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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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时迟那时快，陆轩一个箭步冲了过去，杨国强飞也似的跑着，二人在医院的楼道里追逐着，冲散了看病的患者，冲倒了过往的医生……
杨国强虽然是四十多岁的人了，看起来文文弱弱的，但是跑起来却一点也不输给陆轩这个常年东奔西跑的警察。
陆轩没有松劲，不断的加速，可是杨国强在前面横冲直撞，撞倒了许多东西，阻碍了陆轩，所以陆轩越跑越慢，直到追出医院的大门，但杨国强早已不见了身影……
“该死！”陆轩懊恼地说道，无奈地看了看四周，转身向病房走去。
此时病房中已经挤满了医生和护士，陆轩走进去，一个医生走过来不住地低头道歉：“警察同志，实在对不起！是我们的疏忽！”
“你不需要向我道歉，你应该向她道歉。”陆轩指着杨曦瑶说道。
“是是是，杨小姐，实在对不起，都是我们的错……”那医生忙转身向杨曦瑶弯腰道歉，“没关系的，我没事的，你们不用自责了；”杨曦瑶说道，“陆警官，刚才那个人是谁？”
陆轩看着杨曦瑶，思考了半天说道：“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是你的父亲杨国强……”
“哦，是吗……”杨曦瑶低下头，似乎在想着什么，陆轩看着她，心中也不禁起了怜悯之心。
“这个杨国强真是个**，杀了妻子还不说，连自己的女儿也不放过！”李飞在旁边愤愤地说道。
“小飞！”陆轩瞪了他一眼，示意他失言了，李飞说完自己也后悔了，悻悻地低下头不再吭声。
陆轩看着杨曦瑶，杨曦瑶把头低的更低了，细声说道：“不是我爸爸……凶手不是我爸爸……不是……不是的……”，听到她说的话，陆轩皱起了眉头，心里想到，“她一定知道些什么……”，可是看着她现在这样憔悴，陆轩真的不知道该不该把心中的疑惑说出来……“算了，让她休息一下吧。”陆轩心里想。
“陆警官，你问我朱伯伯的事，还有那个王家和，他们，是不是也死了？”杨曦瑶抬起头问道，陆轩闭上眼睛，长舒了一口气，慢慢地点了点头。
得到回答后，杨曦瑶又把头低了下去，喃喃地说道：“我爸爸真的不是凶手……他只是害怕……他担心我……”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李飞问道。
“算了，小飞，别问了，她累了，改天再问吧……”陆轩阻止李飞继续问下去，而杨曦瑶也不再说话，把头低下继续沉思着……
这时，张贺拎着饭走了进来，看着满屋子的人：“这是怎么了？”
李飞和他说明了来龙去脉之后，张贺一步上前抓住了那个医生的领子愤怒的说道：“你们医院怎么回事！安全措施这么差劲吗？之前就死了一个医生，现在又出了这样的事！你们医院是不是不想开了！我告诉你，如果我女朋友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们没完！”
张贺越说越激动，李飞和陆轩赶忙上前劝道，而那个医生也是吓得半死，不住地道歉。
“张贺，别闹了！”杨曦瑶叫住了他，张贺这才停手，这时走进来一个护士，拿着一张报告说道：“医生，刚才那个男人给病人注射的只是普通的葡萄糖……”，听到这，大家都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特别是那个医生，听到没什么问题以后差点瘫倒在地上，杨曦瑶也说道：“既然没事，大家都回去吧，我想休息了……”
听到这句话，那些医生和护士像得了特赦令似的赶忙退出病房，而陆轩安慰了几句之后也出去了。
“小飞，你在这守着，我回去休息一会，有什么事立刻给我打电话。”退出病房陆轩给李飞交代着。
“是。”李飞看着陆轩拖着疲惫的背影，不禁有些心疼：“这么多天了，队长都没有好好休息过，都快要半百的人了，禁不起这样折腾了……”心里这么想着，对那个凶手的恨意更深了。
陆轩回到家，洗了个澡，便倒头就睡，还没睡多久，电话就响了，拿起电话，只听李飞焦急的说道：“队长，你快来，杨曦瑶也被杀了！”
挂掉电话，陆轩飞一般的赶到医院，只见杨曦瑶横躺在病床上，四肢无力的舒展着，鲜血染红了白色的床单，而杨曦瑶目光死死的盯着天花板，陆轩顺着他的眼神看去，天花板上，偌大的“血祭”映入他的眼帘，那字，像是刚写上去的，还在一滴一滴的向下滴血……
陆轩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但他觉得身后有一双眼睛正盯着他，他慢慢转过头……
他看到了，看到了不远处，楼道的尽头，那里站着一个人，一个拿着滴血的尖刀，冲着他微笑的人——杨国强。
“混蛋！”陆轩怒骂了一声，便向杨国强跑去，然而杨国强似乎并没有要跑的意思，反而举起尖刀，挑衅似的对他晃了晃……
进了，更近了，就要抓住那混蛋了；眼看陆轩就要跑到杨国强面前了，却突然感觉有人在后面死死的抓住了他，让他不能继续向前，陆轩回过身，就看见张贺那双充血的双眼，猩红而空洞……
“你干什么？放手！”陆轩大喝道。
只见张贺冷冷的说道：“是你！是你害死了瑶瑶！”说完，就从身后拿出一把匕首，陆轩一惊，就感觉胸前一痛，两眼一黑，就失去知觉了……
陆轩猛的睁开眼，坐起身来：“原来是梦……”，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看了看表，凌晨五点，已经睡了八个小时了……他拿过水杯喝了一口水，还没咽下去，手机就响了，拿起手机，那边传来了李飞的声音：“队长，杨曦瑶不见了……”
陆轩掐了自己一下，疼，不是梦。他迅速向医院赶去。
到了医院，就看见李飞一个人在走廊徘徊着，陆轩快步上前：“怎么回事？”
“我就眯了一小会，醒来人就没了……”说完，李飞羞愧的把头低了下去，陆轩听到以后是又气又恼，这时，张贺也赶忙过来，气喘吁吁地说：“没有找到，到处都没有……”，刚说完，周茜冯宇翔也来了：“张贺，我们都找遍了，根本连人影都没有……”
五个人大眼瞪小眼，谁都不吭声，陆轩心中也急，可是他也没有办法，连她的爱人和好朋友都不知道她的行踪，他这个外人，更不可能知道了。
“她会不会回家了……”冯宇翔突然说道，“不会吧，瑶瑶刚受过惊吓，怎么会……”张贺一脸难以置信地说道。
“去看看。”陆轩说完就向前走去，其他四个人也立即跟上。
车的灯光打破了山坡的宁静；车子在别墅前停了下来，五个人向大门走去。
门是开的。
陆轩率先走了进去，其他人也紧紧地跟着。周茜经常来杨曦瑶家，所以对周围的环境也是比较熟悉的，很快就找到了灯，把灯打开，耀眼的灯光瞬间驱走了房间中的黑暗。
客厅中的血腥味早已散去，只留下那尸体的轮廓和刺眼的血字……还有，坐在沙发上的人。
“瑶瑶！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张贺跑过去一把抱住了杨曦瑶，只见杨曦瑶死死的盯着地上的两个血字，目光空洞而绝望……
许久，杨曦瑶回过神来，看了看身边的张贺，又看了看站着的其他人，然后从张贺的怀中挣脱出来，径直走到陆轩面前：“陆警官，陆叔叔，求求你救救我爸爸！我爸爸一定是害怕被人杀害……”
“到底怎么回事？”陆轩关心地问道。
杨曦瑶把头低下，慢慢地摇了摇，缓缓地说道：“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我逃出去的那天，在你来不久之前，无意间偷听到爸爸妈妈的对话……”
“说什么？”
“妈妈说：‘会不会是他干的？’爸爸说：‘不可能，他已经死了十几年了，我也是亲眼看着他进的火化炉……不过，如果是他的家人，那我们两个也要小心了，他的家人一定也会找我们的’。”
“你父母口中的那个‘他’是谁？”陆轩问。
“不知道，我就听到那么多，然后你就来了……”
陆轩点了点头，说道：“瑶瑶，你提供的线索很重要，你放心，你父亲我们一定会全力搜寻的，现在你需要好好休息，抓凶手就交给我吧，我陆轩向你保证，一定保护好你父亲，抓住凶手，给你个交代！”
杨曦瑶听完有气无力的点了点头，随后陆轩就让张贺带着她回去休息了，人找到了，周茜他们也叫了出租车离开了……
陆轩和李飞在房间中转了转，停留片刻也离开了，走出屋子，陆轩关门，可是刚关到一半，他的手就停住了，盯着门思考着什么，眉头越拧越紧……
“怎么了队长？有什么发现？”
“小飞，你有没有发现一个现象？朱华文和孙莉被害后房门都是打开的，王家和在车里被害，车门也是打开的……”
“是呀，队长，确实如此。”
“按理说，杀人以后如果把门关上，相对来说尸体发现的越晚，对凶手越有利……凶手费尽心思把录像洗掉一定是不希望我们知道他是谁，可是为什么却作案之后故意把门打开让人们尽快的更容易的发现尸体呢？”陆轩说道。
“是很矛盾，不合常理……”李飞点点头和道。
咚——陆轩把门关上了：“走吧，先回警局。天都亮了。”
二人驾车回到警局，一下车就看到一个大约二十七八岁的男人一同向警局里面走去，“王卫东！”李飞一下子叫住了那个人，王卫东转过身来，看见李飞，像是看见救星似的跑过来，一把抓住李飞的手说道：“李警官！太好了！这下不怕了！”
“这是王家和的儿子王卫东，”李飞向陆轩介绍到：“这是我们刑侦大队的大队长陆轩。”
“你好，请问有什么事情吗？”陆轩敬了一个礼说道。
王卫东又一把抓住陆轩的手可怜兮兮的说道：“陆队长，你可一定要帮帮我啊！”
“别着急，慢慢说。”陆轩安慰的说道。
王卫东把手抽出来，伸进怀中的口袋，取出了一张折叠着的纸：“陆警官，你看看这个……”
把纸打开，陆轩和李飞同时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是哪来的？”陆轩紧张的问道。
“今早我出门，就看见这张纸在门口，我打开一看，就赶紧过来报案了……”
陆轩和李飞死死的盯着那张纸，面色凝重，久久不语。
只见那张纸上用鲜红的大字写到：你的血将是下一个祭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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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陆轩懊恼地说道，无奈地看了看四周，转身向病房走去。
此时病房中已经挤满了医生和护士，陆轩走进去，一个医生走过来不住地低头道歉：“警察同志，实在对不起！是我们的疏忽！”
“你不需要向我道歉，你应该向她道歉。”陆轩指着杨曦瑶说道。
“是是是，杨小姐，实在对不起，都是我们的错……”那医生忙转身向杨曦瑶弯腰道歉，“没关系的，我没事的，你们不用自责了；”杨曦瑶说道，“陆警官，刚才那个人是谁？”
陆轩看着杨曦瑶，思考了半天说道：“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是你的父亲杨国强……”
“哦，是吗……”杨曦瑶低下头，似乎在想着什么，陆轩看着她，心中也不禁起了怜悯之心。
“这个杨国强真是个**，杀了妻子还不说，连自己的女儿也不放过！”李飞在旁边愤愤地说道。
“小飞！”陆轩瞪了他一眼，示意他失言了，李飞说完自己也后悔了，悻悻地低下头不再吭声。
陆轩看着杨曦瑶，杨曦瑶把头低的更低了，细声说道：“不是我爸爸……凶手不是我爸爸……不是……不是的……”，听到她说的话，陆轩皱起了眉头，心里想到，“她一定知道些什么……”，可是看着她现在这样憔悴，陆轩真的不知道该不该把心中的疑惑说出来……“算了，让她休息一下吧。”陆轩心里想。
“陆警官，你问我朱伯伯的事，还有那个王家和，他们，是不是也死了？”杨曦瑶抬起头问道，陆轩闭上眼睛，长舒了一口气，慢慢地点了点头。
得到回答后，杨曦瑶又把头低了下去，喃喃地说道：“我爸爸真的不是凶手……他只是害怕……他担心我……”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李飞问道。
“算了，小飞，别问了，她累了，改天再问吧……”陆轩阻止李飞继续问下去，而杨曦瑶也不再说话，把头低下继续沉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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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飞和他说明了来龙去脉之后，张贺一步上前抓住了那个医生的领子愤怒的说道：“你们医院怎么回事！安全措施这么差劲吗？之前就死了一个医生，现在又出了这样的事！你们医院是不是不想开了！我告诉你，如果我女朋友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们没完！”
张贺越说越激动，李飞和陆轩赶忙上前劝道，而那个医生也是吓得半死，不住地道歉。
“张贺，别闹了！”杨曦瑶叫住了他，张贺这才停手，这时走进来一个护士，拿着一张报告说道：“医生，刚才那个男人给病人注射的只是普通的葡萄糖……”，听到这，大家都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特别是那个医生，听到没什么问题以后差点瘫倒在地上，杨曦瑶也说道：“既然没事，大家都回去吧，我想休息了……”
听到这句话，那些医生和护士像得了特赦令似的赶忙退出病房，而陆轩安慰了几句之后也出去了。
“小飞，你在这守着，我回去休息一会，有什么事立刻给我打电话。”退出病房陆轩给李飞交代着。
“是。”李飞看着陆轩拖着疲惫的背影，不禁有些心疼：“这么多天了，队长都没有好好休息过，都快要半百的人了，禁不起这样折腾了……”心里这么想着，对那个凶手的恨意更深了。
陆轩回到家，洗了个澡，便倒头就睡，还没睡多久，电话就响了，拿起电话，只听李飞焦急的说道：“队长，你快来，杨曦瑶也被杀了！”
挂掉电话，陆轩飞一般的赶到医院，只见杨曦瑶横躺在病床上，四肢无力的舒展着，鲜血染红了白色的床单，而杨曦瑶目光死死的盯着天花板，陆轩顺着他的眼神看去，天花板上，偌大的“血祭”映入他的眼帘，那字，像是刚写上去的，还在一滴一滴的向下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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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更近了，就要抓住那混蛋了；眼看陆轩就要跑到杨国强面前了，却突然感觉有人在后面死死的抓住了他，让他不能继续向前，陆轩回过身，就看见张贺那双充血的双眼，猩红而空洞……
“你干什么？放手！”陆轩大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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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轩猛的睁开眼，坐起身来：“原来是梦……”，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看了看表，凌晨五点，已经睡了八个小时了……他拿过水杯喝了一口水，还没咽下去，手机就响了，拿起手机，那边传来了李飞的声音：“队长，杨曦瑶不见了……”
陆轩掐了自己一下，疼，不是梦。他迅速向医院赶去。
到了医院，就看见李飞一个人在走廊徘徊着，陆轩快步上前：“怎么回事？”
“我就眯了一小会，醒来人就没了……”说完，李飞羞愧的把头低了下去，陆轩听到以后是又气又恼，这时，张贺也赶忙过来，气喘吁吁地说：“没有找到，到处都没有……”，刚说完，周茜冯宇翔也来了：“张贺，我们都找遍了，根本连人影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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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瑶！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张贺跑过去一把抱住了杨曦瑶，只见杨曦瑶死死的盯着地上的两个血字，目光空洞而绝望……
许久，杨曦瑶回过神来，看了看身边的张贺，又看了看站着的其他人，然后从张贺的怀中挣脱出来，径直走到陆轩面前：“陆警官，陆叔叔，求求你救救我爸爸！我爸爸一定是害怕被人杀害……”
“到底怎么回事？”陆轩关心地问道。
杨曦瑶把头低下，慢慢地摇了摇，缓缓地说道：“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我逃出去的那天，在你来不久之前，无意间偷听到爸爸妈妈的对话……”
“说什么？”
“妈妈说：‘会不会是他干的？’爸爸说：‘不可能，他已经死了十几年了，我也是亲眼看着他进的火化炉……不过，如果是他的家人，那我们两个也要小心了，他的家人一定也会找我们的’。”
“你父母口中的那个‘他’是谁？”陆轩问。
“不知道，我就听到那么多，然后你就来了……”
陆轩点了点头，说道：“瑶瑶，你提供的线索很重要，你放心，你父亲我们一定会全力搜寻的，现在你需要好好休息，抓凶手就交给我吧，我陆轩向你保证，一定保护好你父亲，抓住凶手，给你个交代！”
杨曦瑶听完有气无力的点了点头，随后陆轩就让张贺带着她回去休息了，人找到了，周茜他们也叫了出租车离开了……
陆轩和李飞在房间中转了转，停留片刻也离开了，走出屋子，陆轩关门，可是刚关到一半，他的手就停住了，盯着门思考着什么，眉头越拧越紧……
“怎么了队长？有什么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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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队长，确实如此。”
“按理说，杀人以后如果把门关上，相对来说尸体发现的越晚，对凶手越有利……凶手费尽心思把录像洗掉一定是不希望我们知道他是谁，可是为什么却作案之后故意把门打开让人们尽快的更容易的发现尸体呢？”陆轩说道。
“是很矛盾，不合常理……”李飞点点头和道。
咚——陆轩把门关上了：“走吧，先回警局。天都亮了。”
二人驾车回到警局，一下车就看到一个大约二十七八岁的男人一同向警局里面走去，“王卫东！”李飞一下子叫住了那个人，王卫东转过身来，看见李飞，像是看见救星似的跑过来，一把抓住李飞的手说道：“李警官！太好了！这下不怕了！”
“这是王家和的儿子王卫东，”李飞向陆轩介绍到：“这是我们刑侦大队的大队长陆轩。”
“你好，请问有什么事情吗？”陆轩敬了一个礼说道。
王卫东又一把抓住陆轩的手可怜兮兮的说道：“陆队长，你可一定要帮帮我啊！”
“别着急，慢慢说。”陆轩安慰的说道。
王卫东把手抽出来，伸进怀中的口袋，取出了一张折叠着的纸：“陆警官，你看看这个……”
把纸打开，陆轩和李飞同时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是哪来的？”陆轩紧张的问道。
“今早我出门，就看见这张纸在门口，我打开一看，就赶紧过来报案了……”
陆轩和李飞死死的盯着那张纸，面色凝重，久久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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