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老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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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荡寂静的街道上，寒麟宛若鬼魅一般，身影幻虚幻实，一盏茶的功夫已经来到尖军退驻的地方，看到眼前的景象身体不自觉一颤。
街上尖军尸体横陈交错，每个人面孔扭曲，眼神极为恐惧，好像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到死的那一刻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尸体一直倒叠至城门口渐渐少了许多。
寒麟看着地上掉落的弯刀，猜想尖军连抵抗的机会没有都已经魂归西天了，蹲在地上翻看地上的尸体，看着尸体的脖子皱眉道：“妈的，难道这世上还真有僵尸！？”转即身体一震，担忧道：“不好，小叮当！”匆匆忙忙关了城门，以防尖军趁城内恐慌再攻回来，焦急向回赶。
立谈之间，蒙蒙光芒一顿，寒麟回到拉斯和小叮当所在地方，登时心里鼓擂，不要说人了，连个影都没有看到，眼前一堆破布条，李镇兵和几个清洁溜溜的尖军也不见了。
寒麟惊疑不定，感觉非常不可思议，如果有僵尸，有拉斯和老李头两个好手在不应该抵挡不住，况且就算被僵尸袭击了，也应该能看到尸体或者是打斗的痕迹。
寒麟越来越疑惑，猜不透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想起小叮当，眼神都开始慌乱起来，因为吃店掌柜临死前那种期许的眼神，还有小叮当的天真可爱，心里早把小叮当当做自己的亲妹妹了，可不允许她有任何闪失。
一阵风吹过，街上的残屑灰尘翻向两侧，寒麟已经消失不见了，决定先去李镇兵的府上看看，有可能是自己想多了，说不定小叮当、拉斯、老李头已经被李镇兵带到府上去了。
一座古色古风的建筑，青砖红瓦，翘脊飞椽，朱红色丈三长方形大门，铜钉点缀，朱红色的柱子下两人握枪而站，看到寒麟来到跟前，躬身行了一礼，也没有盘问就让其进去了。寒麟刚进到院子里，就听道李镇兵的骂声：“妈的，你都这德行了，还这么嚣张，我打！”
寒麟听到李镇兵的声音心里更为迫切，快步走进屋去，登时身体一震，没有发现小叮当的身影，一时失控道：“妈的，李镇兵给老子过来，小叮当和我的朋友呢？”
李镇兵正在骂骂咧咧，一听到寒麟发火的声音，身体猛然一震，急忙道：“小...小老哥，小叮当和你的朋友还在那里等着，我怕这几个家伙跑了，就先把这几个家伙带回府上。”小心翼翼看着寒麟的表情，焦急道：“师爷，师爷，妈的死哪去了！”
李镇兵是怕怠慢了寒麟，想喊师爷上杯茶，给这位小祖宗压压火，完全不知道小叮当一伙人莫名其妙不见了。
寒麟阴沉着脸，焦急的搓着手，最后眼神一冷，一个箭步向前掐着雷虎的脖子道：“除了你还有其他的当家来没？”
雷虎被吓得魂都出来了，丝丝血迹从嘴角渗出来，惊恐的看着寒麟急急摇头。
李镇兵被寒麟身上肃杀的气息吓的冷汗都出来了，不禁打了一个冷颤。
寒麟认为雷虎也不敢对自己说慌，就用力一甩把雷虎扔出去。雷虎斜斜飞出去，把旁边的桌子压的粉碎，大口大口喘气，害怕的看着寒麟。
李镇兵也是老油子，知道大事不好，小心翼翼道：“小老哥，发生什么事了？”
寒麟眼神一沉，猛然看了李镇兵一眼，陷入沉思。
李镇兵被寒麟的眼神吓了一哆嗦，赶紧用袖子擦额头的冷汗，不知道自己那句话说的不对。
寒麟眼睛不停的转动，焦急的捏着手道：“李镇兵，城里不太平，加派人手巡逻，老子出城一趟，晚上回来！”说完，已经不见人影了。
李镇兵也不敢含糊，知道寒麟说的肯定是真的，赶紧摇晃着大脑袋去找自己的师爷合计此事，隐隐觉得小叮当没有和寒麟汇合。
寒麟沿着街上尖军尸体减少的方向从城墙上飘然而下，看着越来越少的尸体，内心也焦躁起来，不觉间进入一片小树林。
树林不算浓密，稀稀疏疏几棵树木，落叶厚厚的堆叠一层，随着尖军尸体的消失，地上零零落落出现一些动物的尸体，血淋淋的，有些动物还没有死透，四肢不停的抽搐。
看着还在抽搐的动物，寒麟眼神一凝，周身蒙蒙紫蓝色光芒闪烁，犹如利箭穿过树林，向血迹未干的地方而去，还未站定身形，被一阵震天的虎啸之声惊了一跳，吃惊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吼”“吼”“吼”......
十几头两三米长，一米七高，白色鬃毛，眼睛血红的猛虎围成一个圈，鼻子腾着白气，前蹄蹬地，血盆大口张开，尖利森寒的牙齿外露，不停朝着中央嘶吼。
猛虎圈中央，只见一个中年，一身上品白色丝绸长衫血迹斑斑，长发蓬乱，两手拎着猛虎的两只耳朵，就像拎着一只小猫咪一般，把老虎的脖子放在嘴边，发出“呲”“呲”的声音，恍若没事人一般，完全不理会十几头狰狞的猛虎。
突然，十几头猛虎血红眼睛一闪，全部发力，后蹄蹬地，一跃腾空，尖利的前爪撕裂而下，速度极快，一下子就到了中年头顶。
中年男子抬起头，单手拽着猛虎后颈的皮轮圆，奋力一丢，腾空的猛虎瞬间被击落四五头，“嘭”一阵巨响，猛虎落地，哀嚎连连。
剩下六七头猛虎灵活避开，把中年挤在极小的空间里，不断挥出前爪，猛扑，用虎头撞击，侧跳，蹦出，无不凶狠，一时之间从中年男子全身上下不同的部位攻下。
只见男子握着拳头，上去就给迎面一头猛虎一拳，“嘭”一声，猛虎脑浆崩裂，残躯被砸进地里。眼看其它猛虎已经快要撞上中年，中年毫不躲避，“嘣”“嘣”“嘣”一阵闷响，猛虎撞在中年男子身上，猛虎就像撞在花岗岩上，脑浆崩裂，脖子断裂，耷拉着头，纷纷落在地上，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就死了。
寒麟眼睛都快掉下来，觉得太不可思议了，仅凭一人之力就轻轻松松灭了十几头凶残的猛虎，惊疑未定，突然身体一颤，看到中年正带着一丝坏笑向自己走过来。
中年一边擦着嘴角的血迹，一边把挡路的老虎尸体轻轻一脚踢飞三丈远，看着寒麟心花怒放道：“咦，意动境，老子喜欢！”
寒麟吓的腿都软了，想要拔腿跑，双腿如陷泥潭拔不起来，眼睛快速转动着，笑嘻嘻道：“老前辈，你真是英武不凡，气吐山河啊，厉害厉害，真是佩服佩服啊！”
中年“哈哈”一笑，看着寒麟道：“小朋友嘴还挺甜，老子喜欢，老子叫老疯子，想跟小朋友商量个事！”
寒麟看着老疯子的笑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事，碍于他灭虎之威，实在不敢违逆，无奈挤出一丝笑道：“我叫寒麟，前辈的事就是我的事，你吩咐就是了，能为前辈出一份力也是我的荣幸！”
老疯子笑呵呵走到寒麟旁边并排而立，拍着寒麟的肩膀道：“妈的，老子爱听，不过老子也不是占便宜的人，作为回报，老子跟你结拜为兄弟，把我这一身能耐交给你！”
寒麟故作高兴，笑呵呵看着老疯子，眼睛快速转动道：“大哥好，不知道大哥有什么事需要小弟效劳！”
老疯子豪爽一声笑道：“好，那就不瞒小老弟了，老子中了炼毒宗的‘情丝绕’，虚神被这玩意封住了，这玩意阴邪至极，要不是老子发现喝阳气十足的精血能抵挡这玩意的侵蚀早就死了，我看小老弟修炼已达意动境，又是纯阳之躯，说不定小老弟的血能破了这玩意！”
寒麟心里咯噔一下，没想到这个疯子要喝自己的血，不禁心里暗骂，感觉后颈微微一凉，眼睛急转，扭头急道：“呵呵，大哥，你着什么急啊，我们先结为兄弟，想要多少血你尽管拿去！”感觉能拖一分钟是一分钟，剩下的只能默默祈祷了。
老疯子爽朗一笑，不拘一格，扑通跪在地上，顺势把寒麟压了下来，按着他的头，朝天一叩道：“苍天在上，今日我老疯子与寒麟结为异姓兄弟，只求有难共当，有福同享！”说完，又压着寒麟的头叩了两下，笑嘻嘻把嘴放在寒麟的脖子处，突然皱眉道：“妈的，两个阴魂不散的小鬼，要是老子虚神没被封，别说是你们两个，就是你们宗主海丽那个贱人，老子想捏死几个就捏死几个！”
寒麟猛然松了一口气，差点被老疯子吸了血，转着眼睛，笑嘻嘻道：“怎么，大哥的仇人找上门来了，让小弟去替你料理了！”
老疯子拍拍寒麟的肩膀，欣慰道：“好老弟，老子果然没看错人。这个‘元始坠’给你，里面有老子的修炼功法和法诀，你在这里挡着，我先跑路了！”说着递给寒麟一个白玉净面的玉坠，跟“老王八”寒斗天送给他的天门坠造型差不多。
寒麟从腰间取出一个竹筒递给老疯子，一脸平静认真道：“大哥，这筒我费尽心思得到的‘无根天水’送给你，或许可以解你身上的毒！”寒麟心里窃喜不已，本以为有僵尸，特意取了几个孩子的童子尿装在竹筒里用来辟邪，为了整蛊老疯子，出刚才那口恶气，故意说得神乎其神。
老疯子信以为真，真以为是好东西，高兴接过竹筒，向树林尽头瞥了一眼道：“谢谢你小老弟，后会有期！”说完，如鬼魅一般，消失不见了。
寒麟赶紧把元始坠塞进怀里，看了一眼老疯子消失的方向，眼睛转了转，拉着哭腔道：“老疯子，他们追上来了，快往西，快往西！”说完，坏坏一笑。
树叶微微摆动，传来两个声音。
“大哥，西边！”
“快，往西追！”
寒麟拍掉额前的枯草渣，周身蒙蒙光芒闪烁向东边的离城方向而去。
空荡寂静的街道上，寒麟宛若鬼魅一般，身影幻虚幻实，一盏茶的功夫已经来到尖军退驻的地方，看到眼前的景象身体不自觉一颤。
街上尖军尸体横陈交错，每个人面孔扭曲，眼神极为恐惧，好像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到死的那一刻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尸体一直倒叠至城门口渐渐少了许多。
寒麟看着地上掉落的弯刀，猜想尖军连抵抗的机会没有都已经魂归西天了，蹲在地上翻看地上的尸体，看着尸体的脖子皱眉道：“妈的，难道这世上还真有僵尸！？”转即身体一震，担忧道：“不好，小叮当！”匆匆忙忙关了城门，以防尖军趁城内恐慌再攻回来，焦急向回赶。
立谈之间，蒙蒙光芒一顿，寒麟回到拉斯和小叮当所在地方，登时心里鼓擂，不要说人了，连个影都没有看到，眼前一堆破布条，李镇兵和几个清洁溜溜的尖军也不见了。
寒麟惊疑不定，感觉非常不可思议，如果有僵尸，有拉斯和老李头两个好手在不应该抵挡不住，况且就算被僵尸袭击了，也应该能看到尸体或者是打斗的痕迹。
寒麟越来越疑惑，猜不透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想起小叮当，眼神都开始慌乱起来，因为吃店掌柜临死前那种期许的眼神，还有小叮当的天真可爱，心里早把小叮当当做自己的亲妹妹了，可不允许她有任何闪失。
一阵风吹过，街上的残屑灰尘翻向两侧，寒麟已经消失不见了，决定先去李镇兵的府上看看，有可能是自己想多了，说不定小叮当、拉斯、老李头已经被李镇兵带到府上去了。
一座古色古风的建筑，青砖红瓦，翘脊飞椽，朱红色丈三长方形大门，铜钉点缀，朱红色的柱子下两人握枪而站，看到寒麟来到跟前，躬身行了一礼，也没有盘问就让其进去了。寒麟刚进到院子里，就听道李镇兵的骂声：“妈的，你都这德行了，还这么嚣张，我打！”
寒麟听到李镇兵的声音心里更为迫切，快步走进屋去，登时身体一震，没有发现小叮当的身影，一时失控道：“妈的，李镇兵给老子过来，小叮当和我的朋友呢？”
李镇兵正在骂骂咧咧，一听到寒麟发火的声音，身体猛然一震，急忙道：“小...小老哥，小叮当和你的朋友还在那里等着，我怕这几个家伙跑了，就先把这几个家伙带回府上。”小心翼翼看着寒麟的表情，焦急道：“师爷，师爷，妈的死哪去了！”
李镇兵是怕怠慢了寒麟，想喊师爷上杯茶，给这位小祖宗压压火，完全不知道小叮当一伙人莫名其妙不见了。
寒麟阴沉着脸，焦急的搓着手，最后眼神一冷，一个箭步向前掐着雷虎的脖子道：“除了你还有其他的当家来没？”
雷虎被吓得魂都出来了，丝丝血迹从嘴角渗出来，惊恐的看着寒麟急急摇头。
李镇兵被寒麟身上肃杀的气息吓的冷汗都出来了，不禁打了一个冷颤。
寒麟认为雷虎也不敢对自己说慌，就用力一甩把雷虎扔出去。雷虎斜斜飞出去，把旁边的桌子压的粉碎，大口大口喘气，害怕的看着寒麟。
李镇兵也是老油子，知道大事不好，小心翼翼道：“小老哥，发生什么事了？”
寒麟眼神一沉，猛然看了李镇兵一眼，陷入沉思。
李镇兵被寒麟的眼神吓了一哆嗦，赶紧用袖子擦额头的冷汗，不知道自己那句话说的不对。
寒麟眼睛不停的转动，焦急的捏着手道：“李镇兵，城里不太平，加派人手巡逻，老子出城一趟，晚上回来！”说完，已经不见人影了。
李镇兵也不敢含糊，知道寒麟说的肯定是真的，赶紧摇晃着大脑袋去找自己的师爷合计此事，隐隐觉得小叮当没有和寒麟汇合。
寒麟沿着街上尖军尸体减少的方向从城墙上飘然而下，看着越来越少的尸体，内心也焦躁起来，不觉间进入一片小树林。
树林不算浓密，稀稀疏疏几棵树木，落叶厚厚的堆叠一层，随着尖军尸体的消失，地上零零落落出现一些动物的尸体，血淋淋的，有些动物还没有死透，四肢不停的抽搐。
看着还在抽搐的动物，寒麟眼神一凝，周身蒙蒙紫蓝色光芒闪烁，犹如利箭穿过树林，向血迹未干的地方而去，还未站定身形，被一阵震天的虎啸之声惊了一跳，吃惊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吼”“吼”“吼”......
十几头两三米长，一米七高，白色鬃毛，眼睛血红的猛虎围成一个圈，鼻子腾着白气，前蹄蹬地，血盆大口张开，尖利森寒的牙齿外露，不停朝着中央嘶吼。
猛虎圈中央，只见一个中年，一身上品白色丝绸长衫血迹斑斑，长发蓬乱，两手拎着猛虎的两只耳朵，就像拎着一只小猫咪一般，把老虎的脖子放在嘴边，发出“呲”“呲”的声音，恍若没事人一般，完全不理会十几头狰狞的猛虎。
突然，十几头猛虎血红眼睛一闪，全部发力，后蹄蹬地，一跃腾空，尖利的前爪撕裂而下，速度极快，一下子就到了中年头顶。
中年男子抬起头，单手拽着猛虎后颈的皮轮圆，奋力一丢，腾空的猛虎瞬间被击落四五头，“嘭”一阵巨响，猛虎落地，哀嚎连连。
剩下六七头猛虎灵活避开，把中年挤在极小的空间里，不断挥出前爪，猛扑，用虎头撞击，侧跳，蹦出，无不凶狠，一时之间从中年男子全身上下不同的部位攻下。
只见男子握着拳头，上去就给迎面一头猛虎一拳，“嘭”一声，猛虎脑浆崩裂，残躯被砸进地里。眼看其它猛虎已经快要撞上中年，中年毫不躲避，“嘣”“嘣”“嘣”一阵闷响，猛虎撞在中年男子身上，猛虎就像撞在花岗岩上，脑浆崩裂，脖子断裂，耷拉着头，纷纷落在地上，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就死了。
寒麟眼睛都快掉下来，觉得太不可思议了，仅凭一人之力就轻轻松松灭了十几头凶残的猛虎，惊疑未定，突然身体一颤，看到中年正带着一丝坏笑向自己走过来。
中年一边擦着嘴角的血迹，一边把挡路的老虎尸体轻轻一脚踢飞三丈远，看着寒麟心花怒放道：“咦，意动境，老子喜欢！”
寒麟吓的腿都软了，想要拔腿跑，双腿如陷泥潭拔不起来，眼睛快速转动着，笑嘻嘻道：“老前辈，你真是英武不凡，气吐山河啊，厉害厉害，真是佩服佩服啊！”
中年“哈哈”一笑，看着寒麟道：“小朋友嘴还挺甜，老子喜欢，老子叫老疯子，想跟小朋友商量个事！”
寒麟看着老疯子的笑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事，碍于他灭虎之威，实在不敢违逆，无奈挤出一丝笑道：“我叫寒麟，前辈的事就是我的事，你吩咐就是了，能为前辈出一份力也是我的荣幸！”
老疯子笑呵呵走到寒麟旁边并排而立，拍着寒麟的肩膀道：“妈的，老子爱听，不过老子也不是占便宜的人，作为回报，老子跟你结拜为兄弟，把我这一身能耐交给你！”
寒麟故作高兴，笑呵呵看着老疯子，眼睛快速转动道：“大哥好，不知道大哥有什么事需要小弟效劳！”
老疯子豪爽一声笑道：“好，那就不瞒小老弟了，老子中了炼毒宗的‘情丝绕’，虚神被这玩意封住了，这玩意阴邪至极，要不是老子发现喝阳气十足的精血能抵挡这玩意的侵蚀早就死了，我看小老弟修炼已达意动境，又是纯阳之躯，说不定小老弟的血能破了这玩意！”
寒麟心里咯噔一下，没想到这个疯子要喝自己的血，不禁心里暗骂，感觉后颈微微一凉，眼睛急转，扭头急道：“呵呵，大哥，你着什么急啊，我们先结为兄弟，想要多少血你尽管拿去！”感觉能拖一分钟是一分钟，剩下的只能默默祈祷了。
老疯子爽朗一笑，不拘一格，扑通跪在地上，顺势把寒麟压了下来，按着他的头，朝天一叩道：“苍天在上，今日我老疯子与寒麟结为异姓兄弟，只求有难共当，有福同享！”说完，又压着寒麟的头叩了两下，笑嘻嘻把嘴放在寒麟的脖子处，突然皱眉道：“妈的，两个阴魂不散的小鬼，要是老子虚神没被封，别说是你们两个，就是你们宗主海丽那个贱人，老子想捏死几个就捏死几个！”
寒麟猛然松了一口气，差点被老疯子吸了血，转着眼睛，笑嘻嘻道：“怎么，大哥的仇人找上门来了，让小弟去替你料理了！”
老疯子拍拍寒麟的肩膀，欣慰道：“好老弟，老子果然没看错人。这个‘元始坠’给你，里面有老子的修炼功法和法诀，你在这里挡着，我先跑路了！”说着递给寒麟一个白玉净面的玉坠，跟“老王八”寒斗天送给他的天门坠造型差不多。
寒麟从腰间取出一个竹筒递给老疯子，一脸平静认真道：“大哥，这筒我费尽心思得到的‘无根天水’送给你，或许可以解你身上的毒！”寒麟心里窃喜不已，本以为有僵尸，特意取了几个孩子的童子尿装在竹筒里用来辟邪，为了整蛊老疯子，出刚才那口恶气，故意说得神乎其神。
老疯子信以为真，真以为是好东西，高兴接过竹筒，向树林尽头瞥了一眼道：“谢谢你小老弟，后会有期！”说完，如鬼魅一般，消失不见了。
寒麟赶紧把元始坠塞进怀里，看了一眼老疯子消失的方向，眼睛转了转，拉着哭腔道：“老疯子，他们追上来了，快往西，快往西！”说完，坏坏一笑。
树叶微微摆动，传来两个声音。
“大哥，西边！”
“快，往西追！”
寒麟拍掉额前的枯草渣，周身蒙蒙光芒闪烁向东边的离城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