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笔和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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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一早，当太阳都还没有从地平线下升起时，当小区里的人们都还在梦乡时，有两道人影从一幢住宅楼里面出来，两人皆是背着一只背包，头上戴着相同的黑色鸭舌帽。
“我说业秋，我们干嘛现在就出门啊，我这才刚睡醒就给你叫出来了，饭都还没吃呢，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了‘小丑’的藏身点？”
这两道人影正是袁业秋和潘康，现在的时间为早上六点，正是一天生活开始的时候，只不过由于目前正处于北半球的冬季，现在外边的街道上还都是黑洞洞的样子。
袁业秋听见潘康在询问自己，当即一笑，道：“八九不离十吧，经过我昨天一晚上的整理，我现在已经能够大致的确定了‘小丑’的住所，不得不说这个家伙还真是自负，居然直接把他的住所告诉了我。”
说到这里，袁业秋的脸上不禁露出了一丝异样的目光，如果不是昨天晚上他脑海中的灵光一闪而过，恐怕他倒现在都还没有多少头绪。
“什么！你说你已经知道了‘小丑’的藏身地点？快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的！”
一听见袁业秋已经知晓了‘小丑’的藏身地点，潘康他脸上仅残留的那一丝睡意也瞬间褪去，整个人都精神起来了。
昨天傍晚他刚睡醒的时候，因为看到了那位他刚交往的妹子留言，也是匆匆忙忙的跑出了们，直到半夜才回来，而就在今天，袁业秋竟然对他说，他在那段时间里找到了有关于‘小丑’的藏身地点，这也是让他心中有些好奇。
听见潘康在问自己是怎么知道‘小丑’的藏身地点时，袁业秋也并没有马上去解释，而是在两人都在车上坐好了之后，他这才慢悠悠的从衣服口袋中取出了那张画着小丑图案的A4纸，以及一支4B铅笔。
“你拿出这两个玩意干什么，你不会是想告诉我那家伙把他的住址写在了这上面，那样我可不信，我也有检查过这两样东西，上面出了那小丑脸谱之外，可没有什么别的东西。”潘康有些不解的看着袁业秋。
“嘿嘿，谁说没有别的东西的？那张A4纸背后不就写了一句‘天才的艺术即将上演’吗？”他似笑非笑的看着潘康，双眼中透露着一丝笑意。
“你是说那被写在A4纸背后的那句话？！”
经过袁业秋的这么一提醒，潘康也是回想起了那一行字来，但在他的眼神中还是透露着一丝困惑的神情。
“不过那一行字和你找到的东西有关联吗？”
“来，我帮你把这张纸摊平。”
袁业秋也不想解释什么，直接将那张画着小丑脸谱的A4纸放在方向盘上摊平了开来，在潘康看见正面的小丑脸谱后，他又立刻将整张纸反了个面，展示出了那一行字来，只不过和潘康之前所看到的有些不同，那一行字的上面已经多了一些用铅笔描绘过的痕迹。
“在我们的日常生活中，一般人使用的铅笔都是用HB铅笔居多，就算是对铅笔有要求，比如学生用来填涂机器可识别的卡片，一般也只会用到2B铅笔，而这4B铅笔基本上已经属于绘画上的用途了。”
袁业秋一边说着，一边从衣服袋子中取出了另一支2B铅笔来，将两只铅笔拿在了手中。
“从外面看上去，这两支铅笔并没有太大的区别，但是在这B系铅笔的分类，它前面的数字越大，就表明书写出来的字迹颜色越浓、越黑，潘康，你现在就用那支4B铅笔，将这行字像填英语听力一样，将它整个涂黑，不要涂到外面去。”
说罢，袁业秋将手中的那支4B铅笔递给了潘康，潘康在接过从那递来的4B铅笔，转动了一圈，也是没有立刻动手，而是看了一眼问，有些迟疑的问了一句：“额，不用什么技巧，直接涂黑就是了？”
“是的，就像你上学时候的那样，将那行字整行涂黑，不过你别太用力，轻轻的去涂，多涂几遍，等到完全变黑就差不多了。”袁业秋点头示意他放心去做就是了，同时自己也是坐在驾驶座上，大大的伸了一个懒腰。
随后，潘康便按照袁业秋所说的去做，没一会就将那行字给涂黑，待到他完成后，已经完全看不出这行字原先的样子了。
“就这样？我看没什么变化啊，我还以为会有东西出现呢，比如有几个字体会从纸上显现出来。”
潘康看着手中的这张A4纸除了多了一行黑色痕迹外，别无其他，也是有些疑惑的看着袁业秋。
“那你反过来看看那，然后再把你的手机屏幕打开，别用闪光灯，效果会不明显的，将亮着的手机屏幕贴在你刚刚所涂黑的地方，现在再从正面看这小丑脸谱，是不是觉得多了什么东西。”袁业秋仍旧是一脸笑意的说道，不知道他的脑海中在想什么东西。
听了袁业秋的话后，潘康也是照做不误，就在他打开手机屏幕，将手机屏幕的那面朝着这张A4纸的背面时候，在那小丑脸谱的红色脸颊上，在多了那行黑色的填涂痕迹之后，竟是出现了几个十分模糊的字体！
“D……H……M……T……是DHMT！？”
在看到这小丑脸谱上竟然是出现了四个英文字母后，潘康的脸上顿时涌现出了震惊紫色，甚至是连手机屏幕暗下来都没有注意到。
不过在他震惊过后，脸上便再次浮现了之前的疑惑，“DHMT，这四个字母代表的又是什么意思呢？如果说是某样东西的拼音缩写，又或者是单词的开头，依靠这样的线索，怎么能找的‘小丑’的藏身地点？”
“可就是我昨晚辛苦了一晚上的原因，在我经过了多方的排除后，终于得出了这个是个字母的一丝，这四个字母分别是东海码头这四个字的拼音开头大写，而且，昨天‘小丑’跑下天桥之后，所逃跑的方向正是东海码头的方向。”
袁业秋稍微整理了一下语言后，看着前方的路面继续说道：“那个家伙是故意在这张小丑脸谱上添加了那些皱纹的，原先我还对这些皱纹没什么怀疑，但是在我查阅了一些相关的资料后得知，这所谓的小丑，最早是出现在国外的一些歌剧中，他们的脸上大都都有着一层厚厚的粉底，是根本就看不见脸上的皱纹的，虽说这些皱纹也很细小，但是它太多了，给了我一种欲盖弥彰的感觉。”
“我就说我怎么感觉那张小丑脸谱有些不对劲的地方呢，原来是那些皱纹啊。”随即，潘康像是恍然大悟，嘴巴成了‘O’字形。
袁业秋从潘康的手中拿过那张小丑脸谱，继续说道：“不得不说这张画像的绘画技巧非常高超，简直是以假乱真，就连我都被它欺骗了，你知道吗？这张小丑脸谱它可不是用打印机打印出来的，而是用‘小丑’手中的画笔，一笔一笔画出来的。”
随后他将这张画像卷了起来，放在了车门下方的置物处。
“什么，你是说这张小丑图案是画出来的，而不是打印出来的？”
本来就处于惊讶之中的潘康，在听到袁业秋这么说后，更是惊讶三分，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袁业秋。
“画的出来又怎么了，我和你说，像那些有绘画天赋的人，别说是画的和打印机差不多，就是让他们徒手画一幅3D绘画作品都不成问题，而起从昨天我所得到的东西来推断，我更加确定了这‘小丑’是一个绘画很厉害的家伙，所以才研究起了这幅小丑脸谱。”
袁业秋耐心的给潘康解释道：“行了，你别这么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你看你，口水都快流出来了，我告诉你啊，你这口水要是流在我的衣服上，我肯定要你给我用手洗干净。”
袁业秋在见到潘康模样后，脸上不由的露出了一丝‘嫌弃’的表情，同时伸手将他从自己的身边推开，坐到驾驶座上，直接启动了汽车，向着小区门口驶去。
“哦，潘康，你待会打电话给蒋队长吧，让他带着手下去东海码头一趟，就要要收网了。”袁业秋一边开车一边对坐在副驾驶座上的潘康说道。
“通知警方？你昨天不还是打算要自己一个人解决这个问题嘛，怎么现在又让我通知起蒋队长了？”潘康一脸莞尔的看着袁业秋。
“呵呵，我可不是那种个人英雄主义的家伙，虽然我很喜欢这种过程，但‘小丑’可是在前不久弄出了一起恶性爆炸的家伙，面对这种人，我可不愿意拿头和他撞，再说了，我要是要功劳都给蒋队长抢了，那他怎么办？我可是还惦记着我那十万元的奖金呢，我们之后的几个月能不能吃肉，全靠蒋队长了。”
袁业秋一踩油门，面包车一下子就冲了出去，犹如一支离弦的利箭。
“慢点开，我这早饭还没有吃呢，你想把我胃液给都晃出来啊！”
隔天一早，当太阳都还没有从地平线下升起时，当小区里的人们都还在梦乡时，有两道人影从一幢住宅楼里面出来，两人皆是背着一只背包，头上戴着相同的黑色鸭舌帽。
“我说业秋，我们干嘛现在就出门啊，我这才刚睡醒就给你叫出来了，饭都还没吃呢，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了‘小丑’的藏身点？”
这两道人影正是袁业秋和潘康，现在的时间为早上六点，正是一天生活开始的时候，只不过由于目前正处于北半球的冬季，现在外边的街道上还都是黑洞洞的样子。
袁业秋听见潘康在询问自己，当即一笑，道：“八九不离十吧，经过我昨天一晚上的整理，我现在已经能够大致的确定了‘小丑’的住所，不得不说这个家伙还真是自负，居然直接把他的住所告诉了我。”
说到这里，袁业秋的脸上不禁露出了一丝异样的目光，如果不是昨天晚上他脑海中的灵光一闪而过，恐怕他倒现在都还没有多少头绪。
“什么！你说你已经知道了‘小丑’的藏身地点？快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的！”
一听见袁业秋已经知晓了‘小丑’的藏身地点，潘康他脸上仅残留的那一丝睡意也瞬间褪去，整个人都精神起来了。
昨天傍晚他刚睡醒的时候，因为看到了那位他刚交往的妹子留言，也是匆匆忙忙的跑出了们，直到半夜才回来，而就在今天，袁业秋竟然对他说，他在那段时间里找到了有关于‘小丑’的藏身地点，这也是让他心中有些好奇。
听见潘康在问自己是怎么知道‘小丑’的藏身地点时，袁业秋也并没有马上去解释，而是在两人都在车上坐好了之后，他这才慢悠悠的从衣服口袋中取出了那张画着小丑图案的A4纸，以及一支4B铅笔。
“你拿出这两个玩意干什么，你不会是想告诉我那家伙把他的住址写在了这上面，那样我可不信，我也有检查过这两样东西，上面出了那小丑脸谱之外，可没有什么别的东西。”潘康有些不解的看着袁业秋。
“嘿嘿，谁说没有别的东西的？那张A4纸背后不就写了一句‘天才的艺术即将上演’吗？”他似笑非笑的看着潘康，双眼中透露着一丝笑意。
“你是说那被写在A4纸背后的那句话？！”
经过袁业秋的这么一提醒，潘康也是回想起了那一行字来，但在他的眼神中还是透露着一丝困惑的神情。
“不过那一行字和你找到的东西有关联吗？”
“来，我帮你把这张纸摊平。”
袁业秋也不想解释什么，直接将那张画着小丑脸谱的A4纸放在方向盘上摊平了开来，在潘康看见正面的小丑脸谱后，他又立刻将整张纸反了个面，展示出了那一行字来，只不过和潘康之前所看到的有些不同，那一行字的上面已经多了一些用铅笔描绘过的痕迹。
“在我们的日常生活中，一般人使用的铅笔都是用HB铅笔居多，就算是对铅笔有要求，比如学生用来填涂机器可识别的卡片，一般也只会用到2B铅笔，而这4B铅笔基本上已经属于绘画上的用途了。”
袁业秋一边说着，一边从衣服袋子中取出了另一支2B铅笔来，将两只铅笔拿在了手中。
“从外面看上去，这两支铅笔并没有太大的区别，但是在这B系铅笔的分类，它前面的数字越大，就表明书写出来的字迹颜色越浓、越黑，潘康，你现在就用那支4B铅笔，将这行字像填英语听力一样，将它整个涂黑，不要涂到外面去。”
说罢，袁业秋将手中的那支4B铅笔递给了潘康，潘康在接过从那递来的4B铅笔，转动了一圈，也是没有立刻动手，而是看了一眼问，有些迟疑的问了一句：“额，不用什么技巧，直接涂黑就是了？”
“是的，就像你上学时候的那样，将那行字整行涂黑，不过你别太用力，轻轻的去涂，多涂几遍，等到完全变黑就差不多了。”袁业秋点头示意他放心去做就是了，同时自己也是坐在驾驶座上，大大的伸了一个懒腰。
随后，潘康便按照袁业秋所说的去做，没一会就将那行字给涂黑，待到他完成后，已经完全看不出这行字原先的样子了。
“就这样？我看没什么变化啊，我还以为会有东西出现呢，比如有几个字体会从纸上显现出来。”
潘康看着手中的这张A4纸除了多了一行黑色痕迹外，别无其他，也是有些疑惑的看着袁业秋。
“那你反过来看看那，然后再把你的手机屏幕打开，别用闪光灯，效果会不明显的，将亮着的手机屏幕贴在你刚刚所涂黑的地方，现在再从正面看这小丑脸谱，是不是觉得多了什么东西。”袁业秋仍旧是一脸笑意的说道，不知道他的脑海中在想什么东西。
听了袁业秋的话后，潘康也是照做不误，就在他打开手机屏幕，将手机屏幕的那面朝着这张A4纸的背面时候，在那小丑脸谱的红色脸颊上，在多了那行黑色的填涂痕迹之后，竟是出现了几个十分模糊的字体！
“D……H……M……T……是DHMT！？”
在看到这小丑脸谱上竟然是出现了四个英文字母后，潘康的脸上顿时涌现出了震惊紫色，甚至是连手机屏幕暗下来都没有注意到。
不过在他震惊过后，脸上便再次浮现了之前的疑惑，“DHMT，这四个字母代表的又是什么意思呢？如果说是某样东西的拼音缩写，又或者是单词的开头，依靠这样的线索，怎么能找的‘小丑’的藏身地点？”
“可就是我昨晚辛苦了一晚上的原因，在我经过了多方的排除后，终于得出了这个是个字母的一丝，这四个字母分别是东海码头这四个字的拼音开头大写，而且，昨天‘小丑’跑下天桥之后，所逃跑的方向正是东海码头的方向。”
袁业秋稍微整理了一下语言后，看着前方的路面继续说道：“那个家伙是故意在这张小丑脸谱上添加了那些皱纹的，原先我还对这些皱纹没什么怀疑，但是在我查阅了一些相关的资料后得知，这所谓的小丑，最早是出现在国外的一些歌剧中，他们的脸上大都都有着一层厚厚的粉底，是根本就看不见脸上的皱纹的，虽说这些皱纹也很细小，但是它太多了，给了我一种欲盖弥彰的感觉。”
“我就说我怎么感觉那张小丑脸谱有些不对劲的地方呢，原来是那些皱纹啊。”随即，潘康像是恍然大悟，嘴巴成了‘O’字形。
袁业秋从潘康的手中拿过那张小丑脸谱，继续说道：“不得不说这张画像的绘画技巧非常高超，简直是以假乱真，就连我都被它欺骗了，你知道吗？这张小丑脸谱它可不是用打印机打印出来的，而是用‘小丑’手中的画笔，一笔一笔画出来的。”
随后他将这张画像卷了起来，放在了车门下方的置物处。
“什么，你是说这张小丑图案是画出来的，而不是打印出来的？”
本来就处于惊讶之中的潘康，在听到袁业秋这么说后，更是惊讶三分，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袁业秋。
“画的出来又怎么了，我和你说，像那些有绘画天赋的人，别说是画的和打印机差不多，就是让他们徒手画一幅3D绘画作品都不成问题，而起从昨天我所得到的东西来推断，我更加确定了这‘小丑’是一个绘画很厉害的家伙，所以才研究起了这幅小丑脸谱。”
袁业秋耐心的给潘康解释道：“行了，你别这么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你看你，口水都快流出来了，我告诉你啊，你这口水要是流在我的衣服上，我肯定要你给我用手洗干净。”
袁业秋在见到潘康模样后，脸上不由的露出了一丝‘嫌弃’的表情，同时伸手将他从自己的身边推开，坐到驾驶座上，直接启动了汽车，向着小区门口驶去。
“哦，潘康，你待会打电话给蒋队长吧，让他带着手下去东海码头一趟，就要要收网了。”袁业秋一边开车一边对坐在副驾驶座上的潘康说道。
“通知警方？你昨天不还是打算要自己一个人解决这个问题嘛，怎么现在又让我通知起蒋队长了？”潘康一脸莞尔的看着袁业秋。
“呵呵，我可不是那种个人英雄主义的家伙，虽然我很喜欢这种过程，但‘小丑’可是在前不久弄出了一起恶性爆炸的家伙，面对这种人，我可不愿意拿头和他撞，再说了，我要是要功劳都给蒋队长抢了，那他怎么办？我可是还惦记着我那十万元的奖金呢，我们之后的几个月能不能吃肉，全靠蒋队长了。”
袁业秋一踩油门，面包车一下子就冲了出去，犹如一支离弦的利箭。
“慢点开，我这早饭还没有吃呢，你想把我胃液给都晃出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