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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5章 赤诚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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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羽墨虽然明白索奶奶改变称呼的真正用意，但还是装糊涂地问道，“索奶奶，我称呼您为奶奶，管您的儿子叫哥哥，您看是不是有点乱了辈分。”
“宝宝，你就叫我大妈，这不就乱不了辈了。”
索奶奶顺着姜羽墨的话茬直接将自己的辈分也降了一辈，这让姜羽墨心中甚是忐忑，若是索奶奶真的认起真来，愣将两个不搭嘎的人凑在一起，这也太让人难堪了。其实，自己只是因为索叔叔心眼好乐于帮助人，现在他那么辛苦，就想帮助他为他分忧，并没有爱情的成分在里面。
想到此，姜羽墨觉得还应该继续自己的话题，转移索奶奶的注意力。“索奶奶，我想问您……”
姜羽墨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索奶奶带着些许不满的声音打断，“宝宝，刚才不是和你说好了嘛，叫我大妈。”
姜羽墨心中叫苦不迭，这索奶奶哪是哪啊，全让她给弄乱套了。但，她不想拗着老人的想法、不想让老人不舒服，不就是个称呼吗？叫大妈就大妈吧，只要老人高兴怎么都行，而自己与索大哥的关系也不会因为称呼的改变而改变性质。
姜羽墨笑着对索奶奶说道，“好！就按照您说的，叫您大妈。但，您不能嫌我占您们辈分的便宜。”
索奶奶面带笑容，连忙回复道，“没有错辈分！这么叫，听着舒服。
姜羽墨继续她的话题，“索大妈，您就索大哥一个孩子吗？要说，您那个时候是可以多要几个孩子的，可您为什么只有他一个孩子呢？您们二老没有病的时候还算能够过得去，现在您们真的病了，就索大哥一个人伺候您们两位还真是够辛苦的，也够他忙乎的。”
索大妈听后面色显得非常难看，姜羽墨心中有些纳闷，“索大妈，您怎么了？是不是我哪里说错话了？若是错了，您说出来，我改。”
索大妈连忙拦住姜羽墨的检讨，带着有点哀伤的口吻说道，“宝宝，这件事和你没有关系。只是你问到了伤心处，所以，一时不知从何说起。”
姜羽墨见问到索大妈的伤心事，心中甚感自己的冒失。
她连忙站起身走到自己带来的一个挎包前，从里面拿出两件真丝汗衫递到索大妈的手里，“索大妈，这是我为您和索大爷买的夏季衣服。购买的时候，我是想象着您和索大爷的身材要的尺码，也不知合身不合身？大妈，您看能不能试穿一下？若，不合身我再去换。”
索大妈将圆桌上的药瓶向一边推了推，然后将衣服在圆桌上摊平了，用手当作尺子在衣服上丈量着，丈量完后满脸的褶子像似笑开了花。“还真挺合身！谢谢你，宝宝。”
姜羽墨一脸茫然，疑惑地问道，“索大妈，您没试穿怎么会知道合适？我看，您还是试试，不合身，我好去换。”
索大妈满脸笑容，“宝宝，大妈做了一辈子的衣服，拿过来不用穿，粗略量一下就知道行不行。这点问题还是难不倒大妈的。”
姜羽墨笑道，“大妈真是厉害，我以后要好好向您学习。”
索大妈又将另一件真丝汗衫摊平用手丈量，随着手指测到真丝汗衫的边沿索大妈的脸上挂满了笑意，她又将两件真丝汗衫重新整整齐齐的叠好放在身边的箱子上。
索大妈从里面衬衣兜里拿出一百元面值的一沓钱递给姜羽墨，“宝宝，要说我不应该收你的东西，可看到你这样诚心诚意，我要是不收肯定会伤你的心。我想，我和大爷出去困难，这两件衣服就算你代替我们买的。多少钱你自己拿。”
姜羽墨被羞得脸色绯红，她急忙将钱推回到索大妈手里，眼帘里含着泪珠，“大妈，我买两件衣服还向您要钱，这不是羞死我了嘛。这钱，我是万万不能拿的。若，您非要给我，那好！以后我就不来了。”
索大妈闻言急忙说道，“别！别！大妈不给还不行吗！可是，你不能不来。”
“那好！索大妈，咱们说定了，这衣服是我孝顺您和大爷的。”姜羽墨像是自己取得了胜利似的，一脸都是幸福的笑容。
索大妈伸手将站在床边的姜羽墨拉到自己的床边坐下，“宝宝，你刚才说索大哥一个人太辛苦了，问我们家是否还有其他孩子。现在，我就和你说说我们家的事情。其实我们不是只有道义这一个孩子，我们一共有四个孩子，全是男孩。
姜羽墨惊讶地看着索大妈，“索大妈，您刚才说什么？您家有四个孩子？可我来这几次，怎么一次都没有碰到过呀？”
“这正是我要和你说的伤心事。我们老两口生育了四个儿子，道义是老三。现在，除了道义在我们面前转悠照顾我们，其他孩子早已没了踪影。”
“您和大爷没有告诉另外三个孩子吗？他们是不是不知道您和大爷病了？”
“哪有的事情，他们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呢。”
索大妈恨恨地说道，“刚开始的时候，我们俩个的病还没有那么厉害，自己还能动手做饭、洗洗衣服，其他几个孩子倒还能过来看看。不过，只是过来看看，屁股就像长了钉子，坐不了五分钟就走了。当我和他爸的病严重以后，就再也看不到他们三个人的身影了，只剩下道义一个人了。”
“俗话说，久病床前无孝子，道义却是坚持了这么多年，真乃天下第一的孝子。”
“为此，道义的爱人不理解，还与他离了婚。道义爱人的选择，我认为也不能说是错的。谁也不能为了老人耽误了自己的青春、自己的幸福生活。她离开道义，我们不能怨她。但从此后，道义便形单影只，真是可怜的很。我真的为道义后半生着急。”
索大妈说到此偷偷地向姜羽墨望了望，见她聚精会神地听着，便继续道来，“道义一个人伺候我们两个病人，做饭、洗涮，带着我们到医院看病，一个月就要到医院三、四次，我和他爸两个人加起来就是七、八次，一个月总共才三十天，几乎每三天就要到医院一次。”
“记得有一次下着瓢泼大雨，看完病后想打出租车回来，那些出租车一看是推着轮椅的老人都是绕着过去，假装没有看见。没有办法，道义只能推着我向回走，他一只手推着车把、另一只手打着雨伞遮住我，而他的身子露在外面、全身都湿透了。”
“在经过回家的必经之路-九爷府门口时，门口坡道都是流淌的雨水，轮椅前轮被坏了的地砖绊住了，将我甩了出去。当时，将道义吓坏了，急得他哭出了声。我连忙劝他说我没事，让他不要自责。由于我身子太胖，他一个人根本扶不起来我，多亏旁边路过的两个学生模样的年轻人，帮助他将我重新扶坐在轮椅里。”
“虽然道义把我摔了，但我高兴。因为，是他在干的过程中出的差错，相比那些什么都不干的孩子，他要好上千百倍。自那以后，每次道义推着轮椅带我去看病时，都要将一条很结实的绳子拦在车前，防止我再次摔出去。”
“看完中医若是拿的草药还要熬制汤药，以及测血压、测血糖，还有每日打胰岛素，一干就是十几年，这要是换了谁，谁也做不到。后来，有好心阿姨给他介绍对象，姑娘一到家里看到这种情形，便没了下文。我知道是什么原因，便劝道义，让他把我们老两口子送到养老院，可他就是不依。”
姜羽墨听到此真的为索道义的孝顺感动了，她激动地说道，“索大妈，您放心，像索大哥这样的好人，一定会有好姑娘相中他、嫁给他的。”
“是啊！应该有个好姑娘嫁给他，可不知那位好姑娘在哪里？我做母亲的多么希望在我有生之年，能够看到有姑娘牵着他的手来到这个家呀？”
索大妈说这话的时候，眼睛却是看向姜羽墨。姜羽墨面颊泛着红霞、将头垂的越来越低，索大妈几乎看不到她的脸了。
“宝宝，你的脑袋都快跑到床底下去了，多脏啊！快抬起来。”
索大妈哆哆嗦嗦伸出手想将姜羽墨拉起来，姜羽墨顺着索大妈的手势抬起头，娇媚的面庞羞得像红布一样。
“索大妈，您放心吧！我会为索大哥物色一位好姑娘的。”
索大妈艰难地摇摇头，“难那！你看看这个家，哪里像个家呀？哪个姑娘会心甘情愿嫁到这个地方来？都怨我们……唉……”
说着、说着，索大妈的瞌睡虫就上来了，不一会儿就发出了鼾声。
姜羽墨附在索大妈耳边轻声地说道，“索大妈，索大哥一定会遇到知他、爱他、懂他的好女人。我相信，苍天不会负了索大哥！”
姜羽墨抬头再次环顾这个家，这个被称为家的房子里虽谈不上家徒四壁，但这些家具、电器，已经老的、旧的不成样子了，就是扔到大街上也未必有人捡走，再想到索大妈心疼索道义的表情，她感到自己的心为索大哥而疼。
联想大燕国公孙国公府除了有众多的丫环、家丁伺候府里老爷、夫人、姨娘、小姐、少爷的起居，自己还有两个贴身婢女秀儿、玉儿精心伺候着。
就是现在自己家的别墅里，也有张阿姨一天二十四小时照顾着，还不算专职司机、花匠和保洁员尽心伺候着自己一家人的起居以及院子里的花草、树木，打扫着环境卫生。
相比之下，自己就是在天上、他们是在地下。
现在，靠自己的拼搏有了一定的积蓄，虽然为索大妈做不了什么大事，但在自己能力范围之内做一些力所能的事情还是可以的，帮助索大哥这个好人、孝子，帮助索大妈、索大爷了了他们心疼儿子的心愿。
姜羽墨虽然明白索奶奶改变称呼的真正用意，但还是装糊涂地问道，“索奶奶，我称呼您为奶奶，管您的儿子叫哥哥，您看是不是有点乱了辈分。”
“宝宝，你就叫我大妈，这不就乱不了辈了。”
索奶奶顺着姜羽墨的话茬直接将自己的辈分也降了一辈，这让姜羽墨心中甚是忐忑，若是索奶奶真的认起真来，愣将两个不搭嘎的人凑在一起，这也太让人难堪了。其实，自己只是因为索叔叔心眼好乐于帮助人，现在他那么辛苦，就想帮助他为他分忧，并没有爱情的成分在里面。
想到此，姜羽墨觉得还应该继续自己的话题，转移索奶奶的注意力。“索奶奶，我想问您……”
姜羽墨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索奶奶带着些许不满的声音打断，“宝宝，刚才不是和你说好了嘛，叫我大妈。”
姜羽墨心中叫苦不迭，这索奶奶哪是哪啊，全让她给弄乱套了。但，她不想拗着老人的想法、不想让老人不舒服，不就是个称呼吗？叫大妈就大妈吧，只要老人高兴怎么都行，而自己与索大哥的关系也不会因为称呼的改变而改变性质。
姜羽墨笑着对索奶奶说道，“好！就按照您说的，叫您大妈。但，您不能嫌我占您们辈分的便宜。”
索奶奶面带笑容，连忙回复道，“没有错辈分！这么叫，听着舒服。
姜羽墨继续她的话题，“索大妈，您就索大哥一个孩子吗？要说，您那个时候是可以多要几个孩子的，可您为什么只有他一个孩子呢？您们二老没有病的时候还算能够过得去，现在您们真的病了，就索大哥一个人伺候您们两位还真是够辛苦的，也够他忙乎的。”
索大妈听后面色显得非常难看，姜羽墨心中有些纳闷，“索大妈，您怎么了？是不是我哪里说错话了？若是错了，您说出来，我改。”
索大妈连忙拦住姜羽墨的检讨，带着有点哀伤的口吻说道，“宝宝，这件事和你没有关系。只是你问到了伤心处，所以，一时不知从何说起。”
姜羽墨见问到索大妈的伤心事，心中甚感自己的冒失。
她连忙站起身走到自己带来的一个挎包前，从里面拿出两件真丝汗衫递到索大妈的手里，“索大妈，这是我为您和索大爷买的夏季衣服。购买的时候，我是想象着您和索大爷的身材要的尺码，也不知合身不合身？大妈，您看能不能试穿一下？若，不合身我再去换。”
索大妈将圆桌上的药瓶向一边推了推，然后将衣服在圆桌上摊平了，用手当作尺子在衣服上丈量着，丈量完后满脸的褶子像似笑开了花。“还真挺合身！谢谢你，宝宝。”
姜羽墨一脸茫然，疑惑地问道，“索大妈，您没试穿怎么会知道合适？我看，您还是试试，不合身，我好去换。”
索大妈满脸笑容，“宝宝，大妈做了一辈子的衣服，拿过来不用穿，粗略量一下就知道行不行。这点问题还是难不倒大妈的。”
姜羽墨笑道，“大妈真是厉害，我以后要好好向您学习。”
索大妈又将另一件真丝汗衫摊平用手丈量，随着手指测到真丝汗衫的边沿索大妈的脸上挂满了笑意，她又将两件真丝汗衫重新整整齐齐的叠好放在身边的箱子上。
索大妈从里面衬衣兜里拿出一百元面值的一沓钱递给姜羽墨，“宝宝，要说我不应该收你的东西，可看到你这样诚心诚意，我要是不收肯定会伤你的心。我想，我和大爷出去困难，这两件衣服就算你代替我们买的。多少钱你自己拿。”
姜羽墨被羞得脸色绯红，她急忙将钱推回到索大妈手里，眼帘里含着泪珠，“大妈，我买两件衣服还向您要钱，这不是羞死我了嘛。这钱，我是万万不能拿的。若，您非要给我，那好！以后我就不来了。”
索大妈闻言急忙说道，“别！别！大妈不给还不行吗！可是，你不能不来。”
“那好！索大妈，咱们说定了，这衣服是我孝顺您和大爷的。”姜羽墨像是自己取得了胜利似的，一脸都是幸福的笑容。
索大妈伸手将站在床边的姜羽墨拉到自己的床边坐下，“宝宝，你刚才说索大哥一个人太辛苦了，问我们家是否还有其他孩子。现在，我就和你说说我们家的事情。其实我们不是只有道义这一个孩子，我们一共有四个孩子，全是男孩。
姜羽墨惊讶地看着索大妈，“索大妈，您刚才说什么？您家有四个孩子？可我来这几次，怎么一次都没有碰到过呀？”
“这正是我要和你说的伤心事。我们老两口生育了四个儿子，道义是老三。现在，除了道义在我们面前转悠照顾我们，其他孩子早已没了踪影。”
“您和大爷没有告诉另外三个孩子吗？他们是不是不知道您和大爷病了？”
“哪有的事情，他们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呢。”
索大妈恨恨地说道，“刚开始的时候，我们俩个的病还没有那么厉害，自己还能动手做饭、洗洗衣服，其他几个孩子倒还能过来看看。不过，只是过来看看，屁股就像长了钉子，坐不了五分钟就走了。当我和他爸的病严重以后，就再也看不到他们三个人的身影了，只剩下道义一个人了。”
“俗话说，久病床前无孝子，道义却是坚持了这么多年，真乃天下第一的孝子。”
“为此，道义的爱人不理解，还与他离了婚。道义爱人的选择，我认为也不能说是错的。谁也不能为了老人耽误了自己的青春、自己的幸福生活。她离开道义，我们不能怨她。但从此后，道义便形单影只，真是可怜的很。我真的为道义后半生着急。”
索大妈说到此偷偷地向姜羽墨望了望，见她聚精会神地听着，便继续道来，“道义一个人伺候我们两个病人，做饭、洗涮，带着我们到医院看病，一个月就要到医院三、四次，我和他爸两个人加起来就是七、八次，一个月总共才三十天，几乎每三天就要到医院一次。”
“记得有一次下着瓢泼大雨，看完病后想打出租车回来，那些出租车一看是推着轮椅的老人都是绕着过去，假装没有看见。没有办法，道义只能推着我向回走，他一只手推着车把、另一只手打着雨伞遮住我，而他的身子露在外面、全身都湿透了。”
“在经过回家的必经之路-九爷府门口时，门口坡道都是流淌的雨水，轮椅前轮被坏了的地砖绊住了，将我甩了出去。当时，将道义吓坏了，急得他哭出了声。我连忙劝他说我没事，让他不要自责。由于我身子太胖，他一个人根本扶不起来我，多亏旁边路过的两个学生模样的年轻人，帮助他将我重新扶坐在轮椅里。”
“虽然道义把我摔了，但我高兴。因为，是他在干的过程中出的差错，相比那些什么都不干的孩子，他要好上千百倍。自那以后，每次道义推着轮椅带我去看病时，都要将一条很结实的绳子拦在车前，防止我再次摔出去。”
“看完中医若是拿的草药还要熬制汤药，以及测血压、测血糖，还有每日打胰岛素，一干就是十几年，这要是换了谁，谁也做不到。后来，有好心阿姨给他介绍对象，姑娘一到家里看到这种情形，便没了下文。我知道是什么原因，便劝道义，让他把我们老两口子送到养老院，可他就是不依。”
姜羽墨听到此真的为索道义的孝顺感动了，她激动地说道，“索大妈，您放心，像索大哥这样的好人，一定会有好姑娘相中他、嫁给他的。”
“是啊！应该有个好姑娘嫁给他，可不知那位好姑娘在哪里？我做母亲的多么希望在我有生之年，能够看到有姑娘牵着他的手来到这个家呀？”
索大妈说这话的时候，眼睛却是看向姜羽墨。姜羽墨面颊泛着红霞、将头垂的越来越低，索大妈几乎看不到她的脸了。
“宝宝，你的脑袋都快跑到床底下去了，多脏啊！快抬起来。”
索大妈哆哆嗦嗦伸出手想将姜羽墨拉起来，姜羽墨顺着索大妈的手势抬起头，娇媚的面庞羞得像红布一样。
“索大妈，您放心吧！我会为索大哥物色一位好姑娘的。”
索大妈艰难地摇摇头，“难那！你看看这个家，哪里像个家呀？哪个姑娘会心甘情愿嫁到这个地方来？都怨我们……唉……”
说着、说着，索大妈的瞌睡虫就上来了，不一会儿就发出了鼾声。
姜羽墨附在索大妈耳边轻声地说道，“索大妈，索大哥一定会遇到知他、爱他、懂他的好女人。我相信，苍天不会负了索大哥！”
姜羽墨抬头再次环顾这个家，这个被称为家的房子里虽谈不上家徒四壁，但这些家具、电器，已经老的、旧的不成样子了，就是扔到大街上也未必有人捡走，再想到索大妈心疼索道义的表情，她感到自己的心为索大哥而疼。
联想大燕国公孙国公府除了有众多的丫环、家丁伺候府里老爷、夫人、姨娘、小姐、少爷的起居，自己还有两个贴身婢女秀儿、玉儿精心伺候着。
就是现在自己家的别墅里，也有张阿姨一天二十四小时照顾着，还不算专职司机、花匠和保洁员尽心伺候着自己一家人的起居以及院子里的花草、树木，打扫着环境卫生。
相比之下，自己就是在天上、他们是在地下。
现在，靠自己的拼搏有了一定的积蓄，虽然为索大妈做不了什么大事，但在自己能力范围之内做一些力所能的事情还是可以的，帮助索大哥这个好人、孝子，帮助索大妈、索大爷了了他们心疼儿子的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