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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那些年放荡不羁爱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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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了。你们的意愿，我已传达给考官们。那么，我宣布，造物学课程入学资格考试，开始！”
随着AI娘的话音落下，方舟的显示屏上终于出现了这次考试的命题。
【创世命题】
[种族势力：人类（具备智慧、社会性的类人生命均可），付丧神（由人类长年使用的器物化成的精怪）]
[力量体系：付丧神，先天掌握妖术；人类，后天学习咒术。运用咒术可役使付丧神。]
[势力关系：人类与付丧神共存，咒术与妖术均发展为较成熟的体系。]
[附加条件：无]
看完命题，陆六六立刻反应过来：“我懂啦！这不就是让从我们造个阴阳师和大妖怪相爱相杀的世界吗？”
尹何摘下眼镜擦了擦，悠悠地说：“嗯，不过，还是有点差异的。从命题上看，这个世界只有人类用过的器物能成灵，却没有提到各种自然界的山精水怪，如果将成精条件定得太宽，就容易偏题，或者衍生出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正解。”胡栗已经瘫在指挥官座椅上闭目养神，闻言竖起了大拇指，“世界构造可以借鉴已有的模板来编辑，这个我们谁负责都可以。成精的规则、咒术、妖术的设定，属于强行赋予规则的部分，所以问题也不大。最可能脱离控制的，应该是种族之间的关系，这部分……还是交给我吧。”
“嗯，这事交给狐狸就行，反正每次组队玩游戏，这活儿都是你来。”尹何满意地看着擦得透亮的眼镜，重新戴了起来，“那就按我们平时攻略游戏的流程，先塑造出这个世界吧。AI，现在我们该怎么做？”
AI娘挥了挥手，显示屏上出现新的界面：
【创世编辑器Ver3.01版】
请选择模式：
[科学模式]自由度高，支持更灵活、准确的编辑，但十分复杂，对合理性要求极高。风险较高，建议高端用户使用。
[幻想模式]傻瓜式操作，合理性由系统自动补完，真正做到所需即所得，但自由度低、准确度低。建议新手使用。
“接下来，请造物者们使用创世编辑器进行世界塑造和生命播种。我们所乘坐的创世方舟搭载了相关的系统，它会在宇宙的羊水中培育出这个新生世界，并通过时间加速促使其完成进化。”
“我来我来，我最喜欢捏东西了！哎哟……”陆六六看得两眼放光，飞快地扑上去就打算操作。胡栗和尹何见她又要作死，不约而同一人抱住她一只脚，陆六六同学就这么直挺挺、脸朝下，“噗通”摔成个“火”字。
“你们谋杀啊。”六六摸摸摔得通红的鼻子，愤愤道。
“苍天饶过谁。”胡栗摸摸刚才被陆六六压痛的腰，心里暗爽。
“抱歉抱歉，没事吧？我说六六，先商量清楚再动手好吗？”尹何哭笑不得，朝小白兔那边看去，“兔前辈，你有什么建议？”
盯——
所有目光再次集中在小白兔身上。
“呜。”兔子强忍着落跑的冲动，“那个，不用叫我前辈啦……我说几个需要注意的地方……或者说是建议吧。”
“嗯嗯，您说您说。”
“……”
大家期待的眼神都好可怕，但还是要忍耐。兔子的右爪摸着左腿上扎的红色绑带，默默给自己打气。
“第一，我建议选择幻想模式。”
“为什么呀？科学模式听起来就很有文化，跟我的气质很配。”陆六六不乐意了。
“……关于这个，如果照搬教科书，可能会太过平面，我来说点实例。
曾经有个造物者小队，接到一个创世任务，任务要求他们在创造好的世界上投放若干怪兽，供勇者讨伐。大家从小到大都看过那么多怪兽电影，哥斯拉、奥特曼、假面骑士……觉得设计个怪兽不难吧？”
“嗯嗯。”众人已经进入合格的学生状态。
“捏怪兽嘛，我能玩一整年。”陆六六最认真。
“他们也是这么认为的。所以他们从幻想模式切换成更加开放自由的科学模式，按自己的心意开始自由创造怪兽。
某人甲以恐龙的参数为模板，放大2800倍，创造了一只巨兽，投放到地面上。你们猜结果如何？”
“那还用说，巨大就是正义。为什么鲲鹏是神兽？就因为，鲲之大，一锅炖不下！2800倍大的恐龙，一定成就传奇，没有哪个勇者会是它的对手！”抢答的依然是大脑脱线的陆六六。
尹何的手指在腿上轻敲了几下：“不，我觉得，恐怕它一落地，就只剩一滩肉泥了吧？”
“少年，你答对了。”兔子抬起爪子指向尹何，“他们创造的世界直接使用地球的物理常数，所以，重力也和地球相差无几。放大2800倍的恐龙，骨架与肌肉的强度大概增强了11倍，根本无法支撑2800倍的体重，在落地的一瞬间，就直接压成了肉泥。”
“好吧。可我也没猜错啊，它都死透了，确实没有哪个勇者会是它的对手了……”陆六六不甘心地嘟囔着偷换概念，大家眼观鼻、鼻观心，假装没听见。
兔子似乎也进入了状态，没那么紧张了：“某人乙呢，倒是吸取了教训，中规中矩地造了一只体型正常的怪兽，不过他给怪兽加了喷吐急冻冷气的能力。那么这次……你们还要猜吗？”
“……”陆六六攥紧拳头，努力控制自己不抢答。
“我想到了空调和冰箱的原理……不过我不确定。”胡栗有点犹豫地回答。
“你的联想方向是对的。在科学模式下，根据热力学定律，制造冷气就意味着要排放热气，就像空调和冰箱的散热器一样。而这只可怜的怪兽并没有被赋予排放热气的结构，所以它喷吐冷气的同时，体内不断蓄积热气。最后，非常悲剧地……Boom，炸了。”
“炸，炸了……”陆六六的三观受到了冲击，“还我童年，还我帅气的怪兽……”
“所以说，虽然幻想模式比较傻瓜化，只要说一句‘给我来个怎样怎样的世界’就会自动生成结果，少了很多自定义编辑的乐趣，但也因为系统帮我们补全了合理性，所以不容易出现低级BUG，对吧？”尹何追问。
看到兔子点头肯定，尹何做出了选择，“如果是这样，作为新手，我赞成选择幻想模式。”
“赞成。”胡栗举手附议。
“赞……成……”感到自己及失去好玩玩具的陆六六虚弱附议，“但你们不觉得，比起相信血统、相信仙术、相信幻想的其他忍者，只有相信科学的大蛇丸才是最帅的吗？像我这种有文化的人……”
我们没听见，我们没听见。众人这么催眠自己，努力忍耐着。
兔子有点于心不忍，安慰六六道：“安啦，虽然科学模式=有文化模式，但是幻想模式=‘神说要有光’模式哦，也是相当帅的。”
这么一说，陆六六又有点精神了。
“那么第二，我建议在世界设计方面，一切从简，够用就行。”进入状态的兔子讲得更加顺畅，“刚才AI也说了，完成任务的条件，一个是符合命题，另一个是帮助新生世界在大浩劫中存活下来。为什么新生世界会经历浩劫呢？”
“这我知道！我真知道！”陆六六同学满血复活了！她再次抢答成功！
“我看过一本小说，那个作者说，人造的世界违逆了正常规律，被大宇宙意志排斥，会经历天劫的洗礼！”
胡栗从椅子上直起身不屑地微笑，尹何抬起手准备高深莫测地托眼镜：姑娘，你太天真了，小说家的话，别信好吗？肯定错了啦你……
“你……”兔子瞪大了眼睛，“居然答对了？”
胡栗表情一僵瘫坐下去，尹何用颤巍巍的手摘下眼镜揉揉眼睛：这疯姑娘，她居然……居然蒙对了？
“喂喂，‘居然’是什么意思？总觉得你们都在想什么很没礼貌的事。”陆六六抗议。
“抱歉抱歉，太震惊说漏嘴了。”兔子立马怂了回去，“六六说得对，而且，新生世界的规模越浩大，宇宙的排斥力就越大。”
尹何若有所思：“我是不是可以这么理解，宇宙就像一张橡皮膜，你在上面戳一指头，用力越大，反弹越大？”
胡栗一拍手掌：“也可以这么想，这个宇宙就是个坑爹的游戏，你氪金多你厉害，BOSS就对你越暴怒，你氪金少你柔弱，BOSS就对你越不屑！”
陆六六一屁股坐在操作台上，晃荡着双腿：“我觉得这就像团战时候，有个想不开的家伙，穿着绝版皮肤、头上顶个‘渣渣来啊正面上我啊’加粗系统字头衔、再点个一千瓦圣光……嗯，够用了，他肯定是被集火打成黑白照片的命。反过来，低调怂包的，最倒霉也就是被流弹擦破皮、被AOE波及破了相，反正活下来总归容易得多。”
大家都觉得第三个比喻最有道理！智商被一个疯姑娘碾压怎么办，在线等，急。
兔子强行把思路拉回来：“看来都明白了，那么也说个故事加深理解吧。有个造物者小队，接到一个简单的任务，明明只是要创造一个‘充满无数未知神奇食材，等待美食猎人猎取’的美食世界，可是这个小队的队长中二病发作，非要把这个世界塑造得跟星际争霸一样宏大，结果遭到大宇宙意志的强烈排斥，加上美食世界这样低武低魔的世界根本没有什么抵抗力，结果就没有悬念了——几轮天灾下来，世界毁灭，任务失败。”
原来造物者们也有这么多作死的黑历史啊……
听完这些，几人心里只有这么个想法。
“那就这么定了，我们采用幻想模式，然后造个‘一切从简’的世界，希望大宇宙意志把我们当成小透明放过吧！”胡栗的总结陈词。
“明白了。你们的意愿，我已传达给考官们。那么，我宣布，造物学课程入学资格考试，开始！”
随着AI娘的话音落下，方舟的显示屏上终于出现了这次考试的命题。
【创世命题】
[种族势力：人类（具备智慧、社会性的类人生命均可），付丧神（由人类长年使用的器物化成的精怪）]
[力量体系：付丧神，先天掌握妖术；人类，后天学习咒术。运用咒术可役使付丧神。]
[势力关系：人类与付丧神共存，咒术与妖术均发展为较成熟的体系。]
[附加条件：无]
看完命题，陆六六立刻反应过来：“我懂啦！这不就是让从我们造个阴阳师和大妖怪相爱相杀的世界吗？”
尹何摘下眼镜擦了擦，悠悠地说：“嗯，不过，还是有点差异的。从命题上看，这个世界只有人类用过的器物能成灵，却没有提到各种自然界的山精水怪，如果将成精条件定得太宽，就容易偏题，或者衍生出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正解。”胡栗已经瘫在指挥官座椅上闭目养神，闻言竖起了大拇指，“世界构造可以借鉴已有的模板来编辑，这个我们谁负责都可以。成精的规则、咒术、妖术的设定，属于强行赋予规则的部分，所以问题也不大。最可能脱离控制的，应该是种族之间的关系，这部分……还是交给我吧。”
“嗯，这事交给狐狸就行，反正每次组队玩游戏，这活儿都是你来。”尹何满意地看着擦得透亮的眼镜，重新戴了起来，“那就按我们平时攻略游戏的流程，先塑造出这个世界吧。AI，现在我们该怎么做？”
AI娘挥了挥手，显示屏上出现新的界面：
【创世编辑器Ver3.01版】
请选择模式：
[科学模式]自由度高，支持更灵活、准确的编辑，但十分复杂，对合理性要求极高。风险较高，建议高端用户使用。
[幻想模式]傻瓜式操作，合理性由系统自动补完，真正做到所需即所得，但自由度低、准确度低。建议新手使用。
“接下来，请造物者们使用创世编辑器进行世界塑造和生命播种。我们所乘坐的创世方舟搭载了相关的系统，它会在宇宙的羊水中培育出这个新生世界，并通过时间加速促使其完成进化。”
“我来我来，我最喜欢捏东西了！哎哟……”陆六六看得两眼放光，飞快地扑上去就打算操作。胡栗和尹何见她又要作死，不约而同一人抱住她一只脚，陆六六同学就这么直挺挺、脸朝下，“噗通”摔成个“火”字。
“你们谋杀啊。”六六摸摸摔得通红的鼻子，愤愤道。
“苍天饶过谁。”胡栗摸摸刚才被陆六六压痛的腰，心里暗爽。
“抱歉抱歉，没事吧？我说六六，先商量清楚再动手好吗？”尹何哭笑不得，朝小白兔那边看去，“兔前辈，你有什么建议？”
盯——
所有目光再次集中在小白兔身上。
“呜。”兔子强忍着落跑的冲动，“那个，不用叫我前辈啦……我说几个需要注意的地方……或者说是建议吧。”
“嗯嗯，您说您说。”
“……”
大家期待的眼神都好可怕，但还是要忍耐。兔子的右爪摸着左腿上扎的红色绑带，默默给自己打气。
“第一，我建议选择幻想模式。”
“为什么呀？科学模式听起来就很有文化，跟我的气质很配。”陆六六不乐意了。
“……关于这个，如果照搬教科书，可能会太过平面，我来说点实例。
曾经有个造物者小队，接到一个创世任务，任务要求他们在创造好的世界上投放若干怪兽，供勇者讨伐。大家从小到大都看过那么多怪兽电影，哥斯拉、奥特曼、假面骑士……觉得设计个怪兽不难吧？”
“嗯嗯。”众人已经进入合格的学生状态。
“捏怪兽嘛，我能玩一整年。”陆六六最认真。
“他们也是这么认为的。所以他们从幻想模式切换成更加开放自由的科学模式，按自己的心意开始自由创造怪兽。
某人甲以恐龙的参数为模板，放大2800倍，创造了一只巨兽，投放到地面上。你们猜结果如何？”
“那还用说，巨大就是正义。为什么鲲鹏是神兽？就因为，鲲之大，一锅炖不下！2800倍大的恐龙，一定成就传奇，没有哪个勇者会是它的对手！”抢答的依然是大脑脱线的陆六六。
尹何的手指在腿上轻敲了几下：“不，我觉得，恐怕它一落地，就只剩一滩肉泥了吧？”
“少年，你答对了。”兔子抬起爪子指向尹何，“他们创造的世界直接使用地球的物理常数，所以，重力也和地球相差无几。放大2800倍的恐龙，骨架与肌肉的强度大概增强了11倍，根本无法支撑2800倍的体重，在落地的一瞬间，就直接压成了肉泥。”
“好吧。可我也没猜错啊，它都死透了，确实没有哪个勇者会是它的对手了……”陆六六不甘心地嘟囔着偷换概念，大家眼观鼻、鼻观心，假装没听见。
兔子似乎也进入了状态，没那么紧张了：“某人乙呢，倒是吸取了教训，中规中矩地造了一只体型正常的怪兽，不过他给怪兽加了喷吐急冻冷气的能力。那么这次……你们还要猜吗？”
“……”陆六六攥紧拳头，努力控制自己不抢答。
“我想到了空调和冰箱的原理……不过我不确定。”胡栗有点犹豫地回答。
“你的联想方向是对的。在科学模式下，根据热力学定律，制造冷气就意味着要排放热气，就像空调和冰箱的散热器一样。而这只可怜的怪兽并没有被赋予排放热气的结构，所以它喷吐冷气的同时，体内不断蓄积热气。最后，非常悲剧地……Boom，炸了。”
“炸，炸了……”陆六六的三观受到了冲击，“还我童年，还我帅气的怪兽……”
“所以说，虽然幻想模式比较傻瓜化，只要说一句‘给我来个怎样怎样的世界’就会自动生成结果，少了很多自定义编辑的乐趣，但也因为系统帮我们补全了合理性，所以不容易出现低级BUG，对吧？”尹何追问。
看到兔子点头肯定，尹何做出了选择，“如果是这样，作为新手，我赞成选择幻想模式。”
“赞成。”胡栗举手附议。
“赞……成……”感到自己及失去好玩玩具的陆六六虚弱附议，“但你们不觉得，比起相信血统、相信仙术、相信幻想的其他忍者，只有相信科学的大蛇丸才是最帅的吗？像我这种有文化的人……”
我们没听见，我们没听见。众人这么催眠自己，努力忍耐着。
兔子有点于心不忍，安慰六六道：“安啦，虽然科学模式=有文化模式，但是幻想模式=‘神说要有光’模式哦，也是相当帅的。”
这么一说，陆六六又有点精神了。
“那么第二，我建议在世界设计方面，一切从简，够用就行。”进入状态的兔子讲得更加顺畅，“刚才AI也说了，完成任务的条件，一个是符合命题，另一个是帮助新生世界在大浩劫中存活下来。为什么新生世界会经历浩劫呢？”
“这我知道！我真知道！”陆六六同学满血复活了！她再次抢答成功！
“我看过一本小说，那个作者说，人造的世界违逆了正常规律，被大宇宙意志排斥，会经历天劫的洗礼！”
胡栗从椅子上直起身不屑地微笑，尹何抬起手准备高深莫测地托眼镜：姑娘，你太天真了，小说家的话，别信好吗？肯定错了啦你……
“你……”兔子瞪大了眼睛，“居然答对了？”
胡栗表情一僵瘫坐下去，尹何用颤巍巍的手摘下眼镜揉揉眼睛：这疯姑娘，她居然……居然蒙对了？
“喂喂，‘居然’是什么意思？总觉得你们都在想什么很没礼貌的事。”陆六六抗议。
“抱歉抱歉，太震惊说漏嘴了。”兔子立马怂了回去，“六六说得对，而且，新生世界的规模越浩大，宇宙的排斥力就越大。”
尹何若有所思：“我是不是可以这么理解，宇宙就像一张橡皮膜，你在上面戳一指头，用力越大，反弹越大？”
胡栗一拍手掌：“也可以这么想，这个宇宙就是个坑爹的游戏，你氪金多你厉害，BOSS就对你越暴怒，你氪金少你柔弱，BOSS就对你越不屑！”
陆六六一屁股坐在操作台上，晃荡着双腿：“我觉得这就像团战时候，有个想不开的家伙，穿着绝版皮肤、头上顶个‘渣渣来啊正面上我啊’加粗系统字头衔、再点个一千瓦圣光……嗯，够用了，他肯定是被集火打成黑白照片的命。反过来，低调怂包的，最倒霉也就是被流弹擦破皮、被AOE波及破了相，反正活下来总归容易得多。”
大家都觉得第三个比喻最有道理！智商被一个疯姑娘碾压怎么办，在线等，急。
兔子强行把思路拉回来：“看来都明白了，那么也说个故事加深理解吧。有个造物者小队，接到一个简单的任务，明明只是要创造一个‘充满无数未知神奇食材，等待美食猎人猎取’的美食世界，可是这个小队的队长中二病发作，非要把这个世界塑造得跟星际争霸一样宏大，结果遭到大宇宙意志的强烈排斥，加上美食世界这样低武低魔的世界根本没有什么抵抗力，结果就没有悬念了——几轮天灾下来，世界毁灭，任务失败。”
原来造物者们也有这么多作死的黑历史啊……
听完这些，几人心里只有这么个想法。
“那就这么定了，我们采用幻想模式，然后造个‘一切从简’的世界，希望大宇宙意志把我们当成小透明放过吧！”胡栗的总结陈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