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回府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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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姨娘脸色煞白一片，没想到尹清歌居然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这么大胆的话，徐姨娘身子轻颤着，眸中含泪，楚楚可怜的看着尹尚书。
尹尚书闻言脸色也沉了几分，看着尹清歌含笑的样子，眼神中满是暗色，被一个一直违背自己的女儿当众提起这件事，就算尹尚书对徐姨娘有几分怜惜，当初的事情也怜惜她一个女儿家孤苦无依，并不在乎，但是此时看着尹清歌似嘲非嘲的目光，尹尚书也觉得别扭了起来。
徐姨娘见状脸色更是苍白的没有了一丝血色，身子摇摇欲坠，拿着帕子轻拭下眼角零星的几滴泪，楚楚道：“既然老爷也嫌弃婢妾，婢妾不如死了算了，省的污了老爷的声誉。”
尹清歌饶有兴趣的看着这徐姨娘演戏，一边的尹尚书又有着些许不忍的样子，不禁勾唇笑了笑，这还真是合适的一对啊。
“既是红尘命，就不要装那一副清高亮节的样子了。”尹清歌勾唇浅笑，目光淡淡的看着徐姨娘，不紧不慢的道：“父亲若是嫌弃你，你也不会进府了，今日这般，又是做给谁看？”
一边的清幽掩唇一笑，声音不高不低，却恰好能让在场所有人都听见，“小姐，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丑人多作怪啊。”
尹清歌回头赞赏的看了一眼清幽，点头道：“清幽如今真是越来越有文化了，只是这话用的却不是十分恰当，徐姨娘也是有几分姿色的，哪里就是丑人了。”
“小姐说的是，奴婢刚学了几日，就出来卖弄，要是说错了什么，还请小姐恕罪。”清幽规规矩矩的朝着尹清歌行了礼，恭敬的说道。
尹清歌点头，还未开口，一边的徐姨娘却是目光阴冷的瞪着清幽，咬牙道：“既知道自己学识浅薄，就不要胡言乱语，你这丫头，真是放肆！”
“徐姨娘真是好大的威风，当着本小姐的面就要教训本小姐的丫鬟了。”尹清歌微笑着看着徐姨娘，淡淡道：“徐姨娘倒是有真才实学之人，不然也不会成了窑子里的头牌，引的众人心向往之。”
“你！”徐姨娘脸色一白，看着一边尹尚书的脸色又变得难看了起来，当即落下泪来，轻咬着下唇，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
“清歌，莫要太过分了！”尹尚书阴沉着脸看着尹清歌，垂在两侧的双手不自觉的握紧，沉声说道。
“老爷，你莫要责怪二小姐，二小姐年纪小不懂事，一时说错了话，婢妾不会在乎的。”徐姨娘上前拉住尹尚书的衣袖，眸中含泪，声音宛若莺啼。
“徐姨娘要与父亲一诉衷情，不如去个安静的地方，孙管家还在那等着呢，莫要再耽搁了。”尹清歌见状不屑的勾了勾唇角，重新将视线放到孙管家的身上，勾着唇角，淡淡说道。
孙管家身子一颤，看着尹清歌带着三分寒意的眼神，不由朝着一边的尹尚书再次求了起来，“老爷，你救救奴才吧，二小姐这是要毁了奴才啊！”
尹尚书此时脸色真是难看到了极点，这尹清歌一回府，就揪着孙管家和徐姨娘不放，如今还真的想挖了孙管家的眼睛，真是太不将他这个父亲放在眼里了。
“孙管家和尚书府签的是死契吧？”尹清歌毫不在乎尹尚书的目光，反正在她眼中，尹尚书早就不足为惧了。
“是，但是奴才的卖身契在楚姨娘手里，二小姐不能这么处置了奴才！”经尹清歌这么一提，孙管家眼神中蓦地闪过了一道亮色，觉得自己好像找到了一丝希望，当即抬起头来，仰着脖子说道。
“那就好。”尹清歌微微含笑，淡淡的说了一句。
尹清歌话音刚落，紧接着，院中就响起了孙管家如杀猪般的嚎叫声，院中众人都害怕的后退了几步，看着尹清歌的眼神中满是惧意。
只见孙管家捂着眼睛哀嚎着倒在地上，一只眼睛被活生生的挖了出来，此时还在地上弹跳着，一边的嘲风干净利落的收回手指，拿着帕子擦干净上面的血迹，目光平静的像是刚刚只做了一件极其寻常的事情。
尹清歌面色平静的看着淌了一地血迹的孙管家，淡淡道：“孙管家毕竟是府中的管家，今日失了一只眼睛也就是了，算是惩戒。”
“至于孙管家所说的卖身契一事，你觉得楚姨娘会因为你一个奴才，来跟我这个嫡小姐闹事么？”尹清歌眼神中极快的闪过了一丝不屑，站起身来，淡淡道：“明明是给别人当了工具用，还偏生以为自己是个有福的，真是可笑。”
众人闻言一愣，一边的孙管家听到尹清歌最后这句话，挣扎着喊痛的动作蓦地顿了顿，余下的一只眼睛中满是震惊。
徐姨娘也没想到尹清歌居然回当着尹尚书的面如此干脆利落的动手，看着孙管家的惨状，徐姨娘的心中当即生出了一股子激动和惧意夹杂的情绪，激动是因着楚姨娘手上的孙管家被弄成了这幅样子，恐惧是因着害怕尹清歌会对她下手。
尹尚书面色阴沉，看着尹清歌的眼神中已经由一开始的惊意变成了阴冷之色，寒声道：“事到如今，你可是满意了？”
尹清歌无所谓的耸耸肩，毫不在意的道：“不过是惩治了一个不知尊卑的丫鬟罢了，有何满不满意的。”
“这时辰也不早了，一路奔劳，回来又劳心费神的，真是乏了，女儿就不陪父亲了，先行告退。”尹清歌淡淡的朝着尹尚书看了一眼，说罢了话就要离开，刚走了几步又回过头去，看着尹尚书，似笑非笑的道：“忘了说了，一月未见，父亲的口味真是越来越独特了。”
“放肆！”尹尚书脸色一变，脑海中不由想起了尹清歌刚才的话，下意识的拂开了徐姨娘的手，冲着尹清歌怒斥道。
尹清歌脚步不停，更没有回头看他一眼，只有清冷的声音传了过去，“父亲多多小心，若是染了病，那可真是得不偿失了。”
尹尚书闻言脸色顿时一阵青一阵白的变化着，难看的厉害，围观的丫鬟小厮都低着头不敢开口，一边的徐姨娘却是身子颤抖的厉害。
尹清歌方才最后所言，实在是意有所指，徐姨娘抬头去看尹尚书，只见尹尚书眼神中猛地闪过了一丝厌弃，身子猛地后退了几步，徐姨娘身子一僵，还未回过神来，尹尚书就冷冷道：“你早些回去吧，我还有事情要处理。”
徐姨娘身子微晃，看着尹尚书远去的身影，眼神中蓦地闪过了一丝恨意，愤愤的握紧了双手。
“小姐，刚刚说着徐姨娘的时候，奴婢瞧着老爷像是生气了，可见这徐姨娘也是有些手段的。”清幽倒了杯茶放在尹清歌手边的桌子上，轻声说道。
尹清歌微微勾着唇角，想着刚刚尹尚书如墨一般的脸色，不由觉得好笑，这尹尚书哪里是为了徐姨娘感到生气，是因着自己提起徐姨娘是青楼女子，折了他的面子吧。
尹清歌端起茶盏浅抿一口，偏头看着浮曲阁的方向，淡淡道：“这楚姨娘的孩子也有七个月了吧。”
“回小姐，快八个月了。”清幽想了想，开口说道。
尹清歌淡淡的点了点头，放下手中的茶盏，继续道：“粉融回来了么？”
“小姐！”尹清歌话音刚落，门外就响起了一道清脆的女声，紧接着粉融就推门走了进来，眼神中满是晶晶亮的喜意。
尹清歌见状不由微微挑眉，开口道：“知道什么了？竟这么开心。”
粉融唇边含笑，走到尹清歌身边行了一礼，压低了声音道：“小姐，奴婢刚刚在府中转了一圈，知道三小姐前不久已经被送到七皇子那里做侍妾了，楚姨娘因为这一件事还动了胎气，现在躺在床上，一点都动不得。”
“还有那个徐姨娘，被纳进府后，老夫人就一直不喜她，徐姨娘不仅不知道收敛，还经常去浮曲阁挑衅楚姨娘，这一段时间，后院里可精彩了呢。”粉融兴致勃勃的将自己听到的所有消息都说给尹清歌和清幽，好久都没停下来。
尹清歌也含笑断断续续的听着，想着尹欢颜如今已经得偿所愿去了傅瑾越的身边，那楚姨娘的事情也该解决了。
天色渐暗，尹清歌早早的就歇了，一夜好梦。
西边院子中的徐姨娘却是摔了一地瓷片，面上满是狰狞之色，尖声道：“老爷去了浮曲阁？去了楚姨娘那个贱人的院子？”
面前的小丫鬟颤抖着身子跪在那里，看着一地碎瓷片，心中满是惧意，之前她得知自己被派来伺候一位姨娘的时候，还细细打听过，知道她是一个安静柔弱，清高亮节的人，被赐名瑞芳后激动了好久，没想到之后，才知晓这一切都是假象，真正的徐姨娘脾气暴躁，稍有不顺，就对她各种鞭打。
“姨娘恕罪，姨娘恕罪。”瑞芳颤抖着身子磕着头，眼神中满是惧意。
“那个贱人！”徐姨娘狠狠的砸下一个茶杯，碎片从瑞芳的脸颊边划过，瑞芳的脸上顿时就出现了一道血痕，殷红的血迹当即就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瑞芳身子一软，抬手轻触一下脸颊，眼神中顿时出现了浓浓的恐慌之色。
“贱婢！你那副狐媚样子给谁看，伤了脸正好，省的到处勾引人！”徐姨娘没好气的看着瑞芳的动作，目光触及那血迹，眼神中顿时出现了疯狂的之色。
徐姨娘脸色煞白一片，没想到尹清歌居然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这么大胆的话，徐姨娘身子轻颤着，眸中含泪，楚楚可怜的看着尹尚书。
尹尚书闻言脸色也沉了几分，看着尹清歌含笑的样子，眼神中满是暗色，被一个一直违背自己的女儿当众提起这件事，就算尹尚书对徐姨娘有几分怜惜，当初的事情也怜惜她一个女儿家孤苦无依，并不在乎，但是此时看着尹清歌似嘲非嘲的目光，尹尚书也觉得别扭了起来。
徐姨娘见状脸色更是苍白的没有了一丝血色，身子摇摇欲坠，拿着帕子轻拭下眼角零星的几滴泪，楚楚道：“既然老爷也嫌弃婢妾，婢妾不如死了算了，省的污了老爷的声誉。”
尹清歌饶有兴趣的看着这徐姨娘演戏，一边的尹尚书又有着些许不忍的样子，不禁勾唇笑了笑，这还真是合适的一对啊。
“既是红尘命，就不要装那一副清高亮节的样子了。”尹清歌勾唇浅笑，目光淡淡的看着徐姨娘，不紧不慢的道：“父亲若是嫌弃你，你也不会进府了，今日这般，又是做给谁看？”
一边的清幽掩唇一笑，声音不高不低，却恰好能让在场所有人都听见，“小姐，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丑人多作怪啊。”
尹清歌回头赞赏的看了一眼清幽，点头道：“清幽如今真是越来越有文化了，只是这话用的却不是十分恰当，徐姨娘也是有几分姿色的，哪里就是丑人了。”
“小姐说的是，奴婢刚学了几日，就出来卖弄，要是说错了什么，还请小姐恕罪。”清幽规规矩矩的朝着尹清歌行了礼，恭敬的说道。
尹清歌点头，还未开口，一边的徐姨娘却是目光阴冷的瞪着清幽，咬牙道：“既知道自己学识浅薄，就不要胡言乱语，你这丫头，真是放肆！”
“徐姨娘真是好大的威风，当着本小姐的面就要教训本小姐的丫鬟了。”尹清歌微笑着看着徐姨娘，淡淡道：“徐姨娘倒是有真才实学之人，不然也不会成了窑子里的头牌，引的众人心向往之。”
“你！”徐姨娘脸色一白，看着一边尹尚书的脸色又变得难看了起来，当即落下泪来，轻咬着下唇，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
“清歌，莫要太过分了！”尹尚书阴沉着脸看着尹清歌，垂在两侧的双手不自觉的握紧，沉声说道。
“老爷，你莫要责怪二小姐，二小姐年纪小不懂事，一时说错了话，婢妾不会在乎的。”徐姨娘上前拉住尹尚书的衣袖，眸中含泪，声音宛若莺啼。
“徐姨娘要与父亲一诉衷情，不如去个安静的地方，孙管家还在那等着呢，莫要再耽搁了。”尹清歌见状不屑的勾了勾唇角，重新将视线放到孙管家的身上，勾着唇角，淡淡说道。
孙管家身子一颤，看着尹清歌带着三分寒意的眼神，不由朝着一边的尹尚书再次求了起来，“老爷，你救救奴才吧，二小姐这是要毁了奴才啊！”
尹尚书此时脸色真是难看到了极点，这尹清歌一回府，就揪着孙管家和徐姨娘不放，如今还真的想挖了孙管家的眼睛，真是太不将他这个父亲放在眼里了。
“孙管家和尚书府签的是死契吧？”尹清歌毫不在乎尹尚书的目光，反正在她眼中，尹尚书早就不足为惧了。
“是，但是奴才的卖身契在楚姨娘手里，二小姐不能这么处置了奴才！”经尹清歌这么一提，孙管家眼神中蓦地闪过了一道亮色，觉得自己好像找到了一丝希望，当即抬起头来，仰着脖子说道。
“那就好。”尹清歌微微含笑，淡淡的说了一句。
尹清歌话音刚落，紧接着，院中就响起了孙管家如杀猪般的嚎叫声，院中众人都害怕的后退了几步，看着尹清歌的眼神中满是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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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清歌面色平静的看着淌了一地血迹的孙管家，淡淡道：“孙管家毕竟是府中的管家，今日失了一只眼睛也就是了，算是惩戒。”
“至于孙管家所说的卖身契一事，你觉得楚姨娘会因为你一个奴才，来跟我这个嫡小姐闹事么？”尹清歌眼神中极快的闪过了一丝不屑，站起身来，淡淡道：“明明是给别人当了工具用，还偏生以为自己是个有福的，真是可笑。”
众人闻言一愣，一边的孙管家听到尹清歌最后这句话，挣扎着喊痛的动作蓦地顿了顿，余下的一只眼睛中满是震惊。
徐姨娘也没想到尹清歌居然回当着尹尚书的面如此干脆利落的动手，看着孙管家的惨状，徐姨娘的心中当即生出了一股子激动和惧意夹杂的情绪，激动是因着楚姨娘手上的孙管家被弄成了这幅样子，恐惧是因着害怕尹清歌会对她下手。
尹尚书面色阴沉，看着尹清歌的眼神中已经由一开始的惊意变成了阴冷之色，寒声道：“事到如今，你可是满意了？”
尹清歌无所谓的耸耸肩，毫不在意的道：“不过是惩治了一个不知尊卑的丫鬟罢了，有何满不满意的。”
“这时辰也不早了，一路奔劳，回来又劳心费神的，真是乏了，女儿就不陪父亲了，先行告退。”尹清歌淡淡的朝着尹尚书看了一眼，说罢了话就要离开，刚走了几步又回过头去，看着尹尚书，似笑非笑的道：“忘了说了，一月未见，父亲的口味真是越来越独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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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尚书闻言脸色顿时一阵青一阵白的变化着，难看的厉害，围观的丫鬟小厮都低着头不敢开口，一边的徐姨娘却是身子颤抖的厉害。
尹清歌方才最后所言，实在是意有所指，徐姨娘抬头去看尹尚书，只见尹尚书眼神中猛地闪过了一丝厌弃，身子猛地后退了几步，徐姨娘身子一僵，还未回过神来，尹尚书就冷冷道：“你早些回去吧，我还有事情要处理。”
徐姨娘身子微晃，看着尹尚书远去的身影，眼神中蓦地闪过了一丝恨意，愤愤的握紧了双手。
“小姐，刚刚说着徐姨娘的时候，奴婢瞧着老爷像是生气了，可见这徐姨娘也是有些手段的。”清幽倒了杯茶放在尹清歌手边的桌子上，轻声说道。
尹清歌微微勾着唇角，想着刚刚尹尚书如墨一般的脸色，不由觉得好笑，这尹尚书哪里是为了徐姨娘感到生气，是因着自己提起徐姨娘是青楼女子，折了他的面子吧。
尹清歌端起茶盏浅抿一口，偏头看着浮曲阁的方向，淡淡道：“这楚姨娘的孩子也有七个月了吧。”
“回小姐，快八个月了。”清幽想了想，开口说道。
尹清歌淡淡的点了点头，放下手中的茶盏，继续道：“粉融回来了么？”
“小姐！”尹清歌话音刚落，门外就响起了一道清脆的女声，紧接着粉融就推门走了进来，眼神中满是晶晶亮的喜意。
尹清歌见状不由微微挑眉，开口道：“知道什么了？竟这么开心。”
粉融唇边含笑，走到尹清歌身边行了一礼，压低了声音道：“小姐，奴婢刚刚在府中转了一圈，知道三小姐前不久已经被送到七皇子那里做侍妾了，楚姨娘因为这一件事还动了胎气，现在躺在床上，一点都动不得。”
“还有那个徐姨娘，被纳进府后，老夫人就一直不喜她，徐姨娘不仅不知道收敛，还经常去浮曲阁挑衅楚姨娘，这一段时间，后院里可精彩了呢。”粉融兴致勃勃的将自己听到的所有消息都说给尹清歌和清幽，好久都没停下来。
尹清歌也含笑断断续续的听着，想着尹欢颜如今已经得偿所愿去了傅瑾越的身边，那楚姨娘的事情也该解决了。
天色渐暗，尹清歌早早的就歇了，一夜好梦。
西边院子中的徐姨娘却是摔了一地瓷片，面上满是狰狞之色，尖声道：“老爷去了浮曲阁？去了楚姨娘那个贱人的院子？”
面前的小丫鬟颤抖着身子跪在那里，看着一地碎瓷片，心中满是惧意，之前她得知自己被派来伺候一位姨娘的时候，还细细打听过，知道她是一个安静柔弱，清高亮节的人，被赐名瑞芳后激动了好久，没想到之后，才知晓这一切都是假象，真正的徐姨娘脾气暴躁，稍有不顺，就对她各种鞭打。
“姨娘恕罪，姨娘恕罪。”瑞芳颤抖着身子磕着头，眼神中满是惧意。
“那个贱人！”徐姨娘狠狠的砸下一个茶杯，碎片从瑞芳的脸颊边划过，瑞芳的脸上顿时就出现了一道血痕，殷红的血迹当即就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瑞芳身子一软，抬手轻触一下脸颊，眼神中顿时出现了浓浓的恐慌之色。
“贱婢！你那副狐媚样子给谁看，伤了脸正好，省的到处勾引人！”徐姨娘没好气的看着瑞芳的动作，目光触及那血迹，眼神中顿时出现了疯狂的之色。