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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第二百一十八掌 皇后薨逝，可怜可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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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吧……”东方俊道，“反正最近父皇对大哥特别好，好像觉得大哥受委屈了似的。”
看到东方俊很失落的样子，韩璐发现，其实他是一个很需要关爱的人。只是平时能得到的关爱少之又少，所以才把自己伪装成一个糊里糊涂的人。
“相公，我觉得东方俊好可怜啊”，回去的路上，韩璐道，“被他父皇当作不存在一般冷落了快二十年，现在总算得到一丝丝父爱，结果又被他大哥给抢回去了。就是因为是宫女儿生得儿子，所以就要遭受这样的对待，实在太不公平了。”
“或许很快会有大事发生。”严煜道。
“什么大事啊？”一听到有大事要发生，韩璐就觉得有些小激动。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严煜道，“现在还说不准。只不过我觉得，应该会很快。”
韩璐觉得他家相公的推断就从来没错过，但是也没想到她家相公的推断会神奇到如此程度。
因为，就在严煜说了“要有大事发生”的当天晚上，他们就听到从宫里传来的消息，说是皇后娘娘薨逝了。
严老夫人是皇上特赐的三品诰命，所以要连夜去宫里吊唁皇后娘娘。严老夫人有什么行动，可是牵动整个严府的。都知道老夫人上了年纪，身体上自然不如那些四五十岁的、甚至是二三十岁的诰命。
因而严家的人自然不放心让老夫人只身带着丫鬟进宫。想到韩璐是皇上御赐的四品金匾天师，觉得让韩璐陪着严老夫人一起去，真是再合适不过。
于是乎，子时，韩璐睡眠正酣的时候，就被徐夫人的大驾光临给惊醒了。
没错，徐夫人是亲自过来叫她的。
“皇后娘娘薨了，你赶紧收拾收拾，陪着老夫人进宫。老夫人如果有什么差池，我拿你试问！”徐夫人就站在他们床边，和韩璐如此趾高气昂的说着。
把韩璐气得呦，好悬没冲起来用被子堵住她的嘴！但是还没等这样做，她就已经清醒过来。
然后在心底里默默赞叹了她家相公一番之后，就麻利地穿好她的官服，打算进去寿康院接老夫人了。
这还是她第一次穿上这身四品官的官服，感觉棒棒哒。
相比于诰命夫人的华丽服饰，韩璐的官服可是正正经经的朝服，而且还是男人的款式。所以此时穿在身上，真觉得自己无比威风。
“娘子，你真帅！”严煜躺在床上，美人卧，向韩璐竖起了大拇指。
“是吧？”韩璐得意道，“不要崇拜哥，哥只是个传说……”
徐夫人已经一脸怒气，道：“啰嗦什么？不知道现在是什么紧要关头么？”
“韩璐，你给我听好了，一会儿入宫，你哭要哭得悲切，哀要哀得真真儿的，不能让人看出你有一丁点儿的心不在焉、不能露出一丁点儿笑脸，明白吗？”徐夫人郑重警告韩璐。
这一次韩璐没问那么多为什么，因为她这里面的道理，她自己已经明白了。皇后娘娘和娥肃妃娘娘一直都是仇敌，这不管是在宫里，还是在朝堂上，都是大家伙儿心里明明白白的事。而这一次皇后薨了，最受益的人自然就是肃妃了。
她和老夫人都是肃妃娘娘的娘家人，如果在为皇后哭丧的时候，露出了哪怕一丝丝不够悲切的情绪，都会让人觉得，她们在得意。这是会给肃妃娘娘带来不好的影响的。
“我走啦相公，你好好在家休息。”韩璐道。
“嗯……”严煜伸了一个懒腰，随意一摆手，道，“快去快回，别惹事。”
“我知道啦，你放心吧！”韩璐道，“不过快去快回就保证不了了， 谁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换下我们这一拨？”
一般皇后大殡，都要由命妇轮番哭上三天三夜的。当然，这是韩璐在这个时代的史书上看到的惯例情况。但随着朝代的迁徙，这种制度已经发生了些许更改。在本朝，只有一个皇后享受过这种大殡待遇。那就是太祖皇帝的孝敏皇后。
不知道这次皇上会如何对待皇后大殡一事。但愿皇上能决定草草了事低调安葬吧，不然她和老夫人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她自己倒是没什么问题，但是老夫人的身体，可时吃不消。
作为老夫人的贴身侍婢，玉娟姐姐也跟着一起入宫，以便侍奉她们两个。一路无话，下马车前，老夫人才嘱咐道：“璐璐，你生性活泼，但是这一次，务必要收敛起来。就是有谁说了好笑的话、做了什么好笑的事儿，你也必须装作没有看到，知道吗？”
“我知道了奶奶”，韩璐道，“就是有人因为什么事情笑起来，我也绝对不会笑的。从现在开始，我会管好我自己的嘴巴、管好我自己的表情的。”
老夫人点点头，道：“好，我相信你能明白这个中干系。璐璐，你要知道，咱们的一举一动，稍有差错，都有可能给严家带来灭顶之灾啊……”
“是，老祖宗您放心，我真的记住了。”韩璐道。
之前相公说，他们严家是建筑在薄冰上的富丽高塔，那时候她虽说也明白一些相公的意思，但却不如今天体会到的这样透彻。
少有行差踏错，便会给整个家族带来灭顶之灾。想必当时相公向皇上交出金矿的时候，和是如她现在这样小心翼翼的吧。只是公公却不能理解相公的苦心，白费了相公一番为严家着想的赤诚。
有守在北宫门外等着引领入宫命妇的小太监过来，引着他们到坤华宫去。此时整个皇宫中，满目素缟。
寂静走在其中，唯有听到脚步的声音，和音乐从坤华宫那边传来的，宫女儿太监们的哭声。
引路小太监也是一路不说话，这种情况下，只有闭嘴才是最稳妥的方式。
韩璐扶着严老夫人，跟着小太监往坤华宫走的这一路，一直在酝酿情绪。所以到达坤华宫之时，已经是一脸深深的哀戚之色。
其实这些并不全然是她故意酝酿出来的，有很大一部分也是她心里的真实感受。毕竟是死了人的，而且就算外人不知晓，她也能够料到皇后是怎么会忽然薨了的。多半，是被皇上秘密赐死的。
不然一个好端端的，无病无灾的人，怎么可能说死就死了？
想起皇后娘娘虽然专横跋扈、虽然害过大皇子生母的性命，但……事情既然已经过去了这么久，到如今，也实在没有偿命的必要。罪不至死，却是死于自己丈夫之手，岂能不让人觉得悲凉？
“哎……”韩璐叹了一声。
刚好有一个小宫女迎了上来，听了韩璐这一声叹，流泪道：“韩大人，老夫人，里面请吧。”
因为事发突然，到现在也不过一个时辰的功夫。所以命妇们还没有到齐，韩璐她们算是早到的。而此时的坤华宫中，也是处于比较混乱的状态。虽说各宫娘娘小主都已经到了，都跪在坤华宫外屋的地上嘤嘤地哭着，但是什么棺椁啊、灵堂啊，还都没设好呢。
命妇们则是跪在回廊下，并未进入坤华宫正屋里。
小宫女儿可能知道严家的身份，所以一再将韩璐和严老夫人往屋里请， 并且道：“肃妃娘娘在里头呢，老夫人和韩大人去里面吧。夜里风凉，老夫人年事已高，若是着了凉，可怎生是好？”
韩璐看到几个先到的命妇都暂时跪在外面回廊里，便不进去，道：“你去忙吧，不用管我们。”
看到韩璐态度如此坚决，小宫女儿也就不再劝下去。但是在她转身之时，韩璐发现，这小宫女儿的眼中，有一抹愤恨闪过……
原来是在给她们下套儿啊，幸亏她没有上当，好险……
跪在廊下，不多时，便有皇上的圣旨下来，说的是，此次丧仪皆由肃妃娘娘操持。
一时廊下的命妇们，都把目光投向韩璐和老夫人，好像这事情和她们有什么关系似的。
当然，说没关系，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老夫人和她，和肃妃一样，都是严家的人。而今天皇上让肃妃主持皇后大殡，这似乎也在说明，除了皇后之外，肃妃是这后宫里最重要的人。
本朝无贵妃和皇贵妃，所以肃妃的位分并不算高。和肃妃同位分的，还有珍妃、宜妃和淑妃。若论晋升为妃之后的年头儿，各个资历都比去岁才晋升为妃的肃妃高，所以皇上此举，实在让人不得不深思。
内务府的人送来了皇后的九凤棺椁，皇后的身子已经擦洗干净，也换上了入殓的衣服，因而此时只要入棺就可以了。肃妃让平日里近身侍奉皇后的几个小丫鬟，将皇后的尸身抬入凤棺。而在整个过程中，所有原本在正殿里的嫔妃们，都被要求在外面等着。
直到皇后已经入了凤棺，棺椁封上，灵堂布置好了，肃妃身边的宫女儿莲蓉才出来传话道：“娘娘请诸位娘娘、小主和夫人们，都到正殿去。”
总算不用在廊下跪着了，韩璐觉得这真是天大的恩赐。因为她自己倒是不要紧，但是廊下风大，如果老夫人因此而生病的话，回到家中，她婆婆一定又会把问题怪到她的身上。
但是刚才的情况，她们能进去吗？进去就等于是给严家和肃妃娘娘招黑。
“可能是吧……”东方俊道，“反正最近父皇对大哥特别好，好像觉得大哥受委屈了似的。”
看到东方俊很失落的样子，韩璐发现，其实他是一个很需要关爱的人。只是平时能得到的关爱少之又少，所以才把自己伪装成一个糊里糊涂的人。
“相公，我觉得东方俊好可怜啊”，回去的路上，韩璐道，“被他父皇当作不存在一般冷落了快二十年，现在总算得到一丝丝父爱，结果又被他大哥给抢回去了。就是因为是宫女儿生得儿子，所以就要遭受这样的对待，实在太不公平了。”
“或许很快会有大事发生。”严煜道。
“什么大事啊？”一听到有大事要发生，韩璐就觉得有些小激动。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严煜道，“现在还说不准。只不过我觉得，应该会很快。”
韩璐觉得他家相公的推断就从来没错过，但是也没想到她家相公的推断会神奇到如此程度。
因为，就在严煜说了“要有大事发生”的当天晚上，他们就听到从宫里传来的消息，说是皇后娘娘薨逝了。
严老夫人是皇上特赐的三品诰命，所以要连夜去宫里吊唁皇后娘娘。严老夫人有什么行动，可是牵动整个严府的。都知道老夫人上了年纪，身体上自然不如那些四五十岁的、甚至是二三十岁的诰命。
因而严家的人自然不放心让老夫人只身带着丫鬟进宫。想到韩璐是皇上御赐的四品金匾天师，觉得让韩璐陪着严老夫人一起去，真是再合适不过。
于是乎，子时，韩璐睡眠正酣的时候，就被徐夫人的大驾光临给惊醒了。
没错，徐夫人是亲自过来叫她的。
“皇后娘娘薨了，你赶紧收拾收拾，陪着老夫人进宫。老夫人如果有什么差池，我拿你试问！”徐夫人就站在他们床边，和韩璐如此趾高气昂的说着。
把韩璐气得呦，好悬没冲起来用被子堵住她的嘴！但是还没等这样做，她就已经清醒过来。
然后在心底里默默赞叹了她家相公一番之后，就麻利地穿好她的官服，打算进去寿康院接老夫人了。
这还是她第一次穿上这身四品官的官服，感觉棒棒哒。
相比于诰命夫人的华丽服饰，韩璐的官服可是正正经经的朝服，而且还是男人的款式。所以此时穿在身上，真觉得自己无比威风。
“娘子，你真帅！”严煜躺在床上，美人卧，向韩璐竖起了大拇指。
“是吧？”韩璐得意道，“不要崇拜哥，哥只是个传说……”
徐夫人已经一脸怒气，道：“啰嗦什么？不知道现在是什么紧要关头么？”
“韩璐，你给我听好了，一会儿入宫，你哭要哭得悲切，哀要哀得真真儿的，不能让人看出你有一丁点儿的心不在焉、不能露出一丁点儿笑脸，明白吗？”徐夫人郑重警告韩璐。
这一次韩璐没问那么多为什么，因为她这里面的道理，她自己已经明白了。皇后娘娘和娥肃妃娘娘一直都是仇敌，这不管是在宫里，还是在朝堂上，都是大家伙儿心里明明白白的事。而这一次皇后薨了，最受益的人自然就是肃妃了。
她和老夫人都是肃妃娘娘的娘家人，如果在为皇后哭丧的时候，露出了哪怕一丝丝不够悲切的情绪，都会让人觉得，她们在得意。这是会给肃妃娘娘带来不好的影响的。
“我走啦相公，你好好在家休息。”韩璐道。
“嗯……”严煜伸了一个懒腰，随意一摆手，道，“快去快回，别惹事。”
“我知道啦，你放心吧！”韩璐道，“不过快去快回就保证不了了， 谁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换下我们这一拨？”
一般皇后大殡，都要由命妇轮番哭上三天三夜的。当然，这是韩璐在这个时代的史书上看到的惯例情况。但随着朝代的迁徙，这种制度已经发生了些许更改。在本朝，只有一个皇后享受过这种大殡待遇。那就是太祖皇帝的孝敏皇后。
不知道这次皇上会如何对待皇后大殡一事。但愿皇上能决定草草了事低调安葬吧，不然她和老夫人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她自己倒是没什么问题，但是老夫人的身体，可时吃不消。
作为老夫人的贴身侍婢，玉娟姐姐也跟着一起入宫，以便侍奉她们两个。一路无话，下马车前，老夫人才嘱咐道：“璐璐，你生性活泼，但是这一次，务必要收敛起来。就是有谁说了好笑的话、做了什么好笑的事儿，你也必须装作没有看到，知道吗？”
“我知道了奶奶”，韩璐道，“就是有人因为什么事情笑起来，我也绝对不会笑的。从现在开始，我会管好我自己的嘴巴、管好我自己的表情的。”
老夫人点点头，道：“好，我相信你能明白这个中干系。璐璐，你要知道，咱们的一举一动，稍有差错，都有可能给严家带来灭顶之灾啊……”
“是，老祖宗您放心，我真的记住了。”韩璐道。
之前相公说，他们严家是建筑在薄冰上的富丽高塔，那时候她虽说也明白一些相公的意思，但却不如今天体会到的这样透彻。
少有行差踏错，便会给整个家族带来灭顶之灾。想必当时相公向皇上交出金矿的时候，和是如她现在这样小心翼翼的吧。只是公公却不能理解相公的苦心，白费了相公一番为严家着想的赤诚。
有守在北宫门外等着引领入宫命妇的小太监过来，引着他们到坤华宫去。此时整个皇宫中，满目素缟。
寂静走在其中，唯有听到脚步的声音，和音乐从坤华宫那边传来的，宫女儿太监们的哭声。
引路小太监也是一路不说话，这种情况下，只有闭嘴才是最稳妥的方式。
韩璐扶着严老夫人，跟着小太监往坤华宫走的这一路，一直在酝酿情绪。所以到达坤华宫之时，已经是一脸深深的哀戚之色。
其实这些并不全然是她故意酝酿出来的，有很大一部分也是她心里的真实感受。毕竟是死了人的，而且就算外人不知晓，她也能够料到皇后是怎么会忽然薨了的。多半，是被皇上秘密赐死的。
不然一个好端端的，无病无灾的人，怎么可能说死就死了？
想起皇后娘娘虽然专横跋扈、虽然害过大皇子生母的性命，但……事情既然已经过去了这么久，到如今，也实在没有偿命的必要。罪不至死，却是死于自己丈夫之手，岂能不让人觉得悲凉？
“哎……”韩璐叹了一声。
刚好有一个小宫女迎了上来，听了韩璐这一声叹，流泪道：“韩大人，老夫人，里面请吧。”
因为事发突然，到现在也不过一个时辰的功夫。所以命妇们还没有到齐，韩璐她们算是早到的。而此时的坤华宫中，也是处于比较混乱的状态。虽说各宫娘娘小主都已经到了，都跪在坤华宫外屋的地上嘤嘤地哭着，但是什么棺椁啊、灵堂啊，还都没设好呢。
命妇们则是跪在回廊下，并未进入坤华宫正屋里。
小宫女儿可能知道严家的身份，所以一再将韩璐和严老夫人往屋里请， 并且道：“肃妃娘娘在里头呢，老夫人和韩大人去里面吧。夜里风凉，老夫人年事已高，若是着了凉，可怎生是好？”
韩璐看到几个先到的命妇都暂时跪在外面回廊里，便不进去，道：“你去忙吧，不用管我们。”
看到韩璐态度如此坚决，小宫女儿也就不再劝下去。但是在她转身之时，韩璐发现，这小宫女儿的眼中，有一抹愤恨闪过……
原来是在给她们下套儿啊，幸亏她没有上当，好险……
跪在廊下，不多时，便有皇上的圣旨下来，说的是，此次丧仪皆由肃妃娘娘操持。
一时廊下的命妇们，都把目光投向韩璐和老夫人，好像这事情和她们有什么关系似的。
当然，说没关系，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老夫人和她，和肃妃一样，都是严家的人。而今天皇上让肃妃主持皇后大殡，这似乎也在说明，除了皇后之外，肃妃是这后宫里最重要的人。
本朝无贵妃和皇贵妃，所以肃妃的位分并不算高。和肃妃同位分的，还有珍妃、宜妃和淑妃。若论晋升为妃之后的年头儿，各个资历都比去岁才晋升为妃的肃妃高，所以皇上此举，实在让人不得不深思。
内务府的人送来了皇后的九凤棺椁，皇后的身子已经擦洗干净，也换上了入殓的衣服，因而此时只要入棺就可以了。肃妃让平日里近身侍奉皇后的几个小丫鬟，将皇后的尸身抬入凤棺。而在整个过程中，所有原本在正殿里的嫔妃们，都被要求在外面等着。
直到皇后已经入了凤棺，棺椁封上，灵堂布置好了，肃妃身边的宫女儿莲蓉才出来传话道：“娘娘请诸位娘娘、小主和夫人们，都到正殿去。”
总算不用在廊下跪着了，韩璐觉得这真是天大的恩赐。因为她自己倒是不要紧，但是廊下风大，如果老夫人因此而生病的话，回到家中，她婆婆一定又会把问题怪到她的身上。
但是刚才的情况，她们能进去吗？进去就等于是给严家和肃妃娘娘招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