得。”胖女人好不容易从沙发上站起来，张开差不多容纳半个屋子的怀抱，向宁凡冲来。宁凡这辈子最得意的是什么？想到这，整张清秀的脸顿时充满侠客的豪气，拍拍胸脯，用吃奶的力气喊上一句，欲和天下所有美女一夜**！咳咳，呸！当然是我宁某人置之死地而后生的聪明才智！眼下猛虎豺狼耷拉着舌头向宁凡扑来，宁凡只是忧伤地阖上眼睛，双手搭在跨前，呈侍女状，挤出几滴清泪，从喉头里无力地抽泣。不知怎么地，即使胖女人初中没读完，大字不识几个，脑海里也突兀地涌现出一行诗。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胖女人被宁凡感染，噗通一声，跪卧在地板上，震得房间抖上一抖，伸出蒲扇大手，揽住站在原地的宁凡，语调倏地轻柔下来，说道，“你一定是个有故事的男人，来和我说一说。”宁凡这位华夏的民间奥斯卡影帝，岂会就此停止演艺事业的道路？只见宁凡静静地睁开朦胧泪眼，竟破涕为笑，主动被胖女人牵着，坐到沙发上，声音低沉且性感，道：“我的人生，何止是一首小白菜地里黄两三岁没了娘？不瞒你说，当年父王和母后生下我，竟遭遇事变，我宁家一家只剩下我一个人，被恶人抛弃在山里，与野兽相伴而生，谁知一日，我那老虎养母竟被人猎了去......”等宁凡讲到自己身怀绝症就快驾鹤西去时仍不忘资助自己女友时，胖女人已经哭得泣不成声，宁凡也只好硬着头皮，再死死地掐住大腿内侧，挤出几滴眼泪，胖女人的大手在脸上一抹，眼泪合着粉底，揉来揉去，一张起初还能看过去的脸，此时是真真正正地看不过去。“小菲菲，让我们再喝上几杯轩尼诗李察，来舒缓下胸中的怨气，好不好？”几番推杯换盏觥筹交错，宁凡从哭诉者变成主导者，大展忽悠拳脚，如果在加上四杯轩尼诗李察，他就和这胖女人喝光五万块大洋，整整五万块，宁凡喝的心满意足，去掉所有开支，纯提成也要将近一万，知足者常乐，接下来他只需要思考思考如何解决这一身的酒气回家洗洗睡了。“阿凡，我家那死鬼，娶我只是为了我的钱，他狗日的，不得好死。”胖女人脸色黑红，一口一个脏字地叫骂着。宁凡继续安慰道，“你应该感到庆幸，没有人相思比还有人相思强上太多，起码你的那颗少女情怀不会被世俗的情情爱爱羁绊着！”胖女人双眼冒出崇拜，抓住宁凡的胸襟，说道，“阿凡，你难道是李甫的转世？要知道他的雨霖铃什么的我都读过的，世上还有人比你更诗情画意吗？”宁凡忍痛，眼神坚定地看向胖女人，拍拍胖女人的手，肉麻地说道，“当然有，世上所有的诗情画意，都来源你，小菲菲~”胖女人猛拍大腿，向门外喊道，“快，服务员，给我和阿凡来一瓶你们店里最好的酒！”宁凡闻言，鼻涕泡都快笑出来，却还是语调低沉且沉痛，劝阻道，“小菲菲，难道我们的情谊就是这样的么？不，我不相信！”胖女人连忙拉住神情悲哀的宁凡，急切地问道，“阿凡，你说这话，难道是因为我的态度不够真诚么？”宁凡立马拍板，迎合道，“当然，你只要一瓶，不足够我们一醉方休，我自然看不到你的诚意！”看着躺在沙发上鼾声如雷的胖女人，宁凡往手里吹几口气，嗅了嗅有没有酒味，神清气爽地走出三号包厢，一开门，被一群服务员堵在门口。宁凡下意识地靠在门上，双手挡在胸前。老罗脸色不善地走过来，满身的杀气，却差点跪倒在宁凡面前，嚎叫道，“凡哥，你太牛逼了吧！我靠，你居然直接喝掉二十八万多？你不会和那个胖女人春风几度了吧？”几个一向用男色吸引顾客的服务员也跑过来，讪讪地问着宁凡成功的诀窍。宁凡很有大碗风范地压压手掌，示意所有人安静，装模作样地清清嗓子，满意的扫过几个从怀里掏出纸笔的服务员，说道，“诀窍嘛？以我自身形象来说，首先你要有莱昂纳多迪卡普里奥的风度，布拉德皮特的气魄，释迦牟尼普度众生的态度，楚留香的风流，陆小凤的洒脱，诶诶，你们别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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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在酒吧谋生活后，宁凡的精力越发不够，长时间接触嘈杂的音乐和冗乱的环境，让他原本的心境变得很差，经常是睡得晚起得早，精气神逐渐衰退，不论是白天出算命摊子还是晚上做服务员，宁凡的哈欠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要宁凡自己打哈欠，影响不到他人也好，但偏偏哈欠是会传染的，以至于宁凡第十几次将顾客弄得同样哈欠连连，经常忽悠人忽悠到一半就发现对方昏昏欲睡扭头就走，到手的钱打水漂不说，经常引起顾客的不满，宁凡在众多客人轻视的眼光中跌跌撞撞欲哭无泪。不过幸好酒吧这边人与人之间距离很远，宁凡大可将哈欠舒舒服服地一个个接连不断，但与此同时，麻烦接踵而至。老罗是整个酒吧里嘴如棉裤腰松的男人，八卦推理桃色新闻，就连最新网络上出现的没出现的各大门他也能一一细数得**不离十，事情的祸根就出自于暗藏两颗大板牙的嘴里。事前，所有的老员工都认为新来的宁凡是廖清八竿子打不着的小亲戚，来讨个衣食住行钱，再加上宁凡平日私底下为人嘻嘻哈哈，能够和大家伙打成一片，所有人都没怎么多想，但前段日子，廖清这种在众人眼里雌激素分泌过度，雄性荷尔蒙完全泯灭，做起事来惨绝人寰的大坏蛋，居然不敢亲自找宁凡，而是千回百转地托这位托这位最后让老罗去通知。在场服务员整齐划一地侧头去看打哈欠的宁凡，眉眼间传递着你懂得我懂得大家都懂得的淫荡笑意，两个大男人独处一室超过一个小时，大概不是在喝喝茶聊聊天这么简单的吧，看到宁凡浓也化不开的疲惫感，老罗决定先发制人地送给表面上娘娘腔实则刚猛真男人的廖清老板竖起大拇指给个赞。大脑困乏带加上心事重重，宁凡根本没注意到周围人另类的眼光，靠在雕栏玉砌的柱子上，宁凡像挤海绵似的抽出空暇小憩。“大仙，三号房有人找。”两只眼睛还没闭紧，宁凡就被老罗的公鸭嗓吵醒，端起木盘，迷迷糊糊地走向三号套房。在酒吧里，通常分为明厅和暗室，所谓明厅，就是眼下这种重金属摇滚配合群魔乱舞，吧台上三三两两的寂寞男女找寻合适的露水对象。所谓暗室，就是酒吧特意留给一些达官显贵们独自享受安静环境设立的特殊房间。宁凡此时就像个被翻到牌的处子，进退两难，不知所措，他从来以混吃等死拿固定工资为生活目标，现如今突然从天而降个大福大祸，砸得他左右摇摆。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将右手抬起，对准自己那张白嫩的脸蛋，破风声在耳边呼啸，心里的苍蓝野兽猛地呵斥，宁凡！千万别被钱财这等身外之物迷惑得失去尊严，师傅教导过什么？我清门男儿宁不成器也不化石！你如果踏进这道大门就代表你的贞洁和名誉紧毁！手指刮出的掌风震得宁凡脸颊发疼，宁凡自恋地抚摸着右颊上没清理干净的胡须，端起木盘，像照镜子似的，左照照右照照。“宁凡，你看看你，叫你用大宝，非要省钱，洗脸起皮了吧？！一会怎么用美色勾引？”偷偷地打量四下无人后，宁凡恬不知耻地在手上啐了口，在脸颊上摸摸，自感充分做到锁水嫩肤保湿的效果，将师傅所说的之乎者也等等闲逸的大道理扔到脚跟后面，敲敲三号包房的门，仿佛门后便是翻江倒海的人民币，宁凡情不自禁地闭上双眼，啊，大海呀？都是钱！“进来吧。”甜腻的声音如同小猫的爪子在心里肝里挠呀抓呀，宁凡从头到脚打个寒战，顺顺刘海，默念三声清心咒，郑重其事地推门进去。静如无声的一步，却好像仿若隔世般漫长，宁凡的丹凤眼甩出两滴幸福的眼泪，苍天不负他妈有心人！今天虽然我宁凡守护了二十年的贞操就要随风而去，但我坚信为我服侍的，一定是个美女！还是36d腰缠万贯的那一种！快来尽情的蹂躏我！“哎呦，我就说啦，这个小服务员呀，肯定是冰清玉洁的小白脸啦。”扑面而来的，先是一口蹩脚的港台话夹国语，其次便是上下一边粗的标准水桶身材，宁凡胆战心惊地从胖女人能掉下三斤面粉的脸扫到黑的像煤炭的脖子，不由自主地吞口口水，内心里的咒骂呐喊已然到达负荷，他妈老天爷果然是狗血剧的忠实粉丝！你爱韩剧不行吗？起码为我国计划生育做贡献了！“快过来，让我看看小亲亲，瞧瞧这长得。”胖女人好不容易从沙发上站起来，张开差不多容纳半个屋子的怀抱，向宁凡冲来。宁凡这辈子最得意的是什么？想到这，整张清秀的脸顿时充满侠客的豪气，拍拍胸脯，用吃奶的力气喊上一句，欲和天下所有美女一夜**！咳咳，呸！当然是我宁某人置之死地而后生的聪明才智！眼下猛虎豺狼耷拉着舌头向宁凡扑来，宁凡只是忧伤地阖上眼睛，双手搭在跨前，呈侍女状，挤出几滴清泪，从喉头里无力地抽泣。不知怎么地，即使胖女人初中没读完，大字不识几个，脑海里也突兀地涌现出一行诗。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胖女人被宁凡感染，噗通一声，跪卧在地板上，震得房间抖上一抖，伸出蒲扇大手，揽住站在原地的宁凡，语调倏地轻柔下来，说道，“你一定是个有故事的男人，来和我说一说。”宁凡这位华夏的民间奥斯卡影帝，岂会就此停止演艺事业的道路？只见宁凡静静地睁开朦胧泪眼，竟破涕为笑，主动被胖女人牵着，坐到沙发上，声音低沉且性感，道：“我的人生，何止是一首小白菜地里黄两三岁没了娘？不瞒你说，当年父王和母后生下我，竟遭遇事变，我宁家一家只剩下我一个人，被恶人抛弃在山里，与野兽相伴而生，谁知一日，我那老虎养母竟被人猎了去......”等宁凡讲到自己身怀绝症就快驾鹤西去时仍不忘资助自己女友时，胖女人已经哭得泣不成声，宁凡也只好硬着头皮，再死死地掐住大腿内侧，挤出几滴眼泪，胖女人的大手在脸上一抹，眼泪合着粉底，揉来揉去，一张起初还能看过去的脸，此时是真真正正地看不过去。“小菲菲，让我们再喝上几杯轩尼诗李察，来舒缓下胸中的怨气，好不好？”几番推杯换盏觥筹交错，宁凡从哭诉者变成主导者，大展忽悠拳脚，如果在加上四杯轩尼诗李察，他就和这胖女人喝光五万块大洋，整整五万块，宁凡喝的心满意足，去掉所有开支，纯提成也要将近一万，知足者常乐，接下来他只需要思考思考如何解决这一身的酒气回家洗洗睡了。“阿凡，我家那死鬼，娶我只是为了我的钱，他狗日的，不得好死。”胖女人脸色黑红，一口一个脏字地叫骂着。宁凡继续安慰道，“你应该感到庆幸，没有人相思比还有人相思强上太多，起码你的那颗少女情怀不会被世俗的情情爱爱羁绊着！”胖女人双眼冒出崇拜，抓住宁凡的胸襟，说道，“阿凡，你难道是李甫的转世？要知道他的雨霖铃什么的我都读过的，世上还有人比你更诗情画意吗？”宁凡忍痛，眼神坚定地看向胖女人，拍拍胖女人的手，肉麻地说道，“当然有，世上所有的诗情画意，都来源你，小菲菲~”胖女人猛拍大腿，向门外喊道，“快，服务员，给我和阿凡来一瓶你们店里最好的酒！”宁凡闻言，鼻涕泡都快笑出来，却还是语调低沉且沉痛，劝阻道，“小菲菲，难道我们的情谊就是这样的么？不，我不相信！”胖女人连忙拉住神情悲哀的宁凡，急切地问道，“阿凡，你说这话，难道是因为我的态度不够真诚么？”宁凡立马拍板，迎合道，“当然，你只要一瓶，不足够我们一醉方休，我自然看不到你的诚意！”看着躺在沙发上鼾声如雷的胖女人，宁凡往手里吹几口气，嗅了嗅有没有酒味，神清气爽地走出三号包厢，一开门，被一群服务员堵在门口。宁凡下意识地靠在门上，双手挡在胸前。老罗脸色不善地走过来，满身的杀气，却差点跪倒在宁凡面前，嚎叫道，“凡哥，你太牛逼了吧！我靠，你居然直接喝掉二十八万多？你不会和那个胖女人春风几度了吧？”几个一向用男色吸引顾客的服务员也跑过来，讪讪地问着宁凡成功的诀窍。宁凡很有大碗风范地压压手掌，示意所有人安静，装模作样地清清嗓子，满意的扫过几个从怀里掏出纸笔的服务员，说道，“诀窍嘛？以我自身形象来说，首先你要有莱昂纳多迪卡普里奥的风度，布拉德皮特的气魄，释迦牟尼普度众生的态度，楚留香的风流，陆小凤的洒脱，诶诶，你们别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