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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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佑然架着孟起，一转头，就发现依旧站在巷子口的少年，男孩撇撇嘴，“干嘛不走，还没打够吗？”
穆泽微微一笑，“你叫什么？”他对这个人类幼崽很有好感，虽然冲动又易怒，但本性坦荡，是个很真性情的人。
孟起扬起下巴，“小爷是孟起，这一片都是我罩着的，你可以加我孟老大。”
孟佑然额头青筋直蹦，一个暴栗敲在孟起头上，“好好说话，别一副黑道头子的模样，小心大哥用皮带抽死你！”
“切，”孟起不屑地瞪了他小叔一眼，却也不敢发出抗议，他老爸的皮带可不是开玩笑的。
穆泽特别喜欢看孟起这副敢怒不敢言的憋屈模样，他伸手揉了揉男孩被自己揍得青紫的下巴，轻声开口“我叫穆泽，我以后可以找你玩吗？”想起自己以前和一群兽崽子们在后山滚来滚去的日子，少年漂亮的眼眸中星光点点，满是期盼。
孟起看着近在咫尺的脸，一丝红晕悄悄爬上两颊，掩饰地干咳一声，“恩，既然你这么诚恳的要求……”拍开孟佑然扶着他的手，孟起捡起地上的书包，掏出手机，对着少年扬扬下巴，“你的手机号？”
穆泽歪歪头，从兜里拿出手机，有些笨拙地与孟起交换了号码。
孟佑然无奈摇头，看着刚才还被揍得惨叫连连，现在就跟人交换号码的自家侄子，所以说，中二少年的世界变化太快，他实在不懂。
若有所思地看着笑得开心的穆泽，孟佑然点点下巴，说起来，这个孩子也挺有趣的，明明看起来十分乖巧，打起架来却一点也不含糊。最重要的是，他居然能跟自家那个熊孩子聊到一起去，而且这个叫穆泽的少年似乎还很喜欢他的侄子，两人已经是做朋友的节奏了。
孟佑然单手扶额，他果然是老了，代沟太深，已经无法互相理解了。
“我们该走了，奶奶把所有人都叫回老宅，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你老爸已经先走了，我们也要赶快过去。”孟佑然拍了拍孟起的肩膀开口道。
孟起把书包扔到孟佑然怀里，“知道了，真是啰嗦的男人。”他对穆泽炫酷地点点头，“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不要给小爷打电话。”
“好。”穆泽微微一笑，晃了晃手机，“以后找你出来玩。”
孟起揉了揉青紫的下巴，轻哼了一声，转头离开，孟佑然拎着书包，潇洒地甩到肩上，无奈地跟在男孩身后，路过少年时，不觉挑眉一笑，“你们还真是不打不相识。”
穆泽嘴角一勾，眼中闪过一丝暖意，“孟起挺好的。”
自家人被夸，孟佑然心中还是挺高兴的，“我是孟佑然，你叫我然哥就行。”
穆泽茫然地看着他，“不是应该叫叔叔吗？”
“咳咳…”孟佑然干咳几声，叔叔，立马感觉自己老了十几岁，“咱们年龄相差不大，叫然哥就好。”
“不行！！”前面的孟起闻言猛地转过头，“那我和他岂不是差了一辈！绝对不行！”
孟佑然咧咧嘴，擦，那个熊孩子，拍了拍少年的肩膀，孟佑然微微一笑，“那就也叫我小叔好了。”
穆泽笑着点点头，乖巧地开口，“小叔。”
少年略略垂眸，没有刚才的潇洒快意，多了几分安宁与恬静，软软地叫人的模样，让孟佑然不禁手指轻动，好想捏捏少年的腮帮子。
“走了，老男人！”孟起不耐的叫喊道，孟佑然回过神，对穆泽微笑着点点头，与少年擦身而过，和孟起驾车离开。
穆泽拍拍身上的灰，整理一下略微凌乱的衣着，也往学校走去。一路上，少年一直笑眼弯弯，心情很好，不只找到了可以玩耍的小兽，还发现了土属性的双修对象，真是收获颇丰。仰头看着已经降下的暮色，穆泽脚步轻快，他越来越喜欢云城这座大城市了。
&&&&&&
“还没有找到吗？”男人嘶哑的声音在书房响起，寂静的环境，让电话那边的回应变得十分清晰。
“抱歉，还是没有找到夫人。”声音略微迟疑一下，“需要报警吗？”
“不！”穆函干脆地开口，男人俊美的面容略带憔悴，眼中也满是血丝，眉间的深纹越来越重，似乎有无穷的压力被男人扛在肩上。“查清楚是哪边动的手了吗？”
“是黑道的势力，但手法似乎有些陌生，不是本地的势力。”
穆函沉吟片刻，“秦家大少爷带了多少人回来？”
“抱歉，家主，我们查不到具体的数据，只能肯定跟秦松回来的有他的得力助手，花娘和副手，其余人我们无法调查。”
穆函抿抿唇，目光略抬，落在桌上一张照片上，无声地叹息一声，“把人撤回来吧。”
“家主？那夫人……”
“对外说，夫人病情恶化，送去国外医治。后天让专机飞一趟美国，跟斯科尼医院联系一下，用夫人的名义开一间私人病房。你知道应该怎么做。”
“是。”
挂断电话，穆函将照片拿起，这是自他的原配孟琴湘去世以来，他能找到的唯一一张有穆泽的照片。
照片上的男孩只有十岁左右，安静地站在自己哥哥身边，却离穆辰有一个半个手臂那么远，后面的女人温柔地将手搭在男孩身上。原先看着的时候没有发现什么，现在穆函仔细看去，便能发现男孩在女人手下僵硬紧绷的身体，漆黑的眸子深处已然是一片死寂。
为什么没有发现，自己的小儿子在自己眼前出现的时间越来越少，也越来越沉默。每次见面除去打声招呼，问问学业，他居然跟自己的儿子没有任何交流，更不用说了解穆泽的生活。
耳畔还回想着男孩绝望无助的声音，穆函整晚整晚地无法进入睡眠。是不是当自己安然入睡的时候，他的小儿子正在地下室里呼唤他的名字？是不是当自己为谈下一个合同而微笑的时候，他的小泽正在承受无尽的折磨？
‘咚咚’，敲门声响起，穆函抹一下脸，把照片放进抽屉，
“进来。”
来人推门而入，“父亲…”穆辰站在桌前，“小泽已经入学了。”
“恩，”穆函应了一声，两人同时沉默片刻，空气总流转着窒息的味道，“他适应的怎么样？和寝室同学的关系好吗？”穆函突然开口道。
穆辰点点头，“寝室同学品行都不错，”略略一顿，旋即有些艰涩地开口，“但是，因为身体的原因，小泽没有参加军训。”
身体原因……穆函闭上酸涩的双眼，这么多年的虐待，小泽的身体已经被毁掉了，但是他现在连带自己儿子去医院的资格都没有。
“我去学校找小弟好不好？父亲，我领他去医院……”穆辰有些急急地开口，却被穆函伸手打断。
“他不会跟你去的，”穆函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他现在不会像跟我们有任何牵扯，你若是去了，反而会让他更加厌恶。”
穆辰颤抖着双唇，沉默片刻，开口道，“那个女人呢？找到了吗？”
穆函向后靠在椅子上，缓缓开口道，“她被秦家人从医院带走了。”
“秦家人？”穆辰疑惑地开口，旋即想到那晚将穆泽紧紧抱在怀里的男人，秦家大少，秦松，他还记得那个男人看向他们时充满杀意与厌恶的目光。
“这件事不用管了，一周以后，穆家主母就会病逝。至于秦家那边，会好好招待她的。”穆函语气冰冷，甚至是带着一丝憎恨的。
孟琴湘怀着穆泽的时候，身体就有些虚弱，本来是要将孩子打掉的，但琴湘坚持要把孩子生下来。而穆泽出生后，琴湘的身体就更加虚弱了，不到六年就去了。
穆泽跟琴湘长得很像，这也是穆函自琴湘过世后，穆函下意识地避开与穆泽见面的原因之一。原本只是想缓一缓，等对琴湘的逝去不再那般伤心的时候，应该就可以恢复正常，却没有想到，因为方婉容的原因，对穆泽的忽视愈演愈烈。
只想着每次回家的时候，都能见到穆泽，却没有发觉，每次见面的时间都那么短，几乎连眼神对视的时候都没有。
怎么会如此忽略自己的亲人呢，一次次，一次次的漠然转身，不知在少年心上划下多少伤痕。
穆函忍受着心中的刺痛，无力地挥挥手，“回去吧，看看小盈。”
穆盈毕竟是女生，感情更加细腻一些，不同于两名男人的隐忍，穆盈的悲伤更加明显，那天混混沌沌回到家时，便高烧起来。
穆辰双手握拳，看着疲倦的父亲，点点头，转身离开。
阳光透过窗户，照在书桌上，男人一手扶额的身影，透出深深愧疚与痛苦。
别墅的地下室，他一直没有勇气下去，倒是方婉容房间里的药剂，被他派人全部搜了出来。除去疗伤的药剂，更多的却是那个女人从方家实验室里拿出的不允许发售的试验药剂。
那个女人，居然一直把他的儿子当成试验的对象……穆函狠狠地闭上双眼。他当然不会只是将方婉容关在精神病院那么简单，只是，想起有关秦松的传言，或许，交由秦家处理更合适。
孟佑然架着孟起，一转头，就发现依旧站在巷子口的少年，男孩撇撇嘴，“干嘛不走，还没打够吗？”
穆泽微微一笑，“你叫什么？”他对这个人类幼崽很有好感，虽然冲动又易怒，但本性坦荡，是个很真性情的人。
孟起扬起下巴，“小爷是孟起，这一片都是我罩着的，你可以加我孟老大。”
孟佑然额头青筋直蹦，一个暴栗敲在孟起头上，“好好说话，别一副黑道头子的模样，小心大哥用皮带抽死你！”
“切，”孟起不屑地瞪了他小叔一眼，却也不敢发出抗议，他老爸的皮带可不是开玩笑的。
穆泽特别喜欢看孟起这副敢怒不敢言的憋屈模样，他伸手揉了揉男孩被自己揍得青紫的下巴，轻声开口“我叫穆泽，我以后可以找你玩吗？”想起自己以前和一群兽崽子们在后山滚来滚去的日子，少年漂亮的眼眸中星光点点，满是期盼。
孟起看着近在咫尺的脸，一丝红晕悄悄爬上两颊，掩饰地干咳一声，“恩，既然你这么诚恳的要求……”拍开孟佑然扶着他的手，孟起捡起地上的书包，掏出手机，对着少年扬扬下巴，“你的手机号？”
穆泽歪歪头，从兜里拿出手机，有些笨拙地与孟起交换了号码。
孟佑然无奈摇头，看着刚才还被揍得惨叫连连，现在就跟人交换号码的自家侄子，所以说，中二少年的世界变化太快，他实在不懂。
若有所思地看着笑得开心的穆泽，孟佑然点点下巴，说起来，这个孩子也挺有趣的，明明看起来十分乖巧，打起架来却一点也不含糊。最重要的是，他居然能跟自家那个熊孩子聊到一起去，而且这个叫穆泽的少年似乎还很喜欢他的侄子，两人已经是做朋友的节奏了。
孟佑然单手扶额，他果然是老了，代沟太深，已经无法互相理解了。
“我们该走了，奶奶把所有人都叫回老宅，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你老爸已经先走了，我们也要赶快过去。”孟佑然拍了拍孟起的肩膀开口道。
孟起把书包扔到孟佑然怀里，“知道了，真是啰嗦的男人。”他对穆泽炫酷地点点头，“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不要给小爷打电话。”
“好。”穆泽微微一笑，晃了晃手机，“以后找你出来玩。”
孟起揉了揉青紫的下巴，轻哼了一声，转头离开，孟佑然拎着书包，潇洒地甩到肩上，无奈地跟在男孩身后，路过少年时，不觉挑眉一笑，“你们还真是不打不相识。”
穆泽嘴角一勾，眼中闪过一丝暖意，“孟起挺好的。”
自家人被夸，孟佑然心中还是挺高兴的，“我是孟佑然，你叫我然哥就行。”
穆泽茫然地看着他，“不是应该叫叔叔吗？”
“咳咳…”孟佑然干咳几声，叔叔，立马感觉自己老了十几岁，“咱们年龄相差不大，叫然哥就好。”
“不行！！”前面的孟起闻言猛地转过头，“那我和他岂不是差了一辈！绝对不行！”
孟佑然咧咧嘴，擦，那个熊孩子，拍了拍少年的肩膀，孟佑然微微一笑，“那就也叫我小叔好了。”
穆泽笑着点点头，乖巧地开口，“小叔。”
少年略略垂眸，没有刚才的潇洒快意，多了几分安宁与恬静，软软地叫人的模样，让孟佑然不禁手指轻动，好想捏捏少年的腮帮子。
“走了，老男人！”孟起不耐的叫喊道，孟佑然回过神，对穆泽微笑着点点头，与少年擦身而过，和孟起驾车离开。
穆泽拍拍身上的灰，整理一下略微凌乱的衣着，也往学校走去。一路上，少年一直笑眼弯弯，心情很好，不只找到了可以玩耍的小兽，还发现了土属性的双修对象，真是收获颇丰。仰头看着已经降下的暮色，穆泽脚步轻快，他越来越喜欢云城这座大城市了。
&&&&&&
“还没有找到吗？”男人嘶哑的声音在书房响起，寂静的环境，让电话那边的回应变得十分清晰。
“抱歉，还是没有找到夫人。”声音略微迟疑一下，“需要报警吗？”
“不！”穆函干脆地开口，男人俊美的面容略带憔悴，眼中也满是血丝，眉间的深纹越来越重，似乎有无穷的压力被男人扛在肩上。“查清楚是哪边动的手了吗？”
“是黑道的势力，但手法似乎有些陌生，不是本地的势力。”
穆函沉吟片刻，“秦家大少爷带了多少人回来？”
“抱歉，家主，我们查不到具体的数据，只能肯定跟秦松回来的有他的得力助手，花娘和副手，其余人我们无法调查。”
穆函抿抿唇，目光略抬，落在桌上一张照片上，无声地叹息一声，“把人撤回来吧。”
“家主？那夫人……”
“对外说，夫人病情恶化，送去国外医治。后天让专机飞一趟美国，跟斯科尼医院联系一下，用夫人的名义开一间私人病房。你知道应该怎么做。”
“是。”
挂断电话，穆函将照片拿起，这是自他的原配孟琴湘去世以来，他能找到的唯一一张有穆泽的照片。
照片上的男孩只有十岁左右，安静地站在自己哥哥身边，却离穆辰有一个半个手臂那么远，后面的女人温柔地将手搭在男孩身上。原先看着的时候没有发现什么，现在穆函仔细看去，便能发现男孩在女人手下僵硬紧绷的身体，漆黑的眸子深处已然是一片死寂。
为什么没有发现，自己的小儿子在自己眼前出现的时间越来越少，也越来越沉默。每次见面除去打声招呼，问问学业，他居然跟自己的儿子没有任何交流，更不用说了解穆泽的生活。
耳畔还回想着男孩绝望无助的声音，穆函整晚整晚地无法进入睡眠。是不是当自己安然入睡的时候，他的小儿子正在地下室里呼唤他的名字？是不是当自己为谈下一个合同而微笑的时候，他的小泽正在承受无尽的折磨？
‘咚咚’，敲门声响起，穆函抹一下脸，把照片放进抽屉，
“进来。”
来人推门而入，“父亲…”穆辰站在桌前，“小泽已经入学了。”
“恩，”穆函应了一声，两人同时沉默片刻，空气总流转着窒息的味道，“他适应的怎么样？和寝室同学的关系好吗？”穆函突然开口道。
穆辰点点头，“寝室同学品行都不错，”略略一顿，旋即有些艰涩地开口，“但是，因为身体的原因，小泽没有参加军训。”
身体原因……穆函闭上酸涩的双眼，这么多年的虐待，小泽的身体已经被毁掉了，但是他现在连带自己儿子去医院的资格都没有。
“我去学校找小弟好不好？父亲，我领他去医院……”穆辰有些急急地开口，却被穆函伸手打断。
“他不会跟你去的，”穆函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他现在不会像跟我们有任何牵扯，你若是去了，反而会让他更加厌恶。”
穆辰颤抖着双唇，沉默片刻，开口道，“那个女人呢？找到了吗？”
穆函向后靠在椅子上，缓缓开口道，“她被秦家人从医院带走了。”
“秦家人？”穆辰疑惑地开口，旋即想到那晚将穆泽紧紧抱在怀里的男人，秦家大少，秦松，他还记得那个男人看向他们时充满杀意与厌恶的目光。
“这件事不用管了，一周以后，穆家主母就会病逝。至于秦家那边，会好好招待她的。”穆函语气冰冷，甚至是带着一丝憎恨的。
孟琴湘怀着穆泽的时候，身体就有些虚弱，本来是要将孩子打掉的，但琴湘坚持要把孩子生下来。而穆泽出生后，琴湘的身体就更加虚弱了，不到六年就去了。
穆泽跟琴湘长得很像，这也是穆函自琴湘过世后，穆函下意识地避开与穆泽见面的原因之一。原本只是想缓一缓，等对琴湘的逝去不再那般伤心的时候，应该就可以恢复正常，却没有想到，因为方婉容的原因，对穆泽的忽视愈演愈烈。
只想着每次回家的时候，都能见到穆泽，却没有发觉，每次见面的时间都那么短，几乎连眼神对视的时候都没有。
怎么会如此忽略自己的亲人呢，一次次，一次次的漠然转身，不知在少年心上划下多少伤痕。
穆函忍受着心中的刺痛，无力地挥挥手，“回去吧，看看小盈。”
穆盈毕竟是女生，感情更加细腻一些，不同于两名男人的隐忍，穆盈的悲伤更加明显，那天混混沌沌回到家时，便高烧起来。
穆辰双手握拳，看着疲倦的父亲，点点头，转身离开。
阳光透过窗户，照在书桌上，男人一手扶额的身影，透出深深愧疚与痛苦。
别墅的地下室，他一直没有勇气下去，倒是方婉容房间里的药剂，被他派人全部搜了出来。除去疗伤的药剂，更多的却是那个女人从方家实验室里拿出的不允许发售的试验药剂。
那个女人，居然一直把他的儿子当成试验的对象……穆函狠狠地闭上双眼。他当然不会只是将方婉容关在精神病院那么简单，只是，想起有关秦松的传言，或许，交由秦家处理更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