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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清官难断家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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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咝……”用完了牛眼泪，徐夫人被就坐在她身旁地上的女人吓了一跳。
“好了，剩下的就是你们的事情了，和我无关。”韩璐说着，拉着严煜坐在桌子旁的椅子上，完全不看他们了。
“煜儿，你也出去。”严立本吩咐道。
韩璐立刻拽住了严煜，道：“那可不行，要是你们欺负我可怎么办？再说了，我又没给严煜通灵开眼，他是根本看不到也听不到的。”
“呵呵……小姑娘，你太天……”女鬼忽然笑道，但是话音未落，忽然又自己闭了嘴。
如果韩璐没感觉错的话，刚刚在这女鬼说话的时候，严煜的头好像是转向这边看了女鬼一眼啊。
可是……他看得到这女鬼吗？
真的好巧合啊！目光落在的方向，刚好是女鬼所在的方向。而且，那目光好像是在警告一样。
搞什么名堂？该不会是被另一只鬼给附身了吧？韩璐忙抓住了严煜的手，问道：“你没事儿吧？”
“嗨，没事儿啦。”严煜道，“我就是觉得那边有些阴气吹来。”
“放心啦，有我在，她不敢靠近你的。”韩璐道。
真是打心底里心疼严煜啊。这小子被鬼纠缠得久了，对鬼不要太敏感了好吧……
幸好有自己留在他身边，想想自己也真是伟大啊！
严立本和这女鬼交谈了半晌，韩璐这才彻底弄清楚了状况。原来，女鬼是严立本之前的丫鬟。其实他们两人，在严立本和徐夫人成亲之前就已经在一起了。但是因为当时严老夫人碍于门第之见，非逼着严立本娶了徐夫人。
当然了，也是严立本自己意志不够坚定了，你娘让你娶你就娶啊？有没有一点儿主见啊！
严立本娶了徐夫人之后，这只女鬼……不对，尊敬一点儿，佩儿就只能继续做严立本的通房大丫鬟。但是因为佩儿也是个不知道满足的，非要逼着严立本给她姨娘的身份。而且这还不算，还非要穿大红的嫁衣。
严立本觉得亏欠佩儿的，所以她的什么要求，严立本也都答应下来。包括让她穿只有正室才能穿的大红嫁衣。
这事情传到徐夫人的耳中，徐夫人自然不能包容了。因而一边在严立本面前表示自己绝对支持他，还主动吩咐下人们赶制大红的嫁衣出来。在提姨娘的前一晚，徐夫人带着严立本，亲自给路佩儿送大红的嫁衣去。却看到……佩儿的房中有一个男人！
这男人看到门开了，迅速从后窗跑了！只剩下佩儿一个人，光着身子躺在床上熟睡。
如此情况可是气坏了严立本，当下直接将佩儿从床上拉了下来，摔在了地上。不管佩儿怎样哭诉，说她没有做过，严立本眼见为实，哪里能相信？
当时因为吵闹的动静太大，以至于院子里的所有人都看到了。
佩儿光着身子，被严立本怒骂、被徐夫人训斥、被所有人嘲笑……
第二天，打扫的奴婢就发现佩儿穿着那身大红的嫁衣吊死在房间里了。
这件事情成为了严府的一大秘闻，当时严老妇人下令，谁也不许说再议论，否则就割掉舌头逐出府去。
如今已经二十多年过去了，佩儿的冤魂，终于找回来报仇了。
“所以我之前看到老爷有几次印堂发黑的情况，都是你过来找的，是吧？但是当时你不忍心下手？”韩璐问道。
“对，我是回来找他了”，佩儿道，“我原本在第一次回来的时候，就打算把他带走的。但是意外的发现，他一直很怀念我，所以当时没忍心。就用水在桌子上写字，告诉他我回来了。少爷说他放心不下家里的生意、放心不下三少爷的身体，他不能马上跟我走。”
“那之后，我就常来找他，我们用水在地上写字来聊天儿。这样的状态持续了整整三年。直到最近，严煜已经好起来了，可是他还是不肯跟我走。我就知道，他又在骗我。他又骗了我三年！我怎么这么傻……我怎么这么傻……”
看到女鬼哭得这么伤心，韩璐真是有些于心不忍啊。下意识地看了严煜一眼，心想如果你以后也弄一个正房夫人回来的话，我会不会落得和可怜的佩儿一个下场啊。
“佩儿，我心里挂念着你、我有愧于你，但是你仔细想一想，事到如今，是不是你自己闹腾的？”严立本道，“如果你踏踏实实的，不闹什么幺蛾子，不要什么红嫁衣，哪里还会有这些事情呢？
“我当时对你不好么？只要我疼你不就够了，你非要地位做什么呢？你到底是看上的到底是严家少夫人的地位、还是我这个人？”
严立本叹了一声，道：“自大你去后，这些年来，我也仔细地想过当时的情况。其实不难发现，你的确是被冤枉的。可是我当时气过了头，被看到的景象所迷惑，竟然真的以为你和别人……哎……”
“是她害了我！是她！”佩儿指着徐夫人，恨得咬牙切齿。
徐夫人也不狡辩，既然严立本都这么说了，她狡辩也没有用。而且她也不傻，听到严立本说他已经意识到了佩儿是遭人陷害，但是联想到严立本这些年来对她也算不错，便知道其实严立本已经原谅她了。
她做了错事，老爷还能原谅她，这不是更能说明问题么？
“我知道是她”，严立本道，“但是那又能怎么样？你已经死了，活着的人日子总要过下去。除了这一件错事外，这么多年来，惠淑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严家、对不起我的事。难道我还能因为一个已经死了的人，毁了严、徐两家、不要我孩子的母亲？”
“你……你……你无耻！”佩儿咆哮道。
额……韩璐觉得，这句话也是她想要对严立本说的。
怎么能是非不分到这种程度啊？徐夫人害死了人啊！她害死了佩儿啊！起止无耻？简直无耻啊！
不免有些担忧地看了严煜一眼，觉得……该不会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吧？
不会的不会的……
只好这样安慰自己。
“佩儿，你也看到了，你这么多年留在世上做鬼，不如轮回、不去投胎，换来的的欧弟是什么？你别再执迷不悟了。离开吧，去投胎、去往生。”韩璐劝道。
“啊……”佩儿忽然站了起来，想要冲开禁锢符咒的牢笼。
而实际上……她也的确……成功了！
“不好！”韩璐惊呼一声，眼见着佩儿已经要扑到徐夫人身上去了。
完全是出于驱鬼的本能，韩璐手一扬，一张火神符咒就冲了出去！
而可巧不巧的，这张火神符咒，真的就刚好贴在了佩儿的后背上！
“啊……啊……”火神符咒瞬间自燃，眨眼间就将佩儿的后背烧了一个大窟窿！
而且韩璐这升级版的火神符咒不要太厉害啊，刚刚燃起，不过两三个喘息的功夫，面前的女鬼就已经……
扭曲着身子，被烧成了一缕缕灰烟。
韩璐吓得重重地喘着粗气，眼睛呆愣愣的，就盯着佩儿灰飞烟灭的那个地方……
火神符咒所引起的最后一缕火苗儿，在面跳跃半晌，也安静地熄灭了……
这个房间终于安静下来，就好像从未发生过什么一般……
可韩璐的眼前，却还是有这样一副画面……红衣的身体在一团烈火中扭曲着，长着长长青灰色指甲的可怖惨白的双手，不甘地从烈焰中伸出来，伸向她的喉咙！
很显然，现在这一幅画面已经消失了，女鬼已经完全被她的火神符咒烧死了。
可是……为什么她的眼前，还是会有这样的画面……
“璐璐，璐璐？”严煜轻轻摇了摇韩璐。
韩璐怔怔地看向严煜，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严煜，我杀了她啦……”
真的，佩儿在她的眼里，只是一个可怜的人，而不是一个要害人的鬼！
是她杀了佩儿，是她让这个可怜的女人，连转世投生的机会都失去了！
她怎么可以这样啊……怎么可以这样……
“没关系的，没关系的”，严煜把韩璐紧紧抱在怀里，轻拍着她安慰道，“你是为了救人啊，没关系的……而且你杀的是鬼。”
“可是我救的是坏人啊，他们本该死的啊……你爹真不是个东西。”韩璐哭道。
“呃……。”严煜这下没词了，他爹确实不是东西，但是自己也不能跟着骂啊。
此时徐夫人和严立本已经被刚才的场景给吓到了，所以纵然现在韩璐说他们该死，他们也反应不过来要训斥韩璐了。
夜风呼啸、寒月笼罩着苍茫大地，惨白的月光森森的刺人的眼。就好像那女鬼挣扎着的惨白手指，诉说着她一生的不甘和愤怒……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是这样的……
无论生、死，她最终都没有得到她想要的公道。只因她爱错了人。
苍生何辜！无情的天地为什么总要这样折磨本就已经踽踽独行的可怜人们……富贵的愈加富贵、幸福的愈加幸福、可凄惨，似乎永远没个底线和尽头。
都说善恶轮回、因果有报，可是真正得到报应的，又有几人？
“这下老爷能睡个安稳觉了，日后不会再有鬼怪缠着老爷，老爷的身体也会一****好起来的。”徐夫人将熬好的安神汤端到床前，柔声道。
“哎……”严立本叹了一声，道，“都是孽债啊……看她灰飞烟灭得如此惨烈，我心内终究难安。”
“咱们日后多去庙里添些香火，初一十五给她烧些纸钱，这怨气总会散去的。”徐夫人道。
忽然眉头一皱，道：“只是韩璐那丫头，当真留不得了……她知道了太多不该知道的。”
“咝……”用完了牛眼泪，徐夫人被就坐在她身旁地上的女人吓了一跳。
“好了，剩下的就是你们的事情了，和我无关。”韩璐说着，拉着严煜坐在桌子旁的椅子上，完全不看他们了。
“煜儿，你也出去。”严立本吩咐道。
韩璐立刻拽住了严煜，道：“那可不行，要是你们欺负我可怎么办？再说了，我又没给严煜通灵开眼，他是根本看不到也听不到的。”
“呵呵……小姑娘，你太天……”女鬼忽然笑道，但是话音未落，忽然又自己闭了嘴。
如果韩璐没感觉错的话，刚刚在这女鬼说话的时候，严煜的头好像是转向这边看了女鬼一眼啊。
可是……他看得到这女鬼吗？
真的好巧合啊！目光落在的方向，刚好是女鬼所在的方向。而且，那目光好像是在警告一样。
搞什么名堂？该不会是被另一只鬼给附身了吧？韩璐忙抓住了严煜的手，问道：“你没事儿吧？”
“嗨，没事儿啦。”严煜道，“我就是觉得那边有些阴气吹来。”
“放心啦，有我在，她不敢靠近你的。”韩璐道。
真是打心底里心疼严煜啊。这小子被鬼纠缠得久了，对鬼不要太敏感了好吧……
幸好有自己留在他身边，想想自己也真是伟大啊！
严立本和这女鬼交谈了半晌，韩璐这才彻底弄清楚了状况。原来，女鬼是严立本之前的丫鬟。其实他们两人，在严立本和徐夫人成亲之前就已经在一起了。但是因为当时严老夫人碍于门第之见，非逼着严立本娶了徐夫人。
当然了，也是严立本自己意志不够坚定了，你娘让你娶你就娶啊？有没有一点儿主见啊！
严立本娶了徐夫人之后，这只女鬼……不对，尊敬一点儿，佩儿就只能继续做严立本的通房大丫鬟。但是因为佩儿也是个不知道满足的，非要逼着严立本给她姨娘的身份。而且这还不算，还非要穿大红的嫁衣。
严立本觉得亏欠佩儿的，所以她的什么要求，严立本也都答应下来。包括让她穿只有正室才能穿的大红嫁衣。
这事情传到徐夫人的耳中，徐夫人自然不能包容了。因而一边在严立本面前表示自己绝对支持他，还主动吩咐下人们赶制大红的嫁衣出来。在提姨娘的前一晚，徐夫人带着严立本，亲自给路佩儿送大红的嫁衣去。却看到……佩儿的房中有一个男人！
这男人看到门开了，迅速从后窗跑了！只剩下佩儿一个人，光着身子躺在床上熟睡。
如此情况可是气坏了严立本，当下直接将佩儿从床上拉了下来，摔在了地上。不管佩儿怎样哭诉，说她没有做过，严立本眼见为实，哪里能相信？
当时因为吵闹的动静太大，以至于院子里的所有人都看到了。
佩儿光着身子，被严立本怒骂、被徐夫人训斥、被所有人嘲笑……
第二天，打扫的奴婢就发现佩儿穿着那身大红的嫁衣吊死在房间里了。
这件事情成为了严府的一大秘闻，当时严老妇人下令，谁也不许说再议论，否则就割掉舌头逐出府去。
如今已经二十多年过去了，佩儿的冤魂，终于找回来报仇了。
“所以我之前看到老爷有几次印堂发黑的情况，都是你过来找的，是吧？但是当时你不忍心下手？”韩璐问道。
“对，我是回来找他了”，佩儿道，“我原本在第一次回来的时候，就打算把他带走的。但是意外的发现，他一直很怀念我，所以当时没忍心。就用水在桌子上写字，告诉他我回来了。少爷说他放心不下家里的生意、放心不下三少爷的身体，他不能马上跟我走。”
“那之后，我就常来找他，我们用水在地上写字来聊天儿。这样的状态持续了整整三年。直到最近，严煜已经好起来了，可是他还是不肯跟我走。我就知道，他又在骗我。他又骗了我三年！我怎么这么傻……我怎么这么傻……”
看到女鬼哭得这么伤心，韩璐真是有些于心不忍啊。下意识地看了严煜一眼，心想如果你以后也弄一个正房夫人回来的话，我会不会落得和可怜的佩儿一个下场啊。
“佩儿，我心里挂念着你、我有愧于你，但是你仔细想一想，事到如今，是不是你自己闹腾的？”严立本道，“如果你踏踏实实的，不闹什么幺蛾子，不要什么红嫁衣，哪里还会有这些事情呢？
“我当时对你不好么？只要我疼你不就够了，你非要地位做什么呢？你到底是看上的到底是严家少夫人的地位、还是我这个人？”
严立本叹了一声，道：“自大你去后，这些年来，我也仔细地想过当时的情况。其实不难发现，你的确是被冤枉的。可是我当时气过了头，被看到的景象所迷惑，竟然真的以为你和别人……哎……”
“是她害了我！是她！”佩儿指着徐夫人，恨得咬牙切齿。
徐夫人也不狡辩，既然严立本都这么说了，她狡辩也没有用。而且她也不傻，听到严立本说他已经意识到了佩儿是遭人陷害，但是联想到严立本这些年来对她也算不错，便知道其实严立本已经原谅她了。
她做了错事，老爷还能原谅她，这不是更能说明问题么？
“我知道是她”，严立本道，“但是那又能怎么样？你已经死了，活着的人日子总要过下去。除了这一件错事外，这么多年来，惠淑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严家、对不起我的事。难道我还能因为一个已经死了的人，毁了严、徐两家、不要我孩子的母亲？”
“你……你……你无耻！”佩儿咆哮道。
额……韩璐觉得，这句话也是她想要对严立本说的。
怎么能是非不分到这种程度啊？徐夫人害死了人啊！她害死了佩儿啊！起止无耻？简直无耻啊！
不免有些担忧地看了严煜一眼，觉得……该不会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吧？
不会的不会的……
只好这样安慰自己。
“佩儿，你也看到了，你这么多年留在世上做鬼，不如轮回、不去投胎，换来的的欧弟是什么？你别再执迷不悟了。离开吧，去投胎、去往生。”韩璐劝道。
“啊……”佩儿忽然站了起来，想要冲开禁锢符咒的牢笼。
而实际上……她也的确……成功了！
“不好！”韩璐惊呼一声，眼见着佩儿已经要扑到徐夫人身上去了。
完全是出于驱鬼的本能，韩璐手一扬，一张火神符咒就冲了出去！
而可巧不巧的，这张火神符咒，真的就刚好贴在了佩儿的后背上！
“啊……啊……”火神符咒瞬间自燃，眨眼间就将佩儿的后背烧了一个大窟窿！
而且韩璐这升级版的火神符咒不要太厉害啊，刚刚燃起，不过两三个喘息的功夫，面前的女鬼就已经……
扭曲着身子，被烧成了一缕缕灰烟。
韩璐吓得重重地喘着粗气，眼睛呆愣愣的，就盯着佩儿灰飞烟灭的那个地方……
火神符咒所引起的最后一缕火苗儿，在面跳跃半晌，也安静地熄灭了……
这个房间终于安静下来，就好像从未发生过什么一般……
可韩璐的眼前，却还是有这样一副画面……红衣的身体在一团烈火中扭曲着，长着长长青灰色指甲的可怖惨白的双手，不甘地从烈焰中伸出来，伸向她的喉咙！
很显然，现在这一幅画面已经消失了，女鬼已经完全被她的火神符咒烧死了。
可是……为什么她的眼前，还是会有这样的画面……
“璐璐，璐璐？”严煜轻轻摇了摇韩璐。
韩璐怔怔地看向严煜，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严煜，我杀了她啦……”
真的，佩儿在她的眼里，只是一个可怜的人，而不是一个要害人的鬼！
是她杀了佩儿，是她让这个可怜的女人，连转世投生的机会都失去了！
她怎么可以这样啊……怎么可以这样……
“没关系的，没关系的”，严煜把韩璐紧紧抱在怀里，轻拍着她安慰道，“你是为了救人啊，没关系的……而且你杀的是鬼。”
“可是我救的是坏人啊，他们本该死的啊……你爹真不是个东西。”韩璐哭道。
“呃……。”严煜这下没词了，他爹确实不是东西，但是自己也不能跟着骂啊。
此时徐夫人和严立本已经被刚才的场景给吓到了，所以纵然现在韩璐说他们该死，他们也反应不过来要训斥韩璐了。
夜风呼啸、寒月笼罩着苍茫大地，惨白的月光森森的刺人的眼。就好像那女鬼挣扎着的惨白手指，诉说着她一生的不甘和愤怒……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是这样的……
无论生、死，她最终都没有得到她想要的公道。只因她爱错了人。
苍生何辜！无情的天地为什么总要这样折磨本就已经踽踽独行的可怜人们……富贵的愈加富贵、幸福的愈加幸福、可凄惨，似乎永远没个底线和尽头。
都说善恶轮回、因果有报，可是真正得到报应的，又有几人？
“这下老爷能睡个安稳觉了，日后不会再有鬼怪缠着老爷，老爷的身体也会一****好起来的。”徐夫人将熬好的安神汤端到床前，柔声道。
“哎……”严立本叹了一声，道，“都是孽债啊……看她灰飞烟灭得如此惨烈，我心内终究难安。”
“咱们日后多去庙里添些香火，初一十五给她烧些纸钱，这怨气总会散去的。”徐夫人道。
忽然眉头一皱，道：“只是韩璐那丫头，当真留不得了……她知道了太多不该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