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9章 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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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楚凡，可谓是满载而归，虽说对于自己的大哥楚胜，那是又恨又气，但总算是找出了真凶，心中的疑虑也得以解开，因此心情也颇为不错。
然而，回到族中，走在回府的路上，楚凡隐约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但至于哪里不对劲，又上不上来。
这些不对劲，在自己府中见到小丫的时候，瞬间让楚凡崩溃。
楚凡推开自家的院门，却未见小丫出来迎接，迈入大堂之后，才发觉这丫头竟然趴在角落里哭泣。
那小香肩一抖一抖的，看的好不怜惜。
“小丫，是不是谁又欺负你了？”
见小丫这番模样，楚凡以为是自己大哥楚胜府上的人，报复来了。
“少爷，呜呜……”
小丫抬起头，泪眼婆娑的看着楚凡，凝噎的喊着楚凡的名字之后，便哭的更大声了。
“他娘的，你在这等着，我这就去把那些个狗奴才给砍了！”楚凡语气倏然便冷，转身便朝外面走去。
在小丫的印象中，这似乎是楚凡第一次为她爆粗口，也是最后一次。
眼见楚凡便要冲出去，小丫猛的站了起来，用那冰凉的小手拉着楚凡的手臂。
“少爷，刚才老爷府上来人，说老夫人病危，即将仙逝了……”说到这，不知是为了让楚凡有个接受的时间，还是调整下自己的状态，小丫停顿了一会。
“随后大少爷府上便也来人了，说是小爷那什么草害死了老夫人，还说要少爷偿命……”
说道要楚凡偿命，小丫又再次呜咽了起来。
听前一句，楚凡还有点纳闷，母亲上次病危，也未见小丫这般伤心，今日这是怎了？
然而听完后一句，楚凡却是有了些微的感动，原本这丫头是在担心自己。
只是，上次母亲服用火翎草后，病情不是明显好转了吗？眼看便即将痊愈，况且那老医师不也说了，只要调养几日便可痊愈？
怎么突然就病危了？
今天已经是B级任务的最后一天了，迟早是要面对的。不论是为了母亲，还是自己的任务，楚凡当即决定要去父亲府上一趟，同自己的兄长当面对质。
母亲再次的突然病危，极有可能是自己那丧心病狂的兄长，再下毒手了。
“少爷，不过小丫倒是想了个法子，只要少爷一口咬定那什么草是小丫给少爷的，不就行了？反正小丫贱命一条，能替少爷去死，也值。”
小丫语气忽然便的坚定，甚至连之前的抽噎都没了，怔怔的看着楚凡，认认真真的说道。
看着自己这刚认不久的妹妹，可以说除了感动，还是感动。
没想到，这丫头，竟然到了能为自己去死的地步。
楚凡如兄长般慈爱的摸了摸小丫的脑袋，轻声说道：
“傻小丫，谁会相信你会拥有那绝世的火翎草？再说了，该面对的总要去面对，我堂堂楚家少爷，总不可能躲在一个女孩子后面吧？”
“可是……”
“听话，做好饭菜，等我回来。”未等小丫讲话说完，楚凡便已然转身离去。
而且不知什么时候，身后还多了一个衣着褴褛的仆人，奇怪的是却蒙着脸。
小丫泪眼朦胧的看着少主离去，像是一个新婚之妇，看着自己的丈夫即将远征一般，满眼的怨念和不舍。
因为小丫不知道，楚凡这次去了，还能不能完好的回来，楚胜的手段，她也是早有耳闻的。
“无上的长歌仙门，神伟的长歌门主，请护佑我家少主平安归来，奴婢一生牛马，绝无怨言！”
楚凡走后，小丫心中默念道。
长歌仙门，柳长歌门主，勿说是在长歌境域，就是在整个天攸大陆，那也绝对是无上的存在，与神无异。
多少人穷极一生，慕名投身长歌，直至身陨，却未曾见上那绝世无双，风流倜傥的柳门主。
多少人皓首穷经，不辞万里拜山，油尽灯枯，仍始终被拒于山门之下，高山仰止的长歌门。
楚凡方才踏进母亲的病房，便被一干人等围了上来，并且堵住了后退之路，似是害怕楚凡逃走一般。
上次为母亲诊断的老医师也在，不过这次却是愁眉不展，同上次的欲言又止截然相反，不难看出，母亲之病，应该是药石无医了。
“老前辈，我母亲的病情？”楚凡微微抱拳的问道。
此时的母亲，浑身发烫，甚至肉眼都能看出那蒸蒸凡人热气破体而出，周围的温度都高上了不少，同之前的寒气也是截然相反。
“还有脸问！分明就是你想害死母亲，什么火翎草，我看就是你楚凡的夺命草！今天你要是不给出个说法，我楚胜今天便手刃了你这孽障！”
不等老医师回答，一旁的楚胜便跳了出来，厉声责问道。
然而，此时的楚凡并无心同楚胜争吵，而是定眼看着那老医师。
“小少爷，或许是老夫学艺不精，未能对症下药，才害得老夫人二度病危，这是老夫行医的失责。”
老医师一脸无奈，却又几分失落的对楚凡说道，转而又说楚凡的父亲说：“楚家主，这次是老夫之过，老夫愿一力承担。”
在老医师看来，楚凡所谓之草药，确实为火翎草无误，而且还是品阶上乘之草药。
不过，可能失误在用量之上，毕竟火翎草并非凡物，而老夫人又是肉身凡胎，没有丁点儿修为，因此导致药劲过猛，才出现今天这番模样。
“好一个一力承担，我看你们两分明就是串通好了，说不准这杂种就是你的儿子，想以此来篡夺我楚家的千年基业！是不是下一个目标就是我父亲？”
楚胜言之凿凿，一脸正气的质问道，俨然成了楚家的忠诚卫士。
“住口！”楚家主一声怒吼，整个房间都震荡了起来，空气瞬间凝固。
而那老医师也是气的不轻，当场便要离去，却不曾想被楚凡身后的几个大汉给拦了下来。
“楚家主这是何意？”老医师面带不善的问道。
虽然老医师不过琴师的修为，但是在整个东区行省，却有着不小的影响力，多少豪门大族都供为上宾，多少达官贵人的救命恩人。
因此边说区区一个楚家，就是当今东区行省的第一大家族程家，也不敢把他怎样。
“叮……”
凭空之处似是出现一声琴音，但却不见任何人执琴。
那挡在老医师身前的几人，随即倒飞三尺，惨叫连连。
“这楚家，什么时候轮到你做主了？”楚家主冷声责问道，整个气氛瞬间凝固。
转而抱有歉意的对着老医师说道：
“李老，还请念在小儿年幼，恕他无心之过。”
李老的脸色这才缓和一些。
“父亲，孩儿这不是为了……”从未没见过父亲如此动怒的楚胜，脸色瞬间煞白，低声的说道。
“李老是什么样的人，为父难道不清楚，还有你来教？”
看着家里的闹剧，以及冥顽不灵的大哥，楚凡便也没什么可犹豫了，当即决定拆穿楚胜的阴谋。
本来念在兄弟一场，以及家丑不可外扬的原因，楚凡还曾想私下找自己这兄长做个了断，看来是没有必要了。
因为楚胜压根就不会给你私下了断的机会。
“大哥，我暂且叫你一声大哥，不是因为我惧你，而是父母的面子。”
楚凡上前一步，站立在父亲、李老还有楚胜三人的中间。
“十五天前，你曾经招募了一位五绝境的武师作为护卫，这事你还记得吧？”
楚凡颇有深意的看这楚胜，似是随口问道，实际则是在探探虚实。
毕竟自己不能光凭那人的一口之词，便断定楚胜便是幕后黑手，因此才以此来试探楚胜。
问之，楚胜心中大骇，眼神不经意见便流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恐之色，但很快便恢复正常。
快到别说一般人，就是楚家家主都没能察觉得到。
但却被有心的楚凡，看看清清楚楚。
至此，楚凡心中便已有了定数。
“是，是又怎样？”方才还声色俱厉的楚胜，言语之上便已经开始处于劣势，说话都不怎么流畅。
原本还想否认，但无奈当初许多族中之人在场，想要否认，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于是便只好承认。
“难道这杂碎找到了那武者？不可能啊，那武者分明被我和姚天浩联手击杀于古林之中，怎么会被他楚风找到？”
不过转继一想，便是找到，不过一俱死尸，又有何用？
此时的楚凡，可谓是满载而归，虽说对于自己的大哥楚胜，那是又恨又气，但总算是找出了真凶，心中的疑虑也得以解开，因此心情也颇为不错。
然而，回到族中，走在回府的路上，楚凡隐约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但至于哪里不对劲，又上不上来。
这些不对劲，在自己府中见到小丫的时候，瞬间让楚凡崩溃。
楚凡推开自家的院门，却未见小丫出来迎接，迈入大堂之后，才发觉这丫头竟然趴在角落里哭泣。
那小香肩一抖一抖的，看的好不怜惜。
“小丫，是不是谁又欺负你了？”
见小丫这番模样，楚凡以为是自己大哥楚胜府上的人，报复来了。
“少爷，呜呜……”
小丫抬起头，泪眼婆娑的看着楚凡，凝噎的喊着楚凡的名字之后，便哭的更大声了。
“他娘的，你在这等着，我这就去把那些个狗奴才给砍了！”楚凡语气倏然便冷，转身便朝外面走去。
在小丫的印象中，这似乎是楚凡第一次为她爆粗口，也是最后一次。
眼见楚凡便要冲出去，小丫猛的站了起来，用那冰凉的小手拉着楚凡的手臂。
“少爷，刚才老爷府上来人，说老夫人病危，即将仙逝了……”说到这，不知是为了让楚凡有个接受的时间，还是调整下自己的状态，小丫停顿了一会。
“随后大少爷府上便也来人了，说是小爷那什么草害死了老夫人，还说要少爷偿命……”
说道要楚凡偿命，小丫又再次呜咽了起来。
听前一句，楚凡还有点纳闷，母亲上次病危，也未见小丫这般伤心，今日这是怎了？
然而听完后一句，楚凡却是有了些微的感动，原本这丫头是在担心自己。
只是，上次母亲服用火翎草后，病情不是明显好转了吗？眼看便即将痊愈，况且那老医师不也说了，只要调养几日便可痊愈？
怎么突然就病危了？
今天已经是B级任务的最后一天了，迟早是要面对的。不论是为了母亲，还是自己的任务，楚凡当即决定要去父亲府上一趟，同自己的兄长当面对质。
母亲再次的突然病危，极有可能是自己那丧心病狂的兄长，再下毒手了。
“少爷，不过小丫倒是想了个法子，只要少爷一口咬定那什么草是小丫给少爷的，不就行了？反正小丫贱命一条，能替少爷去死，也值。”
小丫语气忽然便的坚定，甚至连之前的抽噎都没了，怔怔的看着楚凡，认认真真的说道。
看着自己这刚认不久的妹妹，可以说除了感动，还是感动。
没想到，这丫头，竟然到了能为自己去死的地步。
楚凡如兄长般慈爱的摸了摸小丫的脑袋，轻声说道：
“傻小丫，谁会相信你会拥有那绝世的火翎草？再说了，该面对的总要去面对，我堂堂楚家少爷，总不可能躲在一个女孩子后面吧？”
“可是……”
“听话，做好饭菜，等我回来。”未等小丫讲话说完，楚凡便已然转身离去。
而且不知什么时候，身后还多了一个衣着褴褛的仆人，奇怪的是却蒙着脸。
小丫泪眼朦胧的看着少主离去，像是一个新婚之妇，看着自己的丈夫即将远征一般，满眼的怨念和不舍。
因为小丫不知道，楚凡这次去了，还能不能完好的回来，楚胜的手段，她也是早有耳闻的。
“无上的长歌仙门，神伟的长歌门主，请护佑我家少主平安归来，奴婢一生牛马，绝无怨言！”
楚凡走后，小丫心中默念道。
长歌仙门，柳长歌门主，勿说是在长歌境域，就是在整个天攸大陆，那也绝对是无上的存在，与神无异。
多少人穷极一生，慕名投身长歌，直至身陨，却未曾见上那绝世无双，风流倜傥的柳门主。
多少人皓首穷经，不辞万里拜山，油尽灯枯，仍始终被拒于山门之下，高山仰止的长歌门。
楚凡方才踏进母亲的病房，便被一干人等围了上来，并且堵住了后退之路，似是害怕楚凡逃走一般。
上次为母亲诊断的老医师也在，不过这次却是愁眉不展，同上次的欲言又止截然相反，不难看出，母亲之病，应该是药石无医了。
“老前辈，我母亲的病情？”楚凡微微抱拳的问道。
此时的母亲，浑身发烫，甚至肉眼都能看出那蒸蒸凡人热气破体而出，周围的温度都高上了不少，同之前的寒气也是截然相反。
“还有脸问！分明就是你想害死母亲，什么火翎草，我看就是你楚凡的夺命草！今天你要是不给出个说法，我楚胜今天便手刃了你这孽障！”
不等老医师回答，一旁的楚胜便跳了出来，厉声责问道。
然而，此时的楚凡并无心同楚胜争吵，而是定眼看着那老医师。
“小少爷，或许是老夫学艺不精，未能对症下药，才害得老夫人二度病危，这是老夫行医的失责。”
老医师一脸无奈，却又几分失落的对楚凡说道，转而又说楚凡的父亲说：“楚家主，这次是老夫之过，老夫愿一力承担。”
在老医师看来，楚凡所谓之草药，确实为火翎草无误，而且还是品阶上乘之草药。
不过，可能失误在用量之上，毕竟火翎草并非凡物，而老夫人又是肉身凡胎，没有丁点儿修为，因此导致药劲过猛，才出现今天这番模样。
“好一个一力承担，我看你们两分明就是串通好了，说不准这杂种就是你的儿子，想以此来篡夺我楚家的千年基业！是不是下一个目标就是我父亲？”
楚胜言之凿凿，一脸正气的质问道，俨然成了楚家的忠诚卫士。
“住口！”楚家主一声怒吼，整个房间都震荡了起来，空气瞬间凝固。
而那老医师也是气的不轻，当场便要离去，却不曾想被楚凡身后的几个大汉给拦了下来。
“楚家主这是何意？”老医师面带不善的问道。
虽然老医师不过琴师的修为，但是在整个东区行省，却有着不小的影响力，多少豪门大族都供为上宾，多少达官贵人的救命恩人。
因此边说区区一个楚家，就是当今东区行省的第一大家族程家，也不敢把他怎样。
“叮……”
凭空之处似是出现一声琴音，但却不见任何人执琴。
那挡在老医师身前的几人，随即倒飞三尺，惨叫连连。
“这楚家，什么时候轮到你做主了？”楚家主冷声责问道，整个气氛瞬间凝固。
转而抱有歉意的对着老医师说道：
“李老，还请念在小儿年幼，恕他无心之过。”
李老的脸色这才缓和一些。
“父亲，孩儿这不是为了……”从未没见过父亲如此动怒的楚胜，脸色瞬间煞白，低声的说道。
“李老是什么样的人，为父难道不清楚，还有你来教？”
看着家里的闹剧，以及冥顽不灵的大哥，楚凡便也没什么可犹豫了，当即决定拆穿楚胜的阴谋。
本来念在兄弟一场，以及家丑不可外扬的原因，楚凡还曾想私下找自己这兄长做个了断，看来是没有必要了。
因为楚胜压根就不会给你私下了断的机会。
“大哥，我暂且叫你一声大哥，不是因为我惧你，而是父母的面子。”
楚凡上前一步，站立在父亲、李老还有楚胜三人的中间。
“十五天前，你曾经招募了一位五绝境的武师作为护卫，这事你还记得吧？”
楚凡颇有深意的看这楚胜，似是随口问道，实际则是在探探虚实。
毕竟自己不能光凭那人的一口之词，便断定楚胜便是幕后黑手，因此才以此来试探楚胜。
问之，楚胜心中大骇，眼神不经意见便流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恐之色，但很快便恢复正常。
快到别说一般人，就是楚家家主都没能察觉得到。
但却被有心的楚凡，看看清清楚楚。
至此，楚凡心中便已有了定数。
“是，是又怎样？”方才还声色俱厉的楚胜，言语之上便已经开始处于劣势，说话都不怎么流畅。
原本还想否认，但无奈当初许多族中之人在场，想要否认，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于是便只好承认。
“难道这杂碎找到了那武者？不可能啊，那武者分明被我和姚天浩联手击杀于古林之中，怎么会被他楚风找到？”
不过转继一想，便是找到，不过一俱死尸，又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