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七章 冲出鬼哭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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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表时针指向凌晨一点，随着常乐高喊“紧急集合”，一百多人立刻有了反应。
好像冬眠的蛇群里扔进一个火把，大伙同时开始蠕动，陆续艰难起身，个别人睡得太死，还会有同伴去踢上一脚。
不过他们仅仅就是醒了而已，离“紧急集合”标准差得太远，既未整理行装，也无战斗准备，站在原地揉眼睛打呵欠，表情一个比一个茫然。
常乐暗暗叹息，这支队伍士气已经不错，但距离精兵差得太远，还要在未来狠狠打磨才行。
蓝月趁此机会高声提醒，每人脚边都有帮他们备好的军服与装备，要他们抓紧时间穿戴。
大伙对常乐早已尊敬服从，对蓝月则是热情拥戴，后者一句话同样让他们迅速行动起来。
但衣服穿得还是慢，这倒不能怪他们。贱民平常的服装就是厚布片掏个洞，从头上套下来，前后搭住，腰间系根烂绳加以固定，脚上要么是草鞋，要么也是缠些破布。
兽魂基地里的军服充满各种纽扣、搭扣，高帮战靴还要系鞋带，对他们来说太复杂了。忙乱一阵之后，靴子左右穿反，裤子前后颠倒的远不止一两个，看得常乐忍俊不禁。
蓝月没闲着，从贱民脚下捡了些丢弃的旧衣服，专选“掏洞大布片”类的简单款式，拿到九个成年兽人面前，让他们用来遮掩身体。
受常乐斥责之后，几个日族男兽人现在不敢再骚扰蓝月，可只要蓝月从他们附近经过，雄伟器官便齐齐高举，宛如向着魅族少女致敬，总能引发众人的哄笑。
而几个女兽人，除了一人容貌稍稍清秀，其余都比人类男性还粗犷，但她们那高耸前胸与滚圆的臀，远比瘦弱的贱民女性更诱惑，而且大大方方地袒露，行军时颠簸晃动，严重分散贱民战士们的注意力。
都遮上了，自然就踏实了。
这次被军方驱入山中当猎物的贱民，估计总数超过三百，常乐能救的只有眼前这些人，剩余的无论已死或者未死，他都无法再去寻找，因为突围出山的时刻已到。
他又一次低头看怀表，耳朵动了动，目光转向西侧的山坡，嘴角浮现一丝笑意，提高音量喊道：
“你们动作太慢！要是敌人突然来袭，怎么办？”
“那就只能光屁|股打仗了。”一人如此回应，引发众人哄笑。
就在此时，西侧山坡轰然崩裂，泥土石块夹带着植被，如流水般倾泻而下，一个大洞在月光下显现出来。
紧接着，不计其数的哥布林汹涌而出，个个面目狰狞，体表鳞片闪烁金属光泽，利爪张开如钢钩，并拢似铁铲。
除了短小精悍的工兵型哥布林，更有实力恐怖、体型庞大的超级哥布林，他们的身躯将洞口撞得更加扩大，一个接一个冲出地表。
贱民战士们先吓呆片刻，继而尖叫惊呼，最后转为怒吼，挥剑舞棒试图迎击。
看来他们虽然缺乏训练，战斗意志还算强，常乐对此深表满意，看了一阵局面发展，才微笑着高喊：
“大家站着别动，这是友军！”
然后他才走向刚刚挖出的隧道口，那些涌出的哥布林则退向两边列队，姿态异常恭敬。
常乐对着幽暗深处喊道：
“女王陛下，您的工程进度，比约定快了很多！”
片刻之后，一名优雅清秀的女子步出洞口，向着常乐屈膝行礼。
众贱民低声议论起来：
“这是女王？哥布林女王吗？怎么是个美女？”
别人更加不解：
“是啊，哥布林女王，难道不是长了两个大|奶的哥布林？”
然而那不是女王，而是曾经的巴克男爵夫人，现在的常乐灵魂仆从，塞拉。
塞拉行礼完毕，就默默退到一旁，与哥布林们站在一起。
如水的月光下，一名更加美丽修长的女子缓缓现身，容颜妩媚迷人，咧嘴一笑却露出锋利尖牙：
“提早了一个钟头，对吧？本女王办事，向来雷厉风行。”
常乐微笑点头，目光转向身后的百多名部下：
“愣着干什么？把军服穿好，拿上装备，集合整队！咱们要出山了！”
众人这才从极度震惊中清醒，一边收拾行装，一边大呼小叫。
他们都见过哥布林杀人的凶残，也目睹了超级哥布林“钢爪”一直听命于常乐，如今更发现哥布林女王与常乐是一伙，对常乐的好奇与崇拜简直无可言表。
丑陋哥布林的女王竟然是个绝色美人，同样也是他们一辈子想不明白的怪事。
伊斯泰拉笑着瞥了一眼众人，向常乐伸出了手：
“来，先进去看看，这隧道好不好用？”
“说到打洞，你才是专家，不需要我来查。”
常乐话是这样说，仍由伊斯泰拉牵着手走入山腹，同时灵魂视野迅速扩展，仔细检查隧道的走向，如果坡度太陡，贱民们不够强壮，恐怕会很难走，那就得加挖一些台阶。
但伊斯泰拉的用意根本不在于此，刚刚脱离众人视线，就抛开了之前的雍容矜持，转过身来投入常乐怀抱，将他紧紧拥住。
接着就是女王饱含饥渴的疯狂亲吻，常乐颈部以上没有一处幸免。
还有那条细而长的，远比人类灵巧的舌，在他脸颊、脖颈、耳廓等地游移撩拨，湿处先是凉飕飕，被女王急促呼吸带出的热气一喷，又变得火热。
一轮狂乱过后，女王才调匀气息，说话声音轻而有力：
“混蛋，答应经常来看我，结果一年都没来。”
常乐羞愧一笑，这一年的确冷落了伊斯泰拉，情不自禁低头张口，女王的舌立即寻隙而入，开始了激烈纠缠。
不仅如此，他那条异界恶魔式样的军裤，由于前面有开口，几个纽扣根本挡不住伊斯泰拉灵巧五指的侵袭。
一阵轻抚拨弄之后，小家伙顿时飞速成长，继而硬生生破门而出，冲向半空的同时，也彻底落入了女王的掌握。
伊斯泰拉手上加了几分力度，故意一捏，听常乐一喊。
然而她“咯咯”地笑，自己靠向墙壁，一手引导，一腿盘上常乐后腰，收腹提臀，身体一挺，热乎乎湿漉漉迎上来，将他狠狠吞入。
“想我吗？”女王喘息着发问。
“想！”
常乐完全无意识地直冲到底，将伊斯泰拉死死顶在墙上，引发对方响亮的哼声，然后他身体一僵，心中剧震，停止了动作。
他与伊斯泰拉做这些，已经是老夫老妻一样，习惯成自然。但他们不是夫妻，甚至也不是恋人！
伊斯泰拉见常乐没有了后续，不满地哼了几声，开始扭腰旋臀自行动作。
常乐越发感觉此事不妥，心中自我战斗片刻，随即挣脱控制退出两步，告诉她时间紧急，没工夫做这些，要立刻开始行动。
刚刚都已渐入佳境，伊斯泰拉哪里甘心半途而废，失声大喊：
“离你说的预|订时间，明明还有一个钟头！”
常乐默然，时间不够当然是借口。以前与伊斯泰拉相处如夫妻，除了感动于对方痴情，也因自己是单身。但现在不同了，他已和芬妮谈婚论嫁，与女王再做就是罪恶！
可此事该如何向伊斯泰拉解释？
伊斯泰拉等了片刻没得到回答，便苦笑一声：
“我知道，你爱上一个人类姑娘，别以为本女王一直乖乖躲在地下宫殿等你，现在我经常混进人类城市，也不止一次去你学院外面的小镇……”
等女王讲到她曾在那座小楼外长久停留，听着常乐与芬妮的欢声笑语时，她语调听起来轻松，却明显充满苦涩。
常乐叹息一声，承认自己心有所属，未来与女王只能做伙伴，做朋友，不可再有刚才这种事。
伊斯泰拉沉默许久，声音变得有些哽咽：
“我早说过，你可以娶，也应该娶人类姑娘，我不会和她争，反正她早晚会老，会死，我的青春有几百年，可以一直陪着你，你也同意这一点的，现在怎么……怎么不要我了？”
她最后那句“不要我了”，说得楚楚可怜，也终于爆发出了哭声。
常乐本来还有很多道理要讲，例如女王可以不在乎他娶人类姑娘，人类姑娘却介意女王，哪个老婆能忍受老公在外面另有女人？
可是女王忽然发出嘤嘤哭泣，常乐心中一软，所有的道理全部烟消云散，将对方拉回怀中，当作纯真的人类少女来轻抚安慰：
“别瞎猜，我哪舍得不要你？只是……有点顾虑……”
“说得好听！”伊斯泰拉忽然又笑了起来，“你是舍不得我的财产和军队！”
黑暗中看不清对方表情，但女王能从悲伤哭泣迅速转为大笑，显然前面是在做戏。常乐整张脸贴上去蹭了蹭，对方脸上并无半颗泪水。
他忍不住笑着骂了一句，手探入女王裙中，在她强健紧绷的翘臀上猛捏一把：
“现在真有点想狠狠蹂|躏你了！”
“你才不敢！”女王开始激将。
“你看我敢不敢！”常乐果然上当。
他将伊斯泰拉转了个身，抱住那臀拉入怀中，先惩罚式拍打，引来女王假哭求饶，接着寻到那处湿润，用力一挺而入，响亮拍击声就此连绵不绝，也成功证明了自己的胆量。
外面的贱民战士们还在默默整理营地物品，忽听隧道深处传来女子呼喊，那声音无论怎么听，都非常可疑。
难道“将军”与“女王”在做什么不可告人之事？
于是大伙目光都向蓝月投去，因为每个人都误以为她才是将军的女人。
蓝月尴尬一笑：
“他们进去检查，‘啊’地喊一声，听回音，能知道洞有多深，明白吗？”
贱民们愕然点头，视线又转向洞口，总觉得这“回音”未免太长，太久了一些。
直到半小时之后，“检查”完成，常乐军服笔挺，一脸严肃地来到外面，身后却跟着一个媚眼如丝，脸蛋通红的女王。
常乐无视众人疑惑的神情，高声发布连串口令，制订了行军方案。
全军就此排成一列纵队，前后相邻者手拉手，连接成一条“人串”，在哥布林的引导下，进入了漫长的隧道，四岁的豆豆则由常乐亲自抱在怀中。
隧道穿过整个山腹，为避开岩层而弯弯曲曲，总长度近千米，伊斯泰拉带着上百名哥布林挖了十多个小时，现在贱民战士们深一脚浅一脚的，走一趟也得花一个钟头。
山峰另一侧洞口外挡着一座小山，但这座“山”却是临时拔地而起，由隧道里挖出的土石堆积而成，还被载上许多植被来做掩饰，以免被人发觉秘密工程。
此景看得常乐赞叹不已，女王及其部下堪称天下最佳工兵！
而贱民战士并不关心小山，绕出去看见眼前的大平原时，众人泪水横流。
被官军押解进山，告知他们“猎物”身份时，没人奢望自己还能再看山外风光。
大伙的目光再次齐刷刷射向常乐，这次没人来跪倒行大礼，也不开口表达感谢，但脸上表情说明了一切。
他们的命是常乐救的，原本身为囚犯，也已经不可能回到城里去过太平日子，只有等待常乐“将军”的下一个命令，跟着恩人一直走下去。
常乐微笑着绕着众人走了一圈，告诉他们，谁不喜欢打仗，现在可以组队结伴离开，他给每人1金币路费。
当然没有任何人要走。
“好，从此，我们就是兄弟了！”
常乐招呼大伙回到小山背后隐蔽，叫伊斯泰拉帮忙警戒照应，自己则轻装而行，出发刺探敌情。
他可不打算带着队伍悄悄一走了之，按照与五班约定的计划，常乐在西边搞出大动静，吸引了教务长的注意力和援军，五班才会在日出前从东侧出山。
此外，自己的队伍武器不足，盔甲更是一套也没有，这些东西置办起来既耗资，又耗时，不如就打教务长的主意，向围山的近卫第五师“提货”。
怀表时针指向凌晨一点，随着常乐高喊“紧急集合”，一百多人立刻有了反应。
好像冬眠的蛇群里扔进一个火把，大伙同时开始蠕动，陆续艰难起身，个别人睡得太死，还会有同伴去踢上一脚。
不过他们仅仅就是醒了而已，离“紧急集合”标准差得太远，既未整理行装，也无战斗准备，站在原地揉眼睛打呵欠，表情一个比一个茫然。
常乐暗暗叹息，这支队伍士气已经不错，但距离精兵差得太远，还要在未来狠狠打磨才行。
蓝月趁此机会高声提醒，每人脚边都有帮他们备好的军服与装备，要他们抓紧时间穿戴。
大伙对常乐早已尊敬服从，对蓝月则是热情拥戴，后者一句话同样让他们迅速行动起来。
但衣服穿得还是慢，这倒不能怪他们。贱民平常的服装就是厚布片掏个洞，从头上套下来，前后搭住，腰间系根烂绳加以固定，脚上要么是草鞋，要么也是缠些破布。
兽魂基地里的军服充满各种纽扣、搭扣，高帮战靴还要系鞋带，对他们来说太复杂了。忙乱一阵之后，靴子左右穿反，裤子前后颠倒的远不止一两个，看得常乐忍俊不禁。
蓝月没闲着，从贱民脚下捡了些丢弃的旧衣服，专选“掏洞大布片”类的简单款式，拿到九个成年兽人面前，让他们用来遮掩身体。
受常乐斥责之后，几个日族男兽人现在不敢再骚扰蓝月，可只要蓝月从他们附近经过，雄伟器官便齐齐高举，宛如向着魅族少女致敬，总能引发众人的哄笑。
而几个女兽人，除了一人容貌稍稍清秀，其余都比人类男性还粗犷，但她们那高耸前胸与滚圆的臀，远比瘦弱的贱民女性更诱惑，而且大大方方地袒露，行军时颠簸晃动，严重分散贱民战士们的注意力。
都遮上了，自然就踏实了。
这次被军方驱入山中当猎物的贱民，估计总数超过三百，常乐能救的只有眼前这些人，剩余的无论已死或者未死，他都无法再去寻找，因为突围出山的时刻已到。
他又一次低头看怀表，耳朵动了动，目光转向西侧的山坡，嘴角浮现一丝笑意，提高音量喊道：
“你们动作太慢！要是敌人突然来袭，怎么办？”
“那就只能光屁|股打仗了。”一人如此回应，引发众人哄笑。
就在此时，西侧山坡轰然崩裂，泥土石块夹带着植被，如流水般倾泻而下，一个大洞在月光下显现出来。
紧接着，不计其数的哥布林汹涌而出，个个面目狰狞，体表鳞片闪烁金属光泽，利爪张开如钢钩，并拢似铁铲。
除了短小精悍的工兵型哥布林，更有实力恐怖、体型庞大的超级哥布林，他们的身躯将洞口撞得更加扩大，一个接一个冲出地表。
贱民战士们先吓呆片刻，继而尖叫惊呼，最后转为怒吼，挥剑舞棒试图迎击。
看来他们虽然缺乏训练，战斗意志还算强，常乐对此深表满意，看了一阵局面发展，才微笑着高喊：
“大家站着别动，这是友军！”
然后他才走向刚刚挖出的隧道口，那些涌出的哥布林则退向两边列队，姿态异常恭敬。
常乐对着幽暗深处喊道：
“女王陛下，您的工程进度，比约定快了很多！”
片刻之后，一名优雅清秀的女子步出洞口，向着常乐屈膝行礼。
众贱民低声议论起来：
“这是女王？哥布林女王吗？怎么是个美女？”
别人更加不解：
“是啊，哥布林女王，难道不是长了两个大|奶的哥布林？”
然而那不是女王，而是曾经的巴克男爵夫人，现在的常乐灵魂仆从，塞拉。
塞拉行礼完毕，就默默退到一旁，与哥布林们站在一起。
如水的月光下，一名更加美丽修长的女子缓缓现身，容颜妩媚迷人，咧嘴一笑却露出锋利尖牙：
“提早了一个钟头，对吧？本女王办事，向来雷厉风行。”
常乐微笑点头，目光转向身后的百多名部下：
“愣着干什么？把军服穿好，拿上装备，集合整队！咱们要出山了！”
众人这才从极度震惊中清醒，一边收拾行装，一边大呼小叫。
他们都见过哥布林杀人的凶残，也目睹了超级哥布林“钢爪”一直听命于常乐，如今更发现哥布林女王与常乐是一伙，对常乐的好奇与崇拜简直无可言表。
丑陋哥布林的女王竟然是个绝色美人，同样也是他们一辈子想不明白的怪事。
伊斯泰拉笑着瞥了一眼众人，向常乐伸出了手：
“来，先进去看看，这隧道好不好用？”
“说到打洞，你才是专家，不需要我来查。”
常乐话是这样说，仍由伊斯泰拉牵着手走入山腹，同时灵魂视野迅速扩展，仔细检查隧道的走向，如果坡度太陡，贱民们不够强壮，恐怕会很难走，那就得加挖一些台阶。
但伊斯泰拉的用意根本不在于此，刚刚脱离众人视线，就抛开了之前的雍容矜持，转过身来投入常乐怀抱，将他紧紧拥住。
接着就是女王饱含饥渴的疯狂亲吻，常乐颈部以上没有一处幸免。
还有那条细而长的，远比人类灵巧的舌，在他脸颊、脖颈、耳廓等地游移撩拨，湿处先是凉飕飕，被女王急促呼吸带出的热气一喷，又变得火热。
一轮狂乱过后，女王才调匀气息，说话声音轻而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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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乐羞愧一笑，这一年的确冷落了伊斯泰拉，情不自禁低头张口，女王的舌立即寻隙而入，开始了激烈纠缠。
不仅如此，他那条异界恶魔式样的军裤，由于前面有开口，几个纽扣根本挡不住伊斯泰拉灵巧五指的侵袭。
一阵轻抚拨弄之后，小家伙顿时飞速成长，继而硬生生破门而出，冲向半空的同时，也彻底落入了女王的掌握。
伊斯泰拉手上加了几分力度，故意一捏，听常乐一喊。
然而她“咯咯”地笑，自己靠向墙壁，一手引导，一腿盘上常乐后腰，收腹提臀，身体一挺，热乎乎湿漉漉迎上来，将他狠狠吞入。
“想我吗？”女王喘息着发问。
“想！”
常乐完全无意识地直冲到底，将伊斯泰拉死死顶在墙上，引发对方响亮的哼声，然后他身体一僵，心中剧震，停止了动作。
他与伊斯泰拉做这些，已经是老夫老妻一样，习惯成自然。但他们不是夫妻，甚至也不是恋人！
伊斯泰拉见常乐没有了后续，不满地哼了几声，开始扭腰旋臀自行动作。
常乐越发感觉此事不妥，心中自我战斗片刻，随即挣脱控制退出两步，告诉她时间紧急，没工夫做这些，要立刻开始行动。
刚刚都已渐入佳境，伊斯泰拉哪里甘心半途而废，失声大喊：
“离你说的预|订时间，明明还有一个钟头！”
常乐默然，时间不够当然是借口。以前与伊斯泰拉相处如夫妻，除了感动于对方痴情，也因自己是单身。但现在不同了，他已和芬妮谈婚论嫁，与女王再做就是罪恶！
可此事该如何向伊斯泰拉解释？
伊斯泰拉等了片刻没得到回答，便苦笑一声：
“我知道，你爱上一个人类姑娘，别以为本女王一直乖乖躲在地下宫殿等你，现在我经常混进人类城市，也不止一次去你学院外面的小镇……”
等女王讲到她曾在那座小楼外长久停留，听着常乐与芬妮的欢声笑语时，她语调听起来轻松，却明显充满苦涩。
常乐叹息一声，承认自己心有所属，未来与女王只能做伙伴，做朋友，不可再有刚才这种事。
伊斯泰拉沉默许久，声音变得有些哽咽：
“我早说过，你可以娶，也应该娶人类姑娘，我不会和她争，反正她早晚会老，会死，我的青春有几百年，可以一直陪着你，你也同意这一点的，现在怎么……怎么不要我了？”
她最后那句“不要我了”，说得楚楚可怜，也终于爆发出了哭声。
常乐本来还有很多道理要讲，例如女王可以不在乎他娶人类姑娘，人类姑娘却介意女王，哪个老婆能忍受老公在外面另有女人？
可是女王忽然发出嘤嘤哭泣，常乐心中一软，所有的道理全部烟消云散，将对方拉回怀中，当作纯真的人类少女来轻抚安慰：
“别瞎猜，我哪舍得不要你？只是……有点顾虑……”
“说得好听！”伊斯泰拉忽然又笑了起来，“你是舍不得我的财产和军队！”
黑暗中看不清对方表情，但女王能从悲伤哭泣迅速转为大笑，显然前面是在做戏。常乐整张脸贴上去蹭了蹭，对方脸上并无半颗泪水。
他忍不住笑着骂了一句，手探入女王裙中，在她强健紧绷的翘臀上猛捏一把：
“现在真有点想狠狠蹂|躏你了！”
“你才不敢！”女王开始激将。
“你看我敢不敢！”常乐果然上当。
他将伊斯泰拉转了个身，抱住那臀拉入怀中，先惩罚式拍打，引来女王假哭求饶，接着寻到那处湿润，用力一挺而入，响亮拍击声就此连绵不绝，也成功证明了自己的胆量。
外面的贱民战士们还在默默整理营地物品，忽听隧道深处传来女子呼喊，那声音无论怎么听，都非常可疑。
难道“将军”与“女王”在做什么不可告人之事？
于是大伙目光都向蓝月投去，因为每个人都误以为她才是将军的女人。
蓝月尴尬一笑：
“他们进去检查，‘啊’地喊一声，听回音，能知道洞有多深，明白吗？”
贱民们愕然点头，视线又转向洞口，总觉得这“回音”未免太长，太久了一些。
直到半小时之后，“检查”完成，常乐军服笔挺，一脸严肃地来到外面，身后却跟着一个媚眼如丝，脸蛋通红的女王。
常乐无视众人疑惑的神情，高声发布连串口令，制订了行军方案。
全军就此排成一列纵队，前后相邻者手拉手，连接成一条“人串”，在哥布林的引导下，进入了漫长的隧道，四岁的豆豆则由常乐亲自抱在怀中。
隧道穿过整个山腹，为避开岩层而弯弯曲曲，总长度近千米，伊斯泰拉带着上百名哥布林挖了十多个小时，现在贱民战士们深一脚浅一脚的，走一趟也得花一个钟头。
山峰另一侧洞口外挡着一座小山，但这座“山”却是临时拔地而起，由隧道里挖出的土石堆积而成，还被载上许多植被来做掩饰，以免被人发觉秘密工程。
此景看得常乐赞叹不已，女王及其部下堪称天下最佳工兵！
而贱民战士并不关心小山，绕出去看见眼前的大平原时，众人泪水横流。
被官军押解进山，告知他们“猎物”身份时，没人奢望自己还能再看山外风光。
大伙的目光再次齐刷刷射向常乐，这次没人来跪倒行大礼，也不开口表达感谢，但脸上表情说明了一切。
他们的命是常乐救的，原本身为囚犯，也已经不可能回到城里去过太平日子，只有等待常乐“将军”的下一个命令，跟着恩人一直走下去。
常乐微笑着绕着众人走了一圈，告诉他们，谁不喜欢打仗，现在可以组队结伴离开，他给每人1金币路费。
当然没有任何人要走。
“好，从此，我们就是兄弟了！”
常乐招呼大伙回到小山背后隐蔽，叫伊斯泰拉帮忙警戒照应，自己则轻装而行，出发刺探敌情。
他可不打算带着队伍悄悄一走了之，按照与五班约定的计划，常乐在西边搞出大动静，吸引了教务长的注意力和援军，五班才会在日出前从东侧出山。
此外，自己的队伍武器不足，盔甲更是一套也没有，这些东西置办起来既耗资，又耗时，不如就打教务长的主意，向围山的近卫第五师“提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