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小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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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把弯刀造型是奇特一点，但好像也没有李延一说的那么夸张。
师祖的鬼魂寄居在这把刀上?弯刀出鞘就要见血，这个是师傅说的。
每次弯刀饮血，自己都会感到一种难以控制的戾气隐隐发作。
饮血越多，戾气越强，摧发出刀法越发诡异。
傲霜说，那为什么鼠妖弄昏我的时候，弯刀毫无反应?
李延一指着刀鞘上雕金的图案说，这些应该是藏地密宗的法纹，有镇压邪魂的作用。应该是饮血越多，魔性才会大涨。
贫道所以和姑娘提及，并非要姑娘以令师祖的亡魂来对付鼠妖，而是要告诫姑娘，切莫用此刀多造杀业，恐堕魔道。
傲霜连忙称是，说多谢道长提醒。
李正跑过来说，从风水上看，只是一片普通林子，应该不可能会孕养出什么妖物。
李延一说，那的确奇怪，拿红绳和铃铛出来。
李正答好，从包裹里拿出一卷红线，在一棵小树苗身上一圈圈仔细缠绕。
把树身大部分缠住，然后把一个个铃铛慢慢挂上去。
傲霜好奇的问，道长这是布置的什么法术?
李延一不答，掏出一张黄符，口中念念有词，那黄符唰一下燃起。
李延一拿燃烧的黄符点燃树身上的红线，红线慢慢被点燃，一圈圈烧黑，燃成灰。
奇怪的是红线虽然燃成灰，但铃铛依然挂在树上。
李延一这才笑道，都是些不入流的微末法术，寻个人，问个是与非。
看傲霜一脸茫然，他进一步解释道，类似占卜请神的道术，你问个想问的，铃铛响答案就是是，不响就是否。
铃铛落下的方向就是你寻求答案的方向，傲姑娘，你先请。
李延一本来以为她会问关于鼠妖的问题，没想到傲霜思索一番后，居然问道，我的意中人现在身处何方?
树上的铃铛无风摇摆，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
然后，一个铃铛啪的一声，垂直落到地上。
李正看到心头一震，这荒山野岭的就我师傅还有傲霜姑娘，莫非她的意中人是……是我……
心跳的厉害，抬头看傲霜，她正在问李延一是怎么个情况。
李延一也是尴尬，自己的徒弟也就比傲霜小了两岁，难道他们真的有情缘。
只有给她实话实说，铃铛朝下就是说意中人就在眼前……
傲霜小脸一红，李延一赶紧转移话题，又问，鼠妖藏于何方?树最上方的一个铃铛落下来，朝南一路滚过去。
南面，李正欢呼道，李延一又问道，十年前，猛虎林是不是发生了什么诡异的事情?
一阵短暂的安静之后，树上所有的铃铛响声大作，跟着全部的铃铛四散飞射出去。
李氏师徒面面相觑，李延一暗中纳闷，十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就让这个请神法术崩溃?
三人只有朝南而行，一路仔细搜索，终于在一棵粗大的榕树下发现一个窄小的洞口。
李氏师徒商量一下说，让傲霜在外面接应，他们下去一探究竟。
傲霜哪里肯同意，争论一番，只有三人一起。
洞口只容一人，傲霜和李正都还好，对李延一来说，过于窄小，绕是老道士功夫厉害，施展出缩骨功，竟然如泥鳅般轻松钻入。
入得洞来，渐行渐宽，从缩骨匍匐前进，到容下李延一站直行走。
李正说，我们好像在一直往下走，莫不是通往阴曹地府?
李延一斥道，不要胡言乱语，不过地方确实古怪，下得够深，居然半点阴气都没有。
说话间，下行的通道变得不在陡峭，走在最前面的李正拿出一个火折子，点燃一根蜡烛，周围随之亮起。
这是一个圆形的地厅，傲霜他们下来的位置，左右两边各有一个一人多高的洞口，黑黢黢的，宛如嗜人怪兽的巨嘴。
走哪边?李正犯难的问。李延一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观察起四周的墙壁。
师傅，有什么不妥吗？李正也凑过来。
你看墙上的抓痕，整个地穴并不是人工修建的，更像是一个巨兽用利爪挖出来的，李延一言之凿凿。
傲霜说和李正也仔细观察起来，的确如李延一所言，墙上有大量的爪痕。
傲霜说，可是外面的洞口那么小，挖坑的这个怪物怎么出得去?
李延一说，那就要看这两个洞口通向哪里了?
要不，我们兵分两路，你们师徒探左边的，我去右边，傲霜说。
不可以，李正急道，那太危险。
李延一思索一番说，我们还是要走一起，先探一个，有危险马上退出来。
老道士接过蜡烛，走在最前面，小道士紧跟着师傅，还不忘回头告诫傲霜说，有情况赶紧先跑，师傅可以应对。
傲霜点头称是，李延一心说，正儿长大了，哪个少男不怀春呢？
三个人小心谨慎，进的洞来，一股阴气夹杂着某种恶臭扑面而来。
为什么和外面那个地厅反差那么大?李正抱怨道。
傲霜被熏得有点想吐，她赶紧把香囊拿出来堵住鼻子。
李延一抽出背后的宝剑，说大家小心，没准我们走对路了，前面可能就是鼠妖的老窝。
傲霜心说这条路通往鼠妖的巢穴，那么另外一条路呢？
想到这里，忍不住回头看去，其实只有李延一蜡烛的范围才有光亮，地厅那边一片漆黑，根本看不到什么。
可是傲霜偏偏看到了些奇怪的事情。在地厅另一个通道的入口位置，蹲着一个小女孩。
她扎了两个小辫子，一双大眼盯着傲霜，冲她不停摇头。
傲霜拍拍李正，让他回头看，可是那边却只有一片黑暗，哪里有什么小女孩。
李正问怎么了?傲霜以为自己眼花，摇摇头，小道士柔声安慰道，别怕，我师傅道士高强，不会有事的。
傲霜有些不安，对小道士多了分感激。真的是幻觉吗？也许是地洞太黑，过于压抑?
她忍不住再次回头看去，那个小女孩依然蹲在那里，她的口型分明是在说，别去，那里不能去。
不是幻觉吗？傲霜忍不住叫声道长，可是居然没人回应，在看四周居然陷入一片黑暗，哪里还有李氏师徒的踪影。
道长，道长?这一惊可非同小可，转身间李氏师徒就没了踪影。
别去那边，别去那边……一个声音细微入耳，傲霜忍不住差点拔刀，恐惧袭上心头。
强忍住惧意，傲霜脖子有些僵直，转过头，那个小女孩已经走到洞口。
她穿一身灰色衣裙，冲傲霜伸出小手，轻声说，跟我走。
傲霜定定神，她长得一点不恐怖，反而十分乖巧可爱，可是在这黝黑的地穴里，哪里又来的乖巧可爱小女孩?
你是人还是妖?傲霜感觉自己的嘴巴说话都有吃力。
它们已经知道你们来了，跟我走，不等傲霜作答，小女孩一把抓住她的手，把她拉出通道。
她的手温暖又纤细，这多少给了傲霜一些安慰。
经过地厅，往另一边的通道走去。你到底是谁啊?傲霜急了，两边都是漆黑的地洞，两个道士又不见，谁知道这个小女孩是好是坏?
小女孩微微一笑说，我叫小慧，你呢?你们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见她神色正常，傲霜少了几分恐惧，多了几分怀疑，她报出姓名就问小慧，那你怎么一个人住在地下?
小慧笑道，不是一个人，我和哥哥住那边，以前没有这些通道的，最近一年，那些可恶的老鼠老是想来伤害我们。
老鼠?鼠妖?傲霜忙道，对面就是通往鼠妖的巢穴吗？
小慧拉着傲霜说，去我家，我们有办法对付鼠妖。
傲霜说，可是李氏师徒怎么办?
和你同来的道士?小慧哼一声说，道士没一个好东西，让他们狗咬狗吧，我们走。
傲霜拒绝说，不行，我不能让老道士小道士无端送命，我得帮他们。
小慧眼睛转转说，对面那条通道四通八达，你一个人根本无法通过，我经常和它们打架，这样吧，你和我先去见哥哥，然后我们就一起消灭老鼠，救出那两个臭道士！
傲霜犹豫，那条通道看起来是直线，但是可能一个转身，就走到不同的岔路。自己摸黑也不可能找到李氏师徒。
我能相信你吗？傲霜迟疑道。
小慧点点头，一脸正色，说相信我，我不会害你的。
她看起来并不坏，也许他们兄妹有对付鼠妖的办法?跟着去还是回头摸黑瞎闯?傲霜只有选择前者。
这边的通道，一点异味都没有，甚至空气都有点暖暖感觉，不似另一边阴冷的很。
前面有柔柔的光亮出现，一个宽敞的石屋出现在眼前。
有石头做的床，桌子和凳子，还有盛水的石杯。
一盏黄烛泛出幽光，小慧说，这里就是我们的家。
傲霜问，你哥哥呢？见了他，我们就一起去打老鼠吗？
小慧说，你要喝水吗？地下冷泉，甜的很！不喝?行，去见我哥哥。
石屋里面有个偏门，推开门，走进去，一股刺骨寒意扑面而来，仿佛从夏天一下到了冬天。
里面没光，看不出大小，在黑暗的尽头，有一个巨大的茧型物体。
茧上一层层由绿色与红色组成，并且泛着绿色与红色的光。
看到此情景，傲霜哪里肯进去。
一旁的小慧露出诡异的笑容说，我和你借样东西，就能救我哥哥。
傲霜脸色发白，握紧弯刀说，借什么?
你的血，处子的血……你一定要帮我……小慧边说边掏出把短刀来，堵住偏门的出口……
这把弯刀造型是奇特一点，但好像也没有李延一说的那么夸张。
师祖的鬼魂寄居在这把刀上?弯刀出鞘就要见血，这个是师傅说的。
每次弯刀饮血，自己都会感到一种难以控制的戾气隐隐发作。
饮血越多，戾气越强，摧发出刀法越发诡异。
傲霜说，那为什么鼠妖弄昏我的时候，弯刀毫无反应?
李延一指着刀鞘上雕金的图案说，这些应该是藏地密宗的法纹，有镇压邪魂的作用。应该是饮血越多，魔性才会大涨。
贫道所以和姑娘提及，并非要姑娘以令师祖的亡魂来对付鼠妖，而是要告诫姑娘，切莫用此刀多造杀业，恐堕魔道。
傲霜连忙称是，说多谢道长提醒。
李正跑过来说，从风水上看，只是一片普通林子，应该不可能会孕养出什么妖物。
李延一说，那的确奇怪，拿红绳和铃铛出来。
李正答好，从包裹里拿出一卷红线，在一棵小树苗身上一圈圈仔细缠绕。
把树身大部分缠住，然后把一个个铃铛慢慢挂上去。
傲霜好奇的问，道长这是布置的什么法术?
李延一不答，掏出一张黄符，口中念念有词，那黄符唰一下燃起。
李延一拿燃烧的黄符点燃树身上的红线，红线慢慢被点燃，一圈圈烧黑，燃成灰。
奇怪的是红线虽然燃成灰，但铃铛依然挂在树上。
李延一这才笑道，都是些不入流的微末法术，寻个人，问个是与非。
看傲霜一脸茫然，他进一步解释道，类似占卜请神的道术，你问个想问的，铃铛响答案就是是，不响就是否。
铃铛落下的方向就是你寻求答案的方向，傲姑娘，你先请。
李延一本来以为她会问关于鼠妖的问题，没想到傲霜思索一番后，居然问道，我的意中人现在身处何方?
树上的铃铛无风摇摆，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
然后，一个铃铛啪的一声，垂直落到地上。
李正看到心头一震，这荒山野岭的就我师傅还有傲霜姑娘，莫非她的意中人是……是我……
心跳的厉害，抬头看傲霜，她正在问李延一是怎么个情况。
李延一也是尴尬，自己的徒弟也就比傲霜小了两岁，难道他们真的有情缘。
只有给她实话实说，铃铛朝下就是说意中人就在眼前……
傲霜小脸一红，李延一赶紧转移话题，又问，鼠妖藏于何方?树最上方的一个铃铛落下来，朝南一路滚过去。
南面，李正欢呼道，李延一又问道，十年前，猛虎林是不是发生了什么诡异的事情?
一阵短暂的安静之后，树上所有的铃铛响声大作，跟着全部的铃铛四散飞射出去。
李氏师徒面面相觑，李延一暗中纳闷，十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就让这个请神法术崩溃?
三人只有朝南而行，一路仔细搜索，终于在一棵粗大的榕树下发现一个窄小的洞口。
李氏师徒商量一下说，让傲霜在外面接应，他们下去一探究竟。
傲霜哪里肯同意，争论一番，只有三人一起。
洞口只容一人，傲霜和李正都还好，对李延一来说，过于窄小，绕是老道士功夫厉害，施展出缩骨功，竟然如泥鳅般轻松钻入。
入得洞来，渐行渐宽，从缩骨匍匐前进，到容下李延一站直行走。
李正说，我们好像在一直往下走，莫不是通往阴曹地府?
李延一斥道，不要胡言乱语，不过地方确实古怪，下得够深，居然半点阴气都没有。
说话间，下行的通道变得不在陡峭，走在最前面的李正拿出一个火折子，点燃一根蜡烛，周围随之亮起。
这是一个圆形的地厅，傲霜他们下来的位置，左右两边各有一个一人多高的洞口，黑黢黢的，宛如嗜人怪兽的巨嘴。
走哪边?李正犯难的问。李延一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观察起四周的墙壁。
师傅，有什么不妥吗？李正也凑过来。
你看墙上的抓痕，整个地穴并不是人工修建的，更像是一个巨兽用利爪挖出来的，李延一言之凿凿。
傲霜说和李正也仔细观察起来，的确如李延一所言，墙上有大量的爪痕。
傲霜说，可是外面的洞口那么小，挖坑的这个怪物怎么出得去?
李延一说，那就要看这两个洞口通向哪里了?
要不，我们兵分两路，你们师徒探左边的，我去右边，傲霜说。
不可以，李正急道，那太危险。
李延一思索一番说，我们还是要走一起，先探一个，有危险马上退出来。
老道士接过蜡烛，走在最前面，小道士紧跟着师傅，还不忘回头告诫傲霜说，有情况赶紧先跑，师傅可以应对。
傲霜点头称是，李延一心说，正儿长大了，哪个少男不怀春呢？
三个人小心谨慎，进的洞来，一股阴气夹杂着某种恶臭扑面而来。
为什么和外面那个地厅反差那么大?李正抱怨道。
傲霜被熏得有点想吐，她赶紧把香囊拿出来堵住鼻子。
李延一抽出背后的宝剑，说大家小心，没准我们走对路了，前面可能就是鼠妖的老窝。
傲霜心说这条路通往鼠妖的巢穴，那么另外一条路呢？
想到这里，忍不住回头看去，其实只有李延一蜡烛的范围才有光亮，地厅那边一片漆黑，根本看不到什么。
可是傲霜偏偏看到了些奇怪的事情。在地厅另一个通道的入口位置，蹲着一个小女孩。
她扎了两个小辫子，一双大眼盯着傲霜，冲她不停摇头。
傲霜拍拍李正，让他回头看，可是那边却只有一片黑暗，哪里有什么小女孩。
李正问怎么了?傲霜以为自己眼花，摇摇头，小道士柔声安慰道，别怕，我师傅道士高强，不会有事的。
傲霜有些不安，对小道士多了分感激。真的是幻觉吗？也许是地洞太黑，过于压抑?
她忍不住再次回头看去，那个小女孩依然蹲在那里，她的口型分明是在说，别去，那里不能去。
不是幻觉吗？傲霜忍不住叫声道长，可是居然没人回应，在看四周居然陷入一片黑暗，哪里还有李氏师徒的踪影。
道长，道长?这一惊可非同小可，转身间李氏师徒就没了踪影。
别去那边，别去那边……一个声音细微入耳，傲霜忍不住差点拔刀，恐惧袭上心头。
强忍住惧意，傲霜脖子有些僵直，转过头，那个小女孩已经走到洞口。
她穿一身灰色衣裙，冲傲霜伸出小手，轻声说，跟我走。
傲霜定定神，她长得一点不恐怖，反而十分乖巧可爱，可是在这黝黑的地穴里，哪里又来的乖巧可爱小女孩?
你是人还是妖?傲霜感觉自己的嘴巴说话都有吃力。
它们已经知道你们来了，跟我走，不等傲霜作答，小女孩一把抓住她的手，把她拉出通道。
她的手温暖又纤细，这多少给了傲霜一些安慰。
经过地厅，往另一边的通道走去。你到底是谁啊?傲霜急了，两边都是漆黑的地洞，两个道士又不见，谁知道这个小女孩是好是坏?
小女孩微微一笑说，我叫小慧，你呢?你们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见她神色正常，傲霜少了几分恐惧，多了几分怀疑，她报出姓名就问小慧，那你怎么一个人住在地下?
小慧笑道，不是一个人，我和哥哥住那边，以前没有这些通道的，最近一年，那些可恶的老鼠老是想来伤害我们。
老鼠?鼠妖?傲霜忙道，对面就是通往鼠妖的巢穴吗？
小慧拉着傲霜说，去我家，我们有办法对付鼠妖。
傲霜说，可是李氏师徒怎么办?
和你同来的道士?小慧哼一声说，道士没一个好东西，让他们狗咬狗吧，我们走。
傲霜拒绝说，不行，我不能让老道士小道士无端送命，我得帮他们。
小慧眼睛转转说，对面那条通道四通八达，你一个人根本无法通过，我经常和它们打架，这样吧，你和我先去见哥哥，然后我们就一起消灭老鼠，救出那两个臭道士！
傲霜犹豫，那条通道看起来是直线，但是可能一个转身，就走到不同的岔路。自己摸黑也不可能找到李氏师徒。
我能相信你吗？傲霜迟疑道。
小慧点点头，一脸正色，说相信我，我不会害你的。
她看起来并不坏，也许他们兄妹有对付鼠妖的办法?跟着去还是回头摸黑瞎闯?傲霜只有选择前者。
这边的通道，一点异味都没有，甚至空气都有点暖暖感觉，不似另一边阴冷的很。
前面有柔柔的光亮出现，一个宽敞的石屋出现在眼前。
有石头做的床，桌子和凳子，还有盛水的石杯。
一盏黄烛泛出幽光，小慧说，这里就是我们的家。
傲霜问，你哥哥呢？见了他，我们就一起去打老鼠吗？
小慧说，你要喝水吗？地下冷泉，甜的很！不喝?行，去见我哥哥。
石屋里面有个偏门，推开门，走进去，一股刺骨寒意扑面而来，仿佛从夏天一下到了冬天。
里面没光，看不出大小，在黑暗的尽头，有一个巨大的茧型物体。
茧上一层层由绿色与红色组成，并且泛着绿色与红色的光。
看到此情景，傲霜哪里肯进去。
一旁的小慧露出诡异的笑容说，我和你借样东西，就能救我哥哥。
傲霜脸色发白，握紧弯刀说，借什么?
你的血，处子的血……你一定要帮我……小慧边说边掏出把短刀来，堵住偏门的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