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人生还充满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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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义抬眼四十五度角望天，心中除了恍然，就是无奈。
这还用选择吗？人家已经自以为正确了，现在上去告诉真相有用吗？
难怪从进行入学考试的时候，就不断感觉到异常，严苛的入学考试，吉哈纳行星上冷漠旁观的审判庭和机械神教，以及后来在罗孚塔纳行星上的荒唐，最后回到帝皇学院的种种异常，原来这一切都围绕着基因原体在进行，如果不是基因原体光环笼罩，自己早就被丢进异端审判庭的忏悔室里去了，怎么可能现在还站在这里？
猪脚光环咧，自己的猪脚光环外加弱智光环咧，这些东西都到哪里去了？
不过这个时候想太多已经没有用处，既然那些大人物认定张义和基因原体有很深的关系，张义自然不介意拉虎皮扯大旗，狐假虎威一下。
? 好处在于，他不用任何选择，虽然没有得到最终进化的奖励，但是至少属xìng也没有减弱，将来也不用提心吊胆的过rì子，害怕别人拆穿他的谎言。
如果有人问起，他只用告诉对方，机械神教怀疑他和基因原体有关系，不信去问机械神教就行。
想到这里，张义长长的松了口气，他知道，从现在开始，他终于算是彻底融入这个世界，不必再担心自己的身份被人识破，也不用担心自己成长的过于迅速而让他人怀疑。
该怀疑的早已怀疑，离题最远的答案已经被那些人当成惟一的正解，在这样的答案中，自己没有迅速成长，没有让身边的队友成长，反而是一件让人无法接受的事情。
基因原体？
虽然战锤中那些基因原体似乎都没有什么好下场，不过这个时候，却是张义最好的伪装，而且这个伪装还是别人强加给他的，完全不用他自己再做什么了。
如同喏芙兰在消失之前说的那样，什么都不必着急，先做好自己就行了。
张义扭头看了一眼还在一脸迷糊的李妍，对兰蔻说：“把你们认为的事实说出来，我可不认为我身上有什么基因原体。“
兰蔻不疑有他，就把灵能之炬会为什么认为张义与基因原体有关系的缘由一个个说了出来，先是张义这样一个小人物的档案突然被皇帝身边的最高终端直接提升保密等级到最高级，引起了各方关注和议论。
随后就是张义在战斗中表现出预知能力，让大家觉得他和基因原体的确有些内在的联系，加上后来张义通过恶魔之瞳大杀四方，在兰蔻看来却是用jīng神力将对方的jīng神折磨崩毁的标志。
而在战锤世界中，能有如此凝练的jīng神力，除了那些高高在上的各大军团智库馆长外，一个练气学徒根本别想拥有，这种表现，除了基因原体哪里有别的解释？
再后来罗孚塔纳星球上做过基因检定，张义的基因属于4万年前的远古基因，这个世界上不可能存在着一个拥有如此古老基因的人类，灵能之炬会终于将目标转向了混沌风暴，并通过混沌现象解释了一切。
在混沌作用下，张义同时活在现在和4万年前两个时间，应该说，混沌中，现在和从前没有任何区分，从混沌中脱离后，张义身上具有过去的基因正好可以解释所有的疑问。
现在上层的目光已经不再集中在张义和基因原体究竟有没有关系这件事情上，而是关注与张义为什么成长的如此缓慢。
灵能之炬会那边得到消息，所有的上层人士都认为，只有战斗才能加速张义的成长，所以才会出现复仇天使程序自动启动的现象，而在随后的战斗中，张义在他们眼中再次表现出全知的能力，这种能力被那些人看在眼中后，知道那些复仇者已经无法对张义构成生命威胁，复仇天使程序是不是继续已经无关紧要，所以才会出现喏芙兰主动提出关闭复仇天使程序这件事情，事实上，即使张义没有钥匙给喏芙兰，在明天早上的时候，喏芙兰也会以“接受机械神教调解”的名义关闭复仇程序。
当然，兰蔻不知道张义交给了喏芙兰钥匙提前结束程序这件事情，她只知道，灵能之炬会的会长告诉她，只要坚持到明天，就能出现转机。
听完这些话后，张义长长松了口气，从此以后，他再有什么特殊的能力或者表现，都不会被人怀疑了，不过这个时候，还不能太过于大意，很多细节没有处理干净，需要认真反思。
“现在灵能之炬会也好，机械神教也好，主要注意力已经不在你的身上了，你知道吗？”
兰蔻最后问，眼中有着得意的光芒，那种“只有我知道”的样子让卢亚娜心中愤愤不平。
“洛克星上的上古遗迹，对吗？”
张义随口一问，不过他也知道，这正是最正确的答案。
现在对人类帝国来说，有什么能比泰坦的制造模板更重要的呢？
“切，还以为你不知道，原来你早就知道了。”
张义笑，搂了搂兰蔻，说：“那么，我们现在终于可以平静一段时间了。”
兰蔻的脸sè猛的红了起来，她看着左右，低声说：“芙兰和苏萨奈尔可能不会在我们旁边了。”
张义默然。
既然机械神教和灵能之炬会都对那个上古遗迹异常重视，各大审判庭不可能不出动人马，芙兰和苏萨奈尔都是各自审判庭中相对地位不低的队长级人物，这次也必然会赶到洛克星那里坐阵，到时候又是天各一方。
就是不知道，这次分别，要间隔多长时间。
10年，20年，或者更长？
4万年后的世界，人类寿命大大延长，即使是10年对他们来说也就相当于4万年前的1年左右，因此也不会有太多的感伤和别离情绪。
不过，对作为4万年前来到这个世界的张义来说，10年已经是一个极为漫长的时间了，谁知道在这段时间里，会发生什么变故，宇宙那么大，什么事情都会发生，任何极细微概率的事情放在宇宙这个背景里，都会变成随时可能发生的大概率事件。
“不用10年那么久，”看见张义眼中的惆怅，卢亚娜忽然说：“帝皇学院每学期结束后都要进行实战实习，我相信，明年你们1年级毕业后，最有可能实战实习的地点就是洛克星的上古遗迹，毕竟那里情况非常复杂，各种敌人都会出没，对你们的成长更有好处。”
张义撇嘴笑了笑，看着太空港上方的茫茫星空，不置可否。
成长的背后，要付出多少人的生命牺牲呢？
“ILOVEU。”
他喃喃自语。
“什么？”
张义扭头看着好奇和不安的李妍，微微一笑，问：“我有些能力能给你，你说说看，要什么技能？”
李妍一愣，回问：“技能什么的，可以这样给予，而不是战斗中感受吗？”
“那当然，他们不都说我是基因原体来的吗，皇帝陛下的基因原体啊，这种赋予能力的事情，听起来挺不可思议，不过比这更不可思议的事情到处都有，我这个也不算什么了。”
“那我希望我的箴言术前置祈祷语吟唱时间缩短，能做到吗？”
“能，太能了。”
张义把李妍的职业天赋中吟唱时间缩短点亮，1级，可以减少5%的时间，有1%的概率会立刻完成吟唱。
李妍试着吟唱了几句，皱眉：“没有缩短一点啊。”
张义苦笑，李妍总共就1个职业天赋点，而且吟唱时间缩短是等级天赋，5级才能抬升1级，他倒是想把李妍的这个职业天赋点满，可那也要李妍升级到15级，到那个时候，吟唱时间缩短15%，还有3%的概率立刻完成吟唱，估计真正的差别，也要到满级的时候才能有所体现，现在就想有所感觉，实在太早了一点。
兰蔻看张义看向自己，皱着眉问：“如果我现在想让我的箴言术威力变大一些，能变大多少？”
张义看了一眼兰蔻的天赋面板，摇头：“可以一次增加百分三的威力，不过现在没法点亮，等级还不够，至少要8级才行呢。”
“点亮？等级？你说的什么意思？”
张义急忙摇头，说：“哦，不，我的意思是，我现在还没有成长到可以赋予你这种能力的地步，而你的身体，对，是你的身体，它还没有成长到可以承受这种能力地步，想要让你的箴言术威力增大，还要在我身边战斗一段时间才行。”
不在张义身边，就不能享受经验分成，自然就无法升级，所以张义必须现在就说清楚，不是他一定留恋兰蔻身体，之类，当然他是不是留恋，那是他自己的觉悟问题。
卢亚娜笑了笑，说：“我暂时还没有什么需要，等在战斗中发现问题了，我会跟你要求的。”
看看，这才是老手，知道随时保留一点天赋点，以便于最需要的时候使用，虽然卢亚娜知不知道天赋点还是两说。
“好吧，我们剩下来还要做什么呢？”
张义重新抬头看着黑暗的天空，发了一会儿愣，点头说：“没错，现在重要的是，把你们的人物等级升起来，让我们这个小队的实力能有一个跃升，然后才谈得到下副本和各种开荒之类，至于邪神那样的终极BOSS，还是等将来我们能成长到那一步的时候再说吧。”
他的话没有人能听懂，除了知道他想让小队实力提升，其他的就是云山雾罩，不过卢亚娜倒也没有追问，如果基因原体总说些大家都能听懂的话，也就不会被认为是基因原体了。
“问题是，没有战斗，不杀怪，怎么能让你们升级咧？”
卢亚娜笑了笑，问：“你要什么样的战斗？”
张义扭头看她，撇嘴：“反正是激烈一点，能够杀死对手，有经验值之类的战斗啦，战斗越多，挑战的对手越高级，杀死的对手越多，经验值也就越高，你们的等级也就能更快速的提高，那个时候，我们就能挑战更更高级的对手，拿更更多的经验值，然你们的等级更更高，在这么反复下去，直到等级封顶。”
卢亚娜坐在他的身边，头枕着他的肩膀说：“感觉很无聊吗？”
张义微微点头，回答：“非常无聊，无聊很多年了，现在再多一点也无干紧要。”
“问题只在于，我们怎么找到那些不用杀人的战场呢？”
凯洛莉亚从黑暗中走出来，盯着张义说：“如果你想要找到这样的战场，我可以告诉你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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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义抬眼四十五度角望天，心中除了恍然，就是无奈。
这还用选择吗？人家已经自以为正确了，现在上去告诉真相有用吗？
难怪从进行入学考试的时候，就不断感觉到异常，严苛的入学考试，吉哈纳行星上冷漠旁观的审判庭和机械神教，以及后来在罗孚塔纳行星上的荒唐，最后回到帝皇学院的种种异常，原来这一切都围绕着基因原体在进行，如果不是基因原体光环笼罩，自己早就被丢进异端审判庭的忏悔室里去了，怎么可能现在还站在这里？
猪脚光环咧，自己的猪脚光环外加弱智光环咧，这些东西都到哪里去了？
不过这个时候想太多已经没有用处，既然那些大人物认定张义和基因原体有很深的关系，张义自然不介意拉虎皮扯大旗，狐假虎威一下。
? 好处在于，他不用任何选择，虽然没有得到最终进化的奖励，但是至少属xìng也没有减弱，将来也不用提心吊胆的过rì子，害怕别人拆穿他的谎言。
如果有人问起，他只用告诉对方，机械神教怀疑他和基因原体有关系，不信去问机械神教就行。
想到这里，张义长长的松了口气，他知道，从现在开始，他终于算是彻底融入这个世界，不必再担心自己的身份被人识破，也不用担心自己成长的过于迅速而让他人怀疑。
该怀疑的早已怀疑，离题最远的答案已经被那些人当成惟一的正解，在这样的答案中，自己没有迅速成长，没有让身边的队友成长，反而是一件让人无法接受的事情。
基因原体？
虽然战锤中那些基因原体似乎都没有什么好下场，不过这个时候，却是张义最好的伪装，而且这个伪装还是别人强加给他的，完全不用他自己再做什么了。
如同喏芙兰在消失之前说的那样，什么都不必着急，先做好自己就行了。
张义扭头看了一眼还在一脸迷糊的李妍，对兰蔻说：“把你们认为的事实说出来，我可不认为我身上有什么基因原体。“
兰蔻不疑有他，就把灵能之炬会为什么认为张义与基因原体有关系的缘由一个个说了出来，先是张义这样一个小人物的档案突然被皇帝身边的最高终端直接提升保密等级到最高级，引起了各方关注和议论。
随后就是张义在战斗中表现出预知能力，让大家觉得他和基因原体的确有些内在的联系，加上后来张义通过恶魔之瞳大杀四方，在兰蔻看来却是用jīng神力将对方的jīng神折磨崩毁的标志。
而在战锤世界中，能有如此凝练的jīng神力，除了那些高高在上的各大军团智库馆长外，一个练气学徒根本别想拥有，这种表现，除了基因原体哪里有别的解释？
再后来罗孚塔纳星球上做过基因检定，张义的基因属于4万年前的远古基因，这个世界上不可能存在着一个拥有如此古老基因的人类，灵能之炬会终于将目标转向了混沌风暴，并通过混沌现象解释了一切。
在混沌作用下，张义同时活在现在和4万年前两个时间，应该说，混沌中，现在和从前没有任何区分，从混沌中脱离后，张义身上具有过去的基因正好可以解释所有的疑问。
现在上层的目光已经不再集中在张义和基因原体究竟有没有关系这件事情上，而是关注与张义为什么成长的如此缓慢。
灵能之炬会那边得到消息，所有的上层人士都认为，只有战斗才能加速张义的成长，所以才会出现复仇天使程序自动启动的现象，而在随后的战斗中，张义在他们眼中再次表现出全知的能力，这种能力被那些人看在眼中后，知道那些复仇者已经无法对张义构成生命威胁，复仇天使程序是不是继续已经无关紧要，所以才会出现喏芙兰主动提出关闭复仇天使程序这件事情，事实上，即使张义没有钥匙给喏芙兰，在明天早上的时候，喏芙兰也会以“接受机械神教调解”的名义关闭复仇程序。
当然，兰蔻不知道张义交给了喏芙兰钥匙提前结束程序这件事情，她只知道，灵能之炬会的会长告诉她，只要坚持到明天，就能出现转机。
听完这些话后，张义长长松了口气，从此以后，他再有什么特殊的能力或者表现，都不会被人怀疑了，不过这个时候，还不能太过于大意，很多细节没有处理干净，需要认真反思。
“现在灵能之炬会也好，机械神教也好，主要注意力已经不在你的身上了，你知道吗？”
兰蔻最后问，眼中有着得意的光芒，那种“只有我知道”的样子让卢亚娜心中愤愤不平。
“洛克星上的上古遗迹，对吗？”
张义随口一问，不过他也知道，这正是最正确的答案。
现在对人类帝国来说，有什么能比泰坦的制造模板更重要的呢？
“切，还以为你不知道，原来你早就知道了。”
张义笑，搂了搂兰蔻，说：“那么，我们现在终于可以平静一段时间了。”
兰蔻的脸sè猛的红了起来，她看着左右，低声说：“芙兰和苏萨奈尔可能不会在我们旁边了。”
张义默然。
既然机械神教和灵能之炬会都对那个上古遗迹异常重视，各大审判庭不可能不出动人马，芙兰和苏萨奈尔都是各自审判庭中相对地位不低的队长级人物，这次也必然会赶到洛克星那里坐阵，到时候又是天各一方。
就是不知道，这次分别，要间隔多长时间。
10年，20年，或者更长？
4万年后的世界，人类寿命大大延长，即使是10年对他们来说也就相当于4万年前的1年左右，因此也不会有太多的感伤和别离情绪。
不过，对作为4万年前来到这个世界的张义来说，10年已经是一个极为漫长的时间了，谁知道在这段时间里，会发生什么变故，宇宙那么大，什么事情都会发生，任何极细微概率的事情放在宇宙这个背景里，都会变成随时可能发生的大概率事件。
“不用10年那么久，”看见张义眼中的惆怅，卢亚娜忽然说：“帝皇学院每学期结束后都要进行实战实习，我相信，明年你们1年级毕业后，最有可能实战实习的地点就是洛克星的上古遗迹，毕竟那里情况非常复杂，各种敌人都会出没，对你们的成长更有好处。”
张义撇嘴笑了笑，看着太空港上方的茫茫星空，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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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张义扭头看着好奇和不安的李妍，微微一笑，问：“我有些能力能给你，你说说看，要什么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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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当然，他们不都说我是基因原体来的吗，皇帝陛下的基因原体啊，这种赋予能力的事情，听起来挺不可思议，不过比这更不可思议的事情到处都有，我这个也不算什么了。”
“那我希望我的箴言术前置祈祷语吟唱时间缩短，能做到吗？”
“能，太能了。”
张义把李妍的职业天赋中吟唱时间缩短点亮，1级，可以减少5%的时间，有1%的概率会立刻完成吟唱。
李妍试着吟唱了几句，皱眉：“没有缩短一点啊。”
张义苦笑，李妍总共就1个职业天赋点，而且吟唱时间缩短是等级天赋，5级才能抬升1级，他倒是想把李妍的这个职业天赋点满，可那也要李妍升级到15级，到那个时候，吟唱时间缩短15%，还有3%的概率立刻完成吟唱，估计真正的差别，也要到满级的时候才能有所体现，现在就想有所感觉，实在太早了一点。
兰蔻看张义看向自己，皱着眉问：“如果我现在想让我的箴言术威力变大一些，能变大多少？”
张义看了一眼兰蔻的天赋面板，摇头：“可以一次增加百分三的威力，不过现在没法点亮，等级还不够，至少要8级才行呢。”
“点亮？等级？你说的什么意思？”
张义急忙摇头，说：“哦，不，我的意思是，我现在还没有成长到可以赋予你这种能力的地步，而你的身体，对，是你的身体，它还没有成长到可以承受这种能力地步，想要让你的箴言术威力增大，还要在我身边战斗一段时间才行。”
不在张义身边，就不能享受经验分成，自然就无法升级，所以张义必须现在就说清楚，不是他一定留恋兰蔻身体，之类，当然他是不是留恋，那是他自己的觉悟问题。
卢亚娜笑了笑，说：“我暂时还没有什么需要，等在战斗中发现问题了，我会跟你要求的。”
看看，这才是老手，知道随时保留一点天赋点，以便于最需要的时候使用，虽然卢亚娜知不知道天赋点还是两说。
“好吧，我们剩下来还要做什么呢？”
张义重新抬头看着黑暗的天空，发了一会儿愣，点头说：“没错，现在重要的是，把你们的人物等级升起来，让我们这个小队的实力能有一个跃升，然后才谈得到下副本和各种开荒之类，至于邪神那样的终极BOSS，还是等将来我们能成长到那一步的时候再说吧。”
他的话没有人能听懂，除了知道他想让小队实力提升，其他的就是云山雾罩，不过卢亚娜倒也没有追问，如果基因原体总说些大家都能听懂的话，也就不会被认为是基因原体了。
“问题是，没有战斗，不杀怪，怎么能让你们升级咧？”
卢亚娜笑了笑，问：“你要什么样的战斗？”
张义扭头看她，撇嘴：“反正是激烈一点，能够杀死对手，有经验值之类的战斗啦，战斗越多，挑战的对手越高级，杀死的对手越多，经验值也就越高，你们的等级也就能更快速的提高，那个时候，我们就能挑战更更高级的对手，拿更更多的经验值，然你们的等级更更高，在这么反复下去，直到等级封顶。”
卢亚娜坐在他的身边，头枕着他的肩膀说：“感觉很无聊吗？”
张义微微点头，回答：“非常无聊，无聊很多年了，现在再多一点也无干紧要。”
“问题只在于，我们怎么找到那些不用杀人的战场呢？”
凯洛莉亚从黑暗中走出来，盯着张义说：“如果你想要找到这样的战场，我可以告诉你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